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之花--一角

正文 欲之花--一角

酒店房间内,好一派热闹,男人之间的感情,和女人不同,总能在杯盏交错间得到升华。

陈修言指间夹了支香烟,褪去外套,只着了件白色的衬衫,袖口微挽,露出男人麦色健壮的臂膊,他轻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叉,吞云吐雾间,多了些恣意风流来,依稀能辨得出从前风流的影子。

若有熟人进来,便能识得本事颇有名气的风流公子齐聚此处,彼此熟识,酒意上行,席间的话也越来越不正经,一片笑闹。

贺楼身体微微倾向他,“你们家的事儿,我听说了。”

两人自小感情便是最好,言语间便也没了那些顾忌,“从前毕竟你在,你侄子行动间有所忌讳,你这一走,他是愈发无人管束了,行事倒是有些不成样子。”

毕竟不是一家人,有些事儿他也没法说的太过。陈修言点了点头,他们这群人本身就有些荒唐,能让贺楼这么说,想必陈天赐做的的确是过了。他一向感情淡薄,对于陈天赐之事,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贺楼继续随意说着,“对了,你家老爷子去年给定的那门亲,说老实话,那姑娘,真是有点糟蹋了,她那个爹,耳根子软,总听那后娘的撺掇......”

陈修言一边听着,边深吸了一口烟,耳边贺楼的声音渐渐消失,他的眼前浮现出老宅里女人平静如水的脸,配给了陈天赐,真是暴殄天物......

司机开车将他送至大门口,车停下,他又靠在靠背上平复了一会儿,方开门下车。今晚大家太过热情,终究是有些喝的过了。

进了门,陈妈迎了上来,“三少爷,您回来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言语间带着显露的心疼,他笑了笑,酒意上来,有些情感便愈加外放了起来,他抱了抱陈妈,想起小的时候她经常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的场景。

陈妈笑了笑,点了点他的额头,“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快回房间休息,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他上了楼,平躺在床上,胸前的扣子敞开着,裸露出一大片麦色的胸膛,迷蒙间,有细弱的敲门声传来。

得到了他的回应,门开了,“叔叔,这是陈妈熬得醒酒汤,我给您端上来了。”

她的嗓音依然是细细弱弱的,像是害怕吵到了别人,可他就是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儿。

她刚刚走到门口,门骤然阖上,男人健壮的身躯欺身将她压在了门板之上,让她动弹不得。

“阮婉,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像是积压了心头的一团怒火,终于释放了出来,声音带着隐含的质问。

“叔叔,您这是做什么啊?”她扭了扭身子,眼中像含着委屈,似乎不明白这个让她尊重的长辈的如此行为。

他盯着她的一双眼,对她的回答似乎不太相信,她依然是那种规规矩矩的表情,可是她的表情实在太镇定了,没有一点点面对着他的恐慌。

“是吗?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他语气里有些讽刺,覆唇而上,堵住了女人接下来的话。,没有看到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星光。

身下的身体初始还有些抗拒,很快就被男人吻得软成了一滩烂泥,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女人本就是要和男人融为一体的。

门内的两个人吻得越来越缠绵,情欲的气息在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男人的大掌从领口深入,揉捏着女人一侧丰满的柔软,她轻吟出声,仿佛世间最为催情的春药,引来男人唇舌更为猛烈的攻击。

咚咚咚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陈修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三,你还好吧?”

门内的两个人的热情骤然停止,一门之隔,仿佛冰火两重世界,身下的女人迷离着一双凤眼,红唇微肿,有水渍沾染其上,透着一股糜艳的美丽。他粗粗的喘息,待平静下来,方才给了门外人回答。

脚步声渐渐走远,他欺身而上,打算继续刚才的欢愉,女人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叔叔,看来,真的是很不巧呢。”她的嗓音依然如平常般细弱,尾音却轻轻上挑,像个隐居于尘世的小狐狸。

点了点他胸前裸露着的皮肤,她绝情的离开。

卧室门开了又合,他立在远处,摸了摸嘴唇,笑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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