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摔头胎--农家妇:055 险难

正文 摔头胎--农家妇:055 险难

附图为乳扇。

「云南十八怪」有一怪为「牛奶做成扇子卖」,这说的便是乳扇。乳扇其实是一种奶酪,由牛奶制成,半透明状,光滑油润,片状成卷,吃法很多种,生吃、干吃、凉拌、烧烤、油炸着吃皆可,可与云腿一起用於烹调,也可作为可口的下酒菜。在大理随处可见,它的美味可口早已深入人心。

先说明一下,历史上应该是没有蒙人要求初夜权一事,此文只是借此传说写作。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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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虽是处处小心,但将近六个半月的肚子禁不起折腾,而且肚子宛如吹气般开始长起,一日比一日大,丹妮虽用布条尽力束紧了,肚腹仍是颇为明显,好在自己是扮成了胖老头子,不然早被人发现了,到了後来丹妮只能弯着身子走路,掩住肚子,也不好自己赶车了,花了点银子顾了镳队里的杂役帮着赶车。

那杂役倒颇为尽心,不但一大早便来帮着赶车,平日里还会帮着丹妮煮饭洗衣之类,丹妮一开始防着他,不敢吃那杂役送来的吃食,後来见分送给其他人之後也不见其他人有什麽不适,再加上距离大理赤城只剩下几日的路程,丹妮也渐渐松了心防,不再那麽抗拒着杂役送来的吃食。

再则,随着也不知是不是旅途劳顿,一路上担心受怕的,没好好吃、好好睡过,这胎动也越发频繁,总觉得肚腹下垂,腰肢酸痛,让她难受的更是不想做饭,杂役见状,送了份吃食过来。

因丹妮脾气古怪,镳队送的吃食中只肯吃白饭和白水,所以杂役一般就送上一大碗白饭和一大碗白水罢了,只是已进入大理境内,杂役特意买了大理的着名小吃──乳扇,还不断劝说丹妮一定要嚐嚐这乳扇,不嚐一口的话等於白来了大理。

乳扇的香味一直往鼻里飘,浓郁的奶香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丹妮恶狠狠地瞪着乳扇好一会儿,鼻子抽啊抽的,终究狠下心趁着杂役不注意时,把它撕成碎片往痰盂里一丢,和往常一样装作自己已经吃了。小湖儿曾说过:『行百里者半九十』。多少人都是死在这最後一步上。

那杂役来收碗盘时,不见那乳扇时,诡谲一笑,暗暗和其他几名镳师使了个眼色。

丹妮没注意到杂役和镳师们的古怪神色,她怀孕已有六个多月,一路上担惊受怕,又急急赶路,末曾好好休息过,孕中劳累,到後来实在掌不住了,忍不住眯了起来,也没注意到这杂役赶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本来是在车队的中间的,逐渐落到了後面,到最後竟慢了车队一大截,渐行渐远,而且车子偏行一边,竟是往左拐了去,除此之外,还另外有几名小镳师稍稍跟随在後。

镳队中亦有几名镳师注意到了,其中一人似乎要说些什麽,但被一旁其他镳师给制止了,不过是个无儿无女,死了也没人知道的孤寡老人,何必为那人坏了兄弟的情份。

那名镳师犹豫片刻,终究是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丹妮第一次去大理,压根不知道路线,更不会知道那杂役带着她绕远路一事,但随着马车与镳队渐行渐远,丹妮便惊觉得有些不对。

这车马声怎麽少了许多?还有怎麽有马蹄声一直在车旁不远处?丹妮跟着吉日格拉久了,多少也知晓一些军事,听马蹄声辨位是蒙古骑兵一项极重要的技能,厉害者如吉日格拉,甚至能从马蹄声分辨出对方有多少人,训练是否精良,是南人还是金人?丹妮所知虽然不多,但听这马蹄喘息之声,可不是像她们这般蹭镳队的老马残车,而是镳师们平日用惯的好马。

镳队虽然说不保证安全,但毕竟是收了钱的,平日里镳师巡镳之时,总是多少也会巡视一下蹭镳队的普通车队,但那通常是一晃而过,不会特意一直待在某辆马车附近,除非……

丹妮心中一紧,悄悄捉紧了怀里的匕首……

也不知那马车被杂役带到了那儿,只听『驾』的一声,马车终於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一直不前不後跟着她的三匹马也停了下来。

丹妮装作昏睡,趴在马车之上,只听那杂役轻唤了一声:「廖老头!廖老头!」

丹妮摒息不语。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又唤了两声,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见丹妮半卧在车中没半点反应,再轻推了丹妮几下,转头对另外三名镳师,大声道:「大哥!廖老头看来是中招了!」

那三人非但不上前,反而微退了几步,一粗哑男声回道:「你先试他几下。」

「好的!」那杂役男子随手从地上捡了块石子,手一伸便往丹妮身上抛去,正巧重重打在她的腰眼处。

丹妮为了束住肚子,腰身上缠了不少布条,但猛地被石子打中腰眼,还是疼的她半身几乎麻痹,险些痛叫出来,连忙咬牙强忍。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不过是个半大小子,平日里笑嘻嘻的,做事也丢三落四,粗心的很,但在这事上可是极为小心谨慎了,虽见丹妮没有反应,还是不放心的又用飞煌石连射了二次,见丹妮确实没反应,这才安下心来,转头对另三名镳师道:「没事!廖老头真昏了!」

那杂役说着便想跳下车来,突觉後心一凉,後心一阵钻心剧痛,还来不及转过身瞧,接着被人一脚狠狠踢中臀部,那杂役顿时站立不定,直滚下车去。

这一刺一踢配合的恰到好处,惊起突变,叫四人错手不及。四人还来不及赶上前包围,便见廖老头三下两下的跳出车外,反手一刀割断了马匹与马车之间的缰绳,轻喝一声,竟骑着那老马跑了。

丹妮心知胯下不过是匹在镇上胡乱买来代步用的劣马,速度远不如镳师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反手在老马屁股上连刺两刀,老马吃痛之下,顿时全力奔跑,没多久便冲出那四人的包围,把四人甩在身後。

「老四!没事吧?」那四名镳师联手抢劫数次,四兄弟之间感情颇深,不及追赶廖老头,老大急忙先下马查看老四的伤势,并示意老二、老三继续追赶廖老头。

「还行!养个几天便没事了。」那杂役略动了动,後心虽被刺了一刀,但刀伤并不深,休养个几天便没事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廖老头骑马逃跑的方向,「大哥,咱们可不能放过廖老头!」

「放心!」老大淡淡道:「倒时一定会给你先出口气。」

廖老头跑的虽快,但他骑的不过是匹半癈老马,平日里行走代步或许可成,但论奔跑急驶,那及得上他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就算一时吃痛跑的快了,也维持不了太久,吃追上廖老头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本担心廖老头是什麽武功高强的江湖奇人,但瞧他暗算四弟的那一刃一掌,手上没半点真功夫,不过是个行事小心的老人罢了,老大顿时把先前的谨慎之心去了大半,再三确认老四无事之後,这才两人一骑,急急追杀起廖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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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虽是处处小心,但将近六个半月的肚子禁不起折腾,而且肚子宛如吹气般开始长起,一日比一日大,丹妮虽用布条尽力束紧了,肚腹仍是颇为明显,好在自己是扮成了胖老头子,不然早被人发现了,到了后来丹妮只能弯着身子走路,掩住肚子,也不好自己赶车了,花了点银子顾了镳队里的杂役帮着赶车。

那杂役倒颇为尽心,不但一大早便来帮着赶车,平日里还会帮着丹妮煮饭洗衣之类,丹妮一开始防着他,不敢吃那杂役送来的吃食,后来见分送给其他人之后也不见其他人有什么不适,再加上距离大理赤城只剩下几日的路程,丹妮也渐渐松了心防,不再那么抗拒着杂役送来的吃食。

再则,随着也不知是不是旅途劳顿,一路上担心受怕的,没好好吃、好好睡过,这胎动也越发频繁,总觉得肚腹下垂,腰肢酸痛,让她难受的更是不想做饭,杂役见状,送了份吃食过来。

因丹妮脾气古怪,镳队送的吃食中只肯吃白饭和白水,所以杂役一般就送上一大碗白饭和一大碗白水罢了,只是已进入大理境内,杂役特意买了大理的着名小吃──乳扇,还不断劝说丹妮一定要尝尝这乳扇,不尝一口的话等于白来了大理。

乳扇的香味一直往鼻里飘,浓郁的奶香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丹妮恶狠狠地瞪着乳扇好一会儿,鼻子抽啊抽的,终究狠下心趁着杂役不注意时,把它撕成碎片往痰盂里一丢,和往常一样装作自己已经吃了。小湖儿曾说过:『行百里者半九十』。多少人都是死在这最后一步上。

那杂役来收碗盘时,不见那乳扇时,诡谲一笑,暗暗和其他几名镳师使了个眼色。

丹妮没注意到杂役和镳师们的古怪神色,她怀孕已有六个多月,一路上担惊受怕,又急急赶路,末曾好好休息过,孕中劳累,到后来实在掌不住了,忍不住眯了起来,也没注意到这杂役赶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本来是在车队的中间的,逐渐落到了后面,到最后竟慢了车队一大截,渐行渐远,而且车子偏行一边,竟是往左拐了去,除此之外,还另外有几名小镳师稍稍跟随在后。

镳队中亦有几名镳师注意到了,其中一人似乎要说些什么,但被一旁其他镳师给制止了,不过是个无儿无女,死了也没人知道的孤寡老人,何必为那人坏了兄弟的情份。

那名镳师犹豫片刻,终究是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丹妮第一次去大理,压根不知道路线,更不会知道那杂役带着她绕远路一事,但随着马车与镳队渐行渐远,丹妮便惊觉得有些不对。

这车马声怎么少了许多?还有怎么有马蹄声一直在车旁不远处?丹妮跟着吉日格拉久了,多少也知晓一些军事,听马蹄声辨位是蒙古骑兵一项极重要的技能,厉害者如吉日格拉,甚至能从马蹄声分辨出对方有多少人,训练是否精良,是南人还是金人?丹妮所知虽然不多,但听这马蹄喘息之声,可不是像她们这般蹭镳队的老马残车,而是镳师们平日用惯的好马。

镳队虽然说不保证安全,但毕竟是收了钱的,平日里镳师巡镳之时,总是多少也会巡视一下蹭镳队的普通车队,但那通常是一晃而过,不会特意一直待在某辆马车附近,除非……

丹妮心中一紧,悄悄捉紧了怀里的匕首……

也不知那马车被杂役带到了那儿,只听『驾』的一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一直不前不后跟着她的三匹马也停了下来。

丹妮装作昏睡,趴在马车之上,只听那杂役轻唤了一声:「廖老头!廖老头!」

丹妮摒息不语。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又唤了两声,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见丹妮半卧在车中没半点反应,再轻推了丹妮几下,转头对另外三名镳师,大声道:「大哥!廖老头看来是中招了!」

那三人非但不上前,反而微退了几步,一粗哑男声回道:「你先试他几下。」

「好的!」那杂役男子随手从地上捡了块石子,手一伸便往丹妮身上抛去,正巧重重打在她的腰眼处。

丹妮为了束住肚子,腰身上缠了不少布条,但猛地被石子打中腰眼,还是疼的她半身几乎麻痹,险些痛叫出来,连忙咬牙强忍。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不过是个半大小子,平日里笑嘻嘻的,做事也丢三落四,粗心的很,但在这事上可是极为小心谨慎了,虽见丹妮没有反应,还是不放心的又用飞煌石连射了二次,见丹妮确实没反应,这才安下心来,转头对另三名镳师道:「没事!廖老头真昏了!」

那杂役说着便想跳下车来,突觉后心一凉,后心一阵钻心剧痛,还来不及转过身瞧,接着被人一脚狠狠踢中臀部,那杂役顿时站立不定,直滚下车去。

这一刺一踢配合的恰到好处,惊起突变,叫四人错手不及。四人还来不及赶上前包围,便见廖老头三下两下的跳出车外,反手一刀割断了马匹与马车之间的缰绳,轻喝一声,竟骑着那老马跑了。

丹妮心知胯下不过是匹在镇上胡乱买来代步用的劣马,速度远不如镳师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反手在老马屁股上连刺两刀,老马吃痛之下,顿时全力奔跑,没多久便冲出那四人的包围,把四人甩在身后。

「老四!没事吧?」那四名镳师联手抢劫数次,四兄弟之间感情颇深,不及追赶廖老头,老大急忙先下马查看老四的伤势,并示意老二、老三继续追赶廖老头。

「还行!养个几天便没事了。」那杂役略动了动,后心虽被刺了一刀,但刀伤并不深,休养个几天便没事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廖老头骑马逃跑的方向,「大哥,咱们可不能放过廖老头!」

「放心!」老大淡淡道:「倒时一定会给你先出口气。」

廖老头跑的虽快,但他骑的不过是匹半癈老马,平日里行走代步或许可成,但论奔跑急驶,那及得上他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就算一时吃痛跑的快了,也维持不了太久,吃追上廖老头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本担心廖老头是什么武功高强的江湖奇人,但瞧他暗算四弟的那一刃一掌,手上没半点真功夫,不过是个行事小心的老人罢了,老大顿时把先前的谨慎之心去了大半,再三确认老四无事之后,这才两人一骑,急急追杀起廖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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