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深藏的罪恶--两得意

正文 深藏的罪恶--两得意

窗外微风吹拂,撩乱了小女孩额间的刘海,也遮挡住她漂亮的大眼睛。

薛进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眼睛凝视着小女孩默不作声:他原本很生气的,可看到小丫头那细瘦的小身板,忧虑而受惊的小模样,突然就没了脾气,反而生出另一种骚动。

薛进拿出烟盒,用食指轻敲锡箔纸,里面的几个根香烟,层次不齐的弹了上来,薛进捏出一根,夹在两指间。

“烟灰缸!”薛进神态自若,言简意赅。

连羽小嘴抿成了一条直线,迟疑了片刻,上前将粗口杯推到他面前:“先用这个吧。”

薛进拿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明黄的火焰跳跃而出,男人凑近将自己口中的香烟点燃,而后深吸了一口,抬起眼帘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室内光线充足,小女孩的皮肤越发白皙剔透,隐约还泛着细腻的光泽,那嫩滑的皮肉好似散发着某种芬芳,不但吸引着男人的眼球,更勾逗着他的性欲。

几天不见,他又想要她了。

“叔叔,你……”连羽觉得事情不该这样,男人该生气的,但现在他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让她也放松不少。

说到底,男人除了强迫自己发生肉体关系,也没做太过分的事,他还帮助自己照顾哥哥不是吗?连羽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幻想着男人能放过自己,但她终是不敢深究……

如果她能过正常的生活,她会忘记他对自己的伤害──连羽追求的是平静而安宁。

“小羽,叔叔找的你好苦,过来让我看看。”薛进笑的很温和,伸出宽广的怀抱,等着小丫头自投罗网。

连羽脑中的幻想瞬间被现实打破,叔叔一点都没变,他还想碰自己。

“不……”连羽摇着头,象个小刺蝟似的警戒起来。

薛进眯起了眼:小女孩就是单纯幼稚,跑了一次又一次,现在还拒绝他?真不知该说她勇气可嘉还是愚蠢。

“哦~~”薛进收回手臂环在胸前,面无表情:“几天不见,真是生疏了。”

听他一副熟稔暧昧的口吻,连羽脸色青白交加,两只小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一副无措而气愤的模样。

薛进弹了弹烧尽的烟灰,而后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那个程朝阳有什么好的,瘦的跟竹竿似的?”

连羽心下一惊:“不关程哥哥的事,是我不想见你。”

薛进挑了挑眉,语气沉郁:“你那天答应我什么?欺骗我很好玩吗?你在耍我?”

小丫头眼中一片慌乱,她抬头惶恐的看向男人:“我,我那天一时糊涂,不是故意的,我没办法强迫自己去做……做你的小老婆,我还小!”

薛进冷漠的看着她,眼刀在她身上不断的掠过──他现在不想听她狡辩什么,他更希望能将她剥光。

“叔叔,放过我吧,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连羽满眼哀求。

薛进深吸了一口气,对付这样的小丫头,他真的是不太忍心出手,但一切都是她逼的──他必须给她致命一击,让她清楚,谁是她的男人。

“好,你这么说,我也不难为你,那我先走了。”薛进很想现在就将小女孩压倒,但他不是色中个饿鬼。

说着薛进将剩下的半支烟掐灭,而后站起了身:“小羽,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会尽力帮你。”

连羽莫名惊诧,她愣呆在那,看着男人推门走了出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就这么走了?他没威胁自己跟他回去?

连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可看着那紧闭的门扉,她又异常清醒和兴奋,几分钟而已,她的噩梦终于走了。

小女孩快速的跑向窗口,薛进的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薄薄的尘雾。

薛进单手握住方向盘,正在打电话:“嗯,好,就这么办。”

收好线,薛进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坏笑:那个陈林不是要人伺候吗?那他就送连俊过去!

想想那个硬骨头,薛进笑的淫亵而自得,到时他们的生活一定很精彩,至于小丫头?找不见她哥哥,还怕不来投怀送抱吗?

薛进越想越开心,嘴角的的弧度越发的深长,最后终于毫无形象的大笑开来:“小羽,跟叔叔斗吗?你哥哥怎么死的,恐怕你都不知道。”

男人自言自语,说出的话狠毒无比,一双眼睛也冒出幽幽的暗光。

从连羽那离开,薛进就直接回了家──他要接儿子和妻子去岳父家吃晚饭。

老岳父的一个老下级钓了一条特大的野生鲑鱼,送给他补补身体,老爷子惦记女儿一家,昨天打了电话请他们一同过去享用。

“你怎么才回来呀,妈说鱼都快做好了,催了好几次了。”白思思嘟着小嘴没好气的瞪了薛进一眼,而后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爸爸,我都饿死了。”儿子钻进车内,坐在后排,揉着肚子不满的附和着。

“呵呵,有点事耽误了。”薛进边说,边盯着倒车镜,挑头。

吉普转了小半圈,而后驶出小区融入主车流,薛进悠哉的开着车,而白思思拿着化妆镜在整理自己的头发。

出门后,风一吹,她新烫的波浪大卷有些乱。

“老公,我这头型怎么样?”白思思左顾右盼,对自己的新造型很满意。

“不错。”薛进轻撩了下眼皮,心中颇不以为然:弄的这么风骚,给谁看?莫不是又搭上哪个汉子了吧?

“嗯唔……”白思思对他冷淡的态度很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娇哼了一声,随即把小镜子收好,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矿泉水,小小的饮了几口。

“儿子,要吧?”白思思回过头来问后座的小家伙。

“给我来一瓶。”话音未落,白思思便从身旁的小挂靠上抽出了一瓶,却无意中看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置物箱没有盖严,透过上面的缝隙,隐约可以瞧见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女人好奇的将盖子打开,随即那东西的全貌就露了出来──红色的精装小绒盒,上面印着几个字:翡翠镯子,下方还有卖家店铺的名字。

白思思皱着眉下意识的看了眼薛进,而后将盒子拿了出来。

薛进怔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那是他给连羽买的小东西,怎么就随手放那了呢?随即马上想起,那天他太多生气,越看这东西越不顺眼,所以……

白思思先把矿泉水递给儿子,然后才打开手上的东西,接着脸色变的很难看──她将镯子拿了出来,仔细端详,发现品相还不错。

“老公?你这镯子是送谁的?”白思思往自己手腕上比了比,根本戴不进去,太小了,可明显是女孩的尺寸,越发的吃味了。

薛进泰然自若的撇了一眼:“哦,你说这个呀,送给客户的!”

白思思一听,生气的继续追问着:“客户?女的吧?送翡翠你也太有心了吧。”

女人越看那镯子越觉得不对,太过小巧了,那女客户的手腕该有多细呀?

“你想什么呢?这是送给男客户家小女儿的。”薛进故作不耐烦:“那客户跟我念叨好几次了,说是小女儿最近要过生日,不知道送什么好,让我帮助参谋一下,我正好趁这个机会,送点礼品给他。”

白思思有些不相信,但那镯子的确太小,大都成年女性都戴不进去。

“思思,你又多想,你最近怎么了?太敏感了,这样我怎么好好工作呀!”薛进手稳稳的掌控着方向盘,扭头打趣道。

还没等女人回话,手中的镯子就被儿子夺了过去。

“唉~你~”白思思被小家伙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后薛进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子,注意点,别摔坏了,可不便宜。”

小男孩满不在乎的嘟囔了一句:“知道了。”

随后小家伙单手拿着镯子往自己的手脖上套,龇牙咧嘴的模样看的白思思好不紧张:“儿子呀,弄不进去,就别弄了。”

小孩子都爱置气,你说不行,他偏要逆你的意,直到小手撸的通红,那镯子才勉强戴了进去,白思思在一旁没好气的‘训斥’:“你这傻小子,疼不疼呀。”

薛进在前面开着车也不好回头,但也心疼儿子:“怎么样了?没事吧?”

小男孩嘿嘿的干笑两声:疼呀,但是总算进去了,还别说真的很漂亮。

“爸爸,没事,妈妈你看好不好?”小家伙将手腕在白思思眼前晃了晃,很觉有趣。

“好,好,是不错,但这镯子也不是男孩子该戴的,你要喜欢等哪天爸爸有时间,带你去店里选个吊坠。”白思思忍不住吹了吹儿子红红的小手──别看平时她忙,没太多时间陪儿子,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疼惜的很。

“快拿下来吧。”听妈妈这么说,小家伙也没反对,很爽快的将镯子弄了来,递了过去──这再好也是女孩儿家的东西。

“老婆相信了吧,这的确是给小女孩买的,不象你想的那样。”薛进微微扬头,浑身舒坦。

白思思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仔细端详了一会镯子:“这多少钱?不便宜吧?”

薛进不紧不慢的开口答道:“是不便宜,小一万。”

一听这价,白思思撇撇嘴也没说什么,将东西重新放进礼品盒,丢在了置物箱,而薛进则暗舒了一口气。

现在这关键时刻,他在作风上可不能出什么问题,否则仕途岌岌可危。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大家都很开心──那条大鱼味道鲜美,岳母的手艺很好,薛进边吃边不遗余力的夸赞着,说的老人家心花怒放。

饭后,女人们收拾碗筷,小孙子到爷爷的书房里去玩电脑,而薛进则和老爷子出门散步──清亮的路灯下,湖水悠悠,绿树婆娑,闲适而安逸。

说真的,薛进很喜欢这儿的环境,他希望再过个几年,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套公职别墅。

“薛进呀,你上次报告做的很不错,林浩和老李都在我面前夸奖你年轻有为,也算给我长脸。”老爷子军人出身,即将60了,走起路来虎虎生威,身板很硬朗。

“爸爸,您放心,以后我会做的更好。”薛进不卑不亢,浑身透着自信,但语气却十分恭敬。

“嗯,那你想进哪个班子?”

“爸,这事我想先听听您的意见。”薛进十分谦逊。

“嗯,我那,没什么意见,你有信心在哪个部门干好,我就去给你疏通下。”老爷子的话有所保留,但薛进明白,岳父虽说是疏通,但肯定没问题。

“我……”薛进刚想说什么,突然岳父打断了他。

“那个老李很看好你,你要不要去司法部当个二把手,他也快退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接替他的位子。”

薛进想了想,谨慎的开了口:“爸爸,司法那边我不想去,事物太繁杂,人际也复杂,弄不好,就会得罪人。”

“嗯,有道理,那你想去哪?”老岳父沉着的点了点头。

“爸爸,我想去建设厅。”薛进自从上次汇报完,就在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去路,思量良久,终于有了结论──建设厅,主管城市建设,自己又有装潢公司,到时候弄个几千万的大项目,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

“……”老爷子白奇脚步一顿,颇为诧异──这跟薛进现在的行业有很大诧异,他能行吗?

好似看出了他的疑虑,薛进持重道:“爸爸,近年来房地产业发展很快,以后一定大有前途,厅长我不敢说,但当个副职我还是绰绰有余。”

白奇这下更是大为惊异,他上下仔细打量了女婿一番:心想,小子好大的口气,但并无轻蔑之意,反而是满心的快慰和自豪。

“好,不亏是我白奇的女婿,看来思思没跟错人。”老人家大声的感慨道,随即颇为希冀的又问道:“你真的想去当副厅长?”

那是什么位置,副厅──正厅──副省──正省,离金字塔的顶端只有两步之遥。

“是的,我会谦虚跟前辈学习,努力工作,一定会给您老人家挣足面子。”薛进的话铿锵有力,豪气万丈。

老爷子一时间也被感染了,使劲拍了拍女婿的臂膀,激动的喊道:“好,好!”

一切都很顺利,薛进不喜欢在官场上当孙子艰难爬坡,但那要看赌注多大?很多人不愿意付出,是因为筹码太小,如果足够大的话,任何人都挡不住利益的诱惑。

还有一点,薛进的官,不止是公务员那点好处,重要的是他所在位置,给自己能带来更巨大的利益。

而这一直是薛进梦寐以求的:官场商场两得意,梦里花开千百度,唯有今朝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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