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迷情‧情迷--4(h)

正文 迷情‧情迷--4(h)

水晴边听边啜泣,没想到她在原本世界的死亡,连带让这个世界的小雪跟着她一同死去,幸运的是,她穿越附在小雪的身体展开另一段新的人生,但是小雪能有她这般幸运?

她不想要这样不明不白就霸占一个人的身体,也不想让小雪这一生白活,用哭哑的声音问:「我想要多认识她,可以告诉我,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叫什麽名字?又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顾靖堂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没想到水晴的心地这麽善良,会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感到伤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她叫傅雪,出生於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小雪的双亲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两人成亲之後,多年都无所出,幸得上天保佑,小雪的母亲好不容易怀了身孕,顺利地产下了小雪,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真是羡煞旁人。

「可惜,这种幸福的日子没有维持很久,在小雪出生的那个月,当今的皇上居然相信国师的话,认为当月出生的小女婴会危害到国家社稷,所以下令诛杀全国当月出生的女婴。就在小雪刚满三个月,这个消息从京城传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小雪双亲当然不想自己的女儿无缘无故地就被斩杀,拼了命地想办法如何保住小雪。他们收拾了细软,连夜匆忙地逃走,他们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好边走边想,好几次在村里要补给物品,都惊险地遇到官兵,幸好些村民个性纯良,帮助他们躲过追击。

「有一天,他们来到了我们目前居住的岐山山脚下,他们连日来辛苦的奔波,让小雪的娘原本就不是甚好的身子染上了风寒,根本无法下床行走,他们只好在岐山中,临时找了一个小山洞作藏身之处,等到小雪的娘身体好些,再想办法离开。

「可惜,天不从人愿,官兵不知道从何得知消息,派出许多官兵搜寻岐山,小雪的爹为了保护妻女的安全,只好背着妻女在山中躲躲藏藏,可是,最後还是逃不过官兵的追杀,他将妻女安置在树洞里,一个人只身当作诱饵,引开官兵的追捕。

「当然,一个人怎麽能躲得过一堆官兵,小雪的爹边逃边躲,正好碰上我下山采药,我就顺手帮助了小雪的爹,遗憾的是当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有多处刀伤,即便是我尽了全力,还是无力回天,小雪的爹用他最後剩下一口气,央求我救出他的妻女。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後请求,我无法拒绝,便寻着他给的位置,救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与孩子,将她们母女带回住处,不幸,小雪的娘也撑不过几日也走了。」

水晴听到这里,双眸的泪水停不住,顾靖堂大手抹去小脸上的泪痕,轻叹说:「我告诉你这些事情,不是要你哭成泪人儿的。」

「我也不想……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水晴哭到连话都无法说得完整,顾靖堂只好先缓下接下来的故事,首先是先安抚好她的心情。

水晴哭了好一阵子,才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泪水,可是却哭得整张小脸红通通,原本水亮的大眼也哭得红肿,顾靖堂看得心疼,在她的眼上落下一个轻吻说:「我看,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将来有机会,我再继续说下去,可好?」

「不要,我还想继续听。」水晴眨着大眼猛摇头,一边抹乾眼角的水痕,一边问:「接下来呢?」

顾靖堂拗不过她的请求,将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胸前,柔声地道来:「在小雪的娘临终前,将小雪托付给我,只要能让她的女儿好好地长大成人,希望我这个长辈能帮小雪觅得一个好归宿,不用有什麽家产,只要品行敦厚的男孩上门提亲即可,原本我有些为难,可是看到小雪的娘已经无力回天,而且又发愿下辈子即便是做牛做马都愿意报答我的恩情。」

「这种情形之下,我不想答应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幸好,小雪这女娃没有让我太费心,等到她五岁那一年,我陆陆续续收了三个徒弟,小雪跟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就如同兄妹一般,虽然被他们三个称为小师妹,实际上,小雪却没有被我收入门,是他们三个太宠小雪,无法不答应她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顾靖堂说到这里,想到了些什麽,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我还记得有一次,小雪太过调皮,将她二师兄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丹药,全都丢到浴池里头,结果他们三个男孩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泡了池子的水之後,他们身上都自然而然地散发出玫瑰香气,维持了好几个月才消散。

「那段时间,小雪的大师兄跟三师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因为太过疼爱而不敢对小雪说一丁点重话,所以矛头全都指向了承瑜。我还记得那一段时间,他们三个几乎不敢出门,可是一个月一次的城镇市集他们又非去不可,两个师兄弟就把出门的任务全都推给承瑜。

「每一次都可以看到承瑜愁眉苦脸的出门,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而且身上的衣物似乎有被拉扯过的迹象。後头拖了一长串的女孩子,不论老少或肥环燕瘦,几乎什麽样类型的女性都可以看到,在我们的追问之下,才知道他自己做的东西添加一些东西,只要男人流了汗,就会与香气结合而散发出一种能够吸引女性的独特配方。

「原本承瑜想做出来让一些公子哥儿,或讨不到妻子的男性使用,没想到小雪一个调皮,他就成为了第一个试用者,虽然效果非常显着,可也不敢拿去卖给其他人,原因是承瑜觉得他所制作药丸的效果实在太强,一个不小心可能会闹出纠纷。」顾靖堂说学逗唱样样来,生动活泼的表演让水晴笑得花枝乱颤。

「只可惜,我已经看不到小雪活泼可爱的模样……而他们三个人也少了一个虽然常常惹出祸事,但是又贴心的小妹妹。」顾靖堂脑海出现一幕幕的过往,想到他将小雪从柔弱的小婴儿拉拔到亭亭玉立的女孩,这些年来他们共度欢乐悲伤的日子,忍不住地心头酸涩起来。

水晴止住笑声,双手用力搂住顾靖堂,从叙述过程当中,她知道小雪其实是一个受到大家疼爱的女孩子,虽然她的一生如此短暂,可是能够得到他们这些情同家人的疼爱,也不往此生。「我相信,小雪她一定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很好,一定也会有人像你们一般,疼着、爱着小雪。」

顾靖堂情绪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搂紧这娇香煖玉的身子,将头窝在细嫩的脖颈与胸脯之间,用力地点点头。

水晴单纯地拥抱并抚摸着顾靖堂那一头如银丝的白发,安抚着他目前脆弱的心灵。可是,摸着摸着就发现到有些不对劲,胸前感觉到一股湿湿、软软的物体正舔弄着,而且有越往乳尖攻顶的趋势,一个闪神就让男人顺利地张嘴含住,模仿小婴儿吸奶的模样,用唇齿细细地啃咬着,啧啧地发出声响。

「啊……不要这样……」哪有人才刚说完话,把她当成一道美味的甜点,而且还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一大片湿濡的水液将她的双乳染得晶亮剔透。

「晴儿不喜欢?」顾靖堂放开被咬得红通通的乳尖,抬起头看着已经被他撩起情慾而满面桃红的水晴,原本考虑到水晴的身体状况,本想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可是当她抱着他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以及鼻息间充斥着馥郁馨香的娇躯,让他的一股血气直往胯腹冲去,埋在她体内的男根瞬间充血肿胀起来。

「嗯……讨厌……」水晴娇嗔地抡起小粉拳轻捶一下精壮的胸膛,粉嫩的双颊,水漾的双眸,微肿的红唇,娇羞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态,正蛊惑着身前的男人变成一头野兽。

「晴儿,真的讨厌?」顾靖堂恶劣地向上挺动了好几下,撞得水晴整个人晕茫茫,发出舒爽的呻吟。

「唔……」水晴羞窘地瞪了顾靖堂一眼,原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稍微安分一些,但没想到却适得其反,花穴突然被撑大,鼓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娇声抗议,「你都爱这样欺负我。」

「晴儿不爱?可是你的小穴却把我夹得更紧,还以为晴儿喜爱我这样弄你。」顾靖堂问得无辜,可让听得人却是羞到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世长眠。

水晴将红通通的小脸蛋埋在他的脖颈间,张开小嘴用贝齿原本想狠狠地咬男人的颈肉,可是又怕他疼,最後变成小动物磨牙的力道,搔得男人心头更痒。

「嘶……晴儿,你这要人命的妖女……」顾靖堂紧绷着全身肌肉,这女人到底是要发泄,还是挑逗,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动作,根本就是活生生将自己洗乾净,自动送上门来请他享用。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声,等不到水晴再作任何表示,就压着她在水中狂野地摆动着健臀。

就像是未餍足的野兽,一整夜在水晴的身上索求,直到她满面泪珠,全身香汗淋漓地哭喊到昏过去为止。

「啊啊……靖……呜……不要……嗯……我快死了……啊……啊……」水晴的声音因为持续不断地呻吟而显得些微沙哑,雪背靠着梁柱,一条长腿横跨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长腿则是努力地站立,好支撑着自己,可是身前这个男人就像是好几百年没有吃饱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我的好晴儿……都这麽多天,应该习惯了。」顾靖堂凶狠地往上挺刺,似乎不把身前女人的小穴捅破,就不会停止他猛烈的攻势。

水晴轻咬唇瓣,双眸含着水珠,羞恼地说:「还敢说……啊……这种事情怎麽会习惯……啊啊……你天天都来个好几回……嗯……就是铁打的身子……啊啊……也会受不住……嗯……啊……」

虽然她的话是这样说,可是小穴却一点都不遵照她的意志,反而流出更多的蜜汁,收缩得更加激烈,而她的身体更是娇柔妩媚地跟随男人的插弄。

她理智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荡妇,可是身体却一点都不受到控制,被男人轻轻一碰,整个人就酥麻无力,男人的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身体就不自主地轻颤,男人的手指轻轻插弄着小穴,瞬间就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湿润了优美的花径,等着粗大灼热的男根前来深探。

「晴儿可以放心,我已经让承瑜炼制几种不错的药丸,等等吃上一颗,你又会恢复到原先神清气爽的模样。」顾靖堂知道自己慾望有多麽强大,为了水晴的身体,任意压榨徒弟的心血,这种着实为了自己的私益谋取福利,他心里头不觉得有何错。

毕竟,他就爱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每当心痒难耐都会忍不住地要她一回,每当欢爱之中,她又时而显露这模样,又让他继续在她的身上逞凶斗狠,每天都得花上好几个时辰,等到水晴已经昏过去,他才可罢休。

「啊……啊……你讨厌……」水晴抡起小粉拳轻捶男人的肩膀,她现在被撞得头昏眼花,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的身上,任由他的男根如打椿似地一下又一下重击花穴深处,却丝毫无反抗的余地。「嗯……怎麽还这麽硬……啊啊……好粗……好胀……呜啊……人家真的受不住了……哦嗯……啊……」

「晴儿不就爱我这麽粗又硬……小穴里头又湿又紧,根本动都动不了,每一次都夹得我差点快要断掉……」顾靖堂舔吻已经红肿的红唇,这张小嘴每一声呻吟,每一句话都让他的慾望更加勃发,没想到小嘴里头的津液是这麽甜,连吐出来的话也令人感到迷醉。

水晴不免在心里头腹诽着,这时代的医药有进步到量产蓝色小药丸之类的物品,可以让男人这麽持久不懈,想想从当天在温泉池边被这男人吃得一乾二净之後,她似乎没有印象自己有过一时半刻将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

而饮食是由那三个徒弟每一餐送到房门前,她住的地方根本就是男人逞慾的处所,行动方面她跟他就像是连体婴一般,不论她想要去何处,这个男人当她双腿残疾一般,将她抱过来又抱过去。

被人服侍的生活看似惬意,重点在她与他之间唯一分离的时刻,大概就只有短暂的如厕、沐浴,其余的时间她的身体都能明显地感受到那巨大又火热的存在,他似乎真想把自己嵌在她的体内,一辈子都不出来。

「嗯啊……靖堂……嗯……啊啊……你……啊……啊……」水晴娇喘吁吁地任凭男人摆弄各种姿势,花径的嫩肉反覆被翻出插入,花唇也因为持续不断地摩擦而红肿不堪。

她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好不容易听到外头打更的声响,大约知道已经过了三更,可这男人却依旧神清气爽,似乎有越来越勇健的趋势。

心想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死也半条命,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用力地收紧腹部夹紧男根,希望能够早点射出,解决掉毫无止尽的欢爱。

「噢……」顾靖堂没料到水晴突如其来的缩紧小穴,一个不察就让她得逞,一个奋力挺腰撞进花穴深处,将今天最後的存量全都射进了花穴当中,头埋在丰满胸脯间,一边粗喘着气息,一边吻舔着,有些怨怼地说:「晴儿今天太不乖了!怎麽可以故意夹紧,害我早一步射出。」

听听这是什麽浑话!她就得等着他超乎惊人的持久力与体力消耗殆尽吗?敢情她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整天陪他滚着床单就好!她的穿越人生是让她更有一番作为,可不是要让她一辈子都待在床上的人生啊!

「我不这样作,你一定会作到天亮为止!」水晴都还没开口抱怨,这男人就开始向她诉苦。

顾靖堂摸摸光滑的下巴,一脸不赞同地说:「晴儿太小看我的能力,我一定会作到日上三竿为止!」

「你……你难道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水晴气得不轻,这男人真的把她当成充气娃娃用不坏似地整天缠着她作不停!

顾靖堂摇摇头,在水晴还没出现之前,他尽可能学习许多东西打发这一段没有她的日子,当她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想为这些凡尘俗事而烦心,一心一意地待在她的身边,就是他唯一一件想做的事情。

「师父,再这样下去师妹……不对,是水晴姑娘的身体真的会撑不下去。」一道温文的男声从门外传来,他们师兄弟三人在这段时间当中,已经听了不少娇声啼吟,再这样下去,不仅水晴的身体会受不住,他们三个人可能成为这世上因为欲求不满而暴毙身亡的稀有案例。

门外的一段话,房里的两人各有不同反应,顾靖堂厌恶地轻叱一声,可在水晴的耳里听来,这一段话有如天降甘霖一般,让她重获新生。

「师父,这几日您都跟水晴姑娘在一起,徒儿有些事情真的需要禀报师父,恳请师父出来一会。」洛绍逸低沉稳重语气强烈地建议。

「有没有听到!你就快点出去!」水晴小脸满是得意的模样,看得顾靖堂牙痒痒,可是他又不能真的不顾念她的身体,何况这一次说话的是大徒弟,一个面瘫又少言的男人是不会多说一个无意义的赘字。

「为师知道了,你们先去书房等我。」顾靖堂烦躁地用手爬着一头如银雪般的白发,语调一沉下了指令。

没想到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的这句话,果然不假!

水晴从没看过他这一面——她痴了!

顾靖堂发现到原本吱吱喳喳的小麻雀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转头才发现到水晴看着他发呆,一丝想法窜到脑中,狭促地笑说:「晴儿现在知道我很俊,所以痴了?」

一抹绯红迅速染上粉颊,水晴连忙抓起被单一角,掩住自己的小脸,心中咒骂着自己,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看多了俊男、猛男、美男……各式各样的男人,现在怎麽又会望着他,看到整个人失神!

「晴儿这麽喜爱,我就不出去,留在这陪你?」顾靖堂一把将她抱在身前,勾起小巧的下巴,抬高那张心口不一的小嘴,低头就是一阵深吻。

当男人的唇碰到她的,水晴自然而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张开小嘴回应着男人的吻,伸出丁香小舌缠着男人的舌一起舞动,她的身体逐渐发热,身体的下头也开始湿濡起来。

水晴小手插入男人的发中,似鼓励似挑逗地缩短两人的距离,对於她的主动,男人喉间发出低吼,大手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复苏的坚硬抵着温润的柔软,近二十日无日无夜地缠绵,非常清楚对方一个小动作代表些什麽。

两人有默契地相互挑逗着对方的身体,水晴轻摆细腰点燃身下那巨大的火热,男人到最後忍无可忍,抬高粉臀——

「师父!您老人家好了没有?师兄们都准备好,正在等着您!」清亮爽朗的年轻男人大声地呼唤,顿时让两人的动作僵在当下。

「这个浑小子!」顾靖堂看着下头昂扬的小兄弟,就差一毫就可以畅快地与他的晴儿共覆云雨,可是这一进去,又非得花上一段不短的时辰,正当他为难之际,水晴惊觉到自己怎麽又昏了头,全身羞红地推开他,将自己全身紧实地裹在被单里,说:「他们都还在等你!」

顾靖堂深呼吸好几次後,才缓缓地开口说:「宸儿,你先过去,为师马上就到。」语气当中饱含着杀气,等一下这个兔崽子就知道何处是他安眠之处。

「……是。」裴宸全身一阵抖擞,听到师父那种说话的语气,才发现到为什麽刚刚两个师兄偏不自己来提醒师父,中招的感觉真是不舒服,可是又能怎麽办,只好自己摸摸头,逃难似地连忙转身离开。

听到裴宸有如兔子遇到狼一样的惊惶声响,水晴忍不住地娇笑,顾靖堂看到她明眸如星,笑靥如花,如此甜美可人的模样,下腹忍不住又是一阵火热,只可惜他现在有要事在身,轻抚着桃红的粉颊,在香甜的唇瓣轻吻一下,无奈地说:「我去去就回,晴儿趁这时去温泉泡泡身子,会舒服一些,别泡太久,还有记得回房间等我,知道吗?」

水晴娇羞地点点头,露出可爱的手指在面前挥了挥,被人呵护的感觉甜在心头,憨笑地说:「我知道了,快去吧!」

顾靖堂露出宠溺的笑容,转身穿好衣服,大步地离开房间。

水晴痴痴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心头涌出一股暖烘烘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滋味。

她不相信一见锺情这件事情,不过却信仰着日久生情,从第一日两个陌生人深度的交缠,到二十日几乎不离开彼此的相处,不论在心理层面及身体上的契合程度,她都明显地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呵护。

只要她的眉头稍微一皱,他就有如痛在己身一般的照护,她只要嘴儿一扁,他就连忙想方设法地要逗她开心,食衣住行各方面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却能满足她的需求,单就这一面而言,可以看出顾靖堂真的将她放在心上。

回想到当初在原来的世界中,她只是一个跟在世界有名服装设计师旁的小助理,每天所见到的都是光鲜亮丽的世界,所遇到的人都是堪称世上顶尖,但只有从事这门行业的人才知道,这些华丽堂皇的面貌底下,藏着许多污秽不堪的黑暗面。

得到多少的注目,就得承受多少的压力,努力并不一定会成功,成功也不一定要努力,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里,唯一要遵守的定律就是踩在别人头上。

成功代表着看不到的地方有许多人等着将你拉下来,失败代表着你成为他人成功的垫脚石,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永远的成功或失败者,有的只是一则又一则血与泪编织而成的童话。

如果不是情绪商数高的人,在这处处是危机,时时是转机的紧张日子之中,不是早早退出,就是跟着沈浮,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什麽人才是你值得信任,什麽人才是你的朋友。

而她就是一个懦弱的失败者,虽然只是一个小助理,但许多设计师或模特儿也希望从她的身上攀点亲,让她能在赫赫有名的设计师面前美言几句,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够一瞬间飞黄腾达。

也因为如此,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从此心性大变,害怕与人交流,深怕自己又一次坐实他们口中那位一点价值也没有,只会自作多情的蠢蛋。

不知道是傻人有傻福,还是在天上的父母亲心疼女儿,反正她有机缘能穿越到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幸运地遇到了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呃,虽然一开始纯洁的身子不是给了他,但是她这一颗纯真的爱恋之心,却是真真切切地在这一刻系在他身上。

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真心人,两人手交手,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此时的水晴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丝丝卑微的祈求,在後来的际遇中,已然成为最不能奢望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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