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远很远的西方有一个丰饶富庶的小国家,名为罗露斯王国。国王与王后十分恩爱,在结婚多年之後,他们终於有了第一个孩子。
那是一名可爱的小公主,皮肤白嫩,脸颊红润,金色发丝如阳光般灿烂;碧色的眼眸比森林更加青翠,彷佛最美丽的祖母绿。
全国的百姓都在欢庆着公主的诞生,王宫里也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受邀的三位仙子纷纷送上祝贺礼物。
公主将会拥有最动人的歌声。
公主将会拥有最善良的心肠。
可是没有收到邀请卡的魔女却不请自来,她送给小公主的礼物是当她满十八岁的时候,会被纺车的纺锤刺到而丧命。
还没有送上礼物的最後一位仙子告诉国王,小公主虽然会被纺锤刺到,但她不会因此丧命,她将会陷入沉睡,直到她获得王子的亲吻,才会从睡眠中苏醒过来。
魔女的诅咒让罗露斯王国陷入一片恐慌,国王下令烧掉所有纺车,不让公主接近任何的尖锐物品。
在国王与王后的守护下,公主安然无恙的长大了,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再过一个月,她就要迎来十八岁的生日。
或许是因为距离魔女诅咒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也或许是因为纺车都已经被烧掉,公主的身边终於不再无时无刻的都有侍女陪伴,她获得了可以单独散步的自由。
公主最喜欢前往的地方就是距离城堡不远的青雾森林,这座森林蓊郁青葱,每到傍晚时就会有一层薄雾缭绕,美得如梦似幻。
只是王宫的人也吩咐过公主,当森林起雾的时候千万不要往深处走去,以免被森林迷惑。
这一日,公主因为发现了一处开满鲜花的地方,忍不住在青雾森林待久了一些。当她心满意足的做了好几个花圈想要带回去,却发现太阳已渐渐西斜,淡淡的雾气开始漫涌出来。
公主连忙拍拍裙摆站起来,正准备顺着来时的小路离开时,她忽地听到一阵歌声传来。
那歌声幽美神秘,低柔的音阶搔刮着耳朵,引得公主忍不住追寻而去。她越走越远,直至偏离了平常散步的地方,闯进了森林深处。
繁茂的绿色植物带出一片湿冷气息,阳光彷佛被隔绝在外。理智告诉公主应该要离开这里,不可以再继续深入;可是歌声实在太过动听,让公主还是毅无反顾的往着里头走去。
她拨开交相掩映的枝叶,好奇的望了进去,这一眼却使得公主再也难以移开视线。
湖泊里浸着一道高挑身形,浅灰色的俐落短发像是月亮的碎片在发着光似的,背部线条光滑优美,腰肢窄细,潋灩水波将她的下身掩映得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好漂亮……」公主喃喃低语,当声音一脱口而出,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麽,忙不迭伸手遮住自己的嘴,想要退开,鞋子却踩到了枯叶,发出啪沙一声脆响。
「什麽人?」那细微的声响还是落入了魔女的耳里,她倏地从湖中站起来,伸手就要抓起她搁放在湖边的法杖,只是冷厉的冰色眼瞳在看到闯入者时不禁怔了怔。
拥有一头灿金长发的少女就像惊慌失措的小动物一般,松开手中的花环,嫩白手指局促的绞在一起,脸蛋染上了一层绯红。
「对、对不起……」公主慌慌张张的道着歉,「我不是故意要偷窥的,我只是听到你在唱歌,所以就……」
她的眼神难为情的飘移着,在看见别人的裸体时是应该别过头的,可是这样她又不能好好的与对方解释。公主很是苦恼,最後还是强迫自己将视线定格在魔女的颈部以上。
她什麽都没看见,真的真的,她……呜啊,好吧,她其实都看见了,还很想再多看几眼。公主有些心虚的僵在原处。
魔女眯细了眼,轻而易举的就看穿了公主内心。她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湖水逐渐从腰部往下退去,露出了她冷白色的肌肤,以及一般女子绝对不会拥有的男性象徵。
「你不怕我?不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恶心?」魔女唇角冷冷挑起,等待着下一瞬会迎来的惊恐反应。
公主险些让那一抹冷艳的弧度眩花了眼,只觉得腾腾热气正不断的往上窜。她像小动物般的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再一次看向魔女的时候,虽然语气还是有些结结巴巴,却很是诚挚认真。
「不、不恶心,你为什麽要这样说自己?你明明就、就那麽漂亮。」
「真的?」魔女低哑着声音说道。不知不觉,她已经从湖里走了出来,不管是丰盈高耸的双乳也好,还是下身狰狞的粗长凶器也好,未着寸缕的优美身形全部落入了公主的眼底。
公主的脸蛋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还是头一次见着同时拥有男女性徵的人,可是那双澄澈的碧色眸子却没有丝毫恐惧,从里头流露的仅有不知所措与难为情。
她像是想要再多看魔女几眼,可是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不知羞耻,最末乾脆两只手摀在眼睛前,偷偷从手指缝里窥了出去。
这种欲盖弥彰的举动让魔女不由得笑了出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公主看得入迷,傻愣愣的说道,一时间也忘记自己应该要低调的偷看。
「别遮了,想看就看吧。」魔女欺近公主的身前,抓下了公主摀在脸上的手指,温热的气息彷佛都要喷拂在她脸上一般。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公主细若蚊鸣的说着,觉得自己的头顶热得好像都要冒出蒸气来,可是又舍不得眼前的那一片美景。
魔女那张冷艳的脸庞近距离的贴着,冰蓝色的眸子彷佛带有魔力,让公主不由得瞧得怔了,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溺毙在里头的感觉。
「真的好漂亮……」公主喃喃的说,注视着魔女的眼神是纯粹的直率情感,细白的手指甚至忍不住抚上了魔女的脸。
魔女的体温一向略低,被那温暖的手指碰触时,心底就像是有什麽融化开来,化作一股暖流窜向了四肢百骸。
魔女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不管是那双澄净的绿瞳也好,还是那腼腆又羞怯的微笑,都让魔女难以自拔。
以那一天为契机,青雾森林被魔女设下结界,除了公主之外,没有人可以靠近这座位於深处的湖泊。
她们在这里交换亲吻,分享彼此的体温,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彷佛终於找到契合的另一半,再也不想分开。
「下星期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了。」公主躺在魔女的大腿上,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抚摸,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猫。
「你想要什麽礼物?」魔女饱含宠溺的说,手指穿梭在柔顺的金发之间。
「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吧。我想把你介绍给父王、母后,跟他们说你是我喜、喜欢的人。」每当害羞的时候,公主总会忍不住用双手摀着脸,藉以遮掩住发烫的脸颊。
「父王?母后?」魔女停下了梳理金色发丝的动作,声音变得乾哑,「你是这里的公主?」
公主点了点头,嘟嚷着她不是故意要瞒着魔女的,只是两人的话题鲜少聊到彼此的身家背景,所以她也就没有特意讲了。
明明是最高级的甜言蜜语,再也没有比那句话更让人感到幸福的事了,但是魔女只感受到铺天盖地的恐惧如同海啸般将她渐渐吞噬。
公主翻了个身,将脸蛋埋在魔女的怀里,小声但坚定的诉说着两人的未来。她不知道她心爱的魔女惨白着脸色,懊悔得想要抹灭过去的自己。
为了预防诅咒发生,魔女并没有去参加公主的生日宴会,而是在城里四下搜索,是否还有纺车残留。
可是她没有料到城堡的尖塔里竟还留有一架老旧的纺车,因为苦苦等不到魔女现身的公主登上尖塔,原本是想要从高处了望着恋人的身影,却反倒被从未见过的纺车引去注意力,细白的手指忍不住伸了过去。
当公主被纺锤刺到手指的那一刻起,诅咒的魔力就开始扩散了,整个罗露斯王国的人都随着公主陷入沉睡,时间就此停止。
悲伤的魔女无法解除自己的诅咒,但她也知道第三位仙子在十八年前曾经利用自己的力量修正了诅咒内容,让公主仅是陷入沉睡,直到王子的到来。
只有王子的吻可以拯救公主。
这个事实让魔女在欣喜公主并未丧命的同时,却也不禁深深的嫉妒起来。那是她的公主,为什麽要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所夺走?只因为她是魔女,对方是王子吗?
於是黑色的荆棘疯狂窜起,如同最坚固的栅栏将城堡围得严严实实,阻止任何人的入侵。
从此,罗露斯王国成为了一个传说。
相传,城堡里不仅有着大批宝藏,还沉睡着一名美丽的公主,唯有王子真心的亲吻可以唤醒她。
许许多多的人前仆後继的赶来,想要劈开荆棘,进入城里,但是那些粗大的黑色荆棘坚硬如铁,将他们阻拦在外,不允许有人打扰公主的睡眠。
公主的脸色依旧红润,长长的睫毛敛着,在眼下形成一道浅浅的阴影,彷佛下一刻就会睁开碧色的眼眸;而那双柔嫩的嘴唇更像是在等待摘拮的粉色蔷薇,让魔女的手指每每都恋恋不舍的滑过其上,却不敢俯下身亲吻。
因为她不是可以唤醒公主的王子。
这个事实如蛇般的囓咬在魔女的心坎上,但是看着躺在床铺上触手可及的公主,从身体深处涌窜出的情感却也让她颤栗不已。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碰触公主。
「我的……只属於我的。」魔女的声音低了几阶,透出热度。
她抚过公主细致的眉眼、翘挺的鼻尖、柔嫩的脸颊、粉色的唇瓣,接着手指往下游移,落在了皓白的颈子上,以指腹轻轻摩挲着滑细肌肤。
如同上好丝绸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魔女的喉头发乾,她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先是以牙齿轻巧地咬在泛着馨香的脖子上,舌尖如同膜拜似的在其上游走,吮吻的力道虽然不重,却也足以在那截白皙的颈部上烙下点点红痕。
可是这样还不够。
魔女抬起头,看着公主无防备的睡颜,天真中却又带着不自觉的诱惑,交叠在胸口上的双手反而衬得被布料包裹住的浑圆曲线越发诱人。
冰蓝色的眸子瞬间燃起情欲的焰火,魔女只是右手一挥,就见公主与她身上的衣服彷佛被阳光照射的冰雪,正在慢慢消融。
不算丰满但形状美丽的雪白双乳曝露在魔女的视界里,嫣红的蓓蕾点缀其上,彷佛受到冷空气的刺激般微微地挺立起来。
盈盈一握的腰肢柔韧得不可思议,顺着那优雅的线条往下,则是那引人遐想的神秘三角地带。
魔女的喉头上下滑动,一向予人冰冷感的眼睛此时却透出灼灼热度,像是野兽看到猎物时的贪婪眼神。
只是这样注视着公主,魔女就可以感觉到她的下身一阵燥热,属於男性的性徵正在逐渐的昂扬而起。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的藤蔓在地板上迅速无声的前进,如同接收到指令般的往上攀爬,顺着床铺来到公主的身边。
它们以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缚住了公主纤细的脚踝,朝着左右慢慢拉开。
再接着,又有两条藤蔓滑上公主的胸前,圈住那含苞待放的乳尖,忽轻忽重的扭缠着前端,更不时戳刺几下。
虽然陷入了睡眠状态,但是涌窜进末梢神经里的快感还是让公主无意识的蹙起细眉,白嫩的脸颊渐渐渗出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