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試著不要愛上我,敢賭不敢? — 這聲可喘得有點色

正文 試著不要愛上我,敢賭不敢? — 這聲可喘得有點色

「看来我的身份不太管用,不过还好,不然我该後悔没有当下就让你知道我的身份。」

吴楴勋略微低头,修长的指随意地梳过头上的黑发,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出痞子般调侃的语气。这男人,俊帅得像王子,却邪气得像流氓。

回想起当天在金莎城的初见,梦金不禁有点气愤:「你那天故意让我误会,而且刚刚又故意骗我!」

对於她的控诉,他置若罔闻,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清新的装扮,问着不着边的题:「今日穿得这麽乖?」

记忆中那穠纤有度的性感身影虽然惹火,但今天这装扮也很讨他欢心,与场里那些女人截然不同,更衬托出她的甜美可人,像是玫瑰林里的一朵栀子花,清秀得让人忍不住紮足品味。

「穿好一点免得招流氓!」

被他捉弄得气急败坏,梦金不假思索地怼他。

这男人的存在本来就耀眼瞩目,加上他和她的的骚动,愈来愈多的宾客往这方向行注目礼,甚至窃窃私语着什麽。梦金赶紧收敛起情绪,想起她今日的职责,不敢闹事情。相反的,对於旁人的目光,身为堂堂赌城总裁的他,似是毫不在乎,视线从末从她身上移离。

梦金撇眼躲开他那烫人目光,收敛心情改口:「我是来工作的。」

「哦⋯⋯访问谁?」吴楴勋恶劣地明知故问,暗讽着自己会否有厌倦捉弄这小女人的一天。

她低垂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开口,却细如蚊呐:「你⋯⋯」

「谁?」

梦金压下恼怒,鼓气勇气,坚持着记者最後一分尊严,一字一句的回答:「吴总裁你好,我是锋报的记者,柳梦金,多多指教。」

吴楴勋可没错过她语气中的倔强和不满,暗讽着自己的形象在这女人眼中早己毁清光。

「只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那麽甜,看来小白兔不太喜欢我。」

梦金不解地看向他:「什麽别的男人?」

「你身後一直盯着这边的那男人。」

循他的示意的方向看去,梦金看见了张经理皱着眉心,一脸担忧地紧盯着吴楴勋和她。这模样,就好像是在紧张她一样,让她有一点窃喜,又有一点不安。

「那是我公司的经理。」

吴楴勋对上那男人看着她的眼神,轻挑眉头,思绪流转。男人什麽时候会这样看着一个女人,意味着什麽,太显浅易懂。

他端起身旁的一杯香槟,薄唇轻碰杯缘呷了一口,喉结缓然滚动,模样好看得让她微微看呆,竟让不嗜酒的她也觉得这杯里的似是很清凉酣甜,想要嚐一口。

「你喜欢他?」

梦金又突然联想起,他刚刚就是用这张邪恶的嘴唇咬过她的耳朵,每当他笑睇着她,碰上杯缘时,她就像又被他吻了一遍,酥麻羞人的触感悄悄的扫过心脏,心跳却砰砰地加快。

是她太敏感了吗?还是她变坏了?怎麽可以紧盯着人家的嘴唇胡思乱想?

「我⋯⋯」梦金被干扰得有点分神,又被揭穿一直小心收藏的单恋,慌乱得又结巴起来:「我喜欢谁⋯⋯与吴总裁无关吧。」

他知道自己的男性魅力,也足够狡黠,太清楚该如何利用,她刚才腼腆又迷惑的反应正是最甜美的收成。

他趁她呆怔之际,拉过她白皙的小手,将香槟杯子放到她手心。

「那代表你没有男朋友,很好。」

「什麽很好?」

梦金自然反应地握住了他放开的杯子,免得摔破,只是觉得他的行为,他的说话都很莫名其妙。

「如果有男友的话,比较麻烦。」

「我不明白你什麽意⋯⋯」

吴楴勋玩味的轻勾唇角,长指绕到她的腰後,缓慢地划过她後背的一小撮挖空设计的肌肤。

「嗯⋯⋯!」

细嫩微冷的背部肌肤像被火柴划过一般,变成刺激的快感,某种陌生的欢愉感逼得梦金低喘了声,却又因自己暧昧的声音而羞愧难当。

而生涩的她,碍於手中仍握着琉璃杯子,面对这魅惑的撩拨,只能单纯地往前仰,意图躲避着背後那邪恶的大手,却事与愿唯地把自己的身子压向吴楴勋的怀中。

「小白兔,这声可喘得有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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