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月之爱--22 宠溺:滚啊滚❤

正文 月之爱--22 宠溺:滚啊滚❤

合上眼,享受着夜风的吹拂,这一次她连挣扎都忘记了。

落在唇上的吻是那么轻柔,仿若带着怜惜和宠爱。就像记忆中的那份温馨,犹如爷爷奶奶爱怜的亲吻她的额头,又如爸爸妈妈的大掌拂过脸颊。

“樱樱……”

这一声呼唤带着溢出心口的爱恋,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席子上,吻着她白皙的颈子。轻柔的将她前扣式的裙子胸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未着内衣的酥胸在月光下白皙的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莹莹光晕。

白净的藕臂环上了宽厚的背,第一次如此主动的亲近身前的男人。这让赵严霁也有些微楞,复而深吻着她的锁骨,含住了粉粉嫩嫩的蓓蕾。

“嗯唔……”敏感的身子有了些酥痒。

一双美腿微微的曲起,中间夹着他的身子无法并拢。腿间的内裤已被他脱下,微凉的夜风吹入了赤裸的腿心,有些羞涩的颤抖。

“冷吗?”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从她胸口抬起头。

这让她怎么说呢?那根本不是身体的凉意,而是……身下空无一物的害羞。

洛樱的回答是红着脸侧过了头,不敢看他也不敢回答他。

凑到她的耳畔,单手握住了她的酥胸搓揉着,指尖轻弹挺立的蓓蕾,上面沾上了他口中的津液,有了晶莹的光泽。

“是这里冷吗?让我温暖你,嗯?”声音总觉得有些邪恶。

只感觉到那灼热的掌心贴在了柔软的阴阜之上,两根手指甚至覆在了花唇上。原本有些凉意的肌肤立刻被捂热,反而更加的敏感。

“嗯……叔叔……”

无助的糯糯声音响起,不知如何是好的洛樱睁开了水盈盈的澄澈双眸,看到的是面前含笑看着她的男人。

“樱樱,想要吗?”

说话间,手指探入了花蒂,轻抚着她敏感的花核。

“啊……啊恩……”

小腹窜起了酥麻,整个白嫩的身子软软的躺在席子上,小手轻轻地抓着他的手臂,目光中几乎快渗出了水,无助到了极点。

“叔叔……叔叔……嗯啊……叔叔……”

她只知道不断的呻吟,不断地呼唤他,总觉得他会知道。

为什么只要他一碰那里,她就会如此的无助?她不懂,却又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雪白的胴体柔软的躺在他的身下,那一声声的叔叔,更带着禁忌的诱惑。

手指滑入了温热的蜜穴中,立刻被她的嫩肉紧紧地裹住。拇指摁压着花核,中指来回的抽动,很快温热的黏腻花蜜渗了出来,带着淡淡的香气。

“宝贝,想要吗?想要我填满你的身子吗?”

轻啄她的红唇,另外一手拂去她黏在渗出了汗珠的额头上的发丝,捧着她的脸颊,格外的小心翼翼和珍惜。

“嗯……嗯唔……嗯……”

胡乱的点着头,她也不知道叔叔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总觉得他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双腿被分开,手指从她的体内撤出。滚烫的蘑菇头顶在了花唇之间,轻磨着溢出的花蜜,这才慢悠悠的一点点滑入肉缝之中。

“嗯……嗯啊……啊……”

每挺进一寸,赵严霁都会注意洛樱的每一寸表情。见她微皱眉头就会停下一会儿,见她松了眉头又慢慢的滑入,直至整根火热的铁棒完全的被蜜穴吞下。

“樱樱,你里面好湿,温温的把我整个都包裹住了……哦嗯……”

趴在她的肩头,湿热的舌尖舔着她潮红的耳廓,怜惜的吸吮着耳垂。

分身开始在蜜穴中抽动,每一下都带动着那些肉褶子,花唇随着他的抽动一起跟着卷入翻出。

蘑菇头厮磨着她深处凸出的一块软肉,瞬间让她只觉得小腹酸软,温热的蜜汁再一次倾泻而出,浇灌着他整根分身,让他也沾上了花蜜。

滑腻腻的甬道更加的细滑,随着他的抽动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唔……嗯嗯……嗯啊……啊……啊啊……”

她的呻吟交织着安静夜空下的虫鸣,甚至连远处的蛙叫声都来凑热闹。

窄臀快速的挺动,蜜穴中的分身渐渐变为了飞速的抽动,犹如电钻一般紧盯着那一个洞穴不断的进出进出。

“啊……啊恩……叔叔……啊恩……太……太快了……啊恩……”

洛樱开始惊叫,环着厚背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背肉,指甲划出了一道道淡淡的红痕。

双腿环着他的腰肢,搁在了窄臀之上,只见那一个个脚趾蜷缩着,却绷得紧紧地。

来回吻着她的颈子,含着她的下巴吸吮,又覆上了香唇。两片薄唇含住了她的下唇,吸吮着舔舐着,舌头滑入了她张开的口中,翻搅着里头的小舌。

她的呻吟变成了嗯嗯呜呜的哼哼,只因为被他完全的堵住。

腰杆用力的下沉,将分身完完全全的堵住了她的蜜穴。

铃口大开,灼热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灌入了她的花壶之中。

被灼热烫到的花壶立刻收缩,同时溢出了醇香的花蜜,让两人同时得到了满足。

两人维持了这个姿势整整一分钟,仿佛都在回味刚才的激情。

直至赵严霁将分身从她体内抽出,替她将裙子穿好,却并没有替她把内裤穿上。

搂着她,继续陪着她看着天上的星星。

“樱樱。”他轻轻的开口。

“嗯?”怀中的她,有些疲倦。

“叫我一声严霁,好不好?”

头颅更加往他的怀里钻,柔嫩的小脸轻蹭了一下他赤裸的胸膛。

“叔叔……”

他是她的叔叔,一辈子的叔叔,永远都不会变。因为,他是赵阿姨的弟弟。

嘴角洋溢的幸福笑容中,多了一丝无奈的苦涩。

“樱樱,我只想听你叫我一声严霁。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只愿你叫我一声严霁,多少年我都可以等。”

没有人再回答他,因为她已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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