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宫女被她唬得连忙退了出去,站在最前面的侍卫却抽出长刀,指向她的鼻尖,“娘娘,陛下去哪了?”
碧风面色不变,睁眼说瞎话,“陛下今天来我这儿待了一会儿工夫,我身上不爽伺候不周,陛下觉得扫兴就走了。怎么,你们没跟着?”
“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们兄弟几个在外面一直守着,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陛下走了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你把陛下藏哪了?”
碧风莞尔,站起身来,“我把陛下藏哪了?你有没有听清你自己说的话,你现在就像窗外的青蛙,呱呱乱叫!陛下昂藏七尺之躯,我一个弱女子,能将他藏到哪去?你口口声声污蔑我,是想借此逼死我这个刚生产的妇人,还是想杀了我怀中的皇儿!”
碧风顶着他手中的剑锋,朝他步步紧逼,那侍卫被她的气势震慑,不由踉跄后退,“你、你不要过来!”
正在此时,外面太监宣,“叶将军到!”
碧风心里长舒了口气,真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叶旭一进殿就对碧风行礼,“叶旭给娘娘请安。恭喜娘娘喜获龙儿!”
碧风冷笑道:“多谢叶将军。可惜本宫并不安乐呢!将军面前的这些人,今晚擅闯本宫寝殿,还口口声声逼本宫交出陛下!”
“有这等事?”叶旭熊眼寒光一扫,那几个侍卫不由后退一步。
他冷哼一声,对碧风作揖道:“陛下今日身体不舒服,所以早些回宫安寝了。他惦记娘娘和小殿下,所以命末将接娘娘和小殿下前往未央宫同住。”
碧风福了福身,“多谢陛下圣恩。”她扫了眼身旁的侍卫一眼,“这几人……”
“这人胆敢冒犯娘娘,自然不可轻饶。来人,把他们三人拿下!”
那三人还要作困兽斗,然而叶旭的手下都常年征战沙场,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们几个哪里是对手?三下两下被绑了个结实。
碧风走到床头坐下,吩咐道:“其他人先退下吧,我和将军有话说。”
众人刚刚退下,叶旭就跪下抱拳道:“末将救驾来迟,还请公主赎罪!”
碧风刚刚强装出气势凌人的样子,此刻众人一走,她已如强弩之末,将孩子小心放到床上,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半晌方说:“叶将军快请起……”
“昏君现在在……”
碧风努嘴示意床下。
叶旭沉吟道:“需得找个衣箧,将他装进去,一起带到未央宫。”
碧风一边逗弄着襁褓中的男婴,一边说:“嗯。另外,还需麻烦将军帮忙把关,莫让未央宫和昭阳宫两边的人走漏风声。不该留的就……”
叶旭会意,正色道:“末将立刻派人守住未央宫和昭阳宫,定不会惊动朝中那群狐狸。”
碧风点头道:“眼下中宫权势尚且浩大,不到时候,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叶旭应声称是,将泽修从床下拽出。泽修浑身不得动弹,嘴巴里还塞着亵裤,只瞪着一双死鱼眼,盯着碧风。
碧风抬起脚,将绣花鞋踩到他的男根上,轻柔地说:“我不高兴你这么看着我。你想我现在就把你眼珠子剜了?”
泽修又愤恨地看了她一眼,终于闭上双眼。
叶旭的手下将装着泽修的衣箧连同她的衣物一起装上皇舆后,碧风就抱着刚出生的儿子一起前往未央宫。
未央宫早已被叶旭的手下把守,是以碧风进得畅通无阻。
她走近大殿,抱着孩子站在未央宫中央回顾四望,距离上一次她入住未央宫,已有一年多了。
从今日起,她就是未央宫的新主人。
未央宫的主人变了几番,她也再非从前的弱女。她究竟变好还是变坏了?时局变幻太快,她无暇细想。她只是每前进一步,就重新认识到自己的野心。
三天后,泽修被太医“诊断”为病死,碧风的儿子晏离作为泽修的唯一子嗣,继承了他的皇位。张月嫱为东宫太后,碧风为西宫太后,两位太后共同垂帘听政。
泽修已死,碧风仍旧住在未央宫,理由是方便照顾新皇陛下。张月嫱几次前来,被碧风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挡在外面。她知道张月嫱怀疑泽修死的蹊跷,只能暗中命叶旭小心处理,不要露了马脚。
碧风将前朝政事暂且交给中书舍人云奎和护国大将军叶旭两人处理,自己安心在未央宫中坐月子。
这晚碧风哄着怀里的晏离,舜华俯在一旁逗弄。她忽然将手中的晏离交给舜华,然后披上披风,舜华不由追问,“娘娘这是要去哪?您才刚出了月子。”
碧风头也不回,前往珍奇殿。
珍奇殿中悬挂的各色人体器官标本大部分被取下收殓,空气中仍弥漫着血腥味、碧风洁白的绣花鞋底浸在血污中,被染上淡淡的绯霜。
她走到关押凌霄的宫殿内停下。宫殿正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巨大的笼子,接着微弱的烛光,隐约可见笼子里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是泽修。
凌霄并没有被放出来,还待在原来的位置,距离笼子边缘大概三丈远。他见到碧风进来,晃了晃手中的镣铐,调笑道:“乖女儿,你打算何时请父皇出去?”
碧风缱绻地冲他笑了笑,“别慌。我和你的账,稍后再算。”
凌霄讪讪地闭了嘴,知道她这回一定不会对自己客气了,心中竟产生隐隐的期待。
碧风命令守卫在一旁的侍卫,“把笼子打开。”
“是。”
一阵金石撞击声后,沉重的笼门被打开。碧风款款走到泽修面前蹲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哥哥?”
泽修睁开无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又缓缓闭上。
“你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他的全身气门被冲破,浑身气流乱窜,早已如同废人。碧风还不放心,又令人将他的手筋脚筋尽数挑断。此刻若无人喂食,他甚至不能自己进食。
碧风扁了扁嘴,似笑非笑,“我这一人一向小气,被狗咬过,我也一定要让这条狗尝尝被咬的滋味。哥哥这样的人,我怎么肯轻易杀死?”
她微微侧过脸,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把匕首,用指腹摩挲着寒光凛凛的刀刃,“我本来想依言挖去你的眼睛,不过我想了想,有什么能比你亲眼看着自己受罪,更令我快乐?”
她命令那个侍卫,“你把他上眼皮缝起来,让他永远也别想闭眼。”
“是。”
这个侍卫原本是叶旭身边的人,如今被叶旭派到碧风身边,听候她的调令。他一副寡言少语的样子,行动力倒是惊人,三下两下,把泽修的上眼睑缝到眉骨上吊了起来。
缝合过程中,泽修一直鬼哭狼嚎地大叫,“啊啊啊啊——你这个臭婊子,朕真后悔没一刀捅死你……啊啊啊啊——”
碧风越听越开心,笑得抖着肩停不下来,“从前我在哥哥身下叫天天不应,今日哥哥也尝到这个滋味了。哥哥,”她用匕首的刀背拍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这、叫、现、世、报。”
那侍卫将他的眼皮缝好后,碧风又命道:“把他扶起来,让他好好瞧瞧自己的宝贝。”
泽修的上半身被侍卫扶起,碧风伸手为他解下裤腰带,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泽修的阴囊上被插满大大小小的银针,每根银针都油腻腻的,被辣椒油泡过。碧风诧异地挑眉一笑,“这是谁做的?很有创意。”
那个寡言侍卫回道:“微臣手下的人早已对昏君恨之入骨,所以没得到您吩咐,就先把他伺候了一番。”
碧风眼眸流转,笑道:“你手下做得很好,回头要赏。我哥哥浑身上下这么多孔洞,让那些小的们都用辣油浇灌浇灌。”
“是。”
“你这个毒妇……”泽修气得发抖,牙齿在嘴里碰撞不止。
碧风回过头,将他疲软的阴茎捏在手中摆弄,“哥哥,好好瞧瞧。”
“你、你要做什么?”泽修颤声说,瞪着眼前这个如同修罗的女人。
她有些意兴阑珊,“你猜到了。”说完手起刀落,将他的龟头割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碧风懒得理他,动作不停,将他的阴茎像切黄瓜一般,一片片切下来,用下面的盘子接住。她手中的匕首很钝,没切一片就要来回划割很久。
泽修开始还在嚎叫,渐渐痛得昏过去。碧风将他得阴茎切干净后,让人给他包扎好伤口,免得他失血过多而死。
她拿起盘子,语调平平地问那个寡言侍卫,“我让你带的公狗呢?”
侍卫将拇指和食指衔在口中,向门口吹了一声口哨,一个人牵着一条半人高的公狗跑进来。
“娘娘!”
碧风莞尔一笑,走出笼子,将盘子中的肉片放在公狗面前,“赏给你的。”
那狗十分机敏,俯下头在盘子里一顿舔刮,泽修的男根很快被吃了个干净。
碧风询问牵狗的士兵,“春药喂了吗?”
“喂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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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目前先做太后,从这一章开始不会虐女主了。登上女皇之位就在几章之后~
把泽修折磨一番后,就要接出父皇,然后开始勾搭害羞易推倒男宠了~好开心,还是写这种肉比较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