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驾马疾驰,小半个时辰后突然觉得不对劲。他浑身燥热,下腹升腾起隐秘的欲望,衣袍逐渐遮掩不住腿间的隆起。
忍不住皱眉。苏临不是毫无经验的小儿,与苏悯又春梦几度,自然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反应。
但是不应该。
苏临慢下来,那感觉更为明显,热度烧得他眼前昏花,神思渐离。
这绝对不正常。
四周没有城镇,苏临咬牙从马背跃下,又一头栽进路旁湍急水流。
他现在,只担心苏悯又,还有宴期。
*
被苏临担心的两个人,山中偏僻小院,美人衣衫凌乱,骑坐在同样衣衫不整的年轻男人身上,一双猫眼半阖,目色迷离,娇躯前后晃动,湿透的小穴紧咬男人的肉茎,嫩肉收缩,小猫一样轻轻哭叫。
“哥哥……”
苏悯又神思昏昏,她好热。身上的衣服裙子被她自己扯乱,肚兜解散,两只俏生生的奶儿露出来,樱桃一般娇嫩的乳头挺立在外,顺着她的动作跳个不停。
但是并没有用。
她开始胡乱摸索,眼前一片白光,午后太阳刺眼,照得她流下泪珠。
很快,一样带着凉意的物什就被她捉到。苏悯又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好舒服。
她顺着本意,浑身上下最热的地方就是那里。所以苏悯又抱住了那只手臂,一面去拉自己的裙子。
但是衣裙繁琐,苏悯又解了半天解不开。她有点烦躁,又被折磨得难受,忍不住哭出声。
好在手臂的主人靠了过来。他似乎也并不会解,皱着眉摸她的腰,眼前露出来的肌肤又细又白,还在缓缓扭动。美人曲线窈窕,勾引他用嘴唇贴了上去。
腰侧是苏悯又敏感的地方,年轻男人的嘴唇一贴上来,她就立刻躲开,下身湿乎乎又吐出水,叫她忍得难受。可惜男人眼疾手快,把住了她的腰肢,用牙齿,用嘴唇,沿着她的细腰一点点厮磨。
肚脐从腰带里解救出来,但下一瞬就被男人用舌尖大力抵着舔舐,苏悯又尖叫一声,觉得自己快要失禁。
“不要、呜……不要这样……”她昏头昏脑,被情欲勾着往前,裙子被男人用牙齿咬开,然后丢到一边,湿透的小裤也被剥了下去,露出两条交缠难分的腿儿。
宴期没有这样的经验,但男人的本能就已经足够。他的心里再没有别的,只有面前这个呻吟求饶的美人。
莹白的腿儿打开,中间害羞的小穴就再无遮拦。翕动的花唇一缩一合吐出花露,上面那颗淫荡的小肉核却已经暴露本色,可怜兮兮立在那里等着人去玩弄。再往下是他马上要进去的桃花源,淫水泛滥,流下一屁股粘腻水渍,床褥都被打湿,更不用说后面的小菊穴。
宴期被这春色深深震住,他握着美人不住挣扎想逃脱的腿,喉结微动。
没有实战经验,但宴期也曾接触过春宫卷,他知道要怎么做。
勃起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上面肿大的菇头吐出稀薄的前精,沿着柱身色情地往下蔓延。
宴期伸手轻轻撸了两把,然后便扶着自己的肉茎朝下,一面托起苏悯又湿透的下体,让龟头对准了她的小穴。
等待已久的小肉洞,猛一下贴上又烫又硬的东西,苏悯又一个哆嗦,又流出一掬淫液,她觉得丢脸,拼命收缩小穴,又娇声喊道:
“哥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又又。呜呜呜又又好难受……哥哥快点插进来。”
宴期自然听到她的话,他的额角绷出青筋,附身朝下,热乎乎的阴茎便顺着苏悯又娇嫩的细缝滑过去,叫她好一阵痉挛,直叫个不停。
“不要这样……要、要进来,哥哥插进来,用力操又又的小嫩逼……呜嗯……”
耳边突然有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苏悯又努力夹住他的腰,想自力更生把他的肉棒塞进去,但男人就是不给,他咬住苏悯又的耳朵,然后对她说:“我不是你哥哥。”
苏悯又一愣,她哭得满面泪水,抽噎着小声喊他:“阿寒?”
“不是。”
“齐越?”
“不是。”
“……是、是小寅吗?”
宴期苦笑,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不是。都不是。”
苏悯又害怕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谁都不是,美人转身想逃,可宴期怎么会放过她,苏悯又才侧身,他便立即握紧她的手臂,下身一挺,就着那些混乱的淫液,轻轻松松就插到美人小肚子里。
“啊……太、太深了!”苏悯又来不及求饶,男人就已经压住她前前后后摆动屁股,一撞一撞,把自己的命根子送到她的身体里去。
她不想的,但是那感觉实在舒缓了体内的燥热,好像热意都随着那些抽动中飞溅的液体离开,苏悯又咬着嘴巴,一面觉得舒服,一面又不想叫出声。
男人压着她狠操了百十下,然后翻动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
头昏昏的,苏悯又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脸。
“啊、啊嗯……快、太快!不行、不行了……啊!”
急促的淫叫让宴期兴致高涨,他伸手,握住美人胸前晃个不停的两团绵乳,手指轻捏,把个小奶头捏得硬邦邦,又大力搓揉雪白乳肉,一下又一下,顺着下体的撞击,发泄着体内源源不断的情欲。
奶子被看了,被用力揉了,奶头也被随意搓捏。小裤被剥了,绞紧的双腿被分开,小穴也被对方摸了个尽兴,还用大鸡巴操到自己呜呜叫个不停。床褥一塌糊涂,最后还被对方按住屁股,在红肿流水的小穴深处拼命内射,淫荡的肉洞留不住男人丰沛的精水,男人皱眉,又狠操了她一顿,一定要将精液射满她的小肚子。
苏悯又呜呜哭着从梦中醒来,睁眼是之前马车上表情冷淡的男人,她眨眼有些迷惑,好像那一场让她淫叫不停的性事还在眼前。
“你做了噩梦。”男人坐在床前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好心提醒她。
苏悯又迟钝地羞红耳朵躲进被子,那感觉太真实,好像小穴里还塞着男人喷精的肉棒一样。被过度使用的酸涩感从下体传来,苏悯又皱起鼻子轻嗅,仿佛能闻到那股浓重的精液味道。
真的是做梦吗?
从被子里探出头,对她说话的男人神情未变,专注在眼前的书卷上。
她有些茫然,但男人的话并不像骗人,苏悯又松了口气,困意翻涌,她闭上眼睛,睡了一个好觉。
而端坐一旁的宴期,等到床上的美人熟睡,才敢移开手里的书,露出底下被勃起肉棒顶得高高的衣袍。
他望了一眼苏悯又的背影,然后轻轻起身,走向屋外。
明明药效已经过去,但或许因为初尝女色,又放肆操干,宴期完全控制不住,又勃起了一次。
这一次没有昏昏的美人娇穴可以插,宴期走向客房,关上门坐到床榻边沿,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然后覆盖在高高翘起的肉茎上。
是苏悯又的小裤。
回忆着方才娇软水嫩,又紧又热的小淫穴,宴期闭上眼睛,低声呻吟,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粗暴,隔着苏悯又的小裤上下撸动搓揉,最后一个用力,将精水全喷在了上面。
正对着小裤的后面,像刚才一样,流了美人满屁股的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