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玫瑰盛开时--年少如花

正文 玫瑰盛开时--年少如花

(3)

许奕铮许公子最近心情不太好,是个人都看出来了。他们八卦兮兮猜,肯定是最近没交女朋友,欲火难耐给憋出的脾气。

有兄弟凑过去,挤眉弄眼,“许哥,红灯区走一趟?”

许奕铮吞下一口酒,送他一个字,“滚。”

他真是无比憋屈,好不容易如愿以偿抱到美人,从此得意对金樽,奈何这个心肝宝贝磨人,可以亲,可以抱,就是不能深入了解。

俗得不能再俗的他,纵然贪图人间情欲,也舍不得灌自己心肝一丁点酒,只能天天想尽办法诱她,变着花样哄她。

最后,人没要到,倒把她宠成了大爷。

知道原瑾和许奕铮谈起恋爱。

卓言溪第一个沉默,默了许久才凑到原瑾耳边悄声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许奕铮:“卓言溪,你有本事说,有本事别让我听到。”

耽燃则表示费解,“你们俩不是关系很差吗?”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们待一块儿就不说话,一说话就脸色够呛,这不明显吗?”

许奕铮讳莫如深:“这是情调,你不懂。”

原瑾被他胡乱八道逗笑。

许奕铮捞她入怀,见她心情不错,便把握好时机,低声耳语,“宝贝,晚上跟我回家。”

原瑾一巴掌呼开他,冲他一笑,拒绝得干脆利索。

她那一套套说词许奕铮闭着眼睛都能倒背如流,大意是,你之前那么花心,我要是轻易就从了你,你肯定不知道珍惜,所以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考!考验你大爷!

许奕铮点点头,“对,说得对,我要珍惜我的心肝,尽管考验!”

两人蜜里调油的恋爱谈得周围一众人牙酸。

后来有时憋得难受的许奕铮抱着她睡觉,隔着一层内裤,蹭着她下面,越蹭越起火,差点要拨开那层碍事的布料冲进去,身下女人的手就伸了过来。

许奕铮欲火烧脑时还能有点意识,带着她的手抒解自己。

射完后,一边给原瑾擦手他一边惨兮兮装可怜,“以后一直这样我会有心理阴影的。”

原瑾不上他当,心里又确实不忍他这样憋着,说不定真憋出毛病。

她试探着问,“用手不是可以吗?”

“不一样,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原瑾顿时不想心疼他了。

直至原瑾过了二十岁生日,第二日从许奕铮怀里醒来,见他双目灼灼盯着自己使劲看。

她懵懵的,微哑了嗓子问,“怎么了?”

“结婚吧。”他笑得很张扬,让原瑾能一眼看得心噗通直跳。

她伸手搂了他的脖子,蹭着他的颈,轻声说,“我们还这么小呢,家里不会同意。”

谈恋爱和结婚是两个概念,何况他们两人都还在读书。

“可是,我等不及了。”许奕铮亲吻她的额头,一下一下,满是疼惜和占有欲。他真的想和她共享人生每分每秒,想早点将她牢牢抓在手里。

原瑾看着他,微扬起头去找他的吻。

清晨阳光被遮光效果极好的窗帘挡住,只能投下一片极浅的阴影,然而人的身体却有着本能的反应。

亲着亲着许奕铮就抱着她喘气,“宝贝,不亲了啊,我有点受不了。”身下那处硬物抵着原瑾,让她红了脸。

原瑾一把拉下他,主动缠上去,“我想要你。”

许奕铮不敢相信亲耳所闻,他直视怀里女人的眼,一动不动,“真的?”

原瑾点头,被子下,脚轻轻踢了下他的小腿,“轻点啊你。”

晨起的反应无比强烈。

许奕铮翻上她的身,四下五下就熟练扒光了两人的衣服,他俯身亲吻着原瑾,手寻找她身上每一处敏感。

两人以往总是做到最后一步才打住,所以对彼此身体都非常熟悉。

不需要太久前戏,就已然情潮涌动。

身体冒出了密密的汗,热湿的躯体相互摩擦,红晕布满女人每一处白皙肌肤,男人则筋脉喷张,硬实的肌肉和下体不轻不重撞击着柔若无骨的女人软香。

原瑾脸颊染了情欲红,她微张开嘴,喘气,灼热气息从口中吐出。身体上的情动让她脑子一片晕晕沉沉,只记得扶上男人的背,微扬起脖颈去寻找她的罂粟。

咬上许奕铮的唇,勉强睁眼和他四目相对,看到他眼中沉得可怕的欲色,能吸人入腹。

她不怕死得,娇娇媚媚得说,“许奕铮,我要你,要你进入我。”

话音刚落,男人就按着她的腰侧,一个沉腰,硬得膈人的性器进入身下女人的身体内,只堪堪进去三分之一,原瑾便疼得叫了出来,牙打着颤。再润滑也依旧是稚子,未曾被开拓的领域紧得许奕铮也狠皱眉,脸上逼出了条条青络。

他停着没动,又安抚般吻着她,等她适应。

原瑾眼眶一片湿润,隔着水雾看许奕铮的眼,黑沉黑沉,透不出一点光,额头一片汗水,他似乎咬着牙,腮部肌肉硬实。

任水雾聚集顺着眼尾滑落进秀发中,她手摁在他背上,下面主动去迎合他,闭上眼感受下体被剖开般,火辣辣疼。

许奕铮感受到她的动作,咬了牙,一个重挺,终于在她叫出前整根进入。两人完整嵌合,两侧骨头磕着骨头。

“宝宝,我的宝宝。”许奕铮温柔喊着她,身下开始慢慢动作,退出一点又进去,轻轻得撞着她,哪怕他多难受也想温柔得,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呵护她。

渐渐得退出近全部,又尽数埋入,力度有些大,刺激得原瑾第一次泄了,脑子一片白茫。

她呻吟着尖叫一声,高潮过后才有密密麻麻的酥痒爬上全身,心里突来空荡荡的感觉。

她抱紧许奕铮,手上是他的汗也要抓紧他,嘴里要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许奕铮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彻底唤醒兽性,掐着她的腰,提起腰身又狠狠刺进,没有节奏,直进直出,“噼啪噼啪”撞得又重又深。

偶尔擦过内甬某处,惹的原瑾一个哆嗦又泄了一次。

她喊名字的语调被撞得破碎,整个人随着他动作上上下下。

许奕铮做得爽了,嘴里就开始讲荤话,“宝宝,我在你肚子里呢。呃哼…”他感觉自己被突来的紧缩夹了下,差点要给出去,他知道她听不得这些,就更加来劲,贴着她的耳朵,下体一边猛力抽插一边说着,“瑾儿,心肝,你夹得我好紧……嗯哼…你爽吗…别咬那么紧…”

越讲话越少,腰杆却越摆越快,“噗嗤”水声靡靡响起,男人红着眼大力耸动,不顾她求饶,不顾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终于,许奕铮低喘一声,抵着她的身体射了进去。白浊液体混着她的液体从结合出溢出一点。

她哆嗦着,合不拢腿,迷糊之中还记得问他,“你没带…套,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许奕铮与她唇舌交缠一边答她,“生下来。”

“你…别带…坏,他!”说着,埋在她身体的巨物又开始缓缓抽动,九浅一深得撞着她。

忘记做了多久,她已经意识不清,最后昏睡过去时,只记得被人抱坐起来,搂着她的身体上下摇动起伏,她倒在男人肩膀上,任他依旧大得吓人的欲望一次一次顶起她,她落下,又被贯穿,一次又一次,感受下体被热意灌得满满…

这次开了戒,她才见识到许奕铮的…咳…性能力有多剽悍。

天天拐着拐着就把她拐上了床,各种姿势玩遍,压在门上就冲进来,拉着她的腿到床边架在肩上将自己送进去……

她有些受不住,坚决不陪着他天天瞎闹,规定了一周五次才得以喘气。

二十二岁那年,清晨她悠悠转醒,又见到他目光亮亮盯着自己。

原瑾还没有张开说话,就感觉手指一凉。

她蓦得张大嘴,伸出手,一枚带钻戒指牢牢套在她无名指间。

她失声,去看许奕铮。

许奕铮无声动唇,“嫁给我。”

很久很久以前,我见你时,就曾想过,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会将这样的女孩娶回家,那时太年轻没有定数,害怕一切意外。

而今,我认识了你八年,爱了你六年,才知道如果足够爱,爱得足够深,就不会有任何意外。

所以,余生继续让我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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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禁开头,十八禁结尾,有始有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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