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鬼滅」尤衣今天拿起日輪刀了嗎 — 十二、不快樂紫藤花家

正文 「鬼滅」尤衣今天拿起日輪刀了嗎 — 十二、不快樂紫藤花家

我妻善逸是伤势最轻微的那一个,在我依旧抱着棉被静养的时候就能够自由行动了。

「尤衣,今天的午餐我帮你拿来了。」

「啊,谢谢。」

我还想跟善逸讲些什麽,不过他把午餐放下後抢先开口:「我先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好。」

吃完午餐,紫藤花家的人来收碗盘,看着门外小推车上另外两副餐具,我开口问道:「请问,跟我一起来的人,最近都在做什麽呢?」

「嗯......比较年长的那位总是想要出去练习挥刀,稍微有点困扰,虽然练习是好事,但他还需要静养几天的说。」那人停顿一下,犹豫地:「另外一位......」

另外一位怎麽样?

我紧张的心脏蹦蹦跳。

「另外一位伤势几乎都好了,但是总是躺着,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谢谢...」

心情不好......?

纵使我十分想去不远处的房间一问究竟,但是酸痛的身体促使我继续躺着休息。

就在我打算再躺一会就去的时候,我的房间门再次被拉开了。

我抬头一看,发觉不是善逸,难免有些微的失望:「......是你啊。」

富冈义勇不明所以,泰然自若地回应:「是我。」

我:......

不愧是他,聊天小能手。

对了!

富冈义勇跟善逸都是男性所以在同个房间啊!虽然不报什麽期待,但万一他知道什麽呢...?

我试探性地:「你...该不会刚好知道善逸为什麽心情不好吧?」

富冈义勇看了我三秒,正当我以为有可能的时候,缓缓开口:「......善逸是谁?」

「跟你住在同房间的人啊!」我震惊地看着他:「黄头发的那个!我妻善逸!」

「喔。」

他点了点头,反问:「睡觉也能心情不好?」

「......好了我知道了。」我深深地觉得自己高看了富冈义勇的情商。

都认识这麽久了到底还在期待他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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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追问什麽,富冈义勇平静地:「鎹鸦看到了,你没砍动鬼的脖子。」

我呼吸一滞,艰难地回应:「......对。」

明明日轮刀没有问题,呼吸法也没有问题,时机也没有问题,那只女孩鬼连防御都没有,但......我还是没能砍动她的脖颈。

「常中呼吸。」

富冈义勇从怀中拿出一个袋子,掏出一个破碎的葫芦,沉默一秒,若无其事地放回袋中,假装什麽都没拿出来过。

他默默地将袋子放回怀中,才开口:「试着二十四小时都使用呼吸法。」

「二、二十四小时都使用吗?睡觉也是?」我下意识看往日轮刀的方向,这是变强的秘诀吗?常中呼吸?

「嗯。」富冈义勇在我旁边坐下,「大家都能做到。」

嗯,每个柱都能做到,大家。

「!」

我再度震惊,「是我躲在蝶屋的时候发明出来的技巧吗?!」

原来大家都能做到整天使用呼吸法!我已经落後了!

富冈义勇思考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发明的,但这不重要,不用特别反驳。

他特意要来的葫芦破掉了,没办法用胡蝶忍教继子的那套,只能乾巴巴地:「不要松懈,一旦停止就前功尽弃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什麽善逸此时都飞到九霄云外了,善逸固然重要,但我落後的进度更重要啊!

「好。」

使用呼吸法是吧,我可以的。

然而我的自信在大约一小时後就炸掉了。

感觉肺要爆炸,快无法呼吸,唯一的想法就是停止令人难受的呼吸法。

「不准停。」

就在我濒临理智断线的时候,富冈义勇冷静地出声,「做不到就回蝶屋,永远都别讲什麽杀鬼,老师那边我来说。」

冷酷的话语瞬间把我拉回了现实,只能咬牙继续撑下去。

富冈义勇垂下眼眸。

这次的确是他来的太慢了,但无法保证每次任务都有队友,更无法保证鬼的强度,隐的侦察准确度并不是百分之百。

为了让人活的更久一点,他已经努力过了。......这种事,原本都是锖兔在做的。

他开口:「尤衣。」

「我大後天离开。」

也就是说,还有两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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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编写中,还想写他们训练时。

锖兔,一个活在回忆里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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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水柱的蝶屋之旅

富冈义勇难得主动到了蝶屋。

恰好也在蝶屋的胡蝶忍讶异地:「呀,富冈先生竟然会有自己走进蝶屋的一天,难道——是碰见了十二鬼月麽?」

她讲到後面,已然认真了起来。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回覆:「没有。」

胡蝶忍恢复正常,叹了口气,「我想也是呢,那麽富冈先生是受伤了吗?」

「不是。」

讲完,他们两人对视了三秒钟。

胡蝶忍感觉自己头上冒出了青筋,依旧微笑着:「那麽,你来到蝶屋是为了什麽事?」

不问就不会说的吗?你是什麽莫得感情的问答机器?

「...你怎麽训练弟子学会常中呼吸的。」

「哦?」

听见这段话,胡蝶忍像是听见什麽有趣的事情,「我记得富冈先生是没有收继子的,那是......为了尤衣吗?」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胡蝶忍笑脸盈盈地回望过去,但说出口的话与脸上表情完全相反,「我认为尤衣还不适合学常中呼吸呢。」

「尤衣很勤奋,也满有天赋的。」胡蝶忍回想那个在蝶屋里特立独行的女孩,最後摇了摇头,「但是尤衣的心里负担太重了,让她学这个未免太早了一点。」

「不早。」

富冈义勇毫无动摇地:「她的负担就是不够强大。」

而这,同样也是他自己的心结。

若是再强一点,锖兔就不会......

胡蝶忍愣了一会,随後笑了笑。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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