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绮梦--欺师(六) 意乱情迷(H)

正文 绮梦--欺师(六) 意乱情迷(H)

向白容攥着师傅左足,将白如茵左腿压至胸前,又将她摆成侧卧的姿势,一只手涂抹药液,一只手暗暗去抚慰自己身下阳物,见师傅面如桃花,心想,“再过会儿,药效便该发作了。”原来,这遍涂白如茵全身的药物名唤春情,专用于鱼水之欢的。向白容以手去搓揉师傅私密之处,见抗拒比原先小了,便将师傅半扶起来,自肩处向下搓揉,一双手打着转奔那玉乳去了。

他将师傅半搂在怀里,一边细闻那如云黑发的芬芳,一边将师傅的小衣领口扯开了些,白如茵以手推拒,见推不过便紧紧护着自己胸口的衣料,双腿已是绞紧了。向白容见师傅来回扭动推拒,心中火起,大掌在那玉乳上搓揉得更用力了。见白如茵拽了他衣袖连连摇头,只得顺势将白如茵放在床上,仍旧翻转过去,如刚才涂药般按压雪背和大腿来。

按了一阵,见白如茵不如方才那般抗拒了,忽而一把提起那翘臀,将白如茵摆成个跪趴姿势,便去褪那亵裤,见白如茵扭来扭去并不情愿,便在那小巧耳边说,“师傅,你浑身上下,可还有一处没涂药呢。”白如茵被这一股男子气息笼罩,稍一愣怔,亵裤已被除下。向白容跪在床上,以手涂了春情,直攻那私密之处,于那芳草萋萋中,来回搓揉那玉唇。白如茵娇喘连连,身下火热,又痒痒的,十分难受,待神思清明了一刻,觉出不对大力挣扎时,向白容已是解了裤带,趴在她身上,直挺挺便要进去了。

原来,房中燃得熏香可让人暂时失去内力,在春情和熏香的夹击下,白如茵的武力尚不足平时十分之一,所有推拒在向白容看来都如小猫搔痒般,女子力气本就不如男子,又挣扎了一会儿,她便没了力气。“师傅,我等这一日已经好久了,是你说的,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准我的。”向白容挺着自己身下那物来回蹭着那玉唇,待春水潺潺,便以手扶了自己雄壮缓缓挺了进去,白如茵一声痛呼,奋力挣扎,朝前爬去。向白容紧跟着朝前膝行几步,又将那纤腰持在手里,低头见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了一丝血迹,十分爱怜,一边去抠弄那小穴,一边将阳物缓缓抽插,待白如茵不再呼痛,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师傅,容儿好爱你,你那里真紧,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白如茵跪趴在床上,不断被大力顶撞,犹如置身惊涛骇浪,她虽神志不太清醒,武艺也使不出来,却也晓得身后向来待她温柔有礼的徒儿犹如变了一个人,再也不可信了,想到此处,不由呜咽出声。向白容却以为她得了趣,俯下身来,搂着她去亲她侧脸,身下那物又深了一分,进出格外卖力,心中只觉得此刻自己才真正拥有了她。

“师傅,你乖一些,容儿会让你很舒服的。”向白容抱着白如茵,一边身下使力一边对她说着甜腻的情话,白如茵见推拒无效,便闭目流着泪任由他去了。向白容一朝心愿得偿,浑身舒畅,似有使不完的劲,奋力在师傅身上耕耘。又抽插了片刻,见师傅已是撑不动了,便自己下了床,将师傅摆成趴着的姿势,抬起她一只玉腿,复又挺了进去。向白容见白如茵在自己身下犹如风雨中一叶小舟,被他操弄得满脸潮红,云鬓散乱,便抽了师傅发簪,乌发瞬时撒了一床,又执了一束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只觉得此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不多时,向白容便射在师傅小穴里,他又将师傅小衣拽下,专心去揉那玉兔,见师傅浑身光溜溜的,忍不住从上到下来回摩挲,身下再度颤巍巍站了起来。此番他坐在床上,将白如茵搂在怀里,身下那东西顶着白如茵翘臀,手下揉弄那两片玉唇,白如茵又大力扭动起来,身下那物受了撩拨,一跳一跳的。他便将白如茵拉至身下,一手束了那玉臂,在那如玉身躯上大力吮吻,又在小穴内伸了一指来回摁压,见白如茵推拒起来便以自己身躯大力压制着她。

“师傅,你瞧,你这里湿哒哒的,我的指头上可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儿,嗯,是甜的呢。”又逗弄了师傅一番,他方才心满意足,跪在白如茵双腿中间,去寻那桃花源,又将白如茵两腿扣至胸前,掰着两只玉腿肏干了一番,又去亲师傅嫣红的小嘴,良久才长啸一声,将白如茵小肚子射得满满的。待他将那物退出来时,白浊与落红一同从小穴中流出,十分淫靡,他痴痴看了一会儿,身下那紫黑大物复又绽了青筋,此时,白如茵早已晕了过去。

前两回既已宣泄了心中欲火,这一次他便要细细品味的师傅的美味。他趴在师傅腿间,只见白如茵身下私处覆盖着细细一层毛发,待拨开那两片玉唇,粉红的小穴正滴着白浊,向白容将两指并拢插入小穴,小穴便绞动着吮了上来,他退出手指,复又换了自己胯下巨物。这次,向白容不急不慢地抽插着,将白如茵摆成各种姿势,站着、坐着、跪着……将白如茵从头到尾好好吃了一遍。

待到云收雨歇,他将白如茵搂在怀里,只盼着从今往后师傅能对他存有一丝爱意。人们都说,女子对第一个取了她贞洁的男子会死心塌地,师傅便是心中不爱他,同他翻云覆雨久了也会存有一丝感情,他那样爱师傅,只要师傅肯稍稍爱他一点,便是把心刨出来他都甘愿,怀着这样的念头,向白容沉沉睡去。

梦中,白如茵醒来后哭闹不休,他便百般做低伏小,终于引得她回心转意,回应了他的感情,两人琴箫和鸣,在山谷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后来,师傅甚至主动向他求欢,主动含着他那里,两人如寻常夫妻般生儿育女,他与小女儿在屋前练剑,师傅在花树下朝他们微笑,小小山谷宛如室外桃源……

他在梦中止不住地开怀大笑,醒来时却见白如茵眼含泪水,背对着他蜷在床脚,触手一摸竟是额头发烫。床上凌乱,向白容立马将师傅抱至她的闺房,为她掖好被角,又赶紧熬了药粥,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她喝了,喂完药,向白容执着师傅冰凉的小手,心中担忧极了。过了许久,白如茵悠悠醒转,守候许久的向白容立马迎了上来,白如茵含着泪水,显是怕极了,直往床里缩去,向白容脸上的笑容早僵住了,只是看着白如茵一点一点抽回被自己攥着的手。

向白容伸出手想要抚去白如茵脸上的泪水,却被她“啪”一声打开手臂,向白容又强笑着想要扶师傅起身,待一触见白如茵的身子,她却“哇”的一声将刚才吃的药粥一口一口尽数吐了出来,待到最后吐得已是清水。向白容方寸大乱,又盛了一晚药粥捧与师傅,白如茵却背对着他,一口也不肯吃,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师傅,是我不好,我对你生了这禽兽不如的念头,错的人是我,你何苦为我气坏身体。”

“你做了这般的错事,便不再是我徒儿。”良久,床上传来一声叹息。

从极乐到极悲需要多久?大约便是一个梦吧!入睡前向白容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快乐的人,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女人。睡梦里他踌躇满志,终于让他最爱的女人也爱上了他。可梦醒了,一切都被打回原形,师傅永远不会爱他,不止这样,她还厌恶他,要赶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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