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網王《煙消火滅時》亞久津X自創 — 1.6藍白色的砂,藍白色的你

正文 網王《煙消火滅時》亞久津X自創 — 1.6藍白色的砂,藍白色的你

1.6蓝白色的砂,蓝白色的你

成长也许很痛苦,但没有受过伤的人生必然是可悲的。

抱着早就有心理准备流血的心情她才来到这里,跟母亲索求的承诺无关的事情却比那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决定类似提早很多时间到来的成年礼,而她所要做的就是必须将它变成与爱情无关的淡然……

让这段感情像花一样,凋零在东京都充斥年少气息的风中。

这不会是件简单的事,尤其是对她而言。

短短六年而已,待在这个日本最先进的城市里,已经让她原本在京都老家温养得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身体,开始再度恶化了起来;爸妈会想迁回关西定居的原因有大半是为了自己,清水秋尘也不是不明白。

但删除或者丢弃的动作本身就意谓着逃避,所以她很少因为有了新的选择就淘汰旧的东西,因此她没有办法明知自己放不下,却为了让未来的自己好过而提前逃离;这个太过负责任的毛病,也许就是相处之间慢慢从手塚国光潜移默化到自己的身上来。

以至於他的手在因为跟前辈起冲突而负伤之後的种种坚持,尽管心疼她也出於理解而说不出任何劝退的话语。

这个知觉让清水意识到她跟手塚身上本来就有某部分相同或者相似的基因,人们口中他的俊美跟自己的清丽,有某个角度也重叠到不行。一年级就已经开始进行的生物课莫名地让她升起排斥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麽名为遗传的第一单元会让自己感到这麽不安。

甚至直觉这跟母亲强硬的态度有关──

「唔哇,不愧是网球名校……青学网球部人气真不是盖的。」

才刚开始连结那些事件之间的关系,少年的惊呼就拉回了她的心不在焉,清水这才想起现在是社团博览的时间。

草绿色球场旁充斥着满满当当的围观群众,有新生也有打算更换社团的二、三年级前辈,他们站在最外围的位置,与正在进行社团活动的网球场内缘拉出一条笔直的对角线。

她听见桃城语带兴奋的嗓音,混杂着另一边啦啦队的应援练习:「你知道吗,我的目标就是成为网球部正选,总有一天一定要拿下全国冠军的锦旗!」

看着那双深紫色瞳仁中闪烁着跟谈及网球时的某人相似的神采,清水不由又对身边的少年多了几分好感,凝视着对方雀跃的神情肯定地点了点头:「一定可以的。」

桃城微微一愣,随即扯开了笑容:「谢谢你啊,清水。」

她是第一个没有嘲笑自己痴心妄想,而且是出乎意料之外认真看待自己目标的人……

也是从这一刻起,桃城武决定未来不管发生什麽事情,他都会尽自己所能保护这个虽然以尘埃为名、却弥足珍贵的女孩;就算无关风月的缱绻缠绵,只有所谓相知相惜而已。

「我们挤进去一点看吧,总在人墙外啥也参观不到──唉唷!」

他自来熟地抓过秋尘的手腕就要往里面挤,却刚好迎向一波後退的人潮,被人逼得往後退去的同时『碰』地一声……

事发瞬间他只来得及将她推到不被波及的区块,却没能及时止住自己往後跌的身势。

「好痛……!」

「嘶──」

清水踉跄了下马上回过身来,只见两个大男孩已经狼狈不堪跌坐在地。

「桃城、你没事吧?」

「没事……但好像撞到什麽东西了?」

她尴尬地顿住,飞快瞥了一旁那个平白受到波及,脸色阴冷到快冻死人的少年:「呃,那个……」

「嘶──你撞到的是我。」黑发黑眸,嗓音低哑。

那是清水对海堂薰的第一印象。

「啊、抱歉抱歉啦,因为人太多了嘛,撞到你不好意思啊。」

从地上蹦起来後桃城立马又试图往人群中挺进,始终热切的只有少年那颗对网球狂热的心,挂在嘴边的歉意没几秒就在东风吹拂下消逝。

听见对方不但没有使用敬语而且十分随兴的道歉,海堂薰脸色愈发下沉,额际明显浮现正在抽搐的青色。

观察到这一点的清水连忙扯住正往前推进的桃城,一面歉然道:「真的很对不起,你有哪里摔伤了吗?用不用去保健室──」

「这不干女生的事。」海堂大手一挥,示意她到一边待着。

「刺蝟头,你是什麽意思?」上前扳住桃城的肩,海堂咬牙:「有你这样道歉的吗?嘶──」

被人由後强迫转了个身的桃城一脸莫名:「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男子汉别这麽小家子气的啦,哈哈哈。」

他不以为然大笑着并一手熟络地搭上海堂的肩膀,而後者却显然不吃他这套,有些冷也有些用力地打掉他的手掌。

「给我再好好道歉一次。」

「你这人干嘛这麽计较啊?」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桃城顿时也沉不住气地叫嚷起来。

「道歉!」

桃城气极,撩起制服衣袖就大喊:「我都道过歉了你还不饶不休起来?怎样?想打架啊!?」

闻言,海堂薰随即求之不得上前一步:「嘶──」

火爆的气氛一触即发,眼见俩人似乎真的要开打,清水连忙上前缓颊:「桃城,你们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清水你退後,这是男子汉之间的事!」

「嘶──女的,让开!」

白皙荏弱的少女本身就是一道美好的风景,而正在发生的冲突又是容易催发人群想像力运转的情境,即便他们只是身处在人墙外的边界,也已经足以吸引到群众的目光。

这明明是件小事而已好不好?

清水满头黑线无语凝噎,尤其当这一角的冲突渐渐被注意到後,四周传来的窃窃私语竟然是俩男争夺一女的荒谬解读,这让她顿时就想一人一掌将眼前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拍飞!

「够了啦你们俩个……」被骤增的密度挤压着呼吸道,强忍不适清水仍然勉力出声。

「是谁在网球部闹事?」

而她的劝阻还没传进互揪着衣领的桃城跟海堂耳里,另一道清冷的频率就横空而来,人群蓦地就像摩西劈开红海,自动辟筑出一条通道。

「啊,是手塚学长……」

「唔呃,难怪突然间冷飕飕的。」

手塚──…

手塚国光?

围观人们突然过度静止下来的反应,很难不让被阻隔在嘈杂起哄声中打架的两人、还有劝架的清水也跟着去延伸出什麽假设。

三人不约而同地抬首,正互相抓着彼此衣领的桃城跟海堂愣愣地看着不远处,身着蓝白相间的网球部正选外套的少年信步而来,陡然无话。

而清水更是定定望住那抹身影,将之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那是他第一次穿上那件衣服。

那也是她第一次,看他穿上那件衣服。

--TBC

Jovi\'smurmur,

今天真的衰炸了。

研习差点迟到就算了脚踏车锁又突然卡住怎麽转就是打不开偏偏手边又没有利刃((想干嘛))

所以只好从学校顶着体感温度大概奔四十度C的艳阳走了快三公里路回家~~~~OMG

真的差点死在柏油路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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