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航程才过去一半,Kai侧过身望着像受惊小兔一样缩在窗口座位的女子,悠然说道:“已经四个小时了。”
“你想说什么?”果芝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抱紧自己,瞪圆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和警惕。
“我记得卫生棉条上的说明是每四个小时换一次……”
“休想!”果芝羞吼一声顿时成为机舱的焦点,她不得不低下头小声抗议:“这次我自己来!不,以后都是我自己来!”
Kai不禁笑道:“你在宣布一个无效决定时的严肃表情真是让人食欲大增!”
无效决定?食欲?呸!这淫魔……
几分钟后,厕所里传出压抑的呻吟,红色的蓬蓬裙被高高掀起搭在纤腰上,果芝双手扶着马桶,极力想让身体放松下来好接受下体的入侵,但导管每进入一寸都令甬道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更夹紧入侵的异物。
“放松点,被那么粗的阴茎插过怎么还这么紧……”
“你不要说了,啊——”刚要斥责他,果芝就被突然顶入的卫生棉条刺激得大叫起来。
她一定要逃离这个变态狼监护!一下飞机就跑!
然而,飞机降落之前,这个绿眼睛的狼监护突然不声不响地捉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要企图从我身边溜走。”
就这样?没有威胁的下文?
果芝不安地打量他那对深邃得令人不舍移开视线的绿眸,只见他迷人的眼角向上扬起,暖暖的柔情从浓密的长睫毛散发开来。
原以为这个心机甚重的狼监护会一直抓着她的手,但走出安检台的时候他竟松开她。
趁他掏机票的时候,果芝悄悄后退,没入身后的人群中。
不多时,机场的广播就响起来:“尊敬的各位旅客朋友,有一位叫果芝的女士,您的爱人找不到您,现在很着急,他会先回家和您的家人一起等你。”
广播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最后入耳的几个词一直在她耳边回荡:“Your family…Your family…”
“这该死的变态果然知道我家在哪儿!不能让他去跟爸妈乱说话……啊?谁?”果芝正躲在电梯旁的角落谴责广播里那个英国监护的威胁,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扣住她的肩膀。
扭头一看,两个形象和穿着都极其普通的白种人将她堵在墙角,其中一个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安静地跟我们走,你就不会受伤。”
“你可以尖叫,不过我们会用乙醚让你安静下来。”另一个用同样别扭的中文补充道。
她深吸了口气,强装镇定地板起脸:“哼!看来你们不少干这种绑架的事!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白种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齐声应道:“一个阴茎奇大无比的人。”
又是生殖器畸形的人!她明明出身正经人家,怎么就接二连三跟这些奇怪的雄性生物扯上关系呢?
别无选择,果芝最终还是和两个白种人走上一辆厢式货车。
这时徘徊在机场共公电话旁的Kai终于忍不住拿出从她屁股口袋搜到的纸条,拨通上面的号码。
他屏着呼吸等待电话接通,几秒钟后另一头传来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Kai,你终于肯主动找我了。一个心理医生被一个重度精神病患牵着鼻子满世界乱跑,不太好吧?劝你在我找到你们之前带她回来见我……”
休想!
Kai直接挂断电话,神情凝重地瞪着手中的纸条,想来从一开始那个老家伙就盯上果芝,而后又处心积虑把她关到爱琴海的神秘精神病院,他一定要查出背后的目的。
随着两个人的距离拉远,彼此身体上的情欲反应也渐渐减弱,果芝第一次对这样的距离感到不安,过去她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狼监护,现在却好希望他就在身边——因为她即将面临的是一个阴茎奇大无比的绑架犯!
“你们确定没上错车吗?偶像剧演的绑架都是用高级商务车或者很炫酷的私家车,你们却用这种破旧的货车……”
“少废话!快上车!”两个白种人把她硬扛上车厢,直接关上门,整个空间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仿佛有一种魔力能让人的恐怖加深,果芝深吸了口气,缓缓移向旁边的车厢内壁,刚想抬手拍打,周围的黑暗瞬间被头顶上朦胧的黄光驱散,前一刻还是生锈破烂的车厢骤然呈现出另一番奢华高雅的景象。
深棕色的地毯、棕色的墙面和天花板令人产生走进地狱的幻觉,头顶上的吊灯伸出五只铜色灯臂像魔鬼的爪子,如果再配上灵异的背景音乐,定能把人当场吓出尿来。
果芝即刻注意到中间那把黑色的遮阳伞,忍不住脱口骂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搞这么大一把伞遮挡?”
“作为了一个被绑架的人,你这口气也太狂妄了吧?”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从伞后面悠悠传来,他的中文虽然已经很标准,果芝仍能从他独特的口音里辩认出他来自北非和南欧一带。
“转过来让我看看!”嘴上的语气虽然强势,但周围除了古典的墙面和伞后的陌生男人,实在找不到可以用来自卫的工具,她只能往后退,尽量和这个绑架犯保持安全距离。
然而,她的要求并没有得到回应,遮阳伞纹丝不动,伞后的男人只是用鼻音发出嗤笑回应她。
“怎么?有胆绑架,没胆露面?”果芝死盯着那面黑色的大伞,想象着伞背后的男人是不是一具会说话的骷髅。
货车开得很稳,她完全感觉不到晃动,甚至怀疑上了车之后就被神秘转移到另一个空间。
伞后的男人沉默了许久,果芝才看到伞面轻微动了一下,伞下的男人和他坐的欧式单人沙发缓缓转过来。
他裹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整个人和伞乍看好像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他白皙的脸和双手裸露在外,果芝很难看出伞底下坐了个人,但她很快就发现一个令人窒息的物件——
裹在长袍下的一根细长的棍状物,从他的两腿之间一直延伸到遮阳伞的边沿。
“你又是看上我什么?难道你也想和我做爱?”她倒抽了口气,那两个绑架她的白种人果然没有开玩笑,真的是一根奇大无比的阴茎!
闻言,黑袍下的男人露出魔鬼式的阴笑:“这个可是你先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