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佳年僖事(H)--轻点儿艹呀

正文 佳年僖事(H)--轻点儿艹呀

佳僖放下手中的长卷布料,走到玄关处取了三根细细的檀香,在火烛上点燃,对着财神爷拜了三拜。

这才猫成一团,从桌脚处沿着墙角往里爬,小心翼翼的用脑袋顶起门帘,双手杵着脑袋看里面的花花情事。

她看了一眼,一位高状的大个子男人让曹玉君背对着自己扶在八仙桌上,低耳凑过去说着什么荤话,佳僖咦了一声,这是中场休息么?两个人都没脱衣服呢。

于是她缩回去,伸长了胳膊从供奉桌上端下一盘糖果,端放到帘幕旁的墙角处,捻起一块儿又白又黄的冰糖块儿,塞进嘴里用舌头慢慢的舔。

嘶——太甜了!

“哦哦,轻一点儿啊!”曹玉君吃力的撑在桌面上,男人掀开自己的袍子,早已扯下亵裤,他捏着同样光着半个屁股的女人,将长棍儿似的阳物猛的往里捅。

佳僖听到动静,嘴里的糖块儿含得更慢了,跟着前方的动静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去瞅两人的交合处。

她杵着下巴,眼睛时而瞪得像铜铃,时而眯得像只懒猫,以前她还奇怪这种事情女人既然还喊痛,为什么还要做?

后来得到金楼的小姐姐的教导,这才知道这叫男女交媾,她曹佳僖就是男女交媾后生出来的。

男人勾着腰,粗壮的手臂往前扯开曹玉君的半开的衣襟,佳僖便看到一双白嫩的乳房吊在空中,被男人抓出奇形怪状。

曹玉君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弄的生疼,阴户便干了水分。

男人动了两下非常的不得意,抽出肉棒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抹上自己的肉棍。

“坐到椅子上,把腿分开放在扶手上!”

他的口音非常浓,像是白话口音。

曹玉君扶着腰,从怀里抽出帕子,垫在木椅上,她软着身子往后一靠,丰腴的臀部往后挪,脸上带着红晕,细长的眼帘处挂着泪水,慢慢的将一双白玉似的大腿分开搁在扶手上,她一手哀哀的揉着自己半露的奶子,一手往下抚摸着干涩的穴口。

“李生,你轻点呀,我受不住的....”

她撅着唇吟哦撒娇,南边来的商人李先生嗤笑一声:“怎么会受不住?小肉穴又长拢了?”

他撸了两把,大步上前,抬手去抓她的奶子,低下头饕餮似的大力吃着曹玉君的香乳,吃得她满胸的口水,这才对着半开的小逼一耸,插了进去。

这回他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抬起女人的腿搁到自己的肩膀上,抄住她的细腰狠狠的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小小的厅堂内满是肉棒插入水塘的声音。

曹玉君上了兴头,也不压着声音,两手往后抓住椅背,挺着胸口和跨步,摇曳着送上自己的肉体。

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李先生高壮的躯体一抖,精液射进了女人的阴户。

他似有些气恼的发脾气,挥手摔了桌面上的茶杯,见曹玉君还在呻吟,抬手给她一巴掌:“贱货,我一个人操你还不够?下次找别人一起操你!”

说着把人从椅子上扯下来,将软趴趴的命根子塞进她的嘴里。

佳僖急忙抱住盘子后退,呲溜着去了厨房,将煤炉上的水壶拎起来,往搪瓷印花的水盆里倒热水。

她端着水盆躲在壁角,等外面院子传来关门的声音,这才滚去厅堂。

曹玉君半边脸红着,慢条斯理的系着身前的钮扣,佳僖将水盆放到桌上,弯腰去捡地上的洒了一地的袁大头。

她将银色的钱币放到桌上码好,蹲下来给曹玉君拧毛巾。

曹玉君阴森着脸,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响亮的左右两耳光:“小贱人看得看心吗?说你是贱婊子还没人信!把衣服脱了去外面跪着!”

佳僖在她的逼视下,只得一件件脱了上下衫,还有一条破旧的四角内裤,她裸着白净无暇的小身子大步跨向外间,自觉地从水井边拖来搓衣板面朝门口的放下跪下。

曹玉君伶伶地站在她的面前,照例从藤条扫帚上抽了一根柳枝,轻轻的拍了拍掌心:“伤好得够快的,天生的厚脸皮!不要脸!”

说完便对着她高抬手臂,挥下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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