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国皇帝沈煜十八岁登基,到今年整二十岁。自幼体弱多病,长到现在吃过的药比饭多,看过的御医比接见的大臣多。当皇帝当成他这个样子,也算是很憋屈了。
即位时太后欺他年少,不肯将实权交付,而如今的沈煜已然成年,虽说身体依旧是病恹恹的,可若再不将权力归还,即便是太后也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于是,想办法弄出一个皇孙,就成了太后乃至整个戚氏的目标。一旦有皇孙出生,只要稍等几年,太后便可以以皇帝病情加重为理由,逼迫他传位给更容易掌握的皇孙。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沈煜从十六岁开始纳妃妾,到如今后宫人数已经不下三十,可谓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可没一个的肚子是争气的。
太后于是决定,将选妃频率由一年一次改为一年四次,对候选人的要求也大大降低,只要身世清白,不论你出身王侯将相还是平明百姓,凡在十六岁至二十四岁之间的,都可以参加。
沈一白很容易就给叶卿人找了个新身份,是一个江南富商的女儿,仍叫作卿人,只不过卿变成了姓氏。叶卿人的生辰刚好是中元节那天,第二日便是入宫选妃的日子,她也刚好满了十六岁。
入宫前一晚,沈一白来到她的住处。
“卿儿,生辰快乐。”沈一白吻上她的唇,由浅入深,仿佛要吸尽她所有的气息。
“唔、王爷……”叶卿人沉浸在最后的缠绵里,她要把这感觉深深记在脑中,刻进心里。
“傻丫头,怎么又哭了,今天是你的生辰,可有什么愿望?”
叶卿人倚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卿儿此生能遇上王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沈一白眸光有几分闪烁,转瞬便被笑掩了去。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锦盒,笑着说:“知道你不会说,我只好自己做主为你挑了个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叶卿人珍重地接过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支白玉簪,通体洁白莹润,没有过多的装饰,簪头以行云刀法雕了两朵白兰,精致优雅,细嗅之下竟有隐隐兰香。
“真好看啊。”叶卿人爱不释手,葱指沿着兰花纹路反复抚摸。
“我给你带上。”沈一白将簪子插进她鬓发间,离远看了看,由衷赞叹道:“卿儿真美,世上所有花加在一起都不及你的颜色。”
叶卿人感觉像吃了蜜一样甜,害羞地低着头不敢瞧他,这一副羞怯模样更是诱人,沈一白喉头动了动,终于还是忍住了。
“明日你便要入宫了,我让小环也跟去照顾你,以后若遇到事情,你可同她商议,她也有办法转达于我。”
“嗯。”叶卿人点点头。
“对了,还有一事。”沈一白叫来府上的医师,让他瞧瞧叶卿人的身子。
“姑娘,请随我入内。”医师背着药箱进了里间,叶卿人求助地看看沈一白,后者朝她点点头,她便紧张地跟了进去。
“请把下身的衣物除了,躺到床上。”
叶卿人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听错了,可那医师已经开始从药箱中翻找东西,好像并不打算多做解释。
叶卿人只好慢吞吞脱下裤子,又红着脸把亵裤也脱了,按他的要求躺到床上。
医师坐到床尾,将她两腿分开,盯着她腿间幽谧处细看。叶卿人心里臊极了,想把两腿并上,却被医师的手拦住了。
“请姑娘不要动,很快就好。”
医师将她两腿曲起又分开到最大,牵动着小穴张了张口,吐出几口蜜液。医师感觉口中有些干,咽了咽并不多的口水,打开一个小瓷瓶,用食指刮了里面的药膏,分开她两瓣肥厚的花唇,对着中间粉嫩的花珠来回按压涂抹。
“唔!”叶卿人猛吸一口气,两手抓紧身下的床褥,“大、大夫,这是在、做什么?”
医师又刮了一块药膏继续涂抹,用有些干涩的声音回答:“这是化伤膏,姑娘身子娇嫩,欢爱过后总会留下痕迹,用这个涂抹可以抹除痕迹,就算最精明的嬷嬷也验不出的。”
“嗯、原来……是这样,多谢、大夫了。”叶卿人的气息有些紊乱,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穴口渐渐张开,流出的淫水已经浸湿了下身的褥子。
医师又将手指伸入花穴之中,刚一进入,滚烫的穴肉便迫不及待地紧紧吸住他的手指,随着呼吸吞吐,将手指吸得更深。医师一边插送手指,一边在花穴内壁上按压,不知是不是有意,每次按到叶卿人的敏感点上,医师都会慢下速度反复搓捻,引得叶卿人下身淫水泛滥,嘴唇都被咬出血来。
“啊、啊,大夫不要……那里不行啊——”叶卿人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她知道沈一白正在外间,绝不能让他听见自己的呻吟。
医师又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菊穴,同样在每一处穴壁上细细抚过,看着眼前的美人欲仙欲死的模样,医师笑得很是猥琐。
“啊!不行、那里不行!”
医师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没有理会叶卿人的哭求,用手指甲狠狠按了上去。
“啊——”
叶卿人反射般向上拱起小腹,同时穴口张开,喷射出大量淫水,竟弄湿了医师的衣襟。
喷水之后,叶卿人大口喘气,身体虚脱一般没了力气,口中喃喃:“不行了,尿出来了……”
“姑娘,这不是尿。”医师悄悄背过身,对着自己裆部狠狠撸了几下方才缓过一口气,他觉得是时候收手了。
医师最后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物体用手指夹住,随即两根手指探入她花穴之中,插得很深。
“啊……”叶卿人身体抽搐一下,再无力气喊叫。
医师很快将手指抽出,牵连出几股淫液,两根手指变得水光盈盈,夹着的那块红色的物体却不见了。
“刚放入姑娘体内的是处子血,行房之后便会破裂流出,姑娘现在大可放心入宫,不必担忧身子查验了。”
叶卿人恍然,手忍不住伸到穴口轻轻摩挲,心中竟有些失落:这是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痕迹,现在也已经没有了,从今以后,两个人便真的再无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