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滚落的泪珠在风中结成冰凌,冻得脸面生疼,可她却好似无知无觉一般,只是不停地掉着泪。
她想起了她的名字,他给她取的名字——她叫小年。
因为她见到他的那天就是小年。那天,他救了她。
他是她最爱的凤凰木。她在山谷中出生,睁开的第一眼就瞧见的他。
凤凰木终年常青,可山谷却仍分四季。
小年爱吃凤凰木的叶子,爱歇在凤凰木的枝条上,爱听风打树叶的清鸣。哪怕只有她自个儿,都觉得快活极了。于是当冬日来临,树下的生灵都藏冬去了,她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总觉得倦怠想要休息,还有些冷。
这都没什么,她只要在分叉处团一团就好了,如果再冷,她还可以把自己埋在叶子里。反正,她不想离开大树。
只是她低估了天气,高估了自己,她没有能醒来把自己送入叶子堆中,她在睡梦中被冻僵了。
然后被他捡入了怀里。
凤凰木的树灵啊,天生的慈悲心肠,哪里能见到小生命在跟前死掉?他叹着气,化出身形,温柔地将那笨笨的小银蛇送到了怀中。
借着树灵的灵气她化了人形,是个少女模样,却是个顽童心性。整一个爱粘人的小蛇妖,镇日里要他抱着。
后来她知道他叫弥生,就缠着他给自己起名字,他不会,只说了那日子的特殊。
她于是便欢欢喜喜地成了小年。
可怜弥生慢慢悠悠睡过许多年,一不忍心为自己捡来一个娇娇的小麻烦。
小年天生擅长得寸进尺,而弥生又是软和的性子,加上他对小年颇有几分喜爱——树下树上许多年来往生灵无数,唯有她陪他时间最长——他偶尔也会觉得寂寞。
于是一个娇,一个纵,弥生几乎常年显着身形,绵绵更是习惯了人身活动,谷里搭了房子,二人俨然是俗世里人家的生活模样了。
只是到底只是相似,相较于平凡人家是少了些烟火气。弥生无需进食,而小年是个食素的蛇。她还是喜欢弥生的树叶。
她就爱嚼着弥生的叶子盯着弥生瞧,她其实很想舔一舔他的脸。可是又莫名地不敢,便只好不停地嚼着叶子,嫩红的舌尖偶尔吞吐扫过唇齿,带着天然的魅惑。只可惜一个两个都不懂。弥生每每只回小年一个温柔的笑。
而弥生的温柔到底助长了小年的勇气,她开始如同蛇形时一般缠在弥生身上。她身形不过只到弥生肩下,小小一个,身子又轻得很,弥生也不管她。她便如同长在弥生身上,小脑袋就搭在弥生肩侧。弥生的长发落在她脸上,她便啊呜将之咬住含在嘴里,好似那是她爱吃的叶子般。
小年也确实将之当做比吃叶子更有趣的消遣,弥生除了在最开始拍了拍她的头,后来也依旧是随她去了。
他却不知身上的小蛇是多么擅长得寸进尺。他习惯了耳侧甜蜜温热的吐息,而当有一天一条温热的小舌头舔过他颈侧的时候,竟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一次不觉,再次三次便又渐渐习惯。
小年心愿得尝,却又期盼着更加多的亲密。亲舔到弥生的脖颈,便又想碰碰他的面颊;碰触到他的面颊,又渴望亲亲他的嘴唇。她觉得口渴,吃叶子也无法解得了的渴。
她心上宛如烧起一把火,终于烧得她昏沉沉到勇敢无比,她扑上去含住了弥生的唇。
而弥生只是怔了怔,在小年亲吻他的时候,静静承受她带着笨拙地撕咬,在她自暴自弃停下闭眼等骂的时候主动吻了上去。
他其实也不会这样的亲密行为。只是他素来温柔,耐心轻缓地与小年的唇瓣厮磨,让她终于安静下来。而在她再次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舐的时候,他也伸出了自己的,与之缠绵。
他已经活了很久很久,过往年岁若是回想也不过是一片黑白,无味得紧。只有遇到小年后才觉得日子有了颜色,有了趣味,有了值得记忆的价值。
每一天都是值得珍藏的宝贝。
他其实不太懂他对小年的感情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就想宠着她,顺着她,与她长长久久地一直在一起。她爱与他亲近,他也爱。再怎样亲密都不够。曾经他最喜欢她缠在他身上,而今他更喜欢她缠在他身上,再与他唇齿交缠。
他没想到未来还有他更喜欢的亲密——依旧是小年主动带来的——她到了发情的时候。
五月花好。而绵绵身子里烧起了一把更烈的火,从骨子里生发,烧得她撕扯掉自己的衣衫犹觉烫热,烧得她口渴难耐。她抱着弥生撒娇,接触到弥生肌肤的地方便觉得清凉了,于是她将弥生的衣衫也撕扯掉,让两个人完全裸裎相对。她舒适地叹气。嘴唇也寻向弥生唇部,要止一止渴。这次却没能如愿,她拼命吸吮却只觉得越来越渴。直到难过地落下泪来,她哀哀地叫着“弥生,弥生……”
那声音与她平日里大不相同。低些哑些,更媚些。婉转低回,如同细毛刷在弥生心上,让他觉得痒痒的。她自己已经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于是帮她。
更加温柔细致深入的吻安抚到了小年,她嘤嘤呻吟,扭着身子不自觉地要着更多。弥生满足着她,直到她身下一僵,腿间汩汩流出许多花液来,她方觉得好些。
只可惜她还未来得及冲他撒娇,那方才如同泉眼般的腿心竟更加痒热起来。似乎是将全身的火都集中在了此处,她夹紧了腿也不可以,便挣扎着往弥生身上蹭去。“弥生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难过,好难过……”
泪花不自主地滚出眼眶,她的模样狼狈而让弥生心疼。他抱着她,却也不知道如何帮她,只能一下一下亲吻。绵绵胡乱挣动,只想与弥生靠得近些,再近些。
她打开双腿,将之缠在弥生身上。大开的腿心贴在弥生下腹处,她觉得凉快了些,便上下左右地蹭动,直到将那一片白皙的肌肤染上粼粼水色,直到身下顶起一根圆长的硬物。
她往下活动,腿心将将戳在那柱头,正搔了痒,她便下意识地一下一下只往那里送,送得狠了,惹得自己和弥生都痛呼出声。
可痛却有用,她犹自一下下试着,弥生瞧出了门道——他也终究是想起了曾经见过的野兽们交合繁衍的模样。他有些好奇地瞧着自己勃起的下身,却来不及细细打量,小年还需要它。
他想着见过的动作,将小年放在身下,打开她的双腿,露出腿间微开了细缝却水流潺潺的秘处,那娇嫩嫩的红色瞧着甚是可口。他也有点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还是想着要帮小年,他细细瞧着那白蚌红肉,却看不见进入的地方。伸手轻轻一开,方才瞧见那一朵紧闭的又收缩不停急欲绽开的花。
很好看,他却也不能细看,绵绵还在难受。他一手撑着蚌肉露出花心,一手扶着自家阳物往那花心送去。只可惜他的阳物粗大,小年那里紧窄,加之水液众多,一下下滑开,非但没止了痒,反倒让小年越发难受了。
弥生着急却不敢强入,怕伤到小年。反倒是小年伸手抓过弥生阳物,狠狠往自己身子里一送,纵使痛却也终于止了痒。
二人俱是长舒一口气。小年那里天生名器,兀自吸吮,加之弥生本能,先是试探抽送,不多时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小年欢快地叫着,一声声长且媚。
她尝到了从未尝到的快乐。她与弥生似乎合为一体一般。
他们早该这般亲近,他们要一直这么亲近。
那真是她一生最快活的时日。
我悄无声息地回来了……之前遁走了许久真的是非常抱歉OTZ
木有日更的我已经因食言成为一只胖纸OTZ
好久没写了……如果风格→_→,请大家见谅,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