正文 指尖澈月--第一节:初见

正文 指尖澈月--第一节:初见

每个月的初七是人市开张日子。

人市顾名思义就是买卖人口的地方,并且因为每个奴人都是官家认证过的,所以各个棚子面前都生意火爆的很。

不管是成年的男女,抑或未成的少年女孩,每个奴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想要弄回去怎么调教打理,权看买家的喜好和需求方向。

“我不要跟他去!我不要!!”少女尖叫的嗓音让人心疼万分。

此时,半开的布帘棚门瞬间奔出来个十三四岁的妙龄少女,除了娇滴滴的长相,就连嗓音都是那么可人疼。

但是她跑了还没有两步,就被身后紧跟上来的几个高壮汉子捉住,又押了回去。

“你跑什么!跟少爷回去,以后你的好多着呢!”着了一身紫衣的富家少爷淫邪着靠近,就这样人前在她饱满乳房前揉搓了起来。

“不要!不要!”她徒劳的挣扎着,晶莹的泪珠颗颗滑落,不旦无损少女的美丽,更平添让人想要侮辱的艳姿。

“哼哼,带走!”富家少年揉搓了一会儿,想要当场办了她的邪念越来越深,他挥了挥手,那少女便被塞了口布横抬着上了他停靠在门口的富丽马车。

“薛三少,您还要不要再看看别的?”专门贩卖少女奴人的贩子站在棚门口,搓着手问道。

“还有这样的好货色吗?如果是这个样子的,几个都拉来我府上!”那薛家少爷急不可耐的上了马车,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应付的说了句。

“有还是有的,就是……”那人贩子弯着腰,小心的措着词。

“那明日送到我府上看看再说。”薛三少已经进了马车内部,淫邪男声伴随着少女的嘤嘤哭泣。

布置华丽的马车缓缓前行着,奇怪声响在内部响起。

卫护在周边的几个护卫每个人都是面红耳赤,让人不由联想马车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不要……不要……”少女嘤嘤哭泣求饶着。

薛少爷将早就扒个一干二净的美丽少女压在身下,奋力在她内里驰骋。

那雪白的无力长腿被他盘在腰上,肉棒正对着她缓缓流下血水的处子花穴来回肆意抽送,柔柔的肉壁一会儿被带了出来,一会儿又被‘啪’的一声撞了回去。

粉嫩的翘臀被薛三少撞的东倒西歪,少女半会儿才能发出几句柔嫩的呻吟声。

“哭什么哭,这会儿舒服吧……”薛三少一边奋力的驰骋着,一边捏着她耸动的乳尖,淫邪的说道。

“……少爷……唔……不要……”被干得哭哭啼啼的少女双手忍不住在他的背脊上抓下道道血痕。

“……好啦……回头少爷给你买花戴……”薛三少双手掐住她的纤细小腰,没命一样的耸动了几下,随着一声低吼,那涓白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她花穴不说,还从他们抽插结合的部位蜿蜒滑动下来,显得淫荡无比。

他从她身上起身坐起,又将少女揽到怀中搓揉她的娇乳,俯在她耳边说道:“等下回去咱们再来好好玩!”他又随手拾起少女脱下的粉红肚兜,塞进怀中:“这个送我吧!宝贝儿!”

“……少爷……”少女的脸上还有泪痕,但已经被薛三少破了身她还能如何?只能我见犹怜的哭泣着停靠在他怀抱中。

刚才千不要万不要的,身子被采后不还是只能依靠自己了?真是天生贱!薛三少得意的想到。

此时,马车停了。

薛三少整整衣冠从马车落地,却正好和府门头里走出的一名身着深蓝长袍的年轻男子,撞了个眼神相对。

“呦!这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六吗?哪去啊!”薛三少满脸堆笑走上前去。

那深蓝长袍的年轻男子个子极高,仔细看来衣襟上还有所绣的同色竹纹,白皙俊秀面孔上是一对微微吊稍的凤眼,淡粉的唇瓣极薄,显得整个人气势凌厉非凡。

他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箭袖,淡声答道:“有点事,三哥这是打哪来啊。”

“嗨,今天不是旬休嘛!无事顺道去了趟人市,美人过来!”薛三少笑容满面,说到后面打了个响指。

已经在马车内穿好衣服的少女娉娉婷婷走下来,站在薛三少身后眼含泪意,薛三少将她的小手抓起,又对着薛六扬了扬下巴:“快和六少见礼!”

“六少有礼!”那少女袅袅娜娜的行了个万福后又被扯到薛三怀里拥住。

少女眉睫微抬,才发现眼前的薛六少竟然是个这样贵气逼人的俊秀公子,和淫邪气质的薛三截然不同,她瞬间羞红了脸。

薛六冷冷凝视了这二人一眼,面容也是淡淡的。

“哎呀!美人你脸红什么?莫不是看上老六了?我家老六可是洁身自好的很。向来一心只闻圣人书,你们这些女色他可不爱沾惹的!是不是啊?老六?”薛三少状似吃惊的夸张说道,话说到最后那得意的神色简直要从脸上溢出来。

薛六无动于衷的淡声说道:“我还有点事,就不耽搁三哥了。”说着便在几个家仆的簇拥下上了马匹,踢踢踏踏的走了。

“给脸不要脸,我呸!”薛三将怀中新得的美人往旁边一把推开,又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冷哼一声回府了。

*

穿着同色同款的粉衫少女们一字排开,皆是美妍。

“三少,您看您要留下哪个?”人贩子搓着手,卑微的笑道。

“这个和这个吧!”怀中拥着昨天刚刚才到手的少女,两人还热乎着呢!薛三应付般的随意点选了几个。

“您再看看这个?”人贩子并不满足的继续推销道。

薛三笑了,眼前的女孩充其量也才七八岁,涮洗干净的小模样还挺可人疼,就是表情木了点。“这才多大啊?还要喂几年奶吧!少爷我要这么点大的干嘛?缺女儿啊?”

“三少,这个小丫头虽然年纪小,但她长得还是挺水灵的。依小的多年眼光来看,养上个两年保您是个大美人没错!”人贩子拍拍胸脯说道。

“呵呵!”薛三笑着揉搓了几下怀中少女的乳房,逗得她气喘吁吁。“看你说的这么热火朝天的,要不然就留下来养两年?”

“谢谢三少,谢谢三少!”人贩子鞠躬笑着说道。

于此同时,那个小姑娘却抬起了眉睫,大眼睛像是星子般耀眼的直视着薛三。

“呦!还是呛口的小姑娘呢!”薛三被激起了点兴趣,他一边抚弄着怀中的少女,一边随意的问道:“叫什么啊!”

“哦,她叫……”人贩子开口抢道。

“我问她,你老抢话干嘛?”薛三有些不悦的问道。

但是却半天都没得到回答,薛三微微皱眉:“怎么不说话的?”

人贩子半天才从喉咙眼里挤出了一句蚊子哼:“她是个……小哑巴……”

“哑巴?”薛三简直都快气笑了:“你要我留下一个哑巴?还是个才几岁大的?走走走,领走!”

“三少!”人贩子还在垂死挣扎。

“走走走!”薛三对身边的几个不言语的家丁吩咐道:“把帐给他结了。”话说到这里的意思就是叫人快滚的意思。

人贩子干了这么多年贩卖人口,当然懂得看人眼色。

他只得带着那个小哑巴丫头和另外几名少女匆匆退了出去,出了府门头,他一巴掌扬起来,却是笔直的挥到了那个小哑巴瘦弱的纤细背上,他虽然愤怒,但毕竟理性还在,知道不能打脸坏了卖相。

小哑巴一个踉跄,摔在了满是尘土的门前过道上,她依旧是不言,但扬起的眸子是那样的幽黑和倔强。

“老子养你也快一年了吧!能不能别出幺蛾子了!你直视人家爷们干嘛!?别人一听你是哑巴就不要你!你当心老子把你……”他愤恨的停住了话,这个丫头是官妓,是他们这些认证过的官家人贩才能贩卖的奴人,并且永生不能脱离贱籍。

小哑巴默不作声,但那幽黯的星眸却亮的更惊人了。

“你再瞪老子试试!”那人贩无名火没处发,从自己带过来的马车上取起了马鞭,‘啪’地一下挥上了她的身。

她穿的粉红夏衫本就轻薄,哪里禁得住成年男人力道。瞬间,一道深紫血痕布上了她的白嫩小肘,她痛的瑟缩了一下,但眼神却没有丝毫改变。

另几名同行的粉衫少女赶紧背过头去,没一个人敢看。

此时,黑色的马蹄踢踢踏踏行来,人贩赶紧将小哑巴提溜起来,催促着那几名少女赶紧上马车。

黑色的马蹄停在府门头前,光影一动,手中持着玉腰弓的年轻男人从马上跃下,他的眼神冷漠孤傲,仿佛深海中的迷离夜珠。

人贩赶紧弯下腰来鞠躬行礼,身后那几名少女依葫芦画瓢的行了万福,各个脸色仓惶。

但那个矮矮的,像个矮冬瓜的小女孩,却站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她的眉睫微垂,掩盖了眸子的颜色。

他的视线缓缓落在了那名挨了打一言不发,遇见权贵也不曾屈膝的小女孩脸上。

“怎么卖。”年轻男子微冷的低音响起。

“啊?”人贩一脸诧异的抬起头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问她,怎么卖。”他手持的玉腰弓举了起来,弓弦的方向正对着的是,小哑巴的脸。

人贩回头看了一眼,惊喜的笑容瞬间爆开,他赶紧谄媚的答道:“她很便宜,才卖二百两。”事实上并不便宜,这个价格买两个姿色上等的少女都有余。但他好歹养了她快一年,怎么样也要回本不说!

“钱给他。”他对身后的家仆淡声说道。

“这是这个小丫头的卖身契,已经事先登记过了的,您哪天有空去门户一趟,就可以将她的主人变更为您了!”人贩忙不迭的接过银票,又赶紧将卖身契递给他身后的家丁。

小哑巴不作声,白皙的小拳头却无声攥了起来。

薛六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撩袍拾阶而上,却半天没有听到跟上来的脚步声,他狐疑着微微侧首,却正好看见那个小身影跌跌撞撞的往相反方向逃去。

“你往哪逃!小贱人!”人贩下意识的挥出了一马鞭,恨声骂道。这一年他已经养成了没事就打她的习惯。

但这次他的马鞭没有挥中,马鞭的尾部被某张白皙的大手接住,那微微上吊的凤眸扬起,正俯视着他。

人贩被那冷冽的目光瞪的惊惧不已,他不由矮下身子来,抖着音说道:“……六……六……六少……”

“你是不是忘了,她现在是我的人了?”他扯开薄唇,话里的语境冰冷异常。

“对……对不……住……”人贩颤着音,话不成调。

薛六冷冷的瞥去他一眼,寒声道:“滚!”

“是!是!我滚!”人贩赶紧将少女们推上马车,逃一般的驾着马车远驰而去。

“六少,要追吗?再不追她就逃远了。”家丁在薛六身后轻声说道。

薛六扬起一只胳膊,手心朝上。那家丁立即心领神会的从箭筒中抽出了一支箭镞,恭敬的递给了六少。

他一腿前,一腿后站姿,左手将玉腰弓缓缓拉至满势,眯起一只凤眸,与此同时,微勾的右手中指瞬间松开,那支烁着寒芒的箭镞像是一枚流星,光影般的呼喝而去。

只听‘扑簌’一声,那支箭镞霎时穿透了女孩的衣裙,将她钉在地上不得动弹。

女孩迅速跪坐起身来,她伸出小手迅猛的攀扯,想要撕碎衣裙再逃,但她毕竟年岁太小,这一年又养的身子太弱,所以根本没什么力气。

此时,一道巨大的身影笼罩在她头顶,她停住了手下的攀扯,无声的抬起头。

却正好看见那个年轻的贵气男人,挽着玉腰弓俯视自己,他微粉的嘴唇轻掀:“还逃吗?”

女孩立刻回头,她疯了一般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裙,却被年轻男人轻而易举的倒剪住双手,丢上了肩头。

她张嘴狠狠的咬,咬到她觉得自己嘴里都是血污了,但是那个年轻男人依旧没有将她丢下去。

这一年,韩芷兰十一岁,薛郦十九岁,一生的纠葛……从今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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