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虽吾往矣(H)--侵犯·上

正文 虽吾往矣(H)--侵犯·上

冰淇淋自然不是直接给庄荩吃的,阡陌用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抹到自己双腿间那根挺翘的大肉棒上,然后才站到庄荩面前。

想吃就自己舔。

意思格外明显。

庄荩躺在大理石桌上,被男人的这个动作弄的羞愤不已。

她宁可饿死。

“不吃?那我先吃,一会儿再喂你。”

阡陌看着庄荩宁死不从的样子也不纠结,更没有强迫让庄荩吃他的肉棒。

以前他没强迫过她,现在也不会。

阡陌把庄荩的身体移到大理石桌中间,抓住两条腿,滑腻的感觉从掌心流过,阡陌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了几下庄荩的小腿肚,然后才用力分开庄荩的双腿。

“真可怜。”

暴露在视野里的小花瓣都有点红肿了,经过一夜的抽插扩张,现在虽然闭合着,但明显有点勉强,阡陌伸手去碰的时候,花穴吐出一点水来,庄荩更是冷抽一口气。

之前还不觉得,如今下体真的有点痛。

“太久没滋润,辛苦你了。”

这种语气又是什么情况,庄荩用力夹着双腿想要把腿闭合,厨房的白炽灯把腿间风景照的太清楚了,她自己不经意间瞥过都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两瓣花瓣上的白色痕迹。

胳膊到底拗不过大腿,庄荩最后还是被阡陌涂了一大堆冰淇淋在花穴外。

颤抖娇嫩的花瓣是重点涂抹对象,花瓣上方的那颗小珍珠也没能幸免,被男人摩擦的充血红肿后又层层裹上牛奶味的冰淇淋,冰冷的让人受不了。

涂完一盒后,奶香四溢。

其实没用上多久,冰淇淋也不过融化了一小部分。

阡陌按着庄荩的膝盖,把身体挤到双腿中间然后蹲下来,头颅卡在花穴正前方,双眼可以斜向下纵观全局,嘴巴只要伸出舌头就可以吃到美味无疑。

“变态——”

还想骂什么,但是其实也骂不出更多的词语,庄荩的愤怒全在男人的舌头下化为呻吟呜咽。

“啧——啧——啧”

湿滑的舌头以顺时针方向舔弄了两圈花核,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冰淇淋尽数消失在男人舌尖。

阡陌似乎更喜欢把舌头从两片花瓣下方,花缝的最下端舔至珍珠,长长的细缝从下往上被照顾到,带走花瓣上涂抹着的冰淇淋。

这样既可以享受到奶油味的冰冷,也可以在舌头上留下花液的甜热,两种滋味两全其美不是吗。

男人的盛宴对庄荩来说就不好受了,花穴外是冷的,花穴里是火热的。阡陌之前过狠的抽插导致现在花穴里还有点火辣辣的,是以身体深处拼命吐着水想要缓减这种痛苦,这和冰淇淋带来的冰冷感形成了冰火两重天。

“……”

庄荩本来推拒着阡陌头的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至少男人还算是在侵犯她,她不能妥协。

这个禽兽变态竟然会吃女人的下面。

舌尖进来了!

天!

冰淇淋被阡陌舔舐完,仍不够,阡陌把舌尖抵入花穴里。比起肉棒,舌头要柔软轻缓许多,花穴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带着安抚舒爽意味的异物,花肉在舌尖的舞蹈下收缩的很紧致很美妙。

庄荩咬住嘴唇,感觉到阡陌张开了嘴把她整个花户含到了嘴巴里,两片花瓣包裹在湿热里,舌头从花穴里抽出,一股吸力从花穴外传来。

宛如吸面条似的“呲溜呲溜”。

庄荩真的要羞死过去了。

男人说的“吃她”,诚不欺她。

在这种激烈的精神折磨大于肉体攻击的侵犯下,庄荩不出阡陌所望的潮吹了。

被喷了一脸的阡陌低低的笑着把人从大理石桌子上搂到怀里。

“没什么好羞的,我这样做,你很舒服。”

“你舒服了才会潮吹。”

庄荩很想让阡陌闭嘴,但是她又开始有点怀疑阡陌这样子做的动机是什么,一个强暴别人的人会替被强暴的那个人口交吗?

除非真的是变态吧。

“这样吧,你往下坐一下,我就喂你吃一口。”

阡陌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大理石桌上,而庄荩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庄荩把身体往上提再坐下的话,花穴就会和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贴合,甚至还会在男人有意或无意中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庄荩都快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还是清醒的了。

为什么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在渐渐消失?这个男人明明做了那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床技好就能获得原谅吗?

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让她自己侵犯自己的要求。

心思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庄荩决定还是要坚持原则。

她虚弱的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看着那块巧克力面包咽了咽口水,虽然很可惜,但是她不想被男人消磨意志。

阡陌装模作样的在庄荩面前咬了一口面包咀嚼,然而庄荩哪怕唾液分泌情况剧烈也没有动摇决心,说不吃就不吃。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控制,但是她的心必须还属于她自己。

“算我求你。”

阡陌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庄荩会如此固执,一个晚上的运动过后明明饿的很厉害了。但是他最担心的还是她的身体,他接下来还会再上她好几天,不吃东西怎么扛得住。

巧克力面包的味道很诱人,庄荩转过头打算眼不见为净,阡陌试着用嘴喂庄荩,但是到底非流质的食物,只要庄荩不开牙关,东西就没法喂进去,徒劳而已。

“你吃东西我就和你说为什么。”

“真的?”

庄荩差一点怀疑自己听错,但阡陌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

“只要你把这个面包吃下去,我就和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做。”

难得的认真口气,这一刻,庄荩从阡陌的眼里看到了一些被掩盖的很好的情绪。

再理一遍思绪,从红绿灯口的初见到电梯口再见,电话叫到办公室然后去餐馆共进晚餐,这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阡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注意到她然后巧合的在公司再次看见她,从而引起兴趣,继而对她展开了以回报早餐为名的侵犯。

不对不对,还有很多事情没法解释。

比如说她在包厢里晕倒是不是阡陌和餐馆共同参与了这件事。

还有阡陌的一些奇特话语,不管真假,都透露出他不是第一次认识她的信息。

或许红绿灯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见呢。

庄荩在心里疑问。

可是庄荩又想不到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男人。这样的身世样貌她不该忘记才对。

不管庄荩再怎么想,面包已经被递到面前,吃还是要吃的。

虽然是赤身裸体的在男人怀里。

庄荩小口的吃着面包,嘴巴和下面的花穴一样都湿漉漉的,温暖的口腔里或许还残留着很多不属于她自己的口水,她很想冲到浴室清洗一下自己,但是谁知道这种举动会不会惹怒这个男人。

阡陌现在的状态有点像两人初见的时候,没有攻击性,神态虽不疲惫但也没那么疯狂。

现在可能是最好的谈判时机,知道男人对她施行侵犯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保命逃离。

半个巧克力面包很快被庄荩吃完,阡陌还贴心的给她递了一杯水过来。

“不和我做,你会死。”

在庄荩的眼神示意下,阡陌自然的说出一句话。

“.......”

“你是在开玩笑吗?”

饶是庄荩修养良好,也被阡陌这句话逼出怒火,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从小父母双亡,在福利院长大,从初中开始勤工俭学,大学保研后读研三年。”

“那么你有读研以前的记忆吗?”

庄荩冷笑,男人把她的身世打听的很清楚,很好,他果然不是第一次见她,早有预谋。

“当然有,我大学的时候.......”

庄荩话说出口猛然一顿,大学,她的大学似乎是在南城上的,读的专业是英语,但是室友、同学、老师、包括校园生活她脑海里真的一点印象也没。

时间线是清晰的,但是人物线、生活线都是空白的。

“怎么会......”

庄荩一脸惊愕的看着阡陌,脑海里快速翻动大学之前的高中,她甚至没办法想起来高中是在哪里读的........

想着想着庄荩就痛苦的捂住了头。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记忆出了问题吗?

女人的痛苦让阡陌眼里浮现出一丝担心,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去安抚庄荩,只是抱着庄荩让她能够靠在他怀里。

庄荩被阡陌抱到了浴室,这个时候脑袋里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但是庄荩整个人还是放空的状态,眼里的那种神采黯淡凋零。

从一开始得知自己被侵犯,支撑着庄荩的就是活下来的信念。

但是现在感觉到自己记忆的不完整,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会不会被这个男人养成禁脔,就像是新闻里那种藏在阴暗里十多年的性奴,没有自己的意识也不知道外界任何信息。

温和的水流冲刷下来,娇嫩的皮肤上的点点红梅已经淡了许多。

只是经过一段饭时间的休憩,庄荩的身体就好像是恢复了元力。本红肿娇弱不堪的花朵如今只剩下娇弱,颤颤巍巍的在阡陌手下开放,两片阴唇被指尖拨弄开,花洒里喷出的温热水流大力冲击到里面。

庄荩背靠着墙壁,一只手扶在蹲下来的男人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抬起方便男人查看两腿间的娇花。

阡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水流攀爬进软肉蠕动的甬道,温水把粉嫩的穴肉褶皱冲刷到,混合着他

精液的白色液体从庄荩身体深处流出,还带着女人体内的芬芳及热气。

阡陌神色晦暗,本就硬挺的下体再次胀大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痛。

真想就这么一插到底。

把这个女人干醒。

热水洗刷着身体的疲惫却无法洗清被人侵犯的事实。

庄荩在这一刻觉得无力。

她下意识把自己记忆消失的事情归结于阡陌的手笔。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翻动,初尝情欲的滋味让身体格外容易被挑动,只是手指抽插,庄荩就能感觉到身体深处分泌出来的水液。

粘稠的花液和清澈的水流混在一起,被阡陌飞速抽动的手指打出一片浮沫溅射在浴室的墙面上,然后被淋浴喷出的热水洗刷掉痕迹。

在淋浴头下小死一回,男人却还没有动真刀真枪。

庄荩木着脸被抱到洗脸池上的那面半身镜前。

镜子里那个她,真实的反应着一个被人侵犯着女人的样子,麻木及不正常的情欲红潮爬满脸颊,裸露的两团绵软上印着几根指痕,从乳根绽开至红缨。

男人的脸在她身后若隐若现。

庄荩被阡陌按在镜子前侵犯。

被温水清洗过的身体又软又酥,一开始阡陌低着头凑在庄荩的脖子上啃咬,庄荩到底身高不够,两只脚尖被人提着堪堪碰触到地面。

这样被人抱着后入的感觉,庄荩根本体会不到快感。全身都紧绷着,两条腿笔直的相要夹紧,恨不得直接把身后的男人那根作恶的东西绞断。

“好棒啊宝贝。”

“嗯,用力。”

阡陌则不一样,肉棒从后面进入花穴,能被庄荩锁的销魂死。利刃将贝肉破开,从后面看就见粉嫩中还能再拨出一层粉来,层层叠叠的由着棒身钻到里面去,碾出一堆花汁来。

镜子里的人从先前的麻木到不甘,又转而被他一次次顶弄到深处诱发出一股媚态来。挺翘的奶子没了束缚一下一下往上翻,乳肉向云朵似的托着那两点朱红追逐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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