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玩物(简)--有钱任性(8)

正文 玩物(简)--有钱任性(8)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所在,虽然知道没人会进来,可在这露天的假山上……她缩了缩,对着男人恳求道,“主人……”

借着月色,还能看到她泛着红的眼角,殷藏恶趣味起来了,哪里管她愿不愿意,将她抱着翻过身,“站好了。”

她犹豫了一下,屁股就被“啪”地拍了一下。

这些时日累积的畏惧让她不敢不从,只能抖着身子按着他的指示手扶着假山双腿分开站在地上。

殷藏的手指探到她的密穴里抠了抠,刚才灌进去的那些慢慢地流了出来,显然她也感觉到了,身体又绷起来。

罗菲腿本来就有些发软,靠的全是他的力气,更兼花前月下,她不敢四下多看,注意力便更加集中在那一处。他知道如何挑起自己的情欲,如何让自己的身体更柔软,她咬着唇,紧紧地抓住假山,拚命地摇头。

“怎么不叫?”男人对她身体的反应十分满意,看着股间那颗珠子,因着刚才那次,也是湿了一片。

“奴……不敢。”

“天下女子皆是淫荡好色之人,便是在外头街坊间行走,偶尔也能听到女子得趣的声音,你怕什么?”殷藏动着手指,看着她身体越崩越紧,翘臀轻摇,便是胸前那两座小峰也跟着颤动,小脸潮红显是沉迷其中,可红唇紧闭,愣是没将吐出什么声音来。他便是一掌重重地拍在她臀上。

她不留神,突然叫了出来,“啊--”却又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响,可身后的男人霸道得很,并不容许她收敛情潮,见她又要忍耐,便又是拍了一掌。罗菲身下早就崩溃,本来就是凭着“要脸”的信念忍着,现在被这从小未遭遇过的拍臀之辱刺激得水声四溢,再也崩不住,便是一边抽泣着,一边喊出声来。

“主人……奴经不起了,啊啊--”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假山凸出来的地方,摇头头,散乱的黑发随着摆动,偶尔露出来的脸上满是泪水。

殷藏见她屈服,便是抱了她一条腿,又是尽兴地入了一次。这较寻常女子更为脆弱的小奴便是被他撞得晕了过去,最后被他抱着回了房间。殷藏拨开她的头发,见她嘴角都有水痕,知道自己尽了兴,她也是得了趣的,便抱着她梳洗了一番,才一起躺到床铺上去睡了。

他醒得早,小奴还团着脸窝着他怀里睡着,更显得小小一团。殷藏自知藏着这样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女子每日亵玩实属不该,可又觉得为何不早些遇上她,年纪再小一些,定然更好调教,自己也不必空旷这么久。

他径自起了身,拉下床幔,唤了侍候的进来。洗漱好换了衣服后,正要转出院子,瞧见小院里单调的摆设,又转开眼往外走了。

罗菲醒得晚,浑身酸痛,身下那些倒灶的铃铛珍珠倒是被拿走了。她扶着床沿坐起来,半天仍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她向来气血不足,起晚了饿得厉害了更是容易眩晕,待缓过了劲,她来慢慢地挪到外屋。

桌上摆了精致的小点,大概摆得颇早,东西都有些凉了,罗菲这时饿得厉害,也不挑,尽数地吃了。等腹中不再那样饥饿难耐,她才有力气洗漱梳发。大约是昨晚闹得太厉害了,这一整天都有些晕头转向,用上午剩下的时间做完了日常功课,等午饭时候居然不觉得饿,只随意吃了一些,便转头盖了被子去午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人用力摇醒,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是那个冷酷的男人,他正冷着脸看她。是睡过时辰了吗,朝外一看,确实天色是黑的,心下一苦,待要起来,男人转身端了碗药递到她面前。

“竟是蠢得连发烧都不知道。”

他声音还是清冷,将她连着被子抱着坐起来,“喝药。”

罗菲从小汤药不断,心里是厌恶吃药的,可在这男人的威压之下,不得不张嘴将药给灌下去,抿了半天嘴里苦味不散。这男人倒是没有折腾她,转头又端了一碗粥过来,拿了勺子要喂给她吃。

罗菲涨红了脸,不敢当此待遇,挣扎着便要自己来。殷藏见她这样,干脆地把碗勺递给了她。在罗菲勉力喝粥的时候,殷藏出声了,“明天换个院子住,此处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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