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身上也已经被拾掇干净,好似一切只是我的一个春梦。只有酸疼的腿和微微肿胀的下体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忐忑不安的挨过了早课时辰,练武堂竟然碰到了那个昨天在我身上逼得我淫声艳语的男人神清气爽地练剑。这厮扫了我一眼,接着像不认识一样移开了目光。
我咬牙,拿着我的剑默默到一旁练习。毕竟身为女子,我力气委实小的可怜。这威风凛凛的蜀山剑法在我手里硬是打出了花拳绣腿的味道,不过半个时辰,我就已经气喘吁吁,连剑都要提不动了。
“哈哈哈,你看小师弟这汗出的,我看他打的这也不是咱们蜀山剑法,分明是小师弟自创的‘绵绵剑’。“
也不知谁开口调笑了一句,人群哄然而笑。我“哼。”一声甩开手中的剑“原本我也不是你们武堂弟子,诸位师兄又何必拿我的短处取笑我。”
众人连忙附和“是了是了,是我们的错。小师弟是文堂少见的奇才,谁人不知啊。”
我心知他们就是想取笑我,甚至对我这般柔弱无力心有邪念才会出口调戏。我故作恨恨甩袖而走,离开了练武堂。
回到了刚上早课的文史堂,此时已经空无一人。蜀山弟子大多文武双修。唯有我以文史见长,也只有我会经常翻阅这文史堂的书籍。此时弟子桌案都已收拾整齐,唯有师尊的桌案上随意摆放着笔墨。我走上前去,只见雪白的纸张上写了两个大字。
静心。
笔画疏狂,若不是我熟识师尊的字体几乎认不出是他写的。。。我抚摸纸上已干涸的墨迹,想起师尊俊美无俦的面目几乎立刻身下湿了起来。
我从袖口掏出昨日偷偷捡的手帕,鼻尖轻嗅师尊的味道,手熟练的伸向自己的下体,抠弄完阴蒂,我伸出一根手指开始插入我自己的小穴。肥厚的花纯紧紧咬住我的手指,跟着一唱一和了起来。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大的。。。。
“呦,自己先玩上了?”
我一惊,扭过头。此时我的裤子已经脱下,下半身赤裸,光滑的大腿一览无余。看到来人是大师兄,我有点放松又多了点莫名的期待“你来这干什么?”
“干你啊。”他说的理所当然,原本普通平凡的面容唇边却带着邪恶的笑意,说着解开了裤带“原本还怕你昨日太累了,没想到小师弟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明明
昨天喂饱你了,今天竟又饿了。。。”
“还真不愧是,天生注定被男人干的骚货。”
他撩起我勉强遮住自己小穴的上衣衣摆,语气不耐“还穿这么多干什么,把奶子露出来。”
这人。。。
我解开上衣的系带,接着开始解裹胸。大师兄终于等的不耐烦,一把将我拉过去轻松提在怀里。一只手就可将我一对椒乳轻松握住玩弄,他很是不满“昨天光顾的检查你上下两只小嘴天资如何,怎么这奶子就这么小。”
我涨红了脸,有气无力的被他摆弄,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瞪他了一眼,我今年才将将十四岁,还没长开呢。
似是察觉到我的不满,他嘿嘿一笑搓揉着我的椒乳“不过,你放心。有你大师兄好好疼爱你,绝对让你这小笼包变成举世无双的大奶。。。”说着他低下头开始
吸吮我的奶头,随着他的吸吮我感到有种奇怪的酸麻感从奶头传来,我不由得更把自己的乳房迎合向他的嘴。他的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好让我不掉下去,另一只手则快速揉捏着我的阴蒂。随着他熟练的手法,很快我就高潮了一次。我也从一开始的有点抗拒到后来主动双手环住他的头。
“师兄,好师兄,求你。。。”
他不慌不急,又开始逗我“说起来,还没问过小骚货的名字。。。我是说,你的本名。”
我急的几乎要哭出来“阿,阿妩。。。。妩媚的妩。。。”
他继续逗我“名副其实啊,不过叫阿骚更合适,对不对?”
我嘤嘤而泣。跪着渴求的看向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在我的目光在越涨越大,似乎也渴求着与我交欢。然而我知道这个男人惊人的控制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大师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取悦我,你要是能取悦我,我就用大肉棒治治的你的小骚穴。”
我张嘴就想含住他的肉棒,他掐住我的下巴,似笑非笑“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明了,一狠心,身下小穴随着我的淫话流出更多的水来。
“阿妩,阿妩的小骚穴想要大师兄的大肉棒。。。。”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脸,我绞尽脑汁开始想曾经在话本子上看过的那些话“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小母狗的骚穴好痒,小母狗想被主人操。。。。”
大师兄蓦地笑了。带着得意和赞叹“你还真是聪明伶俐的小母狗。”他将我一把拉起,大的吓人的肉棒强塞进我狭窄的小穴,我舒服的几乎啜泣。
“嗯。。。”
“说,你是什么?”
他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晃着身后的书架都吱呀吱呀作响,书本像秋日的落叶哗哗落地。我一边承受着无尽的快感一边说着淫话取悦我们彼此。
“阿妩是小母狗,是大师兄的小母狗。。。”
他摇晃式的插了起来,还时不时恶意插到我的敏感点,阴囊打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说你做喜欢什么?”
我没操的几乎失去了神志,尖叫着咿咿呀呀“小母狗最喜欢被大师兄操骚穴了,好爽,好爽,小母狗每天都想被大师兄的鸡巴操。。。”
他低低笑了“小母狗,你可要记住你现在这句话。”
我早已经神志不清,他将我的手放在书架上,眼中欲火旺盛“撑好了。看我来操烂你的骚穴。”
我呜呜回应,他将我两只腿架在空中,肉棒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次次顶在我的花心,将我操的泪水涟涟,最后在我爽的翻白眼肉棒才喷射出白浊在我体内。
我的腿已经完全软了,瘫软在书架上。大师兄轻轻擦去我脸旁的泪水,邪邪一笑“是不是操你操到爽哭了?”
我难为情的别过脸,他哈哈一笑。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又捏捏我的脸。
“来日方长,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