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裳四岁进的雾岛,还是不记事的年纪,酒三枝又从未和她提过以前的相识,以至于她完全以为拜师才是他们熟稔的开始。
“你可是我亲自带进雾岛的。”酒三枝笑道,“你却都不记得了。”
青裳嘟囔着:“才四岁欸!哪记得住,要是每年你和我提一提,我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不需记得。”酒三枝却说,“只是恰巧今日出来,想到了。”
青裳却好奇得紧,挽着他的胳膊贴上去问道:“师父你和我说说嘛~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
酒三枝扬起嘴角,毫不留情地告诉她真相:“可丑了。脏兮兮瘦巴巴的,还傻乎乎的。”
青裳愣了一下,气得要甩开他的手,却被酒三枝笑着揽进怀里,听他轻轻补了一句:“只是双目澄澈,漂亮极了。”
算了算了,雾岛公子在身边,气不过三句话的时间。
“我以前是乞丐吗?”
“嗯。”
“哪有我那么好看的乞丐。”青裳狐疑地看向酒三枝,“而且那么脏那么丑,你也敢往雾岛带?”
“本只是捡你回去,给口饭吃,却没想到两年时间,倒出落得格外可怜可爱,也便收了做徒弟,饿了还能吃几口。”酒三枝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逗小徒弟红了脸,更是愉悦。
两人沿着湖岸热闹的小灯会走了一段,时不时驻足买些吃食小玩意儿,就像青裳小时候那样。待走到下一个码头,也就上船回去。
昏暗的船舱里,酒三枝拥着膝上的人,在她耳边轻笑:“今晚想宿在哪儿?”
青裳极不争气地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酒三枝抬手在她锁骨处摩挲,似不尽兴,又往下移了三寸,隔着轻薄的夏衣若有若无地擦过小乳珠,轻轻松松将它唤醒。
“嗯……”青裳咬着下唇闷哼出声,手抓住他的胳膊,却没有推开。
“你不是受不住吗?这两日可难耐得紧。”酒三枝凑在她耳边悄悄问,“是不是月信将至?”
以往她月事前后,最经不住师父撩拨,只靠得近些,都会觉得身下空虚。酒三枝又有些坏心思,因而那几日总弄得她欲火燎身,有时自己耍耍不顶事,便只能求助于他。
即便两年未见,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是……”青裳红着脸点头,水面的波澜带着船晃,莫名让人想到些旖旎的事。
“又想了?”酒三枝笑问。
青裳嘴硬,小声反驳:“才没有。”
“真的?”酒三枝的疑问拖长了尾音,微微上翘的音节传入耳中,仿佛春药般瞬间燎起全身的火焰。而他也直接撩开小徒弟的裙子,温热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进亵裤里,摸了一手湿滑。
“嗯,不想。”酒三枝闷闷笑了声,容恼羞成怒的徒弟把他作怪的手给赶出去。
“真不要?”酒三枝在她面前捻着指尖的晶莹,那神情语气,抬眼挑眉间皆是风情。
花青裳夹了夹腿,想到自己大概明日或者后日便会来葵水,连着几日都没得疏解,咬咬牙,搂着酒三枝的脖子,一口咬在他下唇上,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酒三枝偏头将啃咬变成深吻,放开时轻声问她:“身下可还疼?”
“好像……不疼了。”花青裳自己也不太确定,顿了顿,红着脸小声说,“没关系的。”
酒三枝轻笑一声,将她的身子转成正面对着自己,左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往后摔去,右手则去解她的衣带,动作规矩得很,果然是花丛老手,一点也没毛头小子的毛躁性子。
半掩着胸的手被他拨开,温热的口舌笼罩上挺立的小乳珠,酥麻之感如小蛇般瞬间蹿到身下,小花穴配合地吐出一包蜜浆来。青裳咬着嘴唇,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毕竟,外面可还有船夫呢!
“师父……师父我、我不好意思。”青裳拢了拢外裳,窘迫地说,“要不等回房间了……”
酒三枝倒惊讶了:“你没和人在船上玩过?”
“啊?为什么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
酒三枝嘴角笑意更甚:“没事,这里很好。”
“可是有人……”
酒三枝突然捏了下她的小乳珠,猝不及防之下青裳一声又痛又美的呻吟便抑制不住传了出去。
然而,没有人过问。船还在慢悠悠地前行。
青裳终于明白过来,满脸通红地继续这场欢好。
一天那么多次,其实已经有些乏了,但是身子里的一团火种却总是一点就着,挡也挡不住。
酒三枝从船舱格子里抽出一条绒毯铺在舱板上,不等青裳惊奇完就直直地捅了半个头进去,逗她道:“这不专心是跟谁学的?”
青裳吃痛夹紧了小花穴,看到酒三枝微微蹙眉,竟生出几分报复的喜悦,小猫似的哼了哼,嘟囔道:“除了你我还能跟谁学?你也不想想,你以前……啊啊、轻……轻一点……哈啊……”
“我以前?我以前怎么了?”酒三枝笑得无害,身下却像是威胁一般,把握着一个随时能暴起的节奏。
“呜……”青裳感受着身下硕大阳物的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缓慢而坚定,膣管中层层叠叠的褶皱被强行撑开抚平,肉壁紧紧包裹着,描摹着上面的每一段青筋。
“说呀,我怎么了?”酒三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师父你…你欺负人……”青裳只觉得又胀又爽,狭窄的空间让她很是难受,逃无可逃,无法舒展的身体将快感压抑在体内,又有酒三枝的刻意控制,那近在咫尺的极乐总是擦身而过,让她挨得分外辛苦。
“师父…呜…我错了,求求你了……”青裳试图将腿缠到他腰上,然而被折磨得没什么力气,只能一边红着眼哭一边求他。
酒三枝看她难耐得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身体不自禁地扭动,双乳被自己胡乱揉捏着,仿佛吃了药似的,倒很惊讶被限制住时她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嘴角露出颇玩味的笑容,可惜青裳眼里遍布情欲,完全注意不到这个。
“裳裳,我能干点过分的事吗?”酒三枝笑问着,俯身把人抱了起来。花青裳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忙不迭地点头,只求能给她来个痛快。
小船篷的纱帘被挑起,酒三枝把自己的外裳草草铺在床板上,紧接着将人按了上去。水面的凉风把青裳吹得一个哆嗦,情欲未褪,却清醒了五分。
“师父!”
酒三枝用衣物挡住了她雪白的胸脯,下身交合处则被他的长裳掩盖,又藏在船舱里,外人倒看不去。但这也足够让青裳抓狂了。
锁湖上游船很多,被暧昧的暖黄灯火笼罩,影影绰绰的窗棂内,丝竹管弦,琳琅笑语。青裳觉得她能看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能看见她!
青裳瞬间捂住了脸:“回去!我要回去!”
“嘘——”酒三枝点着她的嘴唇阻止她再说下去,腰部的动作不停,而持续的研磨早将最深处隐蔽的缝隙顶得一团柔软,几乎是毫无阻碍地让他捅了进去。
“啊——啊啊——”花青裳刚被巨浪般的快感冲得失神,转眼又被烫到失声,眼前一片空白。
许久后,酒三枝给她穿好了衣服,人才恍惚醒过来,一醒就推开他,满脸的怨气:“不想看见你!”
酒三枝毫不愧疚地帮她整理了衣袖,无视她的抗拒之意,揽着人在她嘴角舔了一下,轻笑:“两年了,你还是我走时的模样。”
青裳不肯理他,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偏又不能对他发火,气得眼睛生疼。
不知为何,酒三枝这次却一点都没哄她,只是饕足地拥着她坐着,等靠岸了才懒洋洋地站起来。
青裳挣开他,闷声道:“我回去睡。”顿了顿,强行解释说,“丝丝还小,需要人陪。”
“嗯。你那里远,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
酒三枝抬手捏捏她难以置信的小脸,笑道:“骗你的。裳裳,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很好玩?特别是生闷气的时候。”
花青裳简直要被气哭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