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 #发情期 #强制高潮 #前列腺高潮 #射精管理 #绑带内裤
坐在旅馆房间内,难得以便服姿态示人的芬里尔正耐心地等待着;上层指派了机密任务要他前往指定的地点与白塔放出去的密探接洽并确认对方的任务是否成功。修长的双腿交叠,用了假证件登记住房的他并不担心前台或监视设备留下他的印象或身影——精神感知与暗示的搭配让他能够轻松的达成上层的要求,现在就等另一位在指定的时间内出现就行了。
——好焦躁。
食指不断玩弄着使用医疗部门研发的药物而变长的左侧浏海。他踏着久违没有穿过的高跟鞋,一袭纯黑高领无袖,裙侧开着高叉的晩礼服是上级决定的式样。开步走时几乎露出了整条腿的裙子,据说是根据目标人物的喜好而挑选出来的。
这是一个准备良久的任务,为的只是配合他的生理时间。
舔过涂上口红的唇,那香料味道浓得吓人,就好像它的颜色一般浓烈。
好可惜⋯⋯
表面上平静的笑容跟内心不断的情绪波动成为反比。
刚才好想就那样把那男人杀了。
要不是先行服用过医疗班给予的镇定剂,他一定会按捺不住这在发情期前高昂涨跃的情绪吧?一边得保持冷静,暗地又得受着内心不稳定情绪磨人的折磨⋯⋯这种感觉还真是棒透了。
说出接洽对象的化名後,他在旅馆员工的带领下走到定下的住房,他衷心希望那位同僚可有把抑制剂带来。不然的话,不管性别他也得麻烦对方来帮一个额外的小忙才行了。
听到门铃声时他看了看时间,对方正巧赶上。
前往开门时对象的打扮确实令他诧异了那麽一秒,不过很快地便将小费塞给了服务生,顺便施了层暗示;做完这些的芬里尔将对方带进房间、往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门牌。
「开始报告吧。」
芬里尔并未对海华的打扮多做评论,任务成果才是第一优先。
只是⋯⋯看来这次的目标是个好色的家伙。看着侧边几乎开衩开到海华大腿根的黑色裙摆,衬着随走动露出的大腿肌肤更加白皙。
「居然是你呀?」感观大概是因为生理反应而有点儿变得混乱了,看到开门的人是芬里尔时海华的反应只有掩嘴低笑而不觉惊讶。可是他还是能明白,既然他所属的那一个「不存在的单位」可以委派芬里尔当接头人,那即是对这个男人给予了莫大的信任。
「报告嘛⋯⋯」他伸手环住芬里尔的脖子,腹部向对方的下身故意的磨蹭。「东西拿到了。没杀那个家伙,只是下药迷晕了他,再把资料备份完再放回去了哦?完——全——不会被发现。」这个任务在海华这麽多年内军旅生活中,可归类在最简单的那一种内。「光看到我就昏了头,连确认一下性别都没有就带我回家了呢⋯⋯」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海华仍然模仿着女性的行为动作。
「知道了。」并不介意海华贴在身上像是调情一样的动作,只是拿起伪装过後的通讯器回覆加密的内容;回覆结束後才将注意力分给显然精神有些亢奋的猫儿。「胸部这麽扁也要外带真是蠢的没药救了。」白塔也是没人才了,这种出卖色相的任务竟然不是女兵而是『技术兵』负责。将挂在身上的人抱到沙发里坐好,那浓艳唇彩的气味太过做作,於是芬里尔取来湿巾,扳着海华下巴亲自将刺眼的颜色擦掉。
被芬里尔一把抱起时海华乐得抱住了对方的脖子,直到被安置在沙发上才松开。
「有人还挺吃这味的。」踼掉那刑具一般的高跟鞋,海华的腿快要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整条暴露在外。「我还是挺有名的哦?」因为身材及体能领域的关系在十多年前接受过一次女装任务後,便得到了上级的赏识。一直以来虽不喜欢,可当成任务也不太讨厌的接受着一些女孩无法胜任的间谍活动,从中得到了晋升及特殊职位,这是他张海华只有少数人知悉的秘密。
「讨厌化妆?」由得芬里尔擦去唇上的口红,海华眯着眼睛享受着上尉大人的服务。「我觉得这打扮正好把泪痣遮着很好呢。」他心里理智的部分告诉自己,单单感受到隔着纸巾的指尖都会呼吸加速,这可不是一个好徵兆。
「味道太臭。」油脂、香料跟色素混在一起,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喜欢上这种气味的芬里尔只是将染上口红渍的纸巾扔掉。除却唇彩太过俗丽,他对海华的扮相并没有太大的意见;不过,如果今天在面前的是普通的女人,芬里尔会更加感到厌恶。「你被灌了什麽药吗?体温不正常。」冰凉的手背贴上海华颊侧,刚才替对方擦拭嘴唇时就觉得他的吐息似乎有些发烫。
「没有。」海华贴上芬里尔的手背,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那种只坐在实验室的笨蛋哪有能耐灌我药。」也许他的情绪是有点过於亢奋了。「只是,」他放轻了声音,像在咀嚼着每一个字一般。「发情期来了⋯⋯」原本应该是昨天就开始了吧?不过医疗班给的镇定剂似乎也对发情期有着一定的影响,倒数的时间增加了,可是脑袋却有种快要烧坏的混沌感。精神亢奋也许是药剂的副作用。
只是他们正是希望让海华处於这种临近发情期的露骨媚态,去令其他人——比如目标人物更加信服他的伪装。
他扯下自己的黑色丝质手套,螺旋系统上方正显示着发情期的警告。
「而且今天你怎麽这麽温柔呀?嗯?」如果现在可以立刻就跟自己干上一次,他会觉得芬里尔更加更加的温柔哦⋯⋯
「抑制剂会暴露身份,所以没有。」芬里尔搂住不自觉地往自己身上蹭的海华,那件晚礼服特意做了收腰的效果,强调出假的胸部线条与长腿。「你只能选我,或者出去袭击路人了。」看他不断磨蹭的样子也知道根本没机会找别人就是。「如何?」
指尖爱抚着海华微微张开的口唇,与平时总戴着手套的状态不同,芬里尔盯着猎物,沿着唇线缓慢的抚触。
若非芬里尔提起,海华几乎就忘了抑制剂这回事。若说是看到了男人,就忘了药物;倒不如说是因为太过少用,发情期看到活人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做」而不是「有没有抑制剂。」
何况现在眼前的对象还是这个男人。
海华搂住芬里尔的腰,整个缩在他的腿上。一牵动裙摆,又是露出了大片的肉色。
「你舍得我出去袭撃路人?」他抬头正好面对芬里尔俯视的一双浅蓝眼睛。「我这种状态,可是很少见的哦?你会让给别人吗?」
「你可以试试。」他一向不介意这类型的激将法。「或者我现在就帮你一把,把你扔出去。」
海华随着动作露出的大片肌肤即便是傻子也看得出是刻意的。「状态少见,所以呢?」
环着对方腰肢的手隔着布料摩挲海华脊背,为了营造走动间的飘逸感,礼服的布料十分轻薄。
「嗯?你选哪个?发情的不是我喔。」
「我只是以为你会有点好奇。」海华人靠在芬里尔的胸前,可四肢却不安份的在对方的腿上及其间磨蹭。「我才刚称赞你温柔,现在除了像上次那样把我甩到地上後又要换成扔出去了?」他有点小记恨的说。
海华撑起身子,歪着头看向正等他回覆的上尉。「不想和我做吗?」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我们也不要浪费用公帑租来的高级套房才是吧?」
「这还真令人困扰,」芬里尔支着额,状似头痛的低笑。「上层给我的任务指示可没说要收拾合作对象的发情期啊。」看着海华装的乖巧、底下却磨蹭着他的大腿与下身。「换了套衣服性格也就跟着换了吗?」伸手抚摸由开衩的裙摆间露出的柔软肌肤,发情的海华两腿间已经将裙子色情地撑起了一片微微湿濡的布料。
上层竟然同意用公费开房间也真是变相地宠着海华。
「床头有润滑剂吧,去拿过来。」垂下头往海华发烫的额际吻了下,带着劝诱。
「不把自己也骗过怎麽能骗倒其他人?」走到床边故意动作夸张的翘着臀部翻找润滑剂。「我可是很敬业的人。」
高级床头的柜子里居然还有润滑剂跟安全套?这点超出了海华的常识范围。
是该惊讶没想到现在的正经旅馆居然也提供了这些成人用品呢?还是感谢某些早已知悉他状况的幕後同僚的贴心呢?
也罢,对於现在的海华来说不管是哪一个都好。
他维持着半趴的姿势,拿着那一管润滑剂,回过头看着芬里尔。「要我回到您的身边,还是由你过来这边呢?」他伸出比平日更为红润的舌头,性意味暗示浓厚的舔过长型瓶子的顶端。「嗯?昆恩先生?」
哦,至於那安全套嘛,就忘了得了。
「在那边舔那一管润滑剂就满足了?」芬里尔只是张开手臂微笑,看着发骚的海华噘起嘴一会儿便不甘心地踩着猫步走回自己身边,连步伐也像受过训练的女性一般踩着优雅的直线。
真像高级娼妇呢。
「过来,你的小脑子已经热的受不了了吧?」让海华跪趴在腿上,轻柔的碰触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样子,撩开碍事的裙摆,底下配套的黑色绑带内裤也已经湿透,海华透着粉色的阴茎已经探出头来,滴着透明的液体。「⋯⋯还真敬业。」芬里尔语意不明地称赞了准备服装的同僚,打开瓶子将冰冷的润滑液浇淋在海华臀上。
「嗯,我想想⋯⋯?」因为冰凉的液体而发出小小的惊叫後海华旋即笑了起来。「我这次似乎还不够敬业。」感受着润滑剂由臀部滑落大腿的微痒感触,光是皮肤被液体流过都让他的双腿间更加难耐。
理性已经被抛诸脑後的海华误以为芬里尔所指的是自己任务的角色设定。
「我好像得扮演一个交际花才行。」扭动着屁股趴跪着的海华动作看起来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嗯?芬里尔不需要我服务吗?」
不论是插入、口交还是手淫,现在海华只是一心渴望着芬里尔的阴茎。被非抑制剂压下的情慾於反噬的时候比一般的情况更加来势汹汹,渴求也变得更为强烈。
「今天你想做什麽、都随你高兴喔。」恶质地伸手勾住根本遮不住什麽的黑色绳子,光是稍微拉扯就引起海华一阵呜咽,伴随抖颤的晃动。闲置的右手摩挲着不断哼出甜腻声音的嘴唇,逗弄着舌尖;很快地便被知趣的海华叼住,模拟口交吞吐了起来。「你说好吗?嗯?」润滑剂带着黏稠,按压黑色细绳遮掩住的穴口时便发出色情的咕啾水声。
小母猫。
「是你说的哦?」轻咬了一下芬里尔的手指,海华翻身将自己的姿势调整成跪在对方的腿间,轻推着芬里尔的膝盖,让他把腿再张开一点後,海华便凑近了对方的胯下以牙齿咬住裤头的拉链将其拉下,双手扶着芬里尔的双膝光用口就叼出了男人已经半勃的阴茎。
单单是嗅到男性分泌物的味道就令海华的脸上浮现出一抺比胭脂更艳丽的红。
好想要⋯⋯
虽然如此,但他也没有心急的一口含住对方的分身,而是像亲吻般从根部小小的吸吮、舔弄。更加没去在意男人已经微湿的性器官尖端在自己的脸上留下分泌的痕迹,他还不时抬头故意向脸带欣赏的芬里尔抛出调情的媚眼,一双褐色的眼睛在无言的询问:「我做得怎麽样?」
舒出一口气,海华昂起头看着芬里尔,笑着抛下一句「看来你也挺享受的不是吗?」随後便双手撑在身前的地上,一口含入已经涨大的性器,让那硕大的凶器直顶入喉,舌尖品嚐着那带着咸味的体液。
「有人要服侍的话,我就负责享受了。」一般来说,芬里尔挑的对象几乎都是双方愉快地做完便结束,隔天即使见面也能公事公办,这种需要放下身段与自尊的口交,除非对象愿意,芬里尔也不会在性事中强迫对手。「嗯⋯⋯做的很好。」赞许地给予抚摸,芬里尔伸手碰触海华现在被浏海掩盖的眼角。
言谈间透漏了并不喜欢自己泪痣的海华,实际上也有很多方法可以去掉特徵,但⋯⋯与自己何干。
捏了捏对方柔软发烫的耳珠,芬里尔低声笑了起来。
「很舒服。再多一些吧?」
「海华。」
「好呀⋯⋯」吐出口中的阴茎舔着嘴唇回应。
到底是该先用口替对方做一次好呢?还是直接放进觉得空虚的身体里好呢?可是好像好久也没嚐过精液的味道了⋯⋯
暗自下了决定的海华拨开了防碍视线的浏海,含住芬里尔暗红的阴茎前端,以舌头逗弄着铃口再滑过光滑的首部嫩肉,再呑入而根部不止,他偶尔还会直接亲吻贲张的动脉,舔着只从裤子拉链中露出一丁点的阴囊。
重覆呑吐的动作,芬里尔西方人的性器官大小压逼着喉咙引出了生理泪水,撇除这点以外海华还满乐在其中。那些下流的水声刺激着他的听觉、味道满足了味觉,芬里尔的视线也满足了他在情事上的虚荣心。
「现在是打算先吃点心嗯?」愉快地笑了起来,芬里尔对海华贪婪的小模样感到有趣,轻柔地替他抹去眼角的水光。「可以喔,为了犒赏努力穿着高跟鞋与暴露礼服的美人⋯⋯。想要射在哪里呢?脸上?嘴巴里?」
趁着海华抬起头喘息的空档拉着他向前,含住染着情色水光的柔软唇瓣、探入舌尖;制住软弱的呜咽跟软绵绵的抵抗,芬里尔觉得满足了才舔着唇角放海华趴回他腿间。
「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爱上了我的嘴了⋯⋯」趴在芬里尔双腿间的海华对於接吻的反应远远小於平日,他甚至为了芬里尔略显专横的吻而露出了微笑。
面对芬里尔抛来的选择,他不显羞涩的轻皱眉心,修整过的双眉绞弄在一起装出困扰的表情。「哪一个好呢?」他伸手抚过自己已经沾上了体液的脸。「据说精液对皮肤很好⋯⋯」指尖滑过皮肤的动作缓慢而刻意的表演着对情慾赤裸裸的挑逗,直到落到嘴角边他才咬着尾指的指甲说:「可是既然做过这麽多次,还是想嚐嚐你的味道呢⋯⋯用这一张嘴⋯⋯」说罢海华以双手捧起了芬里尔的阴茎放入了因口交变得红润的嘴中,并抬头以眼神请求,舌头开始再次以舔弄刺激口中的炽热。
「嗯⋯⋯」确实很舒服。眯起蓝眼低声叹息的芬里尔此刻就像温顺的大型猫科动物,四肢放松透着慵懒,在海华试着将他全部吞入时却残暴的挺腰,喉咙反射包覆的温暖令人感到满足。「好啊、今天要多少都给你。」累积的快感即将到达顶点时他伸手将海华拉上来一些,免得精液进入对方的气管。
虽然是这麽做了但仍有些许白浊从来不及海华的小嘴里溢出。
「⋯⋯满意了?」调整着呼吸抚摸染上樱色的脸颊,感觉似乎会听见低声呼噜。
「还差得远呢。」轻啓双唇示意已经将精液完全咽下後,海华舔着唇爬到了沙发上跨跪在芬里尔腿上,伸手抚摸着自己腹部沿身体的线条至胯下。「还有这儿哦?」手拉开礼服的开衩处,露出了穿着绑带内裤的下身。早已难忍苏痒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把黑色的布料完全沾湿。「帮我解开,好吗?」海华笑得妩媚,比较於身穿军服时多了一种偏向阴性的味道。「然後狠狠⋯⋯狠狠地操我⋯⋯」
「我认为⋯⋯穿着比较有诱惑感喔。」毕竟穿着这种服装的机会可不算多。
芬里尔按着海华的後颈轻缓揉捏,舔吻那尖细的下巴,虽然这麽说却还是依照他的要求,拉住黑色系带的一端缓慢抽开绳结。
「这次的发情期,特别可爱呢。」不仅不会抵抗、要求也直接又色情,这样温顺的海华比起平常炸毛的模样更得芬里尔好感,揉捏着裙摆遮掩的臀,让对方抬起腰肢,扶着已经再次挺起的阴茎,让不断蹭着前端的淫乱小穴尽数吃下。
「嗯——!」纵然已有预备可是一下子被进入还是让海华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呜咽,不过扭曲的表情在一瞬间就转为至高愉悦的享受笑容。「好棒——」他因快感而小小的痉挛,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皱胸前的布料。他可以透过自己的後穴感觉到芬里尔的阴茎在腔内轻微的跳动。
「哈、只有这种日子才是特别的哦⋯⋯?」这点海华自己还是清楚明白。只有在偶然不多的女装任务中他的情慾才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还曾经有过负责接洽的小兵在一夜风流後,在军区内光是见着了海华就开始脸上发红的经验。
所以如果是不熟悉的接头人,他还是希望对方能带上抑制剂免却日後见面的尴尬,只是对象是芬里尔的话,他们俩人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扭动臀部享受着芬里尔阴茎一下一下撞撃前列腺的快感,闲着的手伸入了芬里尔的便服毛衣下。「啊、衣服,脱下来⋯⋯」他说。「不然、会弄脏的⋯⋯」
「没关系,」放任以脱衣为藉口实则在自己胸腹一带胡乱抚摸的海华,淫乱的样子让芬里尔忍不住低笑出声,低柔的振动牵引两人交合之处一阵紧缩。「行李有替换的,也有准备你的。」不过还是女装就是了,毕竟住房时是男女,离开时却变成两个男人怎麽想也不合理。「『正常的』等我们离开後就给你。」配合着海华抓着自己毛衣下摆的手,脱掉高领的衣物,发现海华迷蒙却专注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後才愉快地眯起眼。「如何?」
「还不错。」海华因为芬里尔的配合而愉快的揽着了对方的脖子笑出声来。
连同基本上没有什麽记忆的第二次和今天,两人做了三次後这才是海华第一次看到芬里尔祼露的上身。跟身体成长受限的自己不一样。虽不是特别壮硕,但肌肉线条明显不显瘦削,光看就知道主人有维持着良好的锻链。「姐姐我很高兴哦!」贪婪的亲吻啃咬着芬里尔难得露出的肩膀到脖子一带,还在喉结上吸吮着,也不管这行为是否会留下痕迹。现在的海华只是随着自己的兴趣去行动,不致狂乱但也比平常更加任性妄为。
轻咬了结实的肩膀一口後,他没有抬起身子让体内的男根抽动,而是缓慢的扭动腰部以打圈的方式刺激着芬里尔的性器官同时也是以不同的方式按压自己体内的敏感处。
「呀——嗯、这样、怎麽样?」
「不够。」这种方式太过温吞,芬里尔抓着海华膝弯抬高,一下子改变了插入的角度引得『姐姐』惊喘起来,随後又转为爱娇的呻吟。每次只要海华紧搂住自己的脖子,那垫出来的假胸便跟着挤上来使得芬里尔有些不舒服,即使理智知道那是假的,还是引起他心里上的不快。垂下视线,抬起海华的臀部再发狠往下压到深处,肉体拍击的声音夹杂着黏稠的水音。
现在的海华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他操弄。
「嗯、哈,再多一点——」双腿用力的夹住芬里尔的腰更加的将自己的身体往下压。大腿可以触碰到芬里尔肌肤的温度叫海华产生了一种除情慾以外的贪婪渴求。「哈、哈哈——好舒服噢——」呻吟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带着迷乱的笑声。「这样、再深一点呀——嗯——!」突然被用力的一顶,海华感觉到一股由从尾椎直冲脑门叫人颤栗的快感。他吓了一跳的叫出声来,手不小心的抓了对方的背一下。「那、那边——」腔内也伴随着本人的惊吓而紧紧的缠上了顶入的阴茎。
前方的分身好像随着刚才那一下子被刺激得流出了大量的黏滑体液,害得海华一阵脱力的往後倒,他只有伸手捉着芬里尔的手臂来稳住自己。
「我怎麽觉得⋯⋯你今天⋯⋯这麽⋯⋯」厉害⋯⋯
上次的床事实在没有记忆,可是今天芬里尔的状态明显比两人第一次交欢更加的积极。还是说,初次交欢时的未能尽兴是源於两人第一次时的暴力行为影响了自己的感觉呢?
这种事情海华眼下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研究,该首要解决的还是身体的躁热。
「什麽?」海华抵在自己下腹的性器弄的一片湿濡,突然的紧缩咬的芬里尔皱起眉。「那一下你就去了?」看对方软得向後倒去,芬里尔乾脆地交换了两人的位置让他躺倒在沙发上——当然还是埋在海华柔软的体内。低头往白皙的大腿内侧啃咬、吸吮出浅色红痕,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好几个印痕回敬才餍足地舔着唇,让那下流晃动的长腿挂上沙发椅背,才故意缓慢却猛烈的力道攻击刚才引起紧窒收缩的敏感点,引起一阵惊叫与哭喊。
「嗯——呀——才不是去了、」连带娇喘的呻吟声听在耳内却没有什麽说服力。「没、没有——嗯⋯⋯射出来⋯⋯」将双手高举过头捉紧沙发的边沿。是否射精身为一个男人海华还是能好好分得出来。方才是经历过一小阵所谓的前列腺高潮,前端流出的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而非白色的精液。
话说回来,也已经好久没有人能把他弄得引发前列腺高潮了,身体都已经快忘了还有这麽一种能持续席卷而来的快乐。他现在由腰至骨盆都有种酸酸闷闷的感受,而芬里尔却像是一头发现到有趣猎物的狼,坏心又故意的持续缓慢刺激着那一点。
咬着发红的唇,海华嘤嘤咛咛的小声哭喊:「这样、这样会一直来的——」说着他又是一小阵抽搐,阴茎又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让、让我、射出来就好⋯⋯」他喘息着要求。
要是被发现到这一点、这个力度跟频率可以引发他的另一种高潮,芬里尔有极高的机率会一直玩弄着那一块直到他本人满足自己的恶劣小嗜好後射出来为止。
——而这可要海华经历多少次欲仙欲死的高潮才行?
「哼嗯⋯⋯乾高潮?」勾起唇角笑的温柔,眼中却闪着残忍光芒的芬里尔托起海华腰肢,侧头吻了下挂在椅背上的小腿肚,看海华连趾尖都因快感蜷起,亚麻发色的野兽愉快地眯起蓝眼宣布。「那我们就来试试几次高潮才能射出来吧,好吗?」
无视海华哭唧唧的扭动抗议,芬里尔箝制住柔软的腰肢,开始漫长而甜美的刑求;一次次地深入、每次都狠狠碾磨过敏感的那一块。
「哈⋯⋯我也觉得,你今天特别可爱呢。」不过不是说打扮,而是身体的反应。
「不要说、嗯⋯⋯可爱⋯⋯」身为一个男人,海华不多不少还是对这个形容词有些抵触。
芬里尔恶劣的折磨着那一处敏感令他忍不住一边发出甜腻的叫声一边难过的扭动。芬里尔甚至忍耐着被湿润柔软的内壁缠绕吸附的快感,就是为了看着海华受到一次又一次高潮冲击又不能射精的难耐模样。
经验告诉海华不去刺激前方就只会被一直男人玩弄至气力耗尽也无法射出。他只有伸手欲慰抚套弄自己,但芬里尔一见他的手伸向前方便即再次把那双焦躁的手按回沙发上头。
「啊啊——」又一次扭动着到达高潮,海华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变成浆糊了。被限制双手活动的他只有一直挺腰把自己的阴茎蹭到芬里尔的小腹上去磨擦。「你、你好坏⋯⋯嗯、哈——」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说着。「这样、不——嗯哼⋯⋯还、还舍得像,刚才那样⋯⋯把我让、让给别人吗⋯⋯?」接连的甜美快感令他连说话都变成口齿不清。饱含泪水半眯着的褐色双眼迷蒙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那优雅又残酷的小狼。
「也是、呢⋯⋯就这样扔出去⋯⋯肯定是被轮奸的吧?」穿着女装、下体一塌糊涂、情动而神智不清的模样,想必很快地就会引来饥饿豺狼的觊觎?轻柔地吐出可预见的混乱结果,显露部份残虐本性的芬里尔反而像不关己事般地笑了起来。「呵呵⋯⋯这淫乱的样子⋯⋯」
如果是在军营里,绝对会吸引一群一群的低等菜兵轮流奸淫的吧?最後只剩下脑袋坏掉的结果。
随着上身前倾,海华的腰际也随之牵连着抬起,现下几乎是悬空引得内壁一阵一阵抽搐紧缩;愉快叹息着的芬里尔牵起了海华胡乱推拒的手,咬了下镶嵌着螺旋系统的位置。
「来吧、把你的理智玩坏我们就结束。」
「贪心⋯⋯」不单止想要他的身体到达临界点,还想要他的理智都想要吃掉吗?
手腕被啃咬的地方略略发热,海华开始猜测除了嘴巴芬里尔是否对螺旋系统有着特殊的爱好。
光是说被玩坏就完全顺了对方的意放任自己也叫海华不太服气,即使这真的很舒服⋯⋯
「我、我不喜欢⋯⋯跟太多人,做⋯⋯」娇喘的同时硬是要去答话,表示自己还保持自我思考。「累、累人——」光是应付一个人就够累了,而且交欢这种事还是专注於一人身上才能更能享受。海华可不喜欢只被当成泄慾的玩具。
以前在升迁前还在通舖宿舍的时候,就曾经有过想要强硬让海华跟他们多人一同交欢的家伙。最後那次不甚愉快的经验是以海华差点勒死其中一个强逼他的人而告终。
「不要——」腔内被芬里尔用力的抽插打断了,还未说完的话变成了娇喘。
「哼嗯⋯⋯」还这麽多话,表示离脑子爽坏还早得很?
抚摸着海华不断抽搐的腰际与腹部,肠道里面已经开始痉挛的样子。「这是第几次了?」
声音变得沙哑,下腹也一片湿润滑腻,沾满了半透明的黏稠;捧住海华不断摇晃表示不能再继续下去的小脑袋堵住哭哭啼啼的唇,勾弄着舌尖,直到让他有些缺氧为止才放开。
然後继续残酷地顶弄、抽插。
「海华,想去了?」
「你、你都不、不给我去、」急促喘息着表达不满,身上的人坏心眼的表现也不是刚刚才䁱得,可是不断被翻弄高潮又不能射出又是另一回事。
而这到底是第几次⋯⋯诸如此类的事怎麽还有心思去算,光是能努力维持对话就算不错了。
本来还能想方设法在下身用力刺激芬里尔的下体,现在也只剩得软软的由得男人扶着自己的腰像是玩具的抽动。「快射进来——芬里尔——」沙着声音娇声嗲气的要求,海华觉得只要对方射了自己也能解脱休息了。
纵使半受折磨,但这种快乐真的是无以欲加的极乐地狱。
「呵呵⋯⋯」不要。
芬里尔一直不允许海华射精的手现在反而握住了发烫充血的阴茎,慢条斯理地给予刺激,紧绷的肉柱现在几乎是直接贴在海华下腹,芬里尔的凶器抵着那处敏感随海华扭动一下下蹭着那里,手上也刮搔着阴茎伞状顶端不断溢出前列腺液的小孔。
已经到极限的海华一阵紧绷、几乎要尖叫出声的抗拒着迎来高潮;然而精液并非射出,而是一股一股的淌下。
伴随高潮的不规则收缩,芬里尔则是愉快地使劲抽插起来。
「痛⋯⋯」海华的身体现在几乎是屈成成年男性做不到的弓字型,由得芬里尔随着自己的喜好动作。不过他喊痛的原因不是体位的关系,而是後穴开始有点麻痛。即使已经如此,但是肠腔还是分泌着肠液去取悦仍在使用其主人身体的男人。
「嗯呜⋯⋯」咬着唇摇头想要表示再这样下去又得被磨上高潮,就是不知道芬里尔何时才感到满足。
「嗯⋯⋯?」看海华的表情已经由纯粹的快感转为夹杂着不适,嗜虐心得到了一定程度满足的芬里尔,将汗湿的亚麻色浏海向後梳,几下猛烈的穿刺後将白浊射进发烫的穴肉深处。几乎是抵在敏感点的射精让海华又是一阵颤抖,已经连喊都没声音了,只是呜咽了几声。拔出分身时还发出了下流的声音、接着是精液混着变成白泡状的润滑液由不断张翕的流出,沾湿了沙发。
吃饱了。
终於⋯⋯
嘴角流出因爲过多的快感产生的唾液,连张开眼睛也快无力,海华露出像是昏昏欲睡的表情哑着声音开口:「芬里尔⋯⋯抱我⋯⋯一起到床上⋯⋯」嗓子痛得只想用最简单的话表达自己的意思。
红肿的後穴还在色情的开合流出白色的液体,在臀部间划出一行淫靡的水光。
高潮还没消去的海华觉得自己敏感得光是被看都会有感觉,但是今天已经折腾太久了,即使身体还可以脑袋也超过了负荷。现在他只想要好好的躺下来让脑袋好好休息。
「现在不行。」起身转去倒了杯水塞给软绵绵的海华,芬里尔先是走进浴室放好热水才连人带着杯子捞进浴室里,替显然连手都快举不起来的『女伴』换掉满是情慾痕迹的礼服,扔进有着按摩功能的浴缸;自己则是用淋浴间整理过後才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清理体内的精液。体力消耗殆尽的猫显然进入了眯着眼发呆的哲学状态任由芬里尔摆弄,等芬里尔觉得可以时海华才获准上床。
软趴趴的窝在比军营床舗舒适许多的床上,海华蹭着雪白柔软的埃及棉床单。待芬里尔躺到床上後立刻便像只贪恋火炉的猫靠向芬里尔的胸前,缩着身体蹭了两下,发出带着倦意的满足呢喃声阖上了眼睛。
芬里尔淡蓝色的瞳孔淡淡扫过窝到身边的海华,既没有伸手也没有推拒,只是安静地靠在床头,在静寂中偶尔眨眼,受过训练的他在这种环境下根本不可能放松警戒陷入睡眠,反而是让精神感知持续运作。
——况且,旁边的人虽然看起来无害,却也让人无法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