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回到宿舍後没多久,果然就接到一封简讯,那上面以条列的方式,写了几条事项:1.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得射精。2为了使主人舒服,天天都必须清洗扩张後面的小穴。3.必须随时向主人报备行踪。
王铮看着这条消息,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第一条要做到,还不难,但後面那个小洞,他自己根本就没有碰过,更何况是清洗扩张。他正烦恼着,电话接着就响了,一看萤幕显示的又是不知名号码,顿时就明白了,赶紧出了寝室到走廊接电话。
「喂?」
「收到简讯了?」那头传来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
「嗯,那个,我……我不会。」
「不会?」
「嗯,我、我没用过那里。」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你在哪里?宿舍?」
「嗯。」
「喔?那就先做第一和第三项吧。」那边的人微微地停顿了一下,「浣肠会吗?」
「会。」
「今晚做,明天我要检查。」说完,电话又喀一声挂了。
王铮看着萤幕已经黑下的手机,又是一阵发楞。刚松了一口气,这下想到要自己浣肠,又有些紧张起来。
说起浣肠的经验,那也已经是很多年前了,自己那时候因为吃不惯学校的食物便秘,曾经用过那个东西一次,後来就再也没用过。
他蹑手蹑脚从走廊转了个弯到校外的药局买了一盒浣肠球,买的时候还觉得全身不自在,那店员好像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王铮此时一人在厕所中,缓缓将那颗球状的前端插进自己的穴口,冰凉的液体随着挤压,缓缓流入肠道中,待到甘油都全数进入後,他夹紧了小穴,又多撑了几分钟,才坐在马桶上排泄。清了一遍,又再清了一遍,直到後头最後流出的东西都只有透明的甘油後,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分身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早已挺立起来,那粉嫩的顶端正傲然的翘起,尿道的小洞看着他,分泌出一颗颗透明黏稠的泪滴。
他本能地想伸手去摸,却猛然想起杨景瀚今天对自己说的话,还有看自己的眼神。那鄙睨的神色光是想起来,就让挺立的分身又多滴下了许多汁水,但他想抚摸自己的双手却似乎被那双眼睛制止住,无法动弹。
没有主人的命令,性奴不可以自己射精。那双冰冷的眼睛恍如这麽说着。他分身又更加硬挺了,但是王铮却只是小心翼翼的穿回裤子,避免布料摩擦到敏感的顶端,随後冲洗了一下便睡了。
整个晚上王铮的分身时而挺起,时而萎靡,弄得他只能侧睡,一点都睡不好,好不容易睡沉了些,梦到的也全都是杨景瀚,梦到他看他的眼神,梦到他狠狠的贯穿自己,玩弄自己,让梦中的他哭喊着想要更多。
早上七点半时闹钟准时响起,王铮掀开被子一看,不禁有些懊恼,自己好不容易憋了一夜,结果这下却梦遗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穿了一件棉质的外裤,精液没有沾到被子上。
「王铮,你今天不是没有早八的课吗?干嘛起这麽早?」跟着被闹钟吵起来的是陈奕帆。
「我要去实验室。」王铮梳洗完後匆匆穿好衣服,顺手将那件脏了的裤子放进盆子里。
陈奕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倒回床上又继续睡回笼觉。而王铮虽然没有早八的课,但他查过课表,杨景瀚九点有课,八点时应该会去实验室晃一圈再回研究室备课,於是他直接就去了研究室。
王铮完全无法按奈自己的心情,从早上一张开眼,他就猛烈的有种希望,希望能看见杨景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