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孽海花(简)--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五)H

正文 孽海花(简)--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五)H

“想我怎么把它弄死吗?”曼枝儿冷笑一声儿,转过身去,只留给顾清宴一个后脑勺儿。“要睡赶紧上来,明天我还要赶路。”

底下的肉棒还张得难受,但是现在顾清宴敢做出什么事儿来吗?

不敢!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才会在这个时候触碰曼枝儿的胡须。偃旗息鼓的顾清宴,忙不迭钻进了曼枝儿的被褥,一口一声儿叫着“好冷”,非要把手往曼枝儿的奶子里挤。手上出了一层汗的人,跑这儿说冷来了?曼枝儿要是信他,才有鬼呢。

不过曼枝儿懒得与他计较,这小霸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患上的狗毛病,一旦他们两个同床共枕,若是他手里头不捏着她的奶儿睡觉,整个晚上都睡不安生。想他一路赶马追了过来,怕也是吃了不少的风尘。到底还是没忍心,只想让他睡个痛快觉。

枕着持续散着热意的后背,三月里的凉气儿,半分都沾染不到曼枝儿的身上。军营里同顾清宴闹别扭的那几天,曼枝儿都是一个人睡的。西北的夜里冷得很,要不是曼枝儿也是个心气儿高的,恐怕早就拉下脸来,求着顾清宴过来暖被窝了。重新得到久违的温暖,曼枝儿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往他靠了过去。

睡意来得这样汹涌,没过多少时候,曼枝儿便迷迷蒙蒙闭上了双眼。也不晓得睡了多久,忽的觉得口中发干,想要起身来喝点水儿,哪里晓得一回头,就看见一双黑暗里依旧明亮的双眼,一直盯着她瞧。

“怎么醒了,是要喝水吗?”迷糊的曼枝儿点点头,便看见身旁的男人翻身下床,倒了一碗水来,扶起曼枝儿的身子,小心地喂了她两口。喝完水乖乖躺下的曼枝儿,想起那双不见丝毫睡意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儿,这傻子,根本就没有睡着吧。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想些什么…”

“阿曼,你以后,不要喜欢上别人好不好…”顾清宴抱紧了曼枝儿的身子,恨不得将这个人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顾家的男人,向来霸道痴情。看中了谁,就非得将她一辈子都放在身边儿。他的父亲很幸运,逼着他的母亲和离之后,依旧得到了佳人的芳心。可他对曼枝儿已经情根深种,真不敢想象,若有天她欢喜了他人,会是如何。

曼枝儿没想到,看起来风流不羁的小霸王的心里,其实比她更不安,更惶恐。也许是深夜,叫曼枝儿卸下了白日里的伪装,她伸出了藕臂,将这个男人的头搂在怀里。“明天的事情,谁也不敢保证,说不定,几年后,先厌倦的人反而是你…”

“嘘,别说话。”顾清宴刚要反驳,就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唇舌,“人生苦短,何必去在乎那些未曾发生过的飘渺,你只要记得,今天的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就够了。”

说罢,曼枝儿主动送上了红唇。

外头凄风苦雨,内里热意熔熔。香风轻送,肉欲交融,打叠起柔情万种。衣衫一件件儿地尽被抛到了床下去,浪将军钻进了被窝中。轻舔过胸前香肉,满饮下淫露满口。只见得清冷的曼枝儿一个,被玩弄成红云满面,娇羞连连。

壮有力大手,慢分开修长玉腿,粗灼热性器,抵水意涟涟洞口。耐住心中淫魔,喉间喉结滑动,哑声问一句:“可以吗…”

曼枝儿见身上男人苦忍情欲,汗珠汹涌。又兼之二人晚间吐露衷肠,情意正浓。反正已将祖宗礼法抛之脑后,又何须忍耐心中欲望重重。

曼枝儿展颜一笑,亲送上红唇甘露,将那玉腿儿开开,迎得蛟龙入洞来。哪曾想这桃源洞里路狭道窄,虽曾迎得一二根手指来洞府中游玩过,但却教那蛟龙死活进不来。蛟龙不欲伤了这桃花源,原打算退出洞去,舔弄上头红豆花蕊,好惹得桃源洞里来一场洪水。

谁晓得门外竟有不长眼的仆人,听得曼枝儿房中动静窸窸窣窣,敲敲门儿,正打算进来。吓得曼枝儿赶紧着坐起身来,喝止门外的仆人。

曼枝儿哪里晓得,她这身子一坐起来,双腿儿大开着往顾清宴压去,竟是生生地将那蛟龙的头儿,给吃进去了。

痴缠的软肉被劈开,疼得曼枝儿眼泪一颗颗掉落下来。偏生外边儿的仆人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更是担心曼枝儿的安危。眼见着那门儿就要被打开了,曼枝儿慌忙放下了床上的帷帐,将香艳的风流,全部掩于帘后。

“大人,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没事。”曼枝儿努力地平复着气息,压着嗓子,不想教人看出端倪来。她拼命地抬高着身子,想要将花穴里的恶龙赶出去。跪在床板儿上的双腿,颤颤巍巍,没一会儿时候,就已经坚持不下往下坠去。湿湿滑滑的花穴口儿,又挨上了暴涨的怒龙。

顾清宴又不是柳下惠,心爱的女人都这般挑弄了,哪里还能忍得住,抱住了挺翘圆润的臀儿,猛地一用力,钻开了重重的阻碍,直直地撞上了花心儿。

曼枝儿又是痛楚,又是销魂,整个身子,颤抖得犹如筛糠一般儿,嘴角忍不住漏出了几声儿的呻吟,原本打算出门去的仆人,放心不下,再度出声儿询问曼枝儿,是不是身体不适。

“大人,此去洛阳路途遥远,你若是身子不适,可千万得说出来啊。”

“没,就是做恶梦汗湿了衣裳,有些着凉罢了。咳咳…”曼枝儿红着脸,假装咳嗽了两声儿,想要叫仆人出去。可仆人一听见曼枝儿的衣裳湿了,更是殷勤地想要上前去,帮着曼枝儿将湿透的衣服给换下来。

这边儿仆人寸寸逼近,那边儿的顾清宴又是幺蛾子频出。一整根儿的肉棒,停在花穴的里边儿,被嫩肉死死地咬住不动,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更是磨得人要发狂。顾清宴汗如豆大,一边儿屏息听着仆人的动静,一边儿小小地挺动着腰杆儿,缓缓地动着肉棒。

曼枝儿的身子都已经被顾清宴操得发软,若是教人给看见了,她的身份还怎么办!就在仆人要上前来拉开帘子的时候,曼枝儿猛地大声训斥了仆人。“住手,全都下去,今儿个晚上,都不用在外面守夜了!”

曼枝儿平日里脾气好得很,很少会对人发火。仆人一想到曼枝这主子奇怪得很,一向不喜欢别人近身,恐怕他今晚的马屁,是拍在马腿上了。回过味儿来的仆人,哪里来得及去品味曼枝儿的不对劲,赶紧着下去了。

一等到木门被关上,憋了许久的顾清宴,抓着曼枝儿两条腿儿就往自己的肩上放,挺着精干的公狗腰,发了狠地操弄起来。下下儿的,都顶在那极为敏感的花心上。惹得曼枝儿浑身发颤。偏偏怕弄出声儿来,招来了旁人,死死地捂着嘴巴。

花穴早就在偷情般紧张感的刺激下,汁水儿横流,被顾清宴强有力的恶龙大力冲撞了没几下,便死死咬住了作恶的孽缘,颤抖着身子泄了。只可怜了我们顾小将军,实打实地第一回入巷,偏又碰上似曼枝儿这等少有的名器,被那小穴狠力一绞,子孙囊里的精华,通通都交付了出去。

这前前后后的,还没一盏茶的时间呢。一见着自个儿的棒子不争气,顾清宴的俊脸都黑了。唯恐曼枝儿会看不起自己,随意用手撸了两下,叫他重振雄风,分开了玉腿儿,便又想冲将进去。

可还没做坏事儿呢,便被曼枝儿一双小手给拉住了。

“阿宴,不要了,我真的有点痛…”曼枝儿向来是个极能忍痛的人,她说有点痛,必是伤得狠了。顾清宴一想着这儿,这满身的欲火就去了大半。也不想着证明自个儿的男子气概,只想看看曼枝儿的伤口。

“好,我不进来,我就给看看伤得怎么样了。”说着,顾清宴小心地将那双腿儿抬起,屁股下垫了个枕头,借着微弱的月光,查看着花穴边儿的伤口。原本粉嫩闭合的花瓣儿,如今变得殷红。起先连一根小拇指都塞不进去的小洞,现在肿的厉害,还有丝丝的血迹,混着白灼的精液,从那张小嘴儿里面儿流了出来。

这般香艳的场景,叫顾清宴看了,底下的小兄弟,又开始想入非非。可好歹他不是个禽兽,压住心里头的欲念,用块干净的帕子湿了水,小心地擦拭着曼枝儿腿间的泥泞。

春夜里的水凉得很,冷的曼枝儿一哆嗦,小穴也是忍不住地紧缩,一张一吐,吐出了更多的污秽。顾清宴强迫自己念了许多遍清心咒,从衣裳里掏出了最好的药膏来,涂抹在手指上,涂好了花瓣儿,便往曼枝儿的小穴里送去。

“这里就不用了吧。”曼枝儿的花穴儿,紧紧咬住了顾清宴的手指,叫他寸步难行。“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真要自己来…也行。”顾清宴看着曼枝儿,忽的脸上起了坏笑,将药膏递了过去。曼枝儿将小小的手指,伸进穴儿里头,这才晓得顾清宴这个混蛋在笑什么。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春宫图里,女人自渎的模样儿,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曼枝儿抬起手就揪住了顾清宴的耳朵,“转过去,不准看。”刚吃到肉的小霸王心里头美滋滋的,哪怕再想看见美景儿,也只能乖乖听媳妇儿的话。转过身去,想着那美艳的场景,差点儿连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一夜荒唐过去,曼枝儿早就手软脚软,没了力气。等到上好药,就被顾清宴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等她起来的时候,身旁早就已经没了人影,就连身下的被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换了。

军营里面可不许有女人出现,一想到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顾清宴,要一个人偷偷清洗那张沾了她处子血与顾清宴童男精的床单,曼枝儿就觉得好笑。心情大好,就连嘴边儿的小梨涡,又开始隐隐浮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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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扮男郎结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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