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被芩娘的倔强给激怒,他一个爷们,斗不过街上捡回来的一个柔弱女子。岂不是兄弟面前丢尽了脸面。
芩娘也是同样的想法。李恪太过份,对她下药在先,百般刁难在後。已经将她逼到绝境,还要赶尽杀绝。既然他不给她活路,她宁死都不屈服!
就这样,两个人像是斗红了眼的蚱蜢,摃上了!
可芩娘处於弱的一方,形势对她不利。
李恪盯着自己身下鼓起的一根突出,再看向芩娘发出呻吟的红唇半开,心里起了恶趣的念头。身体往前爬行,跨下对准芩娘的嘴唇,将鼓涨之处往她的嘴里套弄。跨间的薄布很快就被芩娘的唾沫沾出一片水湿深色。
隔着亵裤,他感受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身下之物又硬了几分。邪魅的嗓音说道:〝如何?感觉不错吧?好好用你的嘴伺候着,爷就给你个痛快。〞
说完,他褪下布裤,双腿间狰狞的巨物立即冲进她的唇腔,开始狠厉的抽插。
那本该是很淫邪的举动,在他俊美得绯色萦绕的脸庞上,竟然生出几许妖异的美感。
〝唔唔……〞芩娘嘴里塞着硕物,喊不出声,只能闷闷哼气。被药物控制了的身体,不由自主做出反应。柔媚荡漾,春色撩人。李恪尽兴冲杀,紧致软嫩的小嘴吸着他的阴茎,如入天堂。他发出粗重的喘息,狠狠地操干着美妙的唇洞,唾液沾得他的长茎晶莹亮泽,进出之间发出啪啪的声响。
声色的刺激,看得一旁的李烈简直就要炸开。急吼吼褪开裤头。〝上面的小嘴交给二哥,身下的,就由本爷来负责!〞他用力打开芩娘的双腿成一字形,挺腰进洞。
〝呜呜……〞芩娘全身抽搐,发出长声的呻吟。蜜穴内一阵的收缩,李烈爽快得几乎要精关失守。本来对芩娘的三分怜惜之意,全都忘到脑後。硬得如铁杵般的长,毫不留情进出着水嫩的花径。
不要……放了我……求你们……
心里不断的呐喊,两个杀红了眼的男人那里听得见?就算听见了,当此关头,也不可能罢手。一上一下,两根巨龙同时进击,芩娘心中羞愤,身子却敌不过了淫药的侵袭,饥渴地蠕动扭摆,花穴深处淌流出一丝一丝的白稠淫液。
最终,她只能以昏厥来结束这场交织着汗水及泪水,粗暴又激烈的床事。
被人强压了大半个晚上,她像是洪水过後的泥鳅般醒来,虚弱得连抬手拉开纱帐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她呆滞望着头顶的朱红垂帐,默默想着,难道这就是她往後所要面对的生活?每天每夜,只要男人高兴,就能将她压倒……
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她可以报警。可以打家暴专线。再不济,也可以送个简讯或是发个社群网动态。可现下这时代里,男人就是爷!有权有势的男人,就是主子!她即便是被奸死了,连张草席都捞不到。
更何况,想死都不行!
昨晚上她气不过,愤恨之中想要咬牙废了李恪的子孙根,被他一把捏住下颚,严厉警告。〝你敢?想找死?爷让你死都死不成,断了你的手脚筋,抜了你的舌头。每天给你喂食合欢散,当成供下人泄欲用的母狗养着。到那时,你就知道,上了爷的床却要拿跷,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呜呜……被那残忍的描述给惊吓,之後所有的刺入和贯穿,她概括承受。就连李恪将一股浓精射在她的嘴里,命令她吞下时,她也是忍住让人作呕的腥味,勉强咽了进去。
〝少奶奶,您醒了吗?雀儿进来服侍您梳洗……〞门边传来清脆银铃般的问声。
她想,洗或不洗,有什麽差别?这屋子,随时都会有男人进来,前一刻换好的亁净衣裳,下一刻就会被人撕裂。她陷入地狱,无力挣脱。
可再想,若要活命,唯一的指望就是设法逃出这座府宅。
在那之前,她一定不能怀上身孕。无法想像,自己的身体里孕育着一个父不详,有着疯子血统的胎儿,简直就是恐怖惊悚片的桥段。她的脑袋倏地清晰起来,当务之急,她需要事後避孕药。在这个朝代,应该是叫避子汤?
急忙把雀儿叫进屋来。
〝雀儿,洗浴的事不急。我想……〞想什麽?总不能直接说要除去孕气的药物。被李恪知道,立马就敲断她的筋骨,让她活着比死了还要惨。
〝少奶奶想要什麽?尽管开口,雀儿一定替您办到!〞
〝嗯……是这样,我想要要红萝卜、大蒜、还有木瓜!都要生的,不能煮熟。是要榨成汁来喝,乡下人的养生秘方,从小喝惯了。自来到府里就再没喝过,想念得紧啊!〞
〝哦……这几样东西厨房里都有。没问题,雀儿一会儿去拿。〞爽朗的女孩一口答应,看了下床榻上的一片狼籍,还带一股说不出的怪味,皱着鼻子说道:〝少奶奶,您还是先去洗浴,然後再喝那养生汁什麽的……顺道,雀儿把被褥床套给换新。总觉得,这床上好像是晒了一筐的咸鱼,很是呛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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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了三日,那一羣如狼似虎的李家兄弟竟然都没再出现。
芩娘难得获得重生以来,最悠闲的一段时光。亏得身边有一个贴心的雀儿好茶好饭细心的照料,芩娘的身体很快恢复生机。
雀儿是个天真、好相处的丫鬟。芩娘旁敲侧击,自雀儿口中打听出许多关於李氏家族的消息。她所重生的这个朝代,乃是中土的西楚王朝。究竟是个什麽样的朝代,历史一级烂的芩娘完全没有概念。
只知,李氏家族在这个西楚王朝里,属於候门权贵。李老太爷,是告老退隐的前任宰相,老太爷的妹妹,也就是那些狼虎少爷的姑姑,是当朝太后。而老太爷唯一的嫡女,则是当今圣上的贵妃。显而易见,李老宰相退出朝堂後,李氏还能一门富贵,依靠的是和宫廷里的裙带关系!
至於,芩娘被李大少爷娶进门,却被二、三少爷轮着压上床这回事,是瞒着府里的仆人的。就连贴身侍候的雀儿都不知情。
雀儿说,大少爷下了令,入夜之後,少奶奶的院落,所有仆役婢女都要廻避,不许靠近。
〝哦?何故?〞
听芩娘相问,雀儿很是讶异。〝咦?少奶奶不知情?〞
废话!知情还需要问吗?她催雀儿快说。扭捏了半天,半大不小的姑娘才吞吞吐吐开口。原来,李大少爷告诉下人的理由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英勇神武,床上的动静甚巨,深夜里,屋外的五尺方圆,听得一清二楚。少奶奶年纪轻,脸皮薄,觉得让人听去,很是羞赧。
才定下这样的规矩。
芩娘恍然大悟。难怪雀儿只在天光大白的早晨,才会进屋。
雀儿还说,李府里规矩森严。下人若是违背,非死即伤。所以一入夜,这座偏院就了无人声。除了大少爷,没人敢靠近。
〝大少爷很凶吗?〞
〝还行。比起二少爷和三少爷,大少爷算是温和的。〞
这话,不必雀儿说,芩娘已经切身体会。
李恪不但下令芩娘不许走出房门,同时李府上下,除了雀儿,任何人没有少爷的允许,不得同芩娘说话。等於是把芩娘孤立起来,过着不见天日,通房丫鬟般的悲惨生活。
纯芩想,这种日子,任谁都活不下去啊!难怪这身子的前任主人会年纪轻轻就丧命。
不过,听男人们的口气,很着急要让她怀上身孕,所以,她的作用,不纯粹是供男人们泄慾,生下胎儿似乎更为紧急。并且,这事好像和宫里的贵妃娘娘有些干系!
愈想愈复杂,她的脑门开始发晕。小脑袋斜斜靠上床头,雀儿轻轻替她按摩捶腿,全身筋骨怡然放松,闭目养神。
〝芩娘在里面吗?开门!〞啪啪啪,屋外有人在大声拍门。
纯芩如今好像是惊弓之鸟。被那样一吓,潜意识里就往床角里缩成一团。雀儿忙奔到门边,拉开门栓,走进两个青葱的少年。分别穿着青色、紫色的长衫,才十五、六岁模样。
〝为什麽锁门?〞穿着青衫的那个,责问雀儿。
〝小少爷,雀儿方才在给少奶奶换衣裳,怕有人闯进来,所以栓门。〞雀儿的语气听来平和,感觉她不是十分畏惧这两位少爷。
〝快午时了,芩娘还在床上睡着?〞
芩娘这时刚好头探出床榻,好奇想看看来人是谁。正好迎上紫衫少年的视线。
〝芩娘醒了?快起来,李忆带你上街去!〞边说着,冲到床边,圆亮的眼眸清澈单纯,芩娘有种黑森林见到了小白兔之感。
〝四少爷,不行啊!二少爷吩咐了,少奶奶这个月,不许出门。连离开这院门都不行!〞
〝不行出去?可我走之前同芩娘说好了的呀,本少爷一回来,就要带她上街。发生何事了?怎麽突然不许她出去?〞
雀儿当然不知。芩娘更不知。可她很想要离开这里啊!一听有机会出门,不自觉拉着紫衫少爷的衣袖,攒在手里不放。
〝芩娘想出门……很想……〞
眼睛里的渴望,好像是沙漠里看见了绿洲。
作家的话:
五位俊少爷,全到齐了!
李恪系鬼畜无误
偶想写些重口 怕会雷到读者
就稍稍收敛一些啦啦~~
纯芩没啥气节,她就只一个卑微的要求
想低调活着,安份守己 可老天爷为难她啊!
且看她如何在李府里 搅得风生水起~~
很重要的话不能不说
珍珠 留言 偶都有看到!感谢、感谢、还是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