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冷面忠犬嘤--第一章 爬上养父的床

正文 冷面忠犬嘤--第一章 爬上养父的床

夜十一点三刻,夏雨惊雷。

许多已经入睡的人被惊醒,有人庆幸暴雨之时自己安然在床,有人烦躁雷声轰鸣影响睡眠。

城郊的豪华别墅区在暴雨中依然安逸如常。

一幢灰蓝色的别墅内,少女抱着枕头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左转穿过多功能厅,到达了楼梯边的第二间卧室。

她没有敲门就直接转动门把开了门,径直走进漆黑的房间,关门。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冽、迷人。

少女光裸的脚丫踩在木质地板上,有微小的皮肉黏扯声,每一次相触和分开,都像是人心的拉扯。

聂延凯早就听到了动静,他不用睁开眼都能知道,她穿着米黄色的棉质睡裙,宽松的款式只会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玲珑,就算没有开灯,她纤细白嫩的脚踝也会只属于少女肌肤的莹润柔光。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雷雨天的时候,她都害怕的要跑来跟他睡,他默认,纵容她,自己却时刻维持着军人出身所刻入骨髓的纪律性,这条纪律是他给自己定的:绝对不能逾越父女关系。尽管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聂延凯一直都做的非常好。

八年前,他的战友,梁家夫妇在一次任务中牺牲,留下年仅八岁的孤女,无亲无故,他无法忍心,便将她收养,给她优渥的环境和安定的家,甚至为了让她不被同学小瞧,给她改了姓,做她名正言顺的父亲。

只做她名正言顺的,父亲。

少女安静的爬上床,躺在他身边,芬芳的体香隐约传来,纯洁可爱的像朵小梨花。

聂延凯如同睡着般一动不动。

突然轰隆一声雷响,白光将屋内填满一瞬又暗,少女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扑进聂延凯怀里,娇嫩的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小臂。

聂延凯轻叹一声,另一边大手轻轻拍着少女削薄的背部安慰,手掌隔着柔软的睡裙也能感知裙下肌肤光滑如缎。

过了不知多久,少女呼吸绵长,聂延凯见状,渐渐放心睡去。

困意来袭,意识迷离之际,少女的手似乎动了动,牵着他的手不知往哪挪动,他精神有些散漫,由得她去。

可手下的触感是真实的,纤细的小手指,柔软轻薄的小裙子,少女暖暖的体温,细嫩光滑的肌肤,以及,湿润软热的……

聂延凯瞬间清醒过来,针扎般的缩回了手,他眉心抽搐,沉声训道:“雨心!”

相比起男人的怒火冲天,少女显得很平静,甚至有些无辜,她水汪汪的眼睛直视身边的男人:“聂叔叔,怎么了?”

她怀着自己的小心思,从来不肯喊他爸爸。

聂延凯本欲睁目怒视,睁眼时眼角余光却瞥到聂雨心下身掀起的裙子,暴露出光裸的大腿和不着寸缕的私处。她竟然没穿内裤!

绒绒的体毛和湿润肉唇的手感仍未消去,聂延凯瞬间如同火烧般难受。

他狠狠别开脸,冷声道:“回去。”

娇嫩的小手再次搭上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她不解地问:“你不想要吗?”

聂延凯甩开她的手,声音都变狠了:“我说回去,回你房间去!”

聂雨心看着僵硬发怒的男人,一点都不害怕,她小声的说:“我害怕,聂叔叔。”

声音里带了委屈。

聂延凯咬牙,直接用被子把少女裹住,一只手扛起她,默不作声的带她回了房间。

聂雨心被丢回自己床上,身子被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男人转身就要走,她声音带了哭腔:“我怕打雷,我自己睡不着。”

聂延凯的心防顿时被击垮,他心软的回头看她,巴掌大的小脸几乎要被被子和头发挡住了,大眼睛泛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泫然欲泣。

天知道她这样有多惹人怜爱!

聂延凯无可奈何的叹了气,一把扯过梳妆台的凳子,端坐在床边,再度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温和许多:“我坐在这,快睡吧。”

聂雨心收起哭腔,向男人展现了甜甜的笑:“晚安。”

窗外雷电交加,少女却再安心不过,沉沉睡去。

黑暗中,男人神色复杂。电光一闪,照亮床上的少女如同精灵般美丽,聂延凯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

那个雨夜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第二天醒来,聂雨心不会主动提起,聂延凯更是沉默是金。

两人像平常一样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十六、七岁的少女时刻元气满满,笑颜如花的向聂延凯打招呼:“聂叔叔,早上好!”

聂延凯从报纸中抬头,冷峻的脸上鲜有表情,随意的朝她颔首。

看他不甚在意的样子,聂雨心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很快她调整好心情,笑着跟来装早餐和收拾家务的保姆打招呼:“王姨,柳姨早上好呀!”

两位保姆都很喜欢雇主家这个漂亮和善的小姑娘。

“雨心小姐早上好,快过来趁热吃早餐吧。”

“嗯啊。”

早餐的过程,聂延凯依旧是一言不发,聂雨心虽然习惯了他这样,可是想想昨晚上的情状,不免觉得他是在赌气。

那她也赌气好了。

他面无表情地赌气。

她就笑眯眯的赌气好了。

只不过,在餐后,保姆们都各自去忙工作的时候,她绕过餐桌,去跟聂延凯道了别。

男人仍旧看着手上的报纸,低声“嗯”一声算是回应。

可是聂雨心可是在赌气啊。

所以她迅速低头,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口,还趁他惊讶微微张嘴时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然后很快离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转身离开。

少女的软糯清香一触便逃,奇妙的感觉萦绕心间,绕啊绕的,绕的他心火直烧。

“聂雨心!”他最近频繁的用这种震怒的语气跟她说话。

被吼的聂雨心却因为自己可以轻易触动男人心虚而心情明朗,她头也不回的挥挥手,“我去上学啦聂叔叔,晚上见。”

少女步伐轻快的出了门,留下气的脸色发青的男人,以及听到动静出来看却只能面面相觑的保姆。

……

聂雨心错了。

男人赌气的时间比她更长。

当晚,聂延凯没有回家吃饭,只跟保姆说了一声,并没有联系聂雨心。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以往每次要在外应酬,聂延凯都会打电话给聂雨心,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叮嘱,而聂雨心总会握着电话撒娇扯话题,说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跟他说,直到电话那边有人频频催促,聂延凯一次次温声安慰,她才愿意挂电话。

晚饭时间,聂家的气氛无比沉寂,一向活泼的聂雨心闷头吃饭,味同嚼蜡,连王姨柳姨跟她说话她都不愿意回。

夜里十点半,聂雨心上床休息。

她睁着眼睛等到十二点,都没有听到聂延凯回来的动静。她翻了个身,蒙头睡觉。

只是晚上静谧,轻细的抽噎声不知什么时候才停。

聂延凯半夜三更才回来,早上等到聂雨心出门了才起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周。

这几天里,他们没有碰面,没有电话,没有任何交流。

聂雨心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再过两天就是她十七岁生日了,他却仍然对她不闻不问。

他为什么要拒绝呢,为什么不愿意呢,她爱他,这有什么错呢?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