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新中国成立不久。
寂空原名陈贺,命生的好,少时赶上变法安排出国留学,后又躲过屠杀。而立留洋归来,南京大学任教,是南京的着名提琴家,人称陈先生。独住在一栋小洋房内,有客厅,书斋,音乐室,浴室,厨房与汽车间,洋房离不远的地方有条明月湖,蜿蜒的包围着公园而落座。陈还不惜花重金在明夜湖上购置了一直白色小船。陈好享受,时常准备上最好的茶点,在家举行茶会,招待朋友。有时周末,自己整个下午便消遣在船上。
春末的一个晚上,陈贺被邀请去参加了xx女大庆祝校庆的晚会。
陈贺玩儿心起,一改平日考究的穿着,竟穿了一破旧蓝布长衫,也不坐车,提着大提琴走去xx女大。校门口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费了不少劲才到礼堂,找到贵宾席位,放下提琴,坐定。他环顾四周,欣赏着各有千秋的女孩儿们,心中不免隐约有些期待。半晌,穿一袭大红天鹅绒洋装的女孩占满了他的双眼,叫人挪不开眼去。挂子长裙下,黑色的丝袜略透着白嫩的肉体,鹅颈间配饰着条同样黑色的蕾丝颈链,像个香甜可口的礼物。她走近些,一副鹅蛋形的脸,又黑又深沉的双眼透射着诱惑的魅力,让他忍不住想要沉沦堕落。饱满鲜艳的菱形小嘴挂在脸上,一颦一笑,一张一合都像是在索吻。如若不是在这公众场合,他一定会有冲过去揉虐两瓣嘴唇的冲动。她像一把燃烧的红火,染了他满目的情欲。
正想着她为何穿着这么艳丽,不料她径直走向自己,衣襟上的红绸子写着,总招待:阮玲薇。
“您是陈先生的仆人吧?陈先生怎么还不来?哦,对了,这里是贵宾席,待陈先生来后麻烦您换到后面普通的席位”她有些冷酷的说。同时目光审视着男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和不公,将他的眉眼鼻梁,耳垂唇线,无一不雕刻的精美绝伦,却逃不出做仆人的命。
“六点陈先生会准时到的”男人眯着眼看她,没再多说,也没有动作。
阮玲薇瞪了他一眼走了。在陈贺看来满是娇嗔,心里痒痒的,不免勾了勾嘴角,想着总有收拾这小妮子的时候。
陈贺的节目在第十个,期间阮玲薇来过两次询问,均被他打发走了。当台上报幕了他的节目,台下立刻响起雷鸣掌声,他从容的挟着琴匣经过红衣女孩走上台,在台中央站定。他要惩罚那女孩,他想。他闭目将整个灵魂和思绪都放在琴上,全场都静下来了。沉静在他的琴声里,一阵一阵的琴音涌出。他的右手在琴弦上跳跃,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好似指尖所触的不是琴弦 ,而是女孩芬芳的肉体,柔软的心,每一次的摸触,都极尽柔捻,高潮迭起。将他的灵魂肉体都解放出来,带向了苍穹。
阮玲薇不禁痴痴的看着台上倾情演奏的男子,不知是因为这琴声还是刚才的无理而懊恼,脸上浮着两朵火烧云,熨烫着她,燃烧着她。
一曲终了,剧烈的掌声中,同时将晚会推向高潮。陈贺傲慢的踱下台,装好琴起身离开礼堂。阮玲薇追着他的背影,扒拉开人群,跟着他出了礼堂来到二楼,却不见了人影。阮玲薇四下找寻,经过拐角的储物间的时候,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拽着拖了进去。阮玲薇惊呼,瞬时,她被压在一具火热的躯体和门板之前,一冷一热好不刺激。她从惊魂微定,借着窗外投进的光亮,看清了那人,正是刚才台上意气风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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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
不过字数有点少,将就看,明天继续更。
居然没有人留言,好桑心。
希望大家能多多鼓励。么么哒~
猜猜我们小薇薇跟着先生出去干嘛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