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面色绯红地躺在自己身下，像猫一样轻吟着，顾原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隔着校服摸上了她的胸房。
想前天在教室外目测的一样，饱满柔软。
“可以亲亲我吗？”她笑着说。
就在顾原即将吻住她的时候，金昭突然消失，他惊慌地回头看。
只见金昭站在床边，一脸凄凉的笑，对他说了一句话。
他听不到，但是他知道。
“我好冷。”
顾原惊醒，天还未凉，再无睡意。
清晨醒来，第一入眼的是洗好的格子衬衣，是晒干后金昭叠好放在床头的。她伸手抚了抚，起床洗漱。
临走前把衬衣小心翼翼地放到空无一物的帆布包里，带去学校。
“金昭！”
刚进校门，金昭闻声回头，是同桌周凡鸣，她停下脚步等他。
“早上好。”看他走近，金昭打着招呼，和他并肩走。南市一中的校服一直是以好看着名的，男女生站在一起就像是穿着情侣装一样美好。
“数学的试卷写完了吗？等等和你对答案。”周凡鸣看着金昭阳光的笑。
“我的不一定对。”金昭柔声回应。
“没事……哎，你鞋带开了。”周凡鸣低头看着她的鞋子提醒。
“哦。”金昭刚要把手里的帆布包放到肩膀上，周凡鸣把她的包带拉住。
“我帮你拿着，方便你系。”
“嗯好。”金昭蹲下系鞋带。
难得按时来上课的顾原走进学校，往前看时不经意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随着女生的下蹲，深蓝色的短裙就像是一席海水跌落在地面，露出的一截洁白的腰部比浪花还干净。她的身旁有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提着包等她。
鞋带系好以后，金昭站起身接过包道谢，然后继续走回教室。
顾原啧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走着，把视线转移到别处。
走到教室门口没进去，金昭先去26班后门看了看，顾原还没来，她迟疑地看着门口的桌椅，决定先回去。
刚转身就发现顾原出现在走廊，金昭乖乖地站在后门口等他走过来。
顾原眼神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坐下。
“你的衣服……”金昭见他没理自己，就把衣服从包里拿出来，双手递过去。
“扔了吧，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顾原扫了一眼没有接。
金昭听完，低下头没说话也没把衣服收回去。
“扔了。”顾原见她低着头，仿佛没听到。
“给你。”金昭固执地开口，继续站在那里，抬眼盯着他。
有什么可委屈的，顾原与她大大的丹凤眼对视着，感觉里面又要涌出泪水。
率先败下阵来，顾原一把拿过去，展开，利落地穿在身上。
GUCCI出的这款红黑格子衬衣肩膀上有彩色的花团刺绣，后背的刺绣图案是一条龙。顾原穿着丝毫不女气，反而让他更加风流鲜活。
他抬眼看着眼前人，“行了吗。”
剑眉星目，金昭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压住心跳，难得提高音量正经地说:“顾原我讨厌你。”
说完就快步走了。
顾原皱了下眉，有些烦躁。
与金昭迎面走来的华洛音好奇地看着金昭稍显愤怒的脸，问:“谁惹你生气了？”
金昭蹙眉，轻声说:“顾原。”
“等我回头帮你揍他，你快回去早自习。”华洛音跃跃欲试地把她赶回去，然后幸灾乐祸地走到后门。
“你怎么惹小仙女生气了？”
“我让她把这衣服扔了。”顾原不耐烦地回应，“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你可拉倒吧，上星期还和韩山穿一个外套的。你就是想欺负小仙女，恶趣味。”华洛音走到顾原前面坐下，坏笑着，“便宜你了，小仙女穿过的衣服都带着仙气呢。”
顾原没回声，鼻尖萦绕着衣服散发的味道，茉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