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儿这一番来回折腾,回到兰若寺已临近酉时,想在太阳下山之前,把秀才文牒找回来。
可进入兰若寺之后,等从房内取出东西后,门外已然日路西山。
知道兰若寺有鬼怪后,宁采儿愈发觉得此地阴森恐怖。明明是走了多次的小道,她却觉得绕了很远,怎么疾步都走不出去,天色越发的幽黑阴暗,羊肠小道深不见底,仿佛将她带入幽冥鬼域。
一股寒气从地面窜到头顶,她不由打了个寒颤,环抱着胳膊埋头奔走。突地一黑影闪到她的眼帘,定睛一看发现是一片枯萎的槐树叶,她抬头便见一棵偌大的槐树挺立在灌木丛中。
这棵槐树足有上千年的岁数,树干需五名成年男子才抱得住,树顶分外四根粗长的树杈,生出的细小树杈长满黄叶,犹如伞盖撑破天际。
槐树后传来男女嬉闹声,宁采儿凑过头看去,见之前勾引过她的黄衣女子,在与一名虬须大汉你追我赶。
“小娘子别跑啊,让俺好好疼你一顿……”虬须大汉流着哈撒子,猿臂一揽将叶黎搂入怀中,生了粗黑的胡渣的嘴向她亲去。
叶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头一偏躲过他的臭嘴,娇柔的低呼一声,下颌搭在大汉的身上,对着肩膀吹了一口气。
虬须大汉的脸倏地一下苍白,仿佛置身于深寒冰窟中:“小娘子,你做了什么?”
“别怕,吹了你的阳火而已。”叶黎勾起他粗矿的脸,娇滴滴的笑着,“接下来该吸你阳气了。”
半透明的白气从大汉嘴里流入叶黎的红唇,随着她吸进的气流越多,大汉的皮肤像脱干水的橘皮,变得越加的青黄干扁,然后叶黎朝他的胸膛轻轻一推,大汉颓然的一头栽倒在地。
“臭男人。”叶黎朝虬须大汉啐了口唾沫,紧接着藤蔓将他的尸体拖入草丛中。
宁采儿目睹这惊悚的一幕,眼见叶黎向槐树这边走了过来,慌忙地想踩着嶙峋的树皮,爬向槐树的树顶。
叶黎敬畏般在离槐树几步停了下来,将那股白气吐入树干中,叹息一声:“公子,我在你那些鬼奴中,可是最忠心耿耿的,哪像那个忘恩负义的聂小倩。”
聂小倩?这名字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叶黎深深吸了口气,朝树顶看了过去:“好像闻到了活人的味道。”
宁采儿一时头冒冷汗,尽量缩在繁茂的树叶后,捂着口鼻屏住呼吸。
叶黎没再闻出她的气息,耸耸肩转身离开。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宁采儿才敢吸上一口气,身子仰靠在分叉树枝上,看着树叶间隙中的夜幕,心道今日非得在此过夜了。
树杈随夜风哗哗摇曳,垂落一片片黝黑的枯叶,鬼祟般萦绕她的周身,她听着树叶的沙沙声,很快坠入了梦乡。
这时一根长了叶芽的树枝,悄然无息的朝熟睡的宁采儿接近,缓缓地钻入她的裙底,伸进亵裤的臀瓣之中。
“恩……”她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感觉下体像有只虫在挠,却是梦是幻的,怎么也撑不开眼皮。
树枝在她紧闭的肉缝蹭动,掰开肥嘟嘟的贝肉,猛地钻进已消肿的穴口,挤开肉壁伸入最深处,猛烈的来回抽插几下,突起的叶芽蹭到敏感的媚肉,激起她浑身微微战栗。
随着抽插腿根越来越濡湿,淫液粘得树叶一片晶莹,如同甘露凝结在叶芽上。她难耐地双腿夹紧体内的树枝,更多的淫水从穴口灌溉而出。
待树枝倏地从湿热的穴道抽出,她空虚地扭动着身体,昏迷中幻想被粗长的异物填满。
在槐树的分叉树干间,雪衣墨发的美公子徐徐隐现,绣着银丝的云袖一抬,无数枝条将宁采儿裹起,举高到他的跟前。
“一不留神,差点让你逃了。”他指骨分明的手点上她的红唇,犹如梦魇的絮絮说道,“日后的你该如何后悔,当初错失了这逃脱的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