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黄昏一阵凉风吹来,晾在晒衣绳上的白色床单在空中飞舞,她望着床单发呆,被弄脏的床单,只要清洗一下,就什麽痕迹都没有了。
经历昨晚深刻的拥抱,她原以为她和彼特的关系会有些不同,然而她渴望的改变并没有发生,彼特不是躲在仓库就是不在家,像是在刻意逃避什麽,她祈求的爱并不存在,日常依旧空洞又寂寞,留下的只有下体的不适感。
掀起乾净的床单,她歛下眼神,丢进衣篮里。她并没有注意到,晒衣绳上随微风飘动的衣物後,有一个身影。彼特刚好从外面回来,为了避开让娜特意绕到後门,没想到却遇到她在收衣服,他本来打算掉头去闲晃个几分钟再回来,目光却忍不住被她的身影吸引,她金色卷发与浅色裙摆,在黄昏的布料光影中飘荡,若隐若现。
他害怕靠近她去伤害到她,但是她又是多麽令人着迷。
尴尬与逃避的内心不禁柔软下来,他正想上前帮她一起收拾晒乾的衣物,却发现远处走来一个黝黑的身影。印度裔的模样非常好认,就是让娜的佣人萨摩。彼特瞬间像只刺蝟,他冲进後院,粗鲁剥开晾在前方挡路的衣物,直直走向让娜。
让娜发现彼特,正不晓得怎麽反应,已经被彼特逮住手腕「彼特?」
「过来。」他粗鲁的扯她就走。
让娜一个踉跄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衣篮「等等,衣服都……」
彼特不由分说,拽着她进仓库,甩上仓库的门。
让娜站在他身後,手摸摸被抓得发红的手腕,不知所措的看着彼特把门一道道反锁。
他转过身,将她压在门板上。她明明昨天才跟他上过床,他明明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今天还想要跟别的男人去哪里?
她蓝色的眸子映着他的模样,这是昨晚以来,他们第一次对视。
他胸前因喘息上下起伏,不知是因为看见萨摩的气愤,或是一路拽她进仓库的鲁莽,还是她令他着迷的脸庞。
「彼……」
他吃掉她喊他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吻她。今天一天,他想办法避着她,就是怕会无法控制自己,昨晚自她房间离开後,几乎整晚还是想她想到无法入睡。
「唔嗯……」彼特的舌头窜进她的嘴里,舔拭她口腔每一处,黏腻的触感勾起了昨晚的回忆,让娜有些软了身子,手攀上他,轻轻吸吮他的舌头,安抚他不安又急躁的吻。
「嗯……」缓和下来的彼特从鼻里哼一口气,贪婪的吸吮她的舌尖。
她夹在彼特与门板中间,贴近的身体能感觉到彼此上升的体温与彼特兴奋的隆起,趁他侧头亲吻的空档「彼特你下面又……」
「嗯。」不管是之前在仓库兴奋的射在她脸上,还是昨晚在她体内索求,对她的慾望累积到现在,让他涨得硬又痛。他换个角度吻她,手隔着上衣揉捏她的胸部,指缝摩娑她逐渐从衬衣内立挺的奶尖。
「嗯哼……」他坚硬的棒子不经意的磨蹭她,想起昨日这东西是如何在体内肆虐,夹杂着痛楚的快感,她就觉得下身发热,只有身体接触的时刻,让她觉得自己被爱被满足,如果能一直浸淫在彼此身体里,就算溺死也无所谓。
她的奶在被他抓揉之下几乎翻出衣外,他松开她腰上的系绳,裙子落在她脚边,他让她背向他压在门板,衬裙往上推到腰际,露出浑圆的屁股,她趴在门上翘起臀瓣,下方两片饱满的阴肉微微外翻,露出里头粉红色嫩肉,是昨日被他开苞的痕迹,现在又因为流出淫液渐渐湿润起来。
他松开裤头,掏出硬到疼的棒子,从她身後直接顶开进入。
棒子粗大的前端撑开她的小穴长驱直入,整枝棒子进到最深处停了下来,她趴在门上喘息,因疼痛的快感微微皱眉。他一手撑在门板,一手搂着她的腰,舒服的喟叹,终於得以发泄的性慾,满足的将脸埋进她的後颈的金发上。
他从後抱着她抽插,棒子在她体内扭动。
「嗯哼… 嗯嗯…阿哼…彼特…嗯嗯…」她雪白的双乳掉出衬衣外,挺立的乳尖淫荡的随彼特奸淫晃动,不时摩擦门板。
夹在门板与彼特之间,她无处可逃,只能任凭棒子在兴奋深处不断捣弄,小穴因高潮不停吸吮棒子流出淫水。被包覆拉扯的舒服感让彼特欲罢不能,他边干她边松开抱她的手,扶上她的腰,野兽般加快加深的索求她,软囊拍打她的屁股,撞击声伴随着让娜高潮的淫叫回荡在仓库里。
整个仓库随夕阳西下暗了下来,透进皎洁的月光,一对男女仍沉沦在无可抑止的性爱之中。彼特不愿停下来,就怕打开那扇门,让娜就会随门外的萨摩离开。他吻她泫然欲泣的脸,即使她因高潮全身摊软在门板上,只能靠他的支撑,他仍不放弃继续抽插。
仓库门外,黝黑的印度裔男子站在那里,他冷静地听着门的另一端传来淫声与门板撞击的咿呀声。
萨摩依约来接让娜去见黎塞留公爵,今日黎塞留公爵交代要与让娜吃晚餐,只是才刚到她家後门,就看见彼特将让娜带进仓库。尽管他能赶跑成千上百个对让娜心怀不轨的男人,却防不了一个内贼。
都已过了晚餐时间,里头的情事还在继续,然而黎塞留公爵交代过不能动彼特,萨摩默默看门板最後一眼,踱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