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麟山有位聪明绝顶的谋士隐居山林,许多国家的君王都曾派人寻过他。可惜这位谋士并不是想见就能见得着的,都得看那位谋士的心情了。
「备马。」朱墨吩咐着一旁的婢女。管家牵了一只棕马到了门前,朱墨上前骑上马背出了西城门。
「南莲备马。」
「是,小姐。」玄弦在南莲手中选了一件衣服照着镜子。决定好後便换上新的衣服,顺手将桌上的剑拿走。南莲走出房间找了管家备马。玄弦从木盒中挑了一个紫色锦囊,便出了房间。走出大门时,南莲早已站在马旁等候玄弦了。
「小姐真的不需要南莲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我只是去拜访朋友而已,自己一个人就行。」玄弦骑着马从府前离开。
前往麟山的路不太好走,出了西门几里外有片茂密的林子,再来上了山多半是石子路。再走个几十里的山边有个客栈,听说从那客栈看的夜景实在漂亮。继续走上山会看到一片枫林,禾舀稻的宅子便在那枫林里。
「大人,根据小的情报,闵王似乎奉皇上之命去寻麟山那位谋士。」刺客们掌握了消息。
「大人,小的这里有糸玄弦的情报,她出城了往麟山的方向。」另一位黑衣人进了屋里。
「那正好将两人一并除掉吧!天助我也。」大人大声的笑了几声。
「都下去吧!立刻去处理。」「是,大人。」黑衣人带了几个杀手各各都拿着长剑,用非常迅速的速度跑出大门。
很快速的杀手们早已藏於林子中了,他们的眼神紧盯着目标。带头的人比出手势要杀手们出手,五个杀手从树林跳出来包围着朱墨。朱墨紧急勒马,眼看四周都被包围了。他一手握住腰上的长刀跳下马。不到几秒的时间,所有的杀手一起出手了。朱墨轻松的闪开第一次猛烈攻击,手一挥解决了一个杀手。腾空翻了一圈躲过四人的围捕,然而出手刺敌却刺空了,反而被划上一刀。
鲜血从伤口上洒出,朱墨退了几步然後用手压住伤口。再次的出手解决两个杀手,剩下两个了。
就在此时,玄弦也到了朱墨这儿。玄弦见了此状,便从马鞍上跳到朱墨那。玄弦想拔刀相助,可却没想到自己也是目标。草丛中又冲出三个杀手。
玄弦和朱墨两人互相合作。
「这三个我解决,剩下两个你解决。」朱墨挥舞着长剑。
「小事。」玄弦侧头回应着。一阵厮杀後,场上还剩两个杀手。
玄弦往左边挥剑,却扑了空。另一个杀手,从旁意图刺杀玄弦。玄弦眼看长剑就要刺到自己了,所以愣了一下。突然间,朱墨冲到玄弦面前为他挡剑,剑刺进朱墨的胸膛上。玄弦反应过来了,将杀手杀掉。在向右边一挥将最後一个杀手杀掉。
朱墨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见没几次面的人挡剑,深怕任何人伤了她。
朱墨左手放在伤口上,坐在地上。玄弦上前看他的伤势如何。
「还好吗?我看看。」玄弦蹲在朱墨身旁。朱墨的眼神有些模糊,意识也有点不太清醒。
「朱公子!喂!你可别睡着啊!喂!」玄弦发觉这伤势有些严重。坐看右看全是草木毫无住家,而且离禾舀稻府上还有些距离。
「喂!别睡啊!起来我扶你上马。」玄弦扶着朱墨,朱墨的身子比玄弦还壮硕,玄弦扶的有些吃力。
花了好大的力气终於让朱墨上马了。
「朱公子,你撑一下,我记得前方还有一个客栈。」玄弦看着朱墨。朱墨一脸苍白的,让玄弦更紧张了。
玄弦也上马了,加把劲的狂奔。朱墨用仅存的力量撑着身子。跑了一大段路後,朱墨撑不住身子了,便瘫在玄弦身上。
「朱公子?喂!朱公子!」玄弦用力的喊,可是朱墨早已昏厥。
所幸,到了客栈。
「老板给我一间房,端盆水还有缠带跟一件男子的衣服。」玄弦扶着朱墨到了柜台,老板见了此状赶紧的准备东西。
旁边的小二赶紧的帮玄弦将朱墨扶到房间。
「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去忙吧!」玄弦让小二先退下。
此时,客栈老板也上楼了。
「小姐吩咐的都在这了,若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老板放下东西走出房间。
玄弦看着朱墨染着血的胸膛,内心有点复杂。面对已经昏厥的朱墨,必须拖了他的衣服才能处理伤口。
「失礼了!」玄弦慌张的手将朱墨的外衫脱去。然後解了他的腰带将衣衫一层层扒开。将毛巾弄湿後,再将他胸膛上的血擦去,用绷带止血。最後再把伤口包好。
「终於处理好了!」玄弦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你可要快点起来啊!我这次欠的人情可大了。」玄弦无奈的嗑起瓜子。
就这样,玄弦坐着坐着睡着了。
模糊的视线正在尝试对焦,昏厥的朱墨醒了。他看了身上的伤有人处理了,将其视线看向桌旁。朱墨起身坐在床上穿鞋,着一个不小心将玄弦吵醒了。
「醒了?还好吗?别起来躺着吧!」玄弦立刻跑到床边。
「你处理的?」朱墨看着自己的伤。
「是啊!」玄弦用力的点头。玄弦将朱墨扶回床上躺着。
「你可别乱动了。」玄弦坐回桌旁。
「为何要为我挡那一剑呢?」
「不知道。」
「不知道?这次我欠你人情,说吧!要什麽?」
「我什麽都不缺,你不需要还。」
「不行。我必须还。」
「想到的时候再还。」
「可以。」
外头突然传来了雨声,玄弦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依靠在窗边。她将手伸出窗外接过绵绵细雨。「这里可是看夜景的最佳客栈欸!下雨了就看不到了。」玄弦沮丧走回桌旁,随手拿起盘中的糕点一口接着一口。
「要吃吗?」玄弦将盘子递给朱墨,嘴里塞满芙蓉糕。朱墨拿了一块芙蓉糕放进嘴里。
「还要吗?」玄弦问。朱墨摇摇头坐在床上发呆。
「你还是早点睡吧!明日我送你下山。」玄弦看着窗外的雨。
「不行,我还有事得上山。」
「你都这样了,还想干嘛?」
「你不需要知道。」朱墨躺平了。玄弦转头瞪着朱墨。
玄弦拿起桌上的剑拔出鞘用毛巾仔细擦剑。朱墨歪着头看着她。
「你知道这剑陪我多久了吗?」玄弦欣赏着自己擦的闪闪发光的剑,然而将剑收回剑鞘中。「睡吧!我要把蜡烛灭了。」说完便将蜡烛吹息。
隔日一早玄弦早已起来坐在桌旁梳头发。过了一会儿朱墨也起来了。
「这里有件乾净的衣服换上吧!」玄弦将桌上的衣服递给朱墨後,走出房间。
「穿完了就出来吧!」玄弦关上房门。
朱墨将沾血的衣物脱下换上乾净的,拿走桌上的剑便出了房门。
「走吧!」玄弦带着朱墨下楼到柜台结帐。
「总共二十两。」老板打着算盘。玄弦从锦囊中掏出银两递给老板就出了大门。
「上去!」玄弦牵着马。等朱墨坐稳了,将强绳给了朱墨。
「这马给你。」
「什麽?你呢?」
「我用走的。」
「上来。」
「什麽。」
「上来,让一个女人用走的成何体统。」朱墨不耐烦的说。总不能让一个女人走,男人坐在马上。这是会让人看不起的。
朱墨伸手将玄弦拉了上来,让玄弦坐在自己前面。
一手握强绳驾马上山一手拿着剑,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山林里前进。一男一女骑着一只马在无人的山径走着,玄弦说不出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条路怎麽走景色依然一样,玄弦昨日太晚睡了,所以现在一直想睡。谁知昏昏欲睡的玄弦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往後撞到了朱墨的伤口。
「噢!」朱墨小声的叫了一声,强忍着痛。玄弦立刻清醒转头看着朱墨那狰狞的脸。
「你还好吗?」玄弦将双手放在朱墨胸膛上。
「没事。」朱墨微微的摇头。
「真的吗?我看看吧!」玄弦作势要将朱墨的衣服扒开,突然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又将手缩回去了,朱墨用着嫌弃的眼神看着玄弦。
「失礼了。」玄弦表现出很抱歉的样子将头转回去。
就这样两个人骑着马持续的往山林前进。走着走着两人进了一片红通通的枫林。在枫叶纷飞下,那景致可美了,玄弦伸手想抓住落下的枫叶,但是却被朱墨早了一步一手捉住枫叶。
「干嘛跟我强!」玄弦嘟嘴。朱墨将枫叶仔细看了一遍,最後将枫叶放於衣衫里。两人继续前进着,突然间玄弦大喊:「快勒马。」
朱墨立即勒马。
「发生什麽事了?」朱墨眼神变得很严肃。
「从这里开始骑马不方便。」玄弦下马。
「为何不便?」
「那是因为有许多陷阱啊!」玄弦东张西望的查看路线。
「从这里。」玄弦示意朱墨方向。玄弦牵着马与朱墨避开了陷阱。
「前方有户人家,到了哪里你便可骑马去办事了,我会跟朋友借马回京的。」玄弦边走边说。「你认识那户人家?」朱墨看着前方的玄弦。
「那是我故友啊!」
「我必须见那户人家。」
「你说的上山办事就是找禾舀稻啊!」玄弦惊讶的转头看着朱墨。
走着走着两人就到了禾舀稻府上门口。玄弦敲着大门,不久後来了一位女人开门。
「我是来找禾舀稻的。」
「先生他不在。」那女人摆着臭脸作势要把门关上。
「等等。」屋里传来了禾舀稻的声音。禾舀稻从屋里走出来。
「来了啊!」禾舀稻带着玄弦和朱墨进了屋内。
「你来了还带了人?」禾舀稻坐在茶几前泡着茶叶。
「不是的,这路上遇到的。」玄弦接过禾舀稻给的茶。
「在下朱墨,此次上山是奉皇命寻先生的。」朱墨恭敬的说话。
「你是朝廷的人?」禾舀稻看着朱墨。
「你不会是内阁大学士吧?来推荐我们禾舀稻,他是不会接受。」玄弦小声跟朱墨说。可惜屋内太安静了些,禾舀稻早就听得一清二楚。
「玄弦你先回避吧!」
「喔好。」玄弦看着情势不回避不行,就悄悄的走出房子。
「你也听到了,我不与官家搭上任何关系,你可要失望了。」禾舀稻拿着扇子搧风。
「先生为何排斥官家,我们可以谈条件。」
「条件?朱公子,我为何居於这枫林里,那是因为我想避世隐居,而您们官家总想寻我做他们谋士,如今皇上也找来了。」禾舀稻叹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茶。
「那好,就不勉强先生,若是有意愿的话,可以进京找我,在下就不打扰先生,告辞。」朱墨起身向禾舀稻行礼。
朱墨走出房门,见到了坐在台阶上的玄弦。
「谈好了呀!」玄弦站了起来。禾舀稻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告辞了。」朱墨转身向禾舀稻再一次行礼,然後走出大门。玄弦没想到朱墨这麽快就要走了,随手拉住朱墨的衣袖。
「你现在一个人下山说不定还会被暗杀,明日我陪你下山,你在这住一宿吧!可以吧!禾舀稻?」玄弦转头问了禾舀稻的意见。
「为何如此帮他呢?就让你住一宿明日必须离开。」禾舀稻转身走回屋里。
在十年前禾舀稻曾经是京城有名大家族的公子,谁知官场险恶,祖父遭到同袍的算计,引来了皇上的不信任。最终,皇上下令抄家,禾舀稻一家全被杀,然而他是家族唯一遗留下来的後代。他改姓逃到深山习剑,最後隐居山林。
「乾哥,我们回来了。今天真是大丰收呢!」一位女子背着竹篮走进屋里,後头还跟着一位小姑娘。
「啊!回来啦!」禾舀稻起身接过竹篮。
「这是谁?」小姑娘看着玄弦和朱墨。
「这是糸玄弦,这是朱墨。这两位是禾时颜和禾容安」禾舀稻拿着扇子一一介绍。
「糸玄弦将军!」时颜和容安开心的尖叫一番。
「现在不是将军了啦!」玄弦害羞地搔头。容安高兴的跑到玄弦的身旁坐了下来。
「将军姐姐你好漂亮哦!」
「我们容安也很可爱喔!」玄弦捏着容安的脸。
「将军姐姐,你旁边的大哥哥看起来好凶喔!」容安小声的在玄弦的耳边说。玄弦立刻笑了出来。
「容安你说什麽悄悄话呢?我们也要听。」时颜拿起盘中的松糕咬了一口。
「秘密!不给你听。」
「哎呀!现在有将军姐姐就不要我这个姐姐了,我好伤心呀!」时颜又吃了一块松糕。
「朱公子要不来一块吧!很好吃的。」时颜对着朱墨微笑着。朱墨恭敬的接过松糕。
突然间,传来了响亮的铃铛声。
「有人闯入枫林了。」时颜看着禾舀稻。
「我出去看一下吧!」禾舀稻顺手拿了身後的剑大步走出屋外。其他的人也跟着出去了。
禾舀稻上前查看先前安装的陷阱,将剑拔出鞘作势要攻击了。
「是谁闯入我枫林?」
禾舀稻前进了一步,忽然间有一人拿着长剑从洞里跃出,禾舀稻退了一步。当那人落地,禾舀稻仔细一看。
「陈宇师兄?」
「你是……禾舀稻!」陈宇收起长剑。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今日为何事前来。」
「今日是为了殿下……噢!不是!是为了我们家公子前来的。」陈宇见了朱墨的暗示立即改口。
「公子?」
「是的。公子小的来晚了。」陈宇向朱墨请罪。
「这样吧!今日不打扰先生清闲,在下就和我的部下回京了,告辞。」朱墨拱手拜别禾舀稻。「那好,陈宇我们下次再见。」禾舀稻目送他们离开。
玄弦和禾舀稻回到屋里坐着。
「这麽好的机会,为何不去呢?现在早已改朝换代了。现今的皇上与那前朝昏庸的君王不一样。宁王爱民众人皆知。」玄弦对着禾舀稻说。
「发生什麽事了吗?」时颜看着桌前的两人。
「今日朱公子前来想推荐他做皇上的谋士。」玄弦指着禾舀稻。然而,禾舀稻没反应依然喝着茶。
「是个大好机会,发挥你的才能为民争取福祉不是你的志向吗?」时颜将身後的竹篮拿到前面开始挑菜。禾舀稻叹了一口气,心中有所犹豫。
「容安呢?」玄弦左看右看找不到人。容安早就不知道跑去哪了。
「可能到院子里玩了。」时颜随口说说。「那我去找她。」玄弦走出屋子。
「容安,你去哪里了?」
「将军姐姐,这里这里。」容安蹦蹦跳跳的。容安院子的角落里蹲着,玄弦上前来看她做什麽。
「是兔子啊!」
「这是我养的。」容安拿着胡萝卜喂养兔子。玄弦用手轻轻抚摸着兔子,玩玩它的耳朵。
同时,在山径中的朱墨和陈宇徒步下山。
「殿下,北方传来消息,殿下找的姑娘当年生了一场大病,全家搬到京城居住了。」
「你说弦儿她搬到京城住了,这麽说现在可能还在京城?派人继续打听,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
「是。」
「什麽暗杀任务又失败了?这帮废物!」帘子後方的男人暴跳如雷。前方跪着一个手下低着头被训斥着。
「我不管,在继续派人去给我盯着等我命令。」那男人气得摔杯子。
走了好久的路程,朱墨和陈宇终於回到京城了。进了城门後,一辆马车早已备妥於城门边等着朱墨回京。陈宇驶着马车将朱墨接到府上。
过了一回儿朱墨的马车停在府前,朱墨下了马车就直接进了书房。他独自一人桌前处理这些天累积下来的工作。
「殿下,小的有一是禀报。」陈宇在书房门前询问殿下旨意。陈宇手上拿着两三本书走了进去。
「禀殿下,这些是有关糸家军务纪录的册子,还请殿下过目。」陈与恭敬的端上去。
「放着吧!本王会看的。」朱墨头也没抬,专心处理公务。待陈宇走出书房时,朱墨拿起刚才陈宇给的册子。他些许翻了几页,书里纪录的密密麻麻,看得有些烦心。後来又继去处理着公文。
天已黑,月亮早已高高的挂在天上。玄弦坐在大石子上仰着头看着那轮洁白的明月,时颜走了过来见了玄弦赏月自己也不自觉地抬起头。
「不知,大哥是否也看着相同的月亮?」时颜走到石椅子那坐着。
「你还有位大哥啊?」玄弦向时颜那。
「是的,不只呢!我还有个二哥呢!我是排行老三,容安排第四。」时颜露出了笑容。
「真是热闹的家庭呢!」
「是很热闹。」
「姐姐我要睡觉了!晚安。」容安倚着房门,向时颜到晚安。
「晚安,姐姐等等就去睡。」时颜笑着,手里缝着容安破掉的衣物。屋顶上传来了琴音,原来是禾舀稻在上头弹琴。玄弦躺下并且闭上眼睛。
「喂!别在那儿睡会着凉的。」禾舀稻喝斥着。此时的玄弦早已睡着了没听见,时颜走入屋子拿被子出来给玄弦盖上,後来将东西收一收就进屋歇下了。禾舀稻依然弹着同一首曲子。
黑夜的结束,天已亮了。朱墨换上朝服戴上官帽在铜镜前整理仪容。时辰已到,是该上朝了。大殿内集满各个文武百官,过了一会儿皇上走进大殿,众臣朝拜。汴城王大儿子朱恒提议更改宁国的收税制度。
「煜王的提议甚好,臣等附议。」一位臣子表示同意,後头的臣子也纷纷表示同意。
「那就这样吧!各位爱卿还有要事讨论吗?」皇上看着底下的臣子们,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朱墨在众臣中显得特别渺小,众臣积极的讨论政事,唯有他不发一语的站在人群中。兵部尚书上前和朱墨讨论了几句,希望朱墨能给一个不错的回覆。确实,朱墨给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回覆。兵部尚书上前奏请皇上果决,皇上甚是喜欢兵部的提案。
「这多亏了闵王给了臣这麽实用的建议。」兵部尚书不独占功劳的告诉皇上实情。
许久之後,皇上结束了朝会,并邀请汴城王、煜王和闵王一同前往御花园赏花。御花园中有着各种稀奇的花种,里头有置了一个凉亭供皇上休憩,这凉亭不大约可容纳十人左右。皇上和王爷们坐在凉亭中品茶。
「今日恒儿和墨儿的表现,朕甚是喜欢!墨儿你也多多发言呀!你总安安静静的呆在人群中。」
「是,孙儿日後必定发言的。」皇上和两位皇孙谈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