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个超出界线的吻,第二个旋即接上,清洁的肌肤上落下了算不上吻痕的齿印——高中生第一次哪懂得怎麽吮出精致草莓。
白色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散开,陈子悦胸前多了一颗头,紧紧吸着颜色清淡肉粉的乳首,小巧玲珑,痒麻感直直冲上脑袋,陈子悦何曾受到过这种刺激?眼泪都盈着睫要落不落地挂着。
衣服都是在不知不觉间褪去的,一边挪换着地点,衣服就顺势而落,一路挪到了房间,小小的单人床是天蓝色的床褥,两个男生躺上去显得格外逼仄,又格外煽情,好像只能缠绵着。
做最多的还是亲吻,忍不住倾身将唇瓣印上对方眉间,又轻轻啄吻鼻梁、鼻尖,脸颊、下巴,唇瓣、唇瓣,柔软的吻伴随着声声爱称,清越嗓音静缓淌过耳畔。眼瞧着陈子悦被亲得迷迷糊糊茫茫然然,忍不住又吻了几下。而後程宇一把把人揽进怀内紧抱,颀长身躯和一双长胳膊长腿轻易便把陈子悦搂得严严实实,揉着他颈後,深深吻上唇瓣,舌尖顺势探入口腔,一点不留情地汲取每滴津液每缕氧气。
吻毕,长长的银丝牵起,在房间内闪着淫靡的光。
「喜欢你,好喜欢你。」
程宇微哑的嗓子毫不乾涩,暧昧黏腻得煽情不已,好好一句情话语气格外情色,俯首轻咬对方颈侧留下深刻齿痕。收到陈子悦红着脸的答覆後,一个劲儿把人压到了身下,又叼着圆润耳珠含糊地说了好几遍爱你。
俩人的下身都逐渐硬挺昂扬,高高翘着,毫无遮拦,全身都脱了个乾净彻底,有点羞耻但又是在最喜欢的人面前才敢展露的满腔热情。虽说脱了是脱了,但他们其实也不明白男性之间的性爱,只知道满身慾火在胸腔熊熊燃烧。程宇一手揉着陈子悦裸露在外的粉嫩乳尖,轻捻慢拢再以指尖搔刮乳粒。另手扶上精致青涩的性器熟练地撸动,覆有薄茧的修长五指摩擦柱身和冠头,拇指摩挲着小巧玲口。程宇乾燥的掌握住陈子悦的,由下身传来的过电般触感羞得他涨红了脸,还来不及回答,破碎支离的软吟细若蚊蚋般传出,弯弯绕绕地钻进程宇耳中,又窜上心头,只觉得对陈子悦的喜欢是无时无刻在增长。
——痒,蚀骨的痒。
忽如其来的感觉啮咬上陈子悦脆弱的神经,愈发地、愈发地浓烈。自胸腔蔓延,又涌上喉头,像抹了胭脂般的唇硬生生逼出一声又一声婉转。原来是程宇不知突然发什麽神经,俯首含上了陈子悦的性器
吃力地推拒着程宇的头,陈子悦整个人都慌了,紧张得不行,但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高,他从未想过做这种情色不堪的试镜可以爽成这副话都说不清的模样,也许也是因为是程宇的关系吧,这种人居然肯亲吻那肮脏的地方......完全跌破陈子悦的眼镜。
凌乱的被子已被拨到一旁,光滑修长的双腿泛着粉,被迫张得大大的,合不拢的腿心那儿嵌着颗毛绒绒的头,上上下下地耸动,润着不知什麽液体的嘴叨着的是陈子悦勃发的性器。
「哈啊......嗯,你在干什麽......那里脏......别舔了。」
拖拉着语气,似乎连嗓子都要融化。程宇口腔里的温度太高,柔软的舌挑弄着铃口,天知道程宇发了什麽疯,第一次就帮人口了。
但那种无法摆脱快感几乎毁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