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异姝--太子与妖孽帝姬

正文 异姝--太子与妖孽帝姬

“嗯。”

小帝姬注视着太子离开的背影,心说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欲求不满,以至于出门时有些垂头丧气,“小果子,记得通知太子哥哥明儿个去参加父皇让母后办的宴会,告诉太子哥哥,他未来的性福可就在这宴会上了!”

太子此时换了一身衣物走在她后面,看衣服的形制是要去太傅处听课,他默默地站在数十里外,没有小帝姬在一旁,他依然是那个温润雅和的太子。

待到小帝姬走了他才缓缓出门。燕妤这个妖,孩子心性太重,强硬的拒绝她倒是越来劲。太子想到第二次见到他时自己被她扒光了衣服摸摸抱抱折腾了一晚上,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小帝姬回到自个儿母后的寝宫,母后与父皇腻歪地在一起互相喂葡萄,饮酒作乐。

殿下是美貌的舞姬与侍卫暧昧的助兴。

“妤儿,你自个儿玩儿去,这不是你这孩子该来的地儿!”母后慵懒地玩着父皇耳际的头发,不甚在意的瞥她一眼。

“不嘛,我就要看!”

父皇已经喝高了,倒是对得起他昏君的名声。

皇后无奈地看她一眼,不再多言。

小帝姬觉得自己身为狐狸精,没道理没有诱惑力才对,所以秉着不懂就要学的好习惯,她认为没有哪比得上母后的寝宫。

那美貌的舞姬是母后亲自选出来的,她容貌不俗,舞姿出众。小帝姬不得不承认她腰身柔软,连叫出来的声音也有韵味。

清凉着身子攀着侍卫,高耸的胸脯都要跳跃出来似的,侍卫也裸着上身,身材高大强健。

小帝姬坐在高台上一览无余,自个儿吃着零嘴,渐渐地一扫在太子那的郁闷之气。

舞姬眼神勾人,若即若离的姿态翩然,雪白的大腿在纱裙中时隐时现,扭着腰肢时热情似火,舞动手臂时难以接近。

燕妤喝杯小酒,看得津津有味。

那侍卫想要捉住她,却不想被她投个满怀,亲香还没能得到又没了她的踪影,原来又被她灵巧地绕到了身后。

男女间的懵懂热血叫侍卫难以自持,一双柔软的手便抚慰上他火热的源泉。舞姬一抚即离,下一刻却跳上了侍卫的腰间,下臀扭得暗合音律,侍卫揉捏她饱满的胸乳,两人温存了不久,舞姬便又离开了侍卫,不过这下她身上最后一片布料就舍弃了干净。

两人来往间,舞姬的一条腿被侍卫捉住,侍卫沿着腿一直摸到尽处,舞姬哀叫着让侍卫捅进了湿淋淋的穴中。

燕妤看着看着便很快又没了劲,舞姬招架不住地被侍卫抵在红色的殿柱上顶动,两人情绪激动,可燕妤却摸不清那舞姬似痛似欢地模样,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小帝姬来得快也去得快,她出了寝宫信步而走,奴婢们远远跟着。

远远地走来一群丽人,欢声笑语不停,她停下分辨。

粗略一看,都是十三四五的姑娘,也就明了了,是父皇为太子选的妃子候选人。

小帝姬看了看还是很有自信,比她美的没有,比她胸大的没有她美,又转个弯四处瞎逛。

“等等!”她蓦地眼睛一亮,“前面的大人!”她胡乱地喊,那人转过头来,一脸不知所措。

她见他脸生,猜他是新晋的官员,“大人这是去哪?”

这个官员长相清秀,还有些傻气“下官是来见太子殿下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反应过来才埋下头。

“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石艺。姑娘是?”

“哦,我是太子宫中的宫女,不如我带你去见他!不过现在太子殿下还在太傅处,你可要去?”

“哦哦我……在下就在东宫外候着就好。”

“那你随我来!”小帝姬招手,一人走在前面。

石艺低着头跟上去。

后面的奴婢不敢上前打扰帝姬的雅兴,仍旧远远的跟着。

石家是近来新贵,早年也有过发家史,不过也只保持着书香世家的名声。近年来太子有意培养自己的新臣,对有识之士十分激赏,并不拘于门第高低。

“你是不是有个姐姐?”燕妤捏着腰间玉佩,转头看他。

“是,下官上面有个嫡姐,是一母同胞的姐姐。”石艺有些紧张的拘谨,“姑娘在宫中也听过下官的姐姐?”

燕妤点头,“刚才也见到了!”

石艺的姐姐也在太子妃的竞选行列,不过她的分位自然不够,但太子侧妃或许还有一争之力。

“你姐姐会些什么?”

石艺规规矩矩回答:“琴棋书画都知道些。”答得谦虚,四平八稳没有新意。

燕妤开始玩自己的手指,她对宫中十分熟悉,一会走行一会右拐就到了太子的宫殿:“嗯,你就在这等着,我先进去!”

“姑姑…姑娘,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燕妤转身回眸一笑:“我呀,单名一个妤字,咱们下次还会再见的!”

青年讷讷,突然囧红了脸:这位姑娘,不笑的时候好看,笑起来就更加好看了。

燕妤兜兜转转又来到了东宫,那些奴婢对她的到来并不惊奇,小果子迎了上来:“公主,殿下不在,去了太傅府上。”

太子课业出众,已经不再用太傅教导,不过他尊师敬道,还是定时去请教太傅一些问题。

燕妤赞叹太子哥哥打得一副好的收服人心的牌,玩弄权术也得心应手,怪不得父皇一副心宽的模样,也不怕和母后胡闹丢了江山。

“嗯,你下去吧,不用你伺候,太子哥哥的宫殿我可是熟得像自己的寝宫一般!”

小果子擦擦汗,心道确实确实。这几年公主殿下就差住在主子的殿内了,主子看起来对公主殿下十分冷淡,可实际上却又宽容得不知道底线。

小果子叹气,他是摸不清这些贵人们在想什么,一个心思九曲十八弯,唉,难怪他是个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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