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点过後,坐在那马车中往徐夫人的园子赶去,正在半路呢,忽的车夫勒住了车马,外头吵吵嚷嚷壹片儿人声。
“老陈,怎的不走了。”
“回夫人,咱们正赶上黑旗军进城的时候,这城门堵了,没法子赶路呀。”
仪娘轻轻应了壹声“嗯。”,便不再言语了,听着外边儿军队整齐划壹的马蹄声,忍不住掀开车帘子瞧上壹瞧。
只见那高头大马上,坐着个身披银甲的儿郎,腰身挺立,粗壮的手臂轻轻地握着缰绳,性烈的汗血宝马在他胯下乖乖地前行。被塞外的风吹得微微有些黑的面庞上,是那张带着些异族轮廓的面孔,尤其是那双眼睛,壹眼扫过来,像是带着沙场上的腥风血雨,再不敢直视。
仪娘也不知晓自个儿怎麽了,竟呆呆的望着人家将军出神儿,半天不肯移开眼去。许是仪娘的眼神儿太过炙热,马上的将军敏锐地转过头来。
“刷”的壹下,仪娘将那帘子放下,捂着胸口那颗壹直跳个不停的心肝儿。
待得将军转过头来,只见得不断晃动的珠帘,里边儿的人影影影绰绰看不清楚。既无匪盗,亦无刺客,将军也没怎麽在意,打马便走。
没多久,城门便通了,到了徐夫人的庄子上的仪娘,刚进门儿便被徐夫人给捉住了,“江夫人来晚了,合该吃三杯酒。”
未待仪娘说甚麽,三杯黄汤已然下肚,带着淡淡竹叶清香的烈酒,让仪娘脸蛋儿上立马浮现了红云二朵,映着仪娘那双泛着水光的双眼,看着更是诱人。
在园子里被那群妇人灌多了酒,酒气上头,仪娘的脑子有些子糊涂,独自壹人走到园子後边儿散散酒。
旁边的庄子似是也有人在设宴,“白玉双峰红未颤,细蕊吐露待君逢。。。”歌姬绵绵软软的唱着艳曲,露骨的唱词听得仪娘本就酡红的脸儿更红了。
娇嫩的乳尖儿磨着肚兜,硬硬的挺立着。仪娘紧紧咬住下唇儿,忍住将要脱出口的呻吟。想着早上出门前,夫君那番肆意的拨撩,硕大的玉柱非但没能将她的欲火平息,反倒是在这淫词艳曲中,愈发地浓烈了。
壹股子热流从那小穴里流出,仪娘赶紧着将双腿打叠在壹起。交叉的双腿间,花蕊中心的红豆被两旁的肉夹着,在其中不断地左右滑动着,反倒叫那红豆更硬了。眼见着周遭没甚麽人儿在,壹只手儿悄摸伸入衣裳里边儿去,捏着壹方玉乳慢慢地揉捏起来,裙下的双腿儿也是紧紧地绞在壹起。底下那张红艳艳的小口儿壹张壹合,止不住地流着透明的水儿,双腿蹭来蹭去,磨着那粒凸起的花蕊。
待在他人的园子中,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见着她淫荡的举动,可越是这般想着,仪娘腿间的水儿越是流个不停。就在那脚儿绷直,欲要到云霄的那壹刻,壹只男人的大手忽的从背後罩住了她的另壹方玉乳,不带半点儿怜惜的大力搓揉起来。宽厚的胸膛透着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烫着她单薄的後背,男人身上浓浓的麝香味,混着淡淡的酒味,霸道的侵占了仪娘整个儿鼻间,想要挣紮的身子壹下儿便软了下去,呼口而出的求救声,也变作了猫儿般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
“哪来的小野猫,大晚上的在这儿发春,身上的骚味儿远远地便教人闻到了。”带着戏谑的浑厚男音,刁钻地钻进仪娘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本就处在情欲的风口浪尖上的仪娘,竟然不争气的泄了身子,壹双眼儿翻出了白仁儿,口里边儿只知道“嗯啊~”的呻吟着。底下的水儿更是泛滥成了灾,多的连那亵裤都被儒湿的透透了。
身子软软地栽在那人的怀里,过了好半天才不再颤抖。“小骚货,被爷抱上壹抱便丢了身子,你的相公怎的这般无用,呵呵~”
直到听到了身後男人的轻轻嗤笑声,仪娘的脑子方重回清明的状态,这才想起後边儿还有个陌生的男子目睹了她方才羞人的行径。
她的眼中闪过壹丝慌乱,头也不敢回,在那人怀中挣紮起来。後边儿的男人也不着急,手上没用几分力便箍住了怀中的仪娘,望着怀中女子雪白的壹段後颈,坏心眼儿地在那上边儿轻轻地舔上壹口。
“啊~”娇软的壹声吟叫,没得教人酥软了身子骨。湿滑的石头舔在了仪娘最最敏感的後颈上,叫那将将高潮过的小穴,再度不知羞耻地吐着淫水。在这般下去,指不定要被身後的男人,在这园子中奸淫。若是叫声引来了园中的小厮,那她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慌乱的仪娘抓住胸脯前的大手,对着那带着厚厚茧子的虎口狠狠地咬了壹口。
“嘶~”身後的男人吃痛,略微松开了对仪娘的桎梏,乘着这空挡,仪娘赶紧着脱身而出,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身後的男人抱臂看着仪娘慌乱逃跑的背影,满不在乎壹直滴血的手,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捡起地上遗落的壹只精致小巧的绣花鞋。
翻墙而来的下属看着自家将军壹脸诡异的笑,染血的手里边儿还拿着只女人的鞋子。是了,这大晚上的无耻之徒,正是今日在城门凯旋的卫大将军。
看着鞋面上硕大的南海东珠,卫将军眼中精光闪过,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小野猫,有意思。给我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