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和慧卿两人点着一盏灯笼,来到客栈後进的天井中,清洗着一大堆衣物鞋袜。两女都光着一双冰白凉嫩的脚板,踩在雨夜里的湿地上辛勤地工作着。月仙和慧卿自幼在冰宫习武,和冰川天女及所有的宫女一样,无论汉满回藏,都生着一双天足,不似当时汉族妇女一样缠足。事实上当时汉人中,也只有大户人家的闺女才缠足,乡下人家或庄稼女儿,平时得从事劳动,自然得留着天足。湘江上游的女撁夫自是不用说了,就连客栈老板娘姜艳也是一双大脚。
慧卿风寒初癒,身体还很虚,做了几下就觉疲累。月仙看了,关心地说道:“慧卿姐,你就坐在廊下,陪着我就行啦!”一面说一面将慧卿手里的衣物抢了过来,用搓衣板搓得挺起劲。慧卿也就依言坐在廊下,就着灯笼透出的微微火光,看着月仙忙活着。
月仙丽质天生,双手双脚洁白如雪,给水淋湿了,夜光下晶莹剔透,着实好看极了。慧卿看得不由痴了,忍不住赞美道:“月仙妹妹,你可真美呀!”
月仙一面搓着衣裳,一面听到慧卿的赞美,心头甜滋滋地,含羞笑道:“慧卿姐姐嘲笑妹妹啦。你才是漂亮呀!”其实她俩都是美人胚子,彼此的夸赞都不过分。
月仙一面忙活,一面不时抬起头来朝着慧卿微笑。蓦然间看到慧卿斜倚在栏杆旁,美丽的眼神望着自己,突觉心中一荡。这一荡猛然像一股春潮般触动了月仙全身,一下子让月仙感到全身发热。月仙心头正觉茫然,却没想到这种热感倾刻间蔓延全身,更猛然向下身钻去。突然间月仙觉得下身最隐密的地方春潮汹涌,痒麻酥酸得快要崩了,忍不住开始胸伏气喘,额头见汗。
月仙不知道这是体内的春药开始发作,还以为是自己心术不正,想到歪处去了。於是忙低下头来,拼命地在搓衣板上来回动作着,想藉以除去心中的杂念。没想到她身体的动作更加牵动了情慾,猛然间下身钻动抽搐,一下子狂痒冲过了头,狂泻了出去,将原本已被雨水淋湿的裙子弄得湿透。月仙忍不住哎哟了一声,两腿狂抖,整个身子跪在洗衣盆前不住颤抖。
慧卿在一旁看到月仙的模样,不明所以,立刻走上前来关心地问道:“月仙你怎麽了?”慧卿先前因为风寒没有胃口,只喝了一口热粥,所以受春药的感染不深,虽觉身子有些发热,但还不到慾火焚身的地步。
月仙此时已被情慾弄得有点神魂颠倒了,看到慧卿光着一双冰白的脚板,踩着雨水走来,沿途还溅起了点点水花,泼在她的光脚板面上,在朦胧的灯光下晶莹透亮,实在美极了。突然就情不自禁地扑到雨地上,抓着慧卿的一双光脚板猛舔猛吮,口里还喃喃地叫道:“慧卿姐,你,你好美呀!”
慧卿被月仙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吓呆了,怔了一会儿,一双脚被月仙这样舔着吮着,竟然也激起了她的情慾,一时间觉得脚板上痒酥酥地,甚是舒服。但慧卿毕竟受药不深,迷茫了一阵就回过神来,一把将月仙从地上拉起来叫道:“你这是怎麽了?”
月仙被慧卿拉起,全身已是慾火狂炽,又突然扑上慧卿的脸,猛吻慧卿的嘴唇。慧卿这回可真给吓着了,好不容易挣脱开来,一巴掌打在月仙的脸上骂道:“你犯花痴了吗?”
月仙被这麽一打脸,加上雨水淋着,头脑稍微清醒了些,可是全身仍如火烧般难受,於是哭着说道:“我,我也不知怎地,全身好,好热。”就在这时,下身又是一阵狂抖,再次突破极限,射了出去。
月仙年纪很轻,从未经历过闺房之事,不晓得自己是中了春药,还以为是内急。她难为情地一手抓着裙子,一手摸着脸颊,腼腆地说道:“我,我要上茅房。”
慧卿也不知道月仙是怎麽回事,听月仙突然说要上茅房,没好气地骂道:“上茅房你拉着我做啥?”顿时又觉得自己风寒刚癒,头重脚轻,於是又快步走到廊下坐着。
客栈的茅房在後院最远的角落,离她俩洗衣的地方还有好大段距离。月仙朝那儿望去,黑漆漆地既阴森又恐怖,於是嗫嚅地求慧卿道:“你,你陪我去好吗?我一个人不敢!”
慧卿刚坐下,还觉头晕晕地,再加上方才月仙的举动令她有点恼怒,於是没好气地骂道:“你学武功的还怕黑?难不成还有殭。。。”话说一半及时住了口。湘西有殭屍的传说,还是慧卿自己最先说的,不想再在这雨夜里凭添恐怖。
月仙心中虽怕,但实在忍不住了,只有硬着头皮,拿着灯笼往茅房摸去,连竹伞都无暇去撑。月仙将唯一的灯笼拿走了,没多久慧卿就一人陷在黑暗之中。慧卿这回倒有些後悔了,四周黑漆漆地一片,还不如方才陪月仙去呢!
月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茅房前,将灯笼往茅房前的地上一放,就开门进了茅房。她的光脚板踩在茅房湿黏黏的地上,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此时她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扯开裙子蹲了下去,却发觉了一件令她想不透的事。
无论月仙如何用力,下身却毫无反应,狂痒狂热仍然在体内钻动翻腾,但就是宣泄不出去。月仙不知道,情慾和内急是两码子事。内急只要一用力就解决了,但情慾这玩意,有时候你拼命要发泄,没有外来的刺激是无从发泄的。月仙用了半天力,还是徒劳无功。
就在此时,不知什麽尖利的东西突然插入了月仙最私密的地方,在她最痒的部位一阵抠抓钻搔。月仙一下子狂痒狂刺冲上了顶点,高潮瞬间爆破,下身狂泻千里。她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全身疯狂颤抖抽搐,喉咙里发出哼哼哀哀的声音。可是等她情慾过後,脑筋清楚了一些,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双腿一软,一跤向後坐倒。
就在此时,从茅坑里钻出了一个恐怖的妖魔鬼怪。从门缝里透进来的一点灯光,月仙看出这个鬼怪头脸具有人形,但她知道这绝不是人。突然间她想起了慧卿说的湘西殭屍,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这殭屍从茅坑爬出来,一下子就将月仙扑倒,撕去了月仙身上唯一的薄衫,就扑到月仙的身上。月仙双腿岔开,正好被殭屍直入中庭。月仙本是有武功的人,可是这时她已吓瘫了,一时忘了反抗。等她想到要反抗时,殭屍已经牢牢地压在她身上。
月仙惊慌地尖叫,双手乱挥双腿乱蹬,但已徒劳无功。蓦然间月仙感到一根冰冷的巨棒从她下身挺进,一下子就突破了她的处子之身,直直地插入了她的身体。月仙发出了凄厉的哀号。
黑暗的雨夜里,月仙的哀号传入了慧卿的耳里。她猛然坐起,想也不想就朝茅房奔去。来到茅房门口,看到茅房门是关着的,灯笼还在门前的地上。慧卿捏着脚走上前去,叫了声月仙,却听不到回答,只隐约听到茅房内月仙咿咿哦哦的呻吟声。
慧卿倒吸了一口凉气,壮起胆来将茅房门打开,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只见一具不知什麽的妖魔鬼怪,正趴在月仙的裸体上来回抽送着。月仙一脸迷茫,除了不断呻吟外,勉勉强强地迸出了一句:“慧。。。卿。。。姐。。。救。。。我!”
慧卿这回也给吓蒙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茅坑内又爬出了一具殭屍,抓住慧卿的一双光脚板,将慧卿往茅坑内拖。慧卿脚踝被抓,重心不稳,一跤便倒,给拖进了茅房。慧卿没命地挣扎,没多久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号。
茅房内,两女的哀号呻吟在雨声中渐渐地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