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腰身不断的挺动着,像打桩一样猛烈,夏韵无力的搂着他的脖颈,娇躯随着对方肆意摇摆,如那水中离根的浮萍漂浮不定。沈慕白抬手将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身,“韵儿可舒服?”他轻笑一声,埋首轻咬住那绯红的耳垂,轻柔而又色气淫糜的吻从耳垂缓缓向下游移,润湿温热的气息一直到了她的喉间才停了下来,反复不停的那雪白的脖颈间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夏韵半睁着那含着春水的眼眸望向他,眸中波光流转。“嗯…舒服...好舒服...公子...嗯...再快一点……”食髓知味的她已是不再满足现在这样的速度,想要他再狠狠地,大力抽插肏弄。
“如此,便如你所愿。”话音方落,他便不在克制自己的动作,狂抽猛送起来,那紫黑色的肉棒根根没入花穴,大力的就连那两只卵蛋都要插入进去一样。
粗壮的肉棒来来回回的快速抽送着,将那穴口撑的到了极限,瓣瓣软肉紧紧吸咬着那根肉棍不肯放开,忍得身上的那个男人的动作愈发激烈,两人交合的下体不断发出拍击声。
“嗯…啊…不…嗯…要…慢点…啊……那里…不要……啊嗯……”那时轻时重的抽送插入,令夏韵口中不断吐出甜腻的呻吟声,忽地体内那最是敏感的一点被顶弄到,身子一绷,紧接着口中那娇媚的呻吟愈发显得柔媚许多。
沈慕白大手不断揉捏着手中那雪白的奶儿,使得它在他的掌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不要慢点?好!”一个好字落下,他的肉棒次次戳到那最敏感的软肉上,三浅一深的抽送着。
就这样还显不够似得,他开始掐弄起她那颗颤颤巍巍冒出头来的粉嫩蒂珠。那红艳的乳珠被含在嘴中,花穴也被人狂抽猛送着,就连那颗敏感的蒂珠也没有被放过。“嗯...呜…不……不行了...嗯啊……呜呜…”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夏韵,小嘴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甚至隐隐带着丝丝哭腔,叫声也愈发暗哑。
“嗯…啊……要…要去了....…”忽的她绷直身子,尖叫着,幽穴深处激射出大量透明色的花蜜,尽数喷到了身上那正在埋头冲刺的男子的腹肌上,花穴剧烈地痉挛,里面猛烈的蠕动,花心带着吸力嘬着那龟头上的马眼。
沈慕白吐出那可怜儿的红果,腰身一麻,将肉棒深埋进那还在痉挛着的蜜穴,享受着那被花穴紧紧吸咬住的快感。待那吸咬感渐渐淡下时,他大手一捞,将因刚泄了身而浑身无力的夏韵抱在身上,这样的姿势无疑将两人结合的下体拉的更近了。
他掐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用力一提又狠狠落下,“啊……嗯…不…不行了……嗯…”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使得夏韵不由得抽泣起来,无力的搂着对方脖颈依靠着。
“只顾着一个人舒服的小坏蛋。”沈慕白动作未停,在夏韵锁骨出咬了一口,那一口很轻,并不痛,反而痒痒的,给夏韵带来一种别样的感觉。
夏韵也知道沈慕白在床苐之间已经够顾着她了,够温和了,换做是其他人,怕早就已经是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己泄欲了,那样的欢爱并不叫关爱,仅仅是一人在发泄自己的欲望罢了。夏韵很庆幸自己遇上的人是沈慕白。
虽然很庆幸,但也不代表她还要继续陪着对方做!所以!她要让人快点泄出来。
夏韵此时已稍稍恢复些了气力,她嘴间勾起一抹极媚的笑,那媚并非是那种低俗的妖媚,而是一种明丽而又妩媚的媚。“人家也没说只顾着自己嘛~你瞧。”她微弓着身子,低头含住那凸起的喉结,时而伸出香舌轻舔,时而两瓣朱唇微张细咬。不关如此她的小手还轻轻拨弄着他胸前的两粒乳珠,如他玩弄她的红果儿那般摸挲揉捏着。
对于夏韵的挑逗,沈慕白脸色依旧未改,若忽略他那双黑沉深邃的双眸,与那愈发激烈的抽送的话,夏韵倒是信了。她轻笑着抬起手一手揉捏着自个儿那又大又白的雪乳,一手伸到两人交合出玩弄起那颗沾满淫水的蒂珠,在那个有些失了机智的男人面前自渎起来。
“嗯啊……好…嗯…舒服……啊…快…再快点……嗯…”一连串的淫声浪语从她那微启的红唇中吐出,惹得那早已失去理智红着眼的男子更加猛烈的抽插着,凶狠的次次顶入花穴最深处,直达那未被人探访过得子宫。
夏韵也没想到这人失了理智竟是这副模样,不由后悔起来,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就不动用她那本就少的可怜的灵力来施展媚术了,这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呸,她才不是偷儿呢。
“啊…嗯嗯……慢…慢点……啊…嗯啊……”沈慕白狠狠的在夏韵花穴内冲刺着,直搅得里面水声四起,发出‘噗叽,噗叽‘的淫水声响个不停。
在这样猛烈的抽送下,夏韵再次的泄了身子,“嗯…啊!又…又要去了……啊...”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后,夏韵便再也没有力气了,无力的被对方肏干着。
“等等,马上射给你……”沈慕白在经过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黑紫色的肉棒‘biu-biu-‘的朝蜜壶内射出白浊滚烫的液体,烫的夏韵又是一个高潮泄了身子。
因快感而半昏迷着的夏韵未曾发现,在沈慕白的精液射进她的蜜穴时,她修炼的合欢门功法正自我运转着,在她的阴精泄出的那一刻,两人的结合处有一股微弱的能量涌向两人体内。
两人就这这样的姿势好一会,夏韵发现身体内那根半软的肉棒竟又硬了起来,接着她听到身上那人附到她耳边低声道:“韵儿莫非以为就完了?时辰还尚早呢,呵——”那不缓不急的抽弄,直弄得那娇媚的如同猫儿叫春的呻吟再次在床苐间响起,如他所说,时辰还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