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看它礼崩乐坏(NP)--6.一个都不会亏待

正文 你看它礼崩乐坏(NP)--6.一个都不会亏待

车里气氛莫名的奇怪,明月坐在后座,不知道陆与辞这低气压是怎么来的,把书包往旁边一扔,抬眼去看后视镜却没能照见他的眼睛。

“我今天惹你了吗?”明月疑惑地问他,上午她起来乖乖巧巧地吃了早餐,一向会剩一半的牛奶都在他的眼神督促下喝到见底,接着就上辅导课直到现在,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待陈槐的语气依旧正常,明月会以为他是大姨夫造访。

头顶的交通灯由绿转黄,陆与辞没像一般人一样趁着最后时机加速闯过去,而是在整个车道最顶头慢悠悠地停下来等待。

他的手敲打着方向盘,语气不善:“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有啊。”明月纳闷。

“呵。”陆与辞冷笑一声,给她点小提示,“我问问你,昨儿下午你和陆小二在房间里干什么了?”

一被问起昨天的事,明月就有点底气不足,可想陆与修不会这种事都跟他哥分享的吧,便结结巴巴地打算糊弄过去:“诶?没,没什么啊。”

见她还想抵赖,陆与辞觉得这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接着道:“我去给你们送水果的时候,屋里那味把我都能给熏晕过去,你俩以为我闻不出来是吧。”

没想到破绽竟然在这里,明月有些慌。

她当时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陆与修拉着做了那事,脑子里浆糊似的啥也没想,等事后躺床上看着旁边睡得正熟的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好今天早上的牛奶是巧克力味的,不然对着一整杯乳白色的东西,她都没胆量喝下去。

陆与辞是什么人啊,见过的世面比明月吃过的饭都多,她再多小心思在他面前还不是张白纸。他如今搁社会上都能算个钻石王老五,情事没少经历,昨天闻见那味道,又见明月和陆小二俩人那奇怪的模样,就把俩人大概干了些什么好事猜个七七八八。

“你俩倒是厉害了哈。”他这边仍旧冷着脸数落着,“毛都没长齐,还挺躁动。”

虽然底气不足,但明月也不想输面子,鼓着嘴顶回去:“你怎么就光说我啊,我一小姑娘被他花言巧语糊弄两句就什么也不知道任由摆布了,他陆小二大我三岁,要骂也是先骂他才对啊!”

“你俩我一个都不会亏待的,放心好了。”陆与辞见她还有胆量顶罪,怒极反笑,开车的速度都忍不住加快。

明月心里正觉得他这是把自己还当几岁的小孩子吓唬呢,便发现车子偏离了应有的路线。每周都重复同样回家的路,她就算再弄不清方向也能把街边风景背下来了。明月还没询问出声,陆与辞便把车停在了一个无人路过的小巷子里。

熄火,下车。

仍旧坐在车里的明月不明所以,以为他要去买东西,却看陆与辞拉开后座的车门坐到自己面前。

“你,你干嘛……”

她刚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几分,便被他拽住一只小腿扯了回去。

腿间突然覆上只温热的手掌,明月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合拢腿,却也把他的手紧紧夹住。

“他碰你这里了?”陆与辞的面色是明月从未有过的冷然,那个平日里好似对什么都不甚在意随心所欲的他顷刻间荡然无存。

明月去扒拉他的手腕,却反而被他钳制住,两手一绕被扳到身后,挺起胸脯。

见反抗失败,她只能用眼神控诉着回答:“没有。”

“那你们都做了什么?”陆与辞的表情比刚才松了些许。

“我就……就用嘴帮他……那个了一下。”

明月的话说得含含糊糊,提起这个就不好意思,她把头埋下去,又止不住地抬眼觑他。

闻言,陆与辞的表情又变了,明月也看不出那是怒是喜。他只是低声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这个陆小二……”

接着便往前压下身躯,和以往无数次那样吻住明月。

被他钳制住的明月也没得反抗,傻愣愣地任由他的舌头撬开齿关,在口腔里肆意闯荡。吻技生疏的她也不知回应为何,只能瞪着眼睛看眼前这个脸庞近在咫尺闭着眼的男人,渐渐感觉到氧气被他夺走,头晕目眩。

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陆与辞早就松开了她的手腕,却也同时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你干什么!”此时的气温还可以穿单裤,但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仍旧有些冰凉,她的牛仔裤是紧身款,陆与辞稍微用了些力气,几乎是蛮横地将其褪到她的膝盖处,明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他的牵扯下向后仰下去躺倒。

动作间她的双腿中央也暴露在陆与辞的视线中,裤底窄窄的,在她扭动的时候向中间挤到一处,略有些稀疏的毛发从两边漏了出来。

这样若有若无的风光更加勾引了陆与辞,他用手轻扯她的耻毛。

“疼!”那处本就脆弱得很,纵使他未下狠手,明月也被激出眼角的两点泪花。

“他见过你这里没有?”陆与辞问她,用手把档底的布料拨到旁边,明月处子的私处完全映入他眼中。外面两片花瓣饱满鼓起,中间一道红色的缝隙羞怯地合拢,看得陆与辞喉头一动。

明月不敢反抗他,但也因为这样被迫的裸露而感到羞耻,她并上双腿想要阻隔他的视线,可陆与辞拎着她的脚踝向上提起,那处被两腿挤得更加鼓囊的画面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屈指用关节在花瓣的表面一刮,明月头一次被人触碰那里,浑身颤了三颤,蔫着嗓子回答:“没有……”

陆与辞似乎对此十分满意,伸直手指用指腹在她细长的缝隙上来回抚摸,明月感觉自己的身体这时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莫名地瘫软下去。他手指的温度太过明显,像是团火焰在灼烧她一样,下身两片花瓣不自觉地缩紧。

“不……不要那样,好奇怪……”她的声音比刚才娇柔了许多,央求着陆与辞。

可陆与辞才不听她的,分开明月的双腿,便看见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缝稍微有点松动的迹象,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嫩红色。他俯下头,观赏艺术品一样仔细查看明月的那处,恨不得把所有细节都深深印在脑子里。

“我是不是第一个看到你这里的人,嗯?”他用手指拨开了花瓣,看着明月在他的动作下颤抖,发出微弱的几声嘤咛。

仅存的理智让她死鸭子嘴硬:“第一个见到的是十几年前在医院接生我的护士!”

她这话反而把陆与辞逗笑了,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这片禁忌的软地,呼出的气息扑到脆弱的皮肤表面,令其翕合时都与他的呼吸保持相同频率。

“陆与修那小子只知道叫女人用嘴让他快乐,今天我教你,男人怎么让你感到快乐。”

他压着嗓子对明月说了这话,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片散发着少女气味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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