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唐末宋初年间,李煜其人不务国政,却寄情诗词歌舞,在古代文学上作有很高成就。他是不世的奇才,能歌善舞,通音晓律;更是昏庸的君主,寻欢作乐,国破家亡,他自莺歌燕舞。而观他作品,一首“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不知迷得后世多少文人骚客思绪牵动,遥想那石榴裙下光景。
同时西洋文化的引进,使得宋代初期举国上下,民风开放,英男俊女风流成性。而武林之中,新兴的合欢一教似乎借机发掘万物源于阴阳之道的真谛,男女教众阴阳互补,其修行进程,比之一些魔教的邪功还要迅速。而合欢教的心法正大光明,阴阳相融,遁寻万物本源,论功力深厚,竟不输于玄门正宗的心法,如此两全其美的内家之道相辅阴阳交融的招数,这新兴一教,不到一百年间,竟迅速跻身少林武当二派之列,三足鼎立,并称泰斗。
李后主死后,宋太祖也不日驾崩,太宗即位。其人也附庸风雅,重文轻武,一度助长天下风流之气。
而一脉武功真决,总有拨云见日之时,这阴阳互补之法本是不难,终是有人拼了性命,从合欢教总坛偷师出来,泄密世间,偶有能人高手得之。自此,武林之中靠合欢双修而功力大进的奇人异士陡出,一时间,人人欲得一习阴阳功法。绿林中也有无数贼人改做采花大盗,专靠吸取女子元阴行功,虽不得其径,也盼一窥其妙,加之朝政庸败,稍有姿色的妙龄女子少敢抛头露面。
却说这纷纷乱世,总有世外桃源,湘北武陵南郊有一处浣溪,溪旁是满山花田,便有一对奇人夫妇隐居在此。二人本是昆仑剑派的二弟子和掌门卢青松之女卢氏,只是卢青松不允二人婚事,他这倾城绝色又冰雪聪明的宝贝独生女,本是许给尽得师传的大弟子的,哪知女儿不喜大师兄性子严肃,而这后入门的徒儿古怪机灵,偏和自己女儿暗生情愫,要生生拆散他们时,这一对小情侣趁着大雪封山,抛下一切私奔了,一路南下,在湘北找了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小日子。
卢氏早有身孕,次年夏末,已诞下一女,那二弟子姓穆,女儿在玲珑山水间长大,便取名穆婉滢。
父母都是万里挑一的俊人儿,这穆姑娘自幼面鼻清秀,天生的美人胚子,穆氏夫妇俩欢喜得紧。夫妇俩认为做父母的背井离乡,却该还孩子一个选择人生的机会,因此,自幼便传她玄门正宗的昆仑心法剑诀,四书五经,穆婉滢自幼文武双修,一日成人,气宇不凡。夫妇为了给女儿一技傍身,传了女儿他们花田间双修开创的独家武学“花蝶掌”和“花蝶剑”,此功有悖于昆仑一脉世代相传的武学,却自成一脉,如蝶戏花丛之中一般,飘逸灵动,最适女子修练,威力不亚当世任何一流剑法。
岁月运作,春去秋来,又是个深秋。穆婉滢饱读经论,武功初成,夫妇二人便叮嘱万分,授了女儿一柄昆仑派镇山之宝龙泉剑,谴她离家,去江湖闯荡。
穆婉滢出得家来,十分茫然,离开了父母的庇护,一人一剑,孤身行走江湖,一切的资讯不过是自小父母口中的江湖故事,小时自然好奇,可一旦一切对江湖的幻想均成现实,难免迷茫不已。不过穆婉滢尽得家传,玄门正宗心法廿年修行,性子虽极其天真善良,武功却臻当世一流高手。
穆婉滢一路北上,见世态炎凉,朝廷治安极差,采花贼当道,干得尽是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的勾当,穆婉滢自幼为父母教导行侠仗义,一路上对相遇的采花贼小惩小戒,倒救下不少良家女子。她虽不喜这世道,亲手救下这许多妙龄女子,幼小的心灵也很是欣慰。自然也有无数采花盗见一个绝美少女孤身赶路,对其垂涎三尺,上下其手,只是自讨苦吃,她一招半合就打发了。
穆婉滢人极善良,一路北上,打发贼人不计其数,却无人受伤,黑道上打探不出她师承来历,只知江湖上突然冒出一个武功深不可测,行侠仗义却不伤人的倾城绝色。一路行下来,已闯出不小名号,江湖人称“护花女侠”。
一日行到都城汴州,在城内打尖住店。店内有几个其貌不扬的姑娘,穆婉滢不愿多惹事端,束着青丝,斜对店门而坐,想道,天子脚下,总不会有人行凶采花。哪知一道黑影一闪,一名蒙面人奔进店内,背着一个布袋就向一位姑娘兜去,看他身法,倒是个入二流的强盗,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个姑娘当然手到擒来。
眼看要得手,斜地里破空之声呜呜作响,一双筷子把他的布袋钉在墙上,蒙面人暗叫不好,心知碰上了硬手,布袋也不敢要了,抛下姑娘,夺门而出。
出手之人自然是穆婉滢,她追了出门,却见蒙面汉揽过一个过街的老者,将刀子架其颈上,回头一看追出门的是个绝美姑娘,惊愕之间,叫道:小丫头,你武功很高,不想这老头死的,便过来束手就缚。
穆婉滢不愿伤及无辜,只得伸了双手过去,蒙面人拿出一副手镣给她铐上,接连点她十三处大穴,嘿笑道:就你这小嫩雏还出手救人,总是叫你知道大爷的厉害。说罢哈哈大笑。
穆婉滢芳心大乱,紧接着嘴巴也被蒙面人封上,使她呼救不得。那老人死里逃生,更不回头,飞也似地去了。
蒙面人将穆婉滢抓起,把她一对玉足也捆了,在她圆润紧致的玉臀上猥亵一番,缚在马上,一骑出城,绝尘而去。穆婉滢侧蜷在马背上,又羞又愤,清秀的脸庞涨得粉红。马上一路颠簸,她嘴巴被封,穴道未结,不知这歹人要如何污辱自己,又累又怕,朦胧中竟昏睡了过去。
待她转醒时,已是傍晚,黑漆的苍穹之上是几点繁星,一舜一舜的,似乎默默注视着这可怜的姑娘。
马还在行,已是城外,马儿飞驰在乡下的田间小路。
穆婉滢内功深厚,内息运转几个周天,穴道自解,但铐她手脚的刑具乃精钢所制,甚是坚固,似乎专门为了一日囚禁穆婉滢这等硬手配制。穆婉滢生怕蒙面人发现异常,默默运劲去挣那铐子。哪知那铐子之中设有机括,两根尖细的钢针分别刺进她手脚,穆婉滢毫无防备,登时疼得一声娇哼。
便是这么一哼,蒙面人已然察觉,他勒了马来,把刺入穆婉滢手足的钢针取出,这时穆婉滢见到,他蒙面的罩子已经取下,露出一张甚是猥琐的脸,稍稍偏肥,疏眉小眼,满脸横肉,眉间一颗大痣,嘴若香肠,颚上还有一小撮胡子。穆婉滢又惊又怕,嘴里呜呜做声。
这猥琐男子开了口:姑娘内功真是深不可测,待会我们龙凤好和,还仰仗姑娘采阴补阳呢。说罢又嘿笑起来。
穆婉滢听了这等猥琐的话语,吃了一惊,想到这坏人竟要行那苟且之事,自己恐怕清白不保,怔怔地落下泪来。
那男人除下穆婉滢封口,在她娇红细嫩的嘴唇上香了一香,又隔着羞衣揉捏那一对饱满的小丘,只觉触手处柔若无物,当真香艳无比。男人很是高兴,兽欲大发,将穆婉滢解下马来,就在这田野之中除去了二人衣物,将美人抛进麦田。一个绝代佳人就赤条条的倒在半人高的麦草上,月光照在穆婉滢光洁的胴体,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看得呆了,满是黝黑阴毛的下体直挺挺的冲起来,足足二十寸有余,硕大的龟头乌黑发亮,形似鸡蛋。
其时中秋已过,天气转冷,偌大肉棒散发着数缕热气,飘散开来,腾腾可见。穆婉滢几时见过男人的下体?羞得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男人道:我高维一介采花贼,如今世道鱼龙混杂,吃口饭全凭本事,我本领低微,平日便是小偷小摸,寻些三流女郎解决欲念,我生来极阳之体,下体生得粗大,一干妓女承受不得,也难满足我。今日遇得姑娘,那是我一辈子的福分,我定要好好犒劳你,娶你为妻。
不想命运竟如此戏弄自己,穆婉滢只是绝望地闭目流泪,晶莹的泪珠划过绝世的面庞,落入尘土。那高维见她如此,不再说话,分开了她一对纤细长腿,借着月光,仔细端详这绝世美人的身子。
只见她标准的九头身,高挑的身材,精致的脸蛋挑不出哪一处不美,长眉入鬓,长发及腰,修长的面颊,自然弯曲的睫毛挂着美人泪珠,双眼紧闭也遮不住倾国倾城的美色,鼻峰精巧高挺恰到好处,樱桃小口惹人怜爱。玉颈白里透红,酥胸丰满细嫩,圆润高挺,即使平躺也不变形,实属极品,两粒颜色粉红的小乳头有如点睛之笔。小蛮腰似乎仅堪盈盈一握,却紧致无比,似水蛇一般。浑圆的玉臀和修长的美腿没有一丝赘肉,还有一双与这身材不相匹配的玉足,娇小顺滑,没有一丝褶皱,堪称绝色尤物。
高维越看越喜,痴狂地埋头穆婉滢股间,舔向那一从颜色甚浅的稀疏丛林。肥长的舌头刚触玉门,只觉得穆婉滢浑身一震,高维抬头一看,穆婉滢涨红了粉面,双眼紧闭,似乎受了极大刺激。
高维舌下不停,朝玉门内猛攻,两片外花瓣已被顶开,穆婉滢体温渐渐升高,她感觉到一个异物缓缓挺进自己的禁地,也猜到即将发生的事,可这苦命的姑娘空有一身绝世武学却动弹不得,只得无助落泪。却说高维舌头顶到一物,喜得几乎昏阙,这美人竟似是处子之身。
穆婉滢只觉得下体温度骤升,私处禁地又热又痒,被高维的舌头刺得很是难受,美丽的下体有了反应,玉道内涌出鲜美的黏液。
高维知道火候已到,扶起高挺的分身,对准穆婉滢的秘径便要发起进攻。他把穆婉滢的小腿交叉架到自己脖子上,再拖住她的玉臀。发觉穆婉滢没什么反应,甚是无趣,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解开了穆婉滢的手镣!
穆婉滢正闭目等待高维破身,忽然双手的束缚松了,她睁开妙目,只见自己的腿架在高维项上,高维则挺着那粗长黝黑的物事往自己下体顶去,不禁羞愤难当,她不善恶语,娇喝:坏人,尔敢如此!
挣脱手镣,并指向高维膻中点去,点到一半,下体剧痛,劲力突失,只见高维连根挺进,下体数寸有余已尽数插入穆婉滢体内。穆婉滢“啊”的一身惨呼,气力尽失,倒在身下成片麦子上。
高维见计划成功,但下体也被夹得生疼,想不到这美人玉道竟如此之紧。他缓缓抽出肉棒,让穆婉滢的处子之血混着爱液流出,穆婉滢已疼的晕去,又“啊”的一声被疼醒转来。
高维吸一口气,怜悯地抚摸穆婉滢绝世的容颜,一边慢慢把肉棒再插回去。他虽第一次对付处子,却很是在行,这一缓缓插入,穆婉滢便痛感大减,高维再一稍停,开始小幅度轻柔地抽插。此时穆婉滢痛感渐去,仍是浑身乏力,下体却传来一生中仅见的,难以言表的奇妙感受。她已无心伤人,双腿依然架在高维颈上,虽然默默无言,一颗芳心却乱如麻。
高维见此招也灵,开始准备加速,他见穆婉滢双峰随着抽插轻微颤动,忍耐不住,一张嘴糊了上去,仿佛吃乳一般吮来吮去,下身却不偷懒,仍然试探性轻轻抽送。
殊不知穆婉滢初经人事,痛感既去,居然似乎喜欢上这难以描述的微妙快感,正自自责,痛骂自己不知羞耻,却又欲罢不能。就在这时,她感觉下体压力增大,似乎被更加深入,她有些承受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高维觉得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屁股下压,肉棒又进数寸,继续缓进缓出地研磨这美穴。他从乳沟中抬起头来,只见下身的美人被他插得同一频率轻轻晃悠,美轮美奂的脸蛋上既痛苦也快乐,一排皎白的牙齿轻咬下唇,愈发迷人。他再一低头,只见巨根竟还有大半在外,他开始焦急,凑到穆婉滢耳边低语道,美人,我要继续了。
穆婉滢的胴体本就极其敏感,这时已似灵魂出窍一般,魂不守舍的轻轻点了头。高维大喜,挺着屁股两次猛突,大肉棒连进十数寸,鸡蛋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一层软肉,这一下太过猛烈,穆婉滢如何承受得住?只疼得她直咬牙,一声轻哼,下唇上多了一条齿痕。高维自知失态,忙看穆婉滢反应,不敢再动,一条粗长的阴茎就这么顶着美人的花心,见她挺住没有昏去,才斗胆慢慢退出一截。
高维低头看自己插入之处,大半条肉棒已稳稳插在美人体内,二人爱液混合,白色和透明的液体一片狼藉,顺着露在外面的一截巨根滴落草地,淫荡已极。再看穆婉滢,刚刚的冰洁玉女已经满身香汗,乳尖上凝结的汗珠也正向下滚落。无邪的脸颊上换作一副妙不可言的表情,出气若兰,正稍微急促的喘息,美丽的胸脯也一起一伏,只是一根硕大的肉棒还插在身子里,却不敢乱动。【cut!】
注:全书“寸”通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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