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她刚刚是否是清醒的,因为她说她想快点好起来,所以他知道她开的风寒药方很嗜睡。
睡醒时,发现两人手脚都缠在一起,而且怕冷的她直缩在他的肩窝里,那瞬间,他觉得心里很热、很烫。
还在想那是什麽感觉的时候,他发现到她好像要醒了,不想松手,於是直觉地闭上了眼。
想不到等来的是她的吻,那个不知道真的是睡迷糊将她当糖葫芦吃,还是……
「吃了?」
「嗯……吃了。嗯?」听到熟悉的声音,厉垣抬起了头。
刚开完会的会议厅里只剩下那个爱拿着扇子敲着下巴、笑的跟狐狸一样的穆相黎。他瘪着两边嘴角向下弯,眼神里却满满的戏谑,
「……你怎麽还在这。」
「我只是问了一下心不在焉的将军大人,清儿姑娘昨晚是否有吃您亲自送过去的汤而已,其他的您什麽都没说,别担心。」说完他手一抖,展开的扇面上出现了【好吃吗】三个字。
厉垣看着那个自顾自说起话、摇起扇子的军师,那个扇子出字的秘密他到现在都没搞懂。
「出使的事如何了?」歛着眼,厉垣问着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军机。
「一个月内即可完成。」
「好。」一个月,那麽还是必须在这过年了。「奸细的事处里的如何?」
「人嘛……两个。」穆相黎说的轻巧,但是连日调查烧毁的帐、几乎焦灰的屍体,还要私下逮人,那可是让他费了一番心力。
「穆渝珦动作这麽快?她不是才刚回来两天?」穆渝珦是穆相黎的亲妹妹,如果穆相黎是聪明过人,那麽穆渝珦就是武艺超群。
「我让渝珦一路查回来的。」武功高嘛,轻功赶路什麽的最方便了。
穆家家族体系庞大,不但代代都出当朝首相,其他的人也不乏入朝为官或是富甲一方的人才。而成为穆家家主也意味着成为下任首相,这次穆相黎跟随厉垣出征守卫边关三年的举动,一开始可气坏了现任家主、穆相黎的父亲。
皇上下旨,不得主动强攻、强占,那麽待在那不过就是放费时间罢了,唯一的好处不过是可以跟厉垣交好。
只是没有人知道,除了镇守边关外,厉垣还收到了密旨,为了调动镇国将军到边关守三年,他们还做了场抗旨的戏。
「都城那边,郡主快马加鞭,再过十日申请援军的消息即会到达。到时候城里除了将军大人抗旨成婚流落边关外,可能还会有监管无方的负评。」
「无所谓,回报皇上的消息呢?」
「飞鸽传书……再三天吧。这个,是第二封了。」收起扇子,穆相黎递了封信给厉垣。
厉垣不看一眼便将信直接收入怀里,起身经过他时,穆相黎伸直手挡在他面前,那扇子又哗啦一声在他眼前打开,上头出现的是【等等】二字。
「厉垣,站在好友的立场我提醒你一件事,等我们这场仗结束了,回到都城你可就真的要被赐婚啦。」穆相黎口气无奈、表情哀伤,但为什麽厉垣总觉得他只差嗑瓜子表示他看戏的好心情。
「哥。」帐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穆相黎向厉垣点了下头便走了出去。
「回帐说。」领着一脸兴奋的小妹回自己的帐里,一看就知道她一定顺便查了什麽出来要来问他。
「哥,将军真的喜欢上那个小医女啦?」
「怎麽说?」穆相黎挑起眉,他记得他下了封口令,不能讨论的。
「将军让她住进他的帐里耶!」
「嗯,为了安全。」
「可将军不是知道……」
「只有将军跟我们知道。」
「那、那……是不喜欢吗?」
「不喜欢,怎麽会住在一间帐篷?」
穆渝珦无语,那不是她开头问他的话吗?
「哥,有时候你讲话真的很讨厌。」根本就没回答她的问题嘛。
「那你要再聪明点了。说正事,事情办的怎麽样了。」用扇子打了下她的头,穆相黎走到书桌前开始磨墨。
「有你给我的信签,一个晚上我就找到人了,不过两个都给我打残了,现在关在洲城的地牢里。」
「嗯,事情结束前,别让军营的人知道这件事。」
「哥,奸细已经找到了,没必要再瞒着大家了吧?」敌袭当晚,奸细已杀死两个弟兄,宣称是敌方派来抓到就自杀了。
不过他们不会知道,隔天一早厉垣就收到了机密情报,营里还有人等待敌军攻来,以便里应外合。不张扬,便是为了找到他们传递消息的管道,再一举拿下。
「不瞒着,厉垣怎麽严厉的训练那些开始松懈的兵呢?再说他最近应该需要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体力,呵。」
「哥……你说,郡主怎麽办?这次真要抗旨啦?」
抬起眼,看着小妹一脸坏笑,真不愧是同个爹娘生的,个性都一样糟糕。
穆相黎拿起摆在一旁的狼毫沾墨,在白色宣纸上写下【先斩後奏】四个字。
※耶~吐血完成连更一个星期的节奏♡(*´∀`*)人(*´∀`*)♡
所以存稿就这样没了 哈哈哈哈 (还笑#
应该说是还有存稿,但都是我一时兴起写的片段还没串成一面呢呜呜
第一个任务真的很简单,还没什麽心机,该出场的孩子也都出场了
是说有人期待传说中的那个皇上出来聊天嘛?
我个人很想写他对将军的又爱又恨,你们说我坏掉了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