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提醒：有手X，呃，各自
以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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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早晨六点，迹部在闹钟开唱《女武神》前拍停了它。
解锁手机，迹部点开监视画面，见手塚站在洗漱台那儿，便点选2号镜头，即隐藏在洗漱台镜子后的那个——他已经把三镜头全买了。
手塚的大脸呈现在屏幕，他刚洗完脸，摸得无框镜戴上，迷茫的眼神复又清明。
挂好毛巾，手塚跟看仇人似的瞪着迹部。
呃不，他瞪的是镜子里的他。
迹部忙提醒心虚的自己。
像下定决心迎难而上，手塚拧开水龙头用手接水，打湿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努力地用断齿塑料梳折腾。
迹部边笑边翻身起床，把手机搁在矮桌，走进卫生间洗漱。
今天他要跟手塚见第二次面。
跟手塚信息交流得花钱，买监视镜头得花钱，看监视画面也得按时间付钱，一周见一次虽是基本服务，但超时得加收，想送东西也得加收。
这帮奸商。
迹部无所谓钱，他知道他想进阶就得花够钱，表现得足够沉迷，所幸……并不太难。
偷窥什么的，一旦开闸便欲罢不能，迹部已经放弃跟自己的道德观对抗。
迹部对着镜子，嫌恶地扯扯嘴角。
再次飞抵岛屿，迹部很快见到手塚，他们依旧被钢化玻璃分作两边。
和前次相同，手塚穿着蓝色款运动服，尽己所能打理了容易翘的头发。一礼拜的信息交流，让他与迹部的交谈显得轻松熟络，不像最初那么抗拒带刺。双方也由交谈内容证实，手机的那一头的确是面前这人。
迹部给带的东西通过安检，放在手塚那边桌上的塑料筐里。
“我买了五把牙刷让你挑，结果他们规定只能留一件，啧。”
手塚似乎想对迹部牙刷一买买五把说些什么，但还是转而朝他颔首致谢：
“这地方每月最多只补给三件日常用品，而且要拿旧的或空包装兑换。”
迹部笑得有点僵硬。
他之前问过接待员，被囚“宠物”的剧本是统一的还是各自不同？接待员没正面回答。
要了解更多，或许该接触其他“玩家”。
“他们既然允许访客带东西，你需要什么告诉我。”迹部筛查了下要讲的话（避免手塚察觉他偷窥），指向手塚刻意没动的润滑剂，“除了这个，其他精神食粮？书？”
手塚看看那润滑剂，慎重地斟酌了不短的时间，才与迹部恢复四目相对：
“我的记忆一团混沌，偶尔会冒出些事物，比如我发现我会做某套热身操，我知道贝多芬，我懂英文，但我是从什么地方学的，怎么会的，与之相关经历过什么，我没有头绪。你的记忆是一张‘网’，而我的，是飘浮在混沌里的‘点’。”
迹部找回语言能力时，手塚已沉默地凝视高处的窄窗。
翻开文件夹找到张空白纸，迹部抓起笔敲敲玻璃，确认手塚的注意力从涛声鸟叫回到自己这儿，才继续道：
“我告诉你我读过的书和作家，你发现你也读过或者听过的，告诉我。”
7.
会面严重超时，迹部账上又划去不少被加收的钱，包括带走那张记得密密麻麻的纸的代价。
迹部疲惫却很兴奋，手塚也同样，俩人不得不分开时，手塚胶着在他身上的深邃双眼，让迹部脊背窜上一股细微的电流。
一下午长时间高强度的记忆挖掘与被挖掘，手塚的诸多记忆点在迹部的帮助下浮现而出：
阅读广泛，至少外国经典文学范畴内（日本文学迹部几乎不了解）；
电影偏好古典名作，外国作品看得多，日本作品应该也不少（迹部涉猎稀缺，提供的提示有限）；
音乐喜欢古典，贝多芬作品知道得最全，应该最喜欢；
英文德文口语勉强（或许和失忆有关？），但听懂没问题（迹部拿英语德语希腊语试了一遍）。
结合手塚的言行气质，迹部判定他出身不错，中产？就算他出身不好，但也自强努力得能进大学，能有体面的工作。这样的人，竟然就这么消失于现代社会，搜遍网络也不见丝毫痕迹。
迹部没费神去让人查政府系统。
“那岛”敢这么放肆大胆，想必早把相关档案抹得一干二净。这就是活生生的人在数据化时代的可笑处境。
但与手塚产生过羁绊的人的记忆抹不掉，如果他们见到手塚，那……
迹部突然一寒。
那帮混蛋绝对备着预防机制！
所以究竟有没有“主人”把“宠物”赎出来，过上正常生活？不，不确定手塚的安全，不能贸然带走他。
强烈的担忧逼迹部迫不及待地解锁手机。
监控里手塚安然无恙，正在刷牙。
迹部对自己的神经兮兮一阵嘲讽，点选切换镜面镜头。
手塚洗净泡沫后擦干嘴，拿着那条清淡薄荷味的牙膏端详，惯常无表情的脸隐隐透出松弛和愉悦，迹部紧绷的心情也终于放软。
放下牙膏，手塚伸着懒腰坐上床，迹部切换了能看清床的镜头。
呃，床头那个橘色瓶子，莫不是自己给他买的润滑剂……
迹部心道不妙。
手塚向他投来一个冷然挑衅的眼神，无谓地躺进床，关灯。
僵住的迹部不禁再次提醒自己，手塚不是冲他，手塚早先也朝这儿瞪过，隐藏摄像头无疑暴露了（迹部怀疑这是故意留的漏洞，以加剧“宠物”的心理压力），手塚冲的是囚禁他的那些人……
……
那帮家伙是毒瘤，那你又算什么？
迹部知道自己该把夜视画面关掉，可他仍旧在看，看手塚裹着被单背对镜头，看手塚拧瓶盖，挤润滑，拧瓶盖，双手消失在被单下。
拉开抽屉急切地扒出耳机，迹部目不转睛眼不离屏，抑制着颤抖插线塞耳塞，调大音量，调大，调大——
他听见了。
几不可闻的，压抑的，短促的，享受的，诱人的，
伴随被单下舒缓自如的耸动，海浪一般，
喘息，被吞进肚的呢喃，喘息，强行掐断的挑高呻吟，喘息，喘息……
不，这喘息，不光是……手塚的。
迹部自暴自弃地从睡裤里抽回手吐口唾沫，重新伸进去。
他不太记得手塚和他谁先释放，当他瘫在沙发里带着满掌白浊，他只知道自己——
真的完了。
8.
迹部善于交际，但同阶层实际没什么“密友”，少数的在英国。在日本，他更愿意和中学的死党们聚会，可他们普通中产，有些话，例如手塚的事，哪怕为他们的安全，迹部也不便讲。
即便迹部如此有倾诉的欲望，不代表他碰见能倾诉的“同好”会很高兴，尽管这是他主动寻求的交流。
“哟，迹部，听说你搞定了‘7号’，厉害。”
迹部波澜不惊地将专线手机锁屏收起，蓝眼斜向笑得颇内涵的年轻男人。
大制药企业继承人，玩乐肆无忌惮，家里再三警告，近几年老实不少，表面上。
迹部认为相比具强烈自保意识的老家伙们，年轻辈更乐于分享，所以他应邀参加这个无聊聚会，故意在角落摆弄那台手机，静候上钩。
“问题本大爷戏都快演不下去了。”
迹部边抱怨边抿口酒，这句话测谎仪都测不出假。
男人哈哈敬酒道：
“也就你能陪着他演。”
迹部剑眉微皱面露怀疑，男人连忙作投降状：
“我可没‘沾’他，我是陪朋友挑‘宠物’的时候，看过他跟人会面的监控录像，当然啦，会面对象被技术处理过，我也不知道谁。”
迹部不悦稍缓，抬个下巴示意对方继续，男人瞧瞧周围，凑近低声说：
“脾气冲是一方面，可这驯养调教得才有成就感，关键在，他……”
迹部了然，拿手指点点自己的头。
“没错！精神力太强悍！”男人惋惜不已又兴味盎然，“跟他对上，说不准谁把谁变成‘痴情种’呢。”
不远处有人呼唤，男人朝迹部晃晃酒杯给他“加油”，转身离开。
迹部愣在原地，衣袋里那台手机的触感，似乎变得格外强烈。
9.
“出什么事？”
手塚在钢化玻璃的另一边落座，语气比起疑问更像陈述。
三天前他们才会面，迹部不到一周又来，自然靠花钱，原因很简单，他等不及。
“有事问你。本大爷给你带东西了，你先翻翻。”
迹部近乎失礼地注视手塚，从他打理得有型有款的翘发，被长睫毛挡住的琥珀色眼睛，抿得很直的薄唇……
“《全球通史》？”
琥珀眼看向他，带了点疑问。
“既然每次同类品限定带一件，干脆挑本信息量大的。”迹部拎起上次那张写满的纸。
手塚点头同意。
“瑜伽垫？”
“给你做拉伸和俯卧撑用。”迹部摸清手塚锻炼时间之后便迷上当观众，也发现手塚每次都要先把那块地板擦干净。
手塚点头。
“内裤？”
“顺手。”
手塚顿了顿，点头：
“手感不错。”
放下那条花里胡哨的黑红四角内裤，手塚交握双手，习惯性坐姿端正地等下文。
“对之前那些‘心理辅导员’，你什么感觉？”
迹部倾身向前单刀直入。
手塚面无表情地思考了会儿，回答：
“‘前三名是专业人员，男性，两名对‘这里’和我的处境，了解得并不比我多，一名深知内情的，任务是试探而非帮助，我拒绝合作。”
迹部点头。
“非专业人员，我见过四个，不包括你，三名男性，一名女性。”
迹部剑眉微皱。
“他们明显比较了解情况，也可能他们是自以为了解。我与他们的交谈，或许攻击性比较强，可我并没有理由掩饰伪造我的心理状态。”
手塚推了推眼镜：
“如果他们真是‘心理辅导志愿者’。”
迹部不甚意外，他抱胸向后靠进椅背，左手轻点眉间：
“那，我呢？”
手塚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迹部只觉股酥麻感扫荡全身。
“至少，你比他们坦诚。”
10.
向日岳人结束最后的检查，关上探测器，宍户亮也在凤长太郎的帮助下，安回最后一处插座。
“你这儿没监视探头。”
“也没窃听器。”
电器行技术宅岳人，警视厅组织犯罪对策部的宍户，双双对屋主保证。
“小景你究竟遇到什么麻烦？”身为医生的忍足侑士帮不上忙，索性直接逼问当事人，“你家不是有雇专业安保公司？”
迹部将拔了插线的电脑摄像头丢进抽屉，随性地安抚死党：
“叫他们来不跟用喇叭喊一样。”
“所以迹部前辈是遇到麻烦了吧？”
凤紧张不已，宍户拍拍他的肩，冲迹部受不了地嚷嚷：
“赶紧讲，我们不给你干白工还替你干着急，不讲我直接帮你报警！”
“报警能解决我早报了。”
“……哈！？”
迹部见大伙被他吓着，翻个白眼，正经地让他们先坐，喝酒，等米其林三星的意大利菜外卖。
“行了，本大爷没事，有需要我不跟你们客气。”
迹部朝忧虑的朋友们笑笑。
“没跟你们说的，你们只当不知道。”
送走忍足他们时，已是入夜十点，迹部给自己倒杯无酒精香槟，舒服地窝进沙发，翻手机解锁查监控。
这种毫无负罪感的全然轻松，让迹部不禁喟叹着喝了口饮料。
屏幕上，白衣蓝裤的手塚正靠坐在床，专注阅读那本《全球通史》。他打的赤足，瘦长双脚与隐入长裤的小腿十分赏心悦目，主人良好的卫生与锻炼习惯，更为之增光添彩。
嘴角上扬，迹部保留窗口点开信息。
-刚跟朋友聚会。你干嘛呢？
-【手塚拿过放在腿边的手机】看书。
-感觉如何？
-的确浮现不少记忆点，我对世界史应该比较了解。
-别太勉强。
-嗯。【手塚斜眼瞟了一下镜头】
-喂你别这样。
-怎么？
-又不光本大爷看得到。
-“他们”看我，远比你早。
-你被“他们”看的时候又没调过情。
-【手塚扶了次眼镜，放手后仍是淡漠的表情】刚那就叫调情？
-你以为，本大爷刚差点把香槟撒衬衣上。
-【手塚又扶了次眼镜】那“单穿四角裤在瑜伽垫俯卧撑”怎么办？
-……你这混蛋！！本大爷刚把香槟全喷了好吗！！
-【手塚第三次扶眼镜】你对你自己想看的画面反应这么大？
-你，好歹给我穿个背心。
-【手塚没再扶眼镜，朝镜头几不可辨地一笑】明早6点。晚安。
-行。晚安。
迹部笑得不能自已，他喝光香槟起身去洗漱，顺路确认闹钟正常。
明早6点他可有手塚锻炼真人秀呐。
之前聚会上搜集到的情报，令迹部重新审视手塚的一系列表现，他恍然大悟：
敏锐如手塚，经历几任伪装“心理辅导志愿者”的“顾客”，恐怕早察觉到真相，他进而推断那个监视探头的服务对象，很可能不止于看守。
手塚在他们第二次见面的那天，故意拿自己送的那瓶润滑剂动作，他挑衅试探的主要对象不是“岛”，是自己。
既然搞懂，迹部的纠结一扫而空，他的回应简单干脆：
《全球通史》——本大爷会继续帮你；
瑜伽垫——那监视画面本大爷有份；
四角裤——本大爷对你有好感。
站在旁人的角度似乎难以理解，但迹部相信只要他频道接对，手塚对此一目了然。
果然，手塚认可了他。
监视画面里，手塚夹妥书签（书籍腰封折的），合上书放床头（床头那瓶润滑剂消失，想必移至卫生间）。他爬下床，将手机搁在书桌，去洗漱台刷牙洗脸，然后进卫生间，回屋，掀开被单躺床。
摘眼镜关灯前，手塚最后看了一眼镜头。
监控的另一端，迹部愉悦却不甘地咬牙。
11.
迹部与他的“宠物”在“圈子”里火了。
这游戏卖的就是真人宠物养成：囚禁中的“宠物”对唯一施与关爱的“主人”，或快或慢地交付信任，全身心地依赖。
但迹部和那个手塚走的路线实在诡异。
“主人”迹部竟然实打实地在帮“宠物”手塚恢复记忆，竟然暗示自己能通过监视探头偷窥他；自始至终强硬抵抗的手塚，竟然领了这份“礼”，“回礼”是告诉迹部他推测的自己处境的真相，竟然基本全对，迹部竟然还点头确认；接着俩人竟然就这么隔着玻璃通过监控信息……交往了？？
大家同样诧异“岛方”的放任自流。“岛方”假惺惺地表示他们是服务业，顾客体验至上，但建议“主人们”不要轻易尝试迹部先生的路线，毕竟绝大部分“宠物”精神强韧度不及手塚，非要尝试的话后果自负，造成损失请一分不少地赔偿。
“迹部，你给‘岛’多少钱？或者签订什么新协议？”
那位制药企业的继承人，急不可耐地问迹部，另两位权贵的公子，也两眼放光地等答案。
迹部跟手塚慢悠悠发完信息，收起手机，端杯香槟故作不屑地瞥他们：
“问这干嘛？你们家的能这么玩？”
“好啦，知道你得意。”继承人捧场地拍拍自己内袋里的手机，“我们的比不了你家‘7号’。我们纯好奇。”
迹部意味深长地哼了声：
“玩腻想换口味直说么，装什么。”
四人“你懂我懂”笑开。
“‘岛’跟我们签的合约里，没规定交流不准涉及实情，”迹部见三人愣住，揶揄道，“你们‘签约’习惯可够差的。”
“啊……诶那是你！谁去那儿钻这种空子玩‘现实主义’，不都是去逃避现实的么。”
“对对，”权贵公子之一好笑地说，“我家那老头在那养了只‘宠’，被当好人恩人大圣人，自我满足得很，哼，明明连人洗澡上厕所都偷窥，结果呢，终于忍不住花钱把‘宠’睡了，然后幻灭，退货。”
“退货？”迹部眯眼重复。
“嗯？哎，不是赎身，带出来睡睡而已，他还没老糊涂到那地步，我意思是那‘宠物’他不要了，退货让再洗脑，违约金没少付。”
迹部压下翻腾的厌恶，但放出适量浮现在脸：
“‘睡’这事我拿不准主意，我信不过那帮家伙。”
另三人纷纷赞同。
“隔玻璃养养‘宠’是一回事，真接触上，万一被他们留实证把柄，那可不好玩，我家老头至今后悔当时鬼迷心窍。”
“你那‘7号’他们肯定更提防，不会轻易让你带出来睡的。”
“迹部，你也得提防你的‘宠物’，他要有机会逃跑，不会善罢甘休。”
晃着杯里淡金色的液体，迹部觉得的确得再和手塚商量商量。
12.
-明天本大爷去找你，帮你带什么？
-马特洪峰的挂图。
-新的记忆点？
-嗯。挂墙面，屋里也不会显得这么压抑。
-啧，我尽量早点把你弄出来，哪怕暂时，但没那么简单。
-谨慎是对的，不能大意。
-你不像其他人被蒙在鼓里，要让他们放你，短期的话，你的行动自由、清醒意识，他们肯定选一个限制。
-长期的话，我必须被二次洗脑。
-……如果你愿意。
-我暂时保留意见。
-那，短期，限制行动自由。
-可以。
-我试试。
-迹部，保护好你自己。
-知道。你当本大爷谁。
放下专线手机，迹部仰脖看了会儿天花板，拿起他正常的手机，拨通个号码：
“喂，迹部景吾，我要接触手塚，你们开价。”
“不，不出岛，在你们的地盘。”
“别捆得本大爷没法上他就行。”
“不准弄昏，我不奸尸。”
“你们全程监控没关系，本大爷不怕给人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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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
1.《女武神》：根据公式书迹部喜欢瓦格纳，《女武神》出自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
2.让迹部各种花钱的奸商：梗源游戏里收费项目确实是不少的而且也不便宜233
3.挖掘出的手塚记忆点：兴趣喜好长处依据公式书内手塚的资料，包括手塚房间会挂山的海报，最喜欢马特洪峰。另，迹部会说的语言也出自公式书。
在POT世界，把手塚当击败目标的人多，即男粉多（…），打过比赛的尤其，典型中的典型是少爷，手塚的强悍（和一根筋自虐）实在吸粉。本文里药企继承人说跟手塚对上指不定谁迷上谁，意思即手塚不会被逆境击败而把希望寄托于“主人”，相反，“主人”会被这样的他带跑节奏。不过咱少爷那精神力洞察力行动力，那是杠杠的，这不就攻略下手塚赢得信任了么=V=
下回预告：俩人终于不用隔玻璃，但是会到什么程度呢？会到什么程度呢？（我会说目前这文的走向跟预期已经好多不一样了吗？你们以为作者是能控制角色的吗？反正我这个作者不行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