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国军女军官蒙难记(高H, BDSM)--审讯刘淑媛中尉(重逢,虐心)

正文 国军女军官蒙难记(高H, BDSM)--审讯刘淑媛中尉(重逢,虐心)

成子於是找来绳子把林佳子全身捆了起来,双臂交叉在身後。身材娇小又有肉感的她就像一个粽子,肉色丝袜裹住的双腿不自主地挣扎着。成子看着眼前的林佳子,就像是一道让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他可以对她做他想要的任何事情,尽管她是个军衔高於自己的敌人,尽管她从小成长於远远优渥於自己的家庭,尽管她二十几分钟前还衣着整洁地坐在办公桌前咒骂着解放军,此时此刻却除了做自己的泄慾工具外别无选择。

成子开始压在林佳子身上疯狂地和她接吻,双手则不停隔着丝袜骚扰着林佳子的私处。为了配合,林佳子的舌头也积极地搅动着,尽管她感到一阵恶心与羞耻。随後成子又迅速解开她的衬衫,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蕾丝内衣。他把内衣贴在自己的鼻子上,闻得仙仙欲死,扔到了一边。屏息着观察了林佳子娇美的胴体几秒钟後,他开始用舌头沿着她的脖子不停地去舔,从锁骨到胸部和乳房,她吸住林佳子的乳头,同时贪婪地嗅着刚洗完澡没多久的林佳子身上的香气。他发出像动物一样满足而兴奋的喘息声。林佳子则止不住地在哭,她不知道该如何向未婚夫去说出自己今天的遭遇。

成子这时扇了林佳子一耳光,并狠狠地捏着她的乳房吼道"哭他妈什麽哭!老子让你好好爽一回!就你们台湾那些娘炮也能算男人?!" 成子的粗俗无礼让林佳子感到恶心,被玷污,她宁愿此刻是刚才那个高大英武的队长在强奸他,至少他有着这个农民出身的士官长所没有的气场与风度。

队长把刘淑媛拖进小办公室後拉上了所有的帘子,开了灯。刘淑媛在身体上还没有受到太多虐待,但她却看着已十分憔悴,完全被打垮的样子。她的尊严骄傲与报国信仰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被敌人打得粉碎。但她理性的大脑还在运转,她明白现在自己肯定要被这个队长强奸了,很可能还有性虐和更多的侮辱。她从地上艰难地坐起来,想获得片刻的喘息。

队长并没有动她,而是神情复杂地注视着她,既有厌恶,也有怜悯,还有更多的难以名状的爱惜与慾望。他坐在刘淑媛对面的椅子上双臂交叉,深吸了一口气,先是欲言又止,随後又缓缓说道,"Joanna,你本可以不到这里来的。你真的不後悔吗?"

本已十分虚弱的刘淑媛一惊,他怎麽会知道自己的英文名字?定睛一看,这个敌军中校竟真的有些面熟,气质也绝不是普通军官的样子。他到底会是什麽人,是国军的间谍吗?是gay?还是在美国时……

"你在Smith读的大学,没错吧?麻省的Northampton那里。"队长叹了口气说道,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刘淑媛,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是什麽人?这些信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对我做过背景调查吗?" 刘淑媛这时意识到其实他很可能只是提前熟悉了自己的档案,想让自己放松警惕而已,也许是为了策反自己?

"Joanna, 你怎麽变得像一只猎犬一样了?这麽机警,这麽好斗? " 队长放下他手上的枪说道。 "你不记得2012年的中秋节了吗?你到了美国以後过的第一个节日?五校联合的中秋晚会上,你,唱了一首邓丽君的《九月的故事》"

刘淑媛嘴半张着,难以掩饰惊讶。

队长这时站起来走向刘淑媛,她本能地向後挪动了几步。 "Joanna,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说着队长解开了刘淑媛的手铐。

她则极度抗拒,义正言辞地对队长说道,"那麽请问贵军刚刚对我们那样的侮辱与虐待又是出於什麽原因呢?我的同袍姊妹是不是也都可以被解除拘束?我们是军人不是你的玩具,想怎样就怎样!你难道不知道日内瓦条约吗?!你到底是有多龌龊与残忍!"刘淑媛边喊着这些边流下眼泪,情绪完全崩溃,她此时已经逐渐回忆起了队长的身份。

队长本名冯鹤,英文名Dennis,在北京军队大院长大,曾留学美国。当年刘淑媛初入大学时,他正是隔壁Amherst College的大四学长。在中秋晚会上,他为刘淑媛的歌喉与气质所倾倒,曾短暂追求过她,与她date,最终却因政治立场的碰撞而草草收场。时隔八年,时过境迁,当时风度翩翩的Dennis也被磨砺成了军中铁汉,刘淑媛竟没第一时间认出他,或者说早就忘了这个人。

冯鹤蹲下对她说道"Joanna, 我很抱歉,但我们接到的任务本就是消灭国军中的台独势力,在精神上,在肉体上。在弟兄面前我不能对你区别对待,但现在我想给你一个能活下去的机会,好吗?你不该进军队的,只要你答应我,一切的噩梦就都结束了。"

"你想怎样?直说吧。"刘淑媛愤怒地说道。

"我想让你做我的情妇。"队长直视着刘淑媛说道。

这时的刘淑媛却有恃无恐似的拿出了骨气与自尊,狠狠地抽了队长一个耳光。 "Fuck off!Shameless!"

队长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说道,"我就是想让你做我的情妇。我想试遍所有姿势和花样来跟你上床。我们还可以像原来一样看电影,听音乐会,喝各种酒,一起做饭,聊那些有意思的事情。我们谁也不需要占有谁,这样不好吗?"

不等刘淑媛回答,队长就紧紧抱住刘淑媛,强吻了起来。他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快速搅动着,同时爱抚着她的颈部。刘淑媛艰难地挣紮起来,队长很快放开了她。 "My Apologies,Joanna.我看到你就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了。八年了,这些政治的问题该结束了。你不愿回到我的身边吗?"

刘淑媛瞪着队长,又扇了他一个耳光吼道"You are pathetic! I'd rather..."

队长则拿起枪来指着刘淑媛的脑袋,语气重新强硬起来喊到"你想怎样?被我一枪打死吗?你有这个勇气吗?回答我!"

刘淑媛犹豫了,咬了咬嘴唇,她生命中还有太多价值未曾实现,更有太多牵绊。

"我再告诉你,被我一枪打死还是比较好的结果,你知道一旦我把你放出这间办公室,交给我的弟兄们,等待你的下场是什麽吗?轮奸!性虐!无尽的羞辱!刚才他们可以把你踩在脚下,接下来他们还会给你带上狗链子,当着你所有同袍的面牵着你在这军营里走,给你灌肠,把自动步枪戳进你的下体,把你的头淹在马桶里!你会完全变成他们的纵慾工具!这一切之後你才会被处决,还是用机关枪!告诉我,这些你受得了吗?"

听完队长的这段话,刘淑媛感到了真实的恐惧,她无法想像这一切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竟然有些身体发抖,目光带着难以掩饰的慌张。

"另一条路,你不被处决,也暂时不会有人对你怎样,但你会被我们的部队拘押在战俘营里。作为军官,战争结束後你不会被释放,而会到青海的军事监狱里去,等待审判。你做过的每件事,社交媒体上的每条发言都会被作为指控你的证据。你今後至少三十年的人生要在监狱里度过,先不说那里生活的艰苦,其他犯人就会因为你是台湾军官而日日羞辱你,刁难你。即使被释放,你也不可能再回到台湾,不可能回到自己曾经的生活,这条路你受得了吗?"

刘淑媛放声痛哭了起来,她怎麽也想像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自己的人生竟发生了如此转折,一切价值观与理想都灰飞烟灭,有的只是被羞辱与物化。

队长这时托起她的脸说道,"做我的情妇,这一切就都结束了。一切都会像原来一样。打完这一仗,我们中国人就再也不需要战争了。我们可以像在美国时候那样风花雪月。好不好,Jo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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