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光陰齒輪因你而轉動 — 第二章

正文 光陰齒輪因你而轉動 — 第二章

摩羯座

12月23日至1月20日之中所出生的人

一群在冬天出生的人

在黄道十二宫里

可以算是最早也可算是最尾

摩羯座有个特点

常常觉得自己是愁苦的、孤独的

但他们却是温和并保守、深思并熟虑

IUTILIZE

是摩羯座的真言

胧月

1月3日生

摩羯座,A型

今天是星期五

也是今年的最後一天

学校向夜间部的学生释出最大善意

无条件放假一天

这可乐坏了夜校生

当这项政策下来的时候,还听到学长们在那边大叫

「哇靠!学校是想通了喔!」

餐厅很早就收店了

毕竟都是工读生和计时生

平均都在16至22岁

九老大为了让他们可以参加这场盛会

也就放了晚班一天假

早班的也在下午4点就全散了

胧月回家换了套衣服

「名牌喔!不错嘛」瑞祥打量着刚刚出电梯的郁桦

「别蠢了…舅舅送的」郁桦敲了敲瑞祥的脑袋说道

两个人骑着机车来到那跨年晚会的会场,附近有交通管制,两个人用走的进场,才没走几步就看见岚姐,两个人赶紧小跑步的过去

「真慢!」岚姐喝斥着

「没办法…谁叫五们的名牌先生换太慢了!」瑞祥酸溜溜的说

不久之後,人潮越来越多了,从四面八方涌进了跨年晚会的会场。

这种大场合是郁桦头一次见到

每个人都往前挤,不管老的、少的都在挤。胧月实在是懒得动,但又不得不动,毕竟如果失散的话会很麻烦。

天空暗了,天气更冷了

可是胧月却感受不到,因为他正待在有如烤箱般的人群里

艺人们开始演唱了

整个气氛开始高潮起来

胧月看了看周遭的人,每个人都拿着萤光棒用力地甩

胧月看傻了,他头一次看到这麽疯的岚姊

变了!真的变了!变得和他所认知的不一样

胧月偏了偏头

看到的是

瑞祥和小燕正喇机着

在这会场的另一角

妍安正跟着他的两个跟屁虫一同享受这场盛会

不过气氛却不是怎麽好

一个郁卒、一个闹脾气

这使得妍安很後悔

早知道就不来了

叩叩叩

这是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在这五星级的饭店里,有这种声音算是正常的

文政安和林庭正参加一场宴会

对他们而言

三日一小句,五日一大宴

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文政安的现身都会是全宴会的焦点

谁叫他是五次企业的老板之一

即使已经五十出头的他

在商场上面仍然被称为一头活龙

他的企业版图深入资讯、建筑、材料以及逐日上升的教育

在这年代

许多企业老板总是将自己的资产投入教育和医疗之中

为了什麽?

良心、善心、知识心…….等?

根本都不是…….

说出来了,还不是为了钱

若没有钱

何必投入那麽多的资金

林庭优雅地笑道

她一身办露背装和现在的天气根本不配

在这种场合看林庭的样貌

根本不准……

浓妆艳抹、花枝招展,脸上还打着肉毒杆菌

若没有看身分证,还会以为他只有三十初头……

圣会在压轴的艺人唱完全部结束了

人潮开始散去

瑞祥和小燕早已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也没人看到

只有胧月知道

胧月的心揪了起来

在想他当初选择和瑞祥做朋友是正确的吗?

他不断地反问自己……

胧月笑了,内心也哭了……

简直就是表里不一,但他克制不住

人性本恶,他如此深信

尤其在一个人面对爱情时更是恶毒

面对以往情昭日月的朋友

可以因为朋友对自己的爱有意见、有谣言、有泄漏就可以把友情全抛在脑後,站在爱的这方开始互说有的不是

爱情和友情,这两种感情很难拿捏

自己注重哪一方,就会失去另一方

对郁桦现在来说

他会选择友情

他厌恶爱情,更厌恶那种吃回头草的人

对那种人,郁桦会用非常卑贱的眼神看他,把那种人当成蛆一样的看待

在郁桦的人生观里他厌恶的只有五种人

孬种

吃回头草

爱装熟

没有主见的人

自以为是的人

胧月摇了摇头……

他是否该清醒了,别在迷惑下去了……

益友、损友已不在重要了……

因为没有差别

胧月坐着岚姐的车回去

回到公寓早已是凌晨两点多了

他上了电梯,随手按了那十二楼的键

出了电梯,看见一个奇特的景象

妍安坐在他们家门口

「怎麽做这?」胧月低头问到

「没带钥匙」

「那我去找守卫」

「他醉了,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办」

「醉了!?」

胧月惊讶的叫一声,他回想他刚刚进来时,守卫确实没和他打招呼。

「那你家人呢?」

「去饭局了…明天才会回来…」

「那…来我家吧…你坐在这也不是办法」

胧月说完就把房子的人给打开,妍安跟在他的身後

妍安心里高兴极了,她没想到可以进她所在意以及喜欢的人的住所。

整间住所很空,没有电视也没有沙发,有摆设的也只有睡房和厨房,其余的什麽都没有,另妍安惊讶的是,胧月的住所里没有所谓男生的汗臭味,房间也不乱。

追根究底,胧月本来就很爱乾净,衣服脱了就放在洗衣机。

「有换洗衣物吗?」郁桦问到

「有……我出门都会带两套衣服」

「先去洗吧…愈是在左手边」

其实也没必要告诉妍安,整间住所和妍安的住所是左右对称的,且妍安自己有眼睛可以看到。

差不多一个小时,妍安才从浴室里出来

胧月不以为然,毕竟女生本来就洗比较久,况且自己洗澡的时间也不短……

妍安呆坐在椅子上

她能够了解郁桦为什麽会这麽厉害

整间房间全部都是书

八个书柜,分门别类

妍安随手翻了翻里头的书

全部都是外语书,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中文翻译

英文、法文、西班牙文、日文……等

将近有26个国家的书放在书柜里

郁桦所有的书,只要是外语的都是成双成对

妍安简直看傻了

「要看的话就拿去看啊」

胧月不知何时站在房间门口,妍安回过头见到胧月时脸瞬间发红,胧月的头发未乾,且穿着背心,令妍安整个小鹿乱撞。

「喝饮料吗?」胧月走到他房间里的冰箱前问道

「好…」妍安一直盯着胧月

胧月从冰箱拿出一瓶罐装气泡水并递给了文妍安

「如果你要用电脑就用吧。」

胧月一屁股坐到床上,拿起书桌上的书开始阅读,那本书自从他买来就已经看了差不多20几遍了,可是他就是爱看。

「那本书是…?」妍安好奇问到

「嗯…中国作家写的…」胧月一边看一边回答

「那是……」妍安还想问下去的时候,胧月举起手已是不要讲话,在那一瞬间空间瞬间凝固,尴尬的气氛充满整间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胧月放下书并说道

「晚了,快睡吧」

胧月从床上起身,并对妍安指了指床的左边「你睡那边」

「为什麽?」妍安好奇问到

「没为什麽,睡那边就是了」胧月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洁癖吗?」

「算是吧…可以不要再问了吗?」

胧月说完就把灯关掉,但他并没有躺到床上,而是做到电脑桌前,快速地打起字来。黑暗之中,妍安偷偷笑了,因为她正躺在有着胧月气味的床上,那也代表她的计划成功了。

忘记带钥匙……故意

隔日,请了那酒醒的守卫帮延安开门

胧月一回住所就把整个床单全数拿去洗,并铺上新的床单,然後开始吸地拖地,毕竟有着洁廦的他,有陌生人来家里实在是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忙完洗个澡就倒在床上睡回笼觉

元旦

餐厅及学校放假一天

其实也不是,也是因为刚好周休

今年的胧月很忙

他从工读生变成正式员工

且他所负责的是A区的总管理

A区,餐厅最忙的一区

今年他也要回台北一趟

因为胧星要考试了,他必须去陪考

十点,电话响了,是瑞祥

「要练歌啊!阿曲会去载你!」

胧月挂掉电话,伸个懒腰,就去打理自己的仪容了。

胧月右肩背着电吉他,左手拿着音箱,这是他考上这所高中时,舅舅送他的入学礼物。

见到阿曲,坐上他的机车就直接冲到燕氏的私人音乐厅去。

当-

电吉他、键盘、爵士鼓的声音从音乐厅传出

见那音乐指导老师满意的点点头

他赞美着胧月,说胧月可以去签约了

胧月天生就有一副好歌喉,且音乐底子不错,很多乐器他一拿就上手,再加上帅气的外表,也难怪指导老师会这麽说。

胧月在其他人眼里可以说是一个多才多艺又十全十美的人,但其实那只是旁人所知道的胧月。

只是表面……

「渴了吧!?」瑞祥将那饮料放在胧月眼前

「水…不要饮料…」胧月摇了摇头

「你最近花钱花很多……」胧月突然冒出这一句

「买礼物啊。」瑞祥开心地说道

「礼物?」

「给小燕的啊」

胧月闭了嘴…摇了摇头。

陷下去了,没救了……胧月心里如此想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那小燕开心的向瑞祥挥了挥手

胧月无神地盯着小燕

只看她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胧月冷笑了,或许这就是燕氏企业董事长的私生女该有的行头吧?

1月2日

校庆

学校不在只是纯白瓦砖、不在只是翠绿木树、不在只是幽蓝湖水

而是多彩缤纷,红、橙、黄、金……

管乐队不断吹奏着,古中今外的演奏曲几乎都吹遍了

当然弦乐队也不妨多让

操场上的啦啦队跳着她们去年夺得的冠军舞蹈

一个跳耀、一个後空翻,引起了在旁围观的掌声和尖叫

操场外围有着红、白、蓝的帐篷

黑压压的人群在四处移动

气球满天飞,香气四处飘

四处都充满着有如夜市的气息

操场的正中央

有一座超大型的舞台

舞台後方有着一个临时搭建出来的休息室也可以说是更衣室

胧月在里头

看那化妆师正为胧月精心打扮

「其实你也不需要化妆,只要有好看的衣服给你,你就很有型了!」化妆师边帮胧月上妆边如此说道

胧月只是笑笑的没有多说什麽,因为这些话他也听多了,在说他其实也不想化妆啊。

「接下来我们欢迎由夜一甲所带来的表演!」

胧月随着夥伴上台,他点都不会觉得紧张,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小小舞台,他真正的舞台不在这里,而是在他的人生旅程。

胧月本身就很受女孩子欢迎,他没上妆就是如此,上了妆更是疯狂。

那妆将胧月的帅气和稚气全突显得更加明显

胧月熟练地拨着吉他以及他那天籁之音,使舞台下面的人听了如痴如醉,有如进入仙境一般。

胧月看了看头顶的天空

不由地想到有人说蓝色就等於忧伤

但他很不认同

若真的蓝色代表忧伤

那为何天空和海洋都如此的自由

又为何法国的国旗会以蓝色代表自由

很多事情都是一体两面

可是人们都只会看到一面

优点…缺点…

只在一线之间

线与线的相邻,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全看世人怎麽想

胧月坐在自己班上的帐篷休息

他正和同学说笑着

他有些累,这也当然,毕竟也才刚表演完。

闪光灯在帐棚外不断的闪

女生、女生、女生

她们全是闻着胧月而来

不过胧月却从来没有看过她们一眼

突然

哗-

一桶水倒在胧月头上

是瑞祥

瑞祥在那边哈哈大笑胧月,而众人则是一直兰着想打瑞祥的胧月。

胧月拿着毛巾擦自己的衣服

那洁白色的制服变得透明无色

它紧贴着胧月的身体,使得若隐若现,这也导致尖叫声不断

文妍安说的确实不错

胧月在湿透的时候,更能显示他的帅气和稚气

夜一甲的摊子

只要是胧月在顾的时候,生意会整个好到不行,使得夜一甲的同学都叫胧月赶快去休息

校庆之时

胧月有如另外一个人

对他而言

有时高高兴兴地笑着其实也不错

但人要改变又如同登天一样的难

校庆之後

胧月依旧以往

不常说话也不常笑

胧月给人感觉是帅气稚气但却又散发出冷酷无情的气息

胧月喜欢静

是一切事物的起源

静如动,动如静

静动,其实两者都是同样的事物

但是静却是比动还要更上一层

明镜止水

对於胧月,能够让他真正动的事情只有几件

赚钱、读书、陪伴自己的家人。

胧月和瑞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说话了

从胧月生日之後开始

原因是瑞祥闹他

一次、两次、三次…胧月都不会怎麽样

但只要超过他的极限

胧月就会爆发

不管你是他的谁

一旦爆发

紧接着就是冷漠

德雷莎修女曾经说过

『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手机

这是胧月第一支苹果手机

胧月十七岁的生日礼物

是当下的最新机种

他花了几分钟就全盘熟悉

手机通讯录就只有那几个人

寄来的帐单,永远只有基本费率,他很少打电话,甚至连LINE都很少用,有用也有打给家人。

「是…我当然知道」胧月对着电话那头答话

胧月一整夜都在回答问题,所谓的问题都是有关於管理及设计的问题

这是胧月另一个工作,负责回答企业所问的问题,胧月的建议一项是企业所喜爱的,他所设计的也是企业爱用的。

胧月,天才,从小学就已经被证实

胧月被调班了

从早班变成晚班

原因

他从夜校变成日校

为了变成日校,学校方面也是折腾了一番,好在最後胧月还是答应变成日校,当然有些条件。

所有的计谋都是由文妍安一手策划的,像她的父亲,也就是这所学校的董事文政安建议。那对文政安而言,当然是想利用胧月的才智来为学校招募更多学生,但对文妍安而言,是为了天天能够看到胧月。

两个人都是为了私人事务及慾望

这就是文氏,文氏一族总是贪而无厌,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们就越想得到,金钱、女人、权利…….等,他们什麽都要,若得不到就要毁掉。

胧月在日校一开始有些不习惯,常常迟到,很多事情都不同,好加在有热心的同学帮助他。

龙策和凤湘

典型的龙凤胎,两人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对眼睛还有头发。对这两兄妹而言,胧月就像是两人的弟弟一样,两人总是在一旁呵护着胧月。

胧月趴在桌子上等着龙策去食堂将他要的午餐拿回来教室,这是一定要这麽做的。

其实龙策也觉得去买很麻烦,但谁叫他自己猜拳猜输呢……

胧月、龙策、唐衍被誉为学校的三大校草

世人眼中的胧月就是沈郁,胧月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有如那明月般的孤独。胧月不会想要照亮自己,他的想法就是以他人来使自己更亮更美且又不刺眼。

而龙策就是他那斯文及如同星空般的调皮,他的斯文使他彬彬有礼,使他深受老师们的爱戴。他的调皮使人对他又爱又恨,就如同星空时而见时而不见。

至於唐衍就如同他本身的喜好一样,就是阳光。他的肤色古铜、笑容灿烂、汗水如雨、平易近人,三个校草里头朋友最多,朋友最广。

「便当拿去」龙策一屁股坐在胧月前面的椅子

「谢…….」胧月偷笑着

「凤湘呢?」龙策问道

「早就和她的朋友去食堂吃饭啦。」胧月正细心地将他讨厌的洋葱挑掉

「挑嘴!」龙策嘟了嘴

「要不然通通给你。」

「我才不要勒!!!」

「那就别叫。」

龙策翻了个白眼,就低头吃他的便当,教室内就他们两个,而教室外面则是数十个女生

在台湾现代社会,女生总是比男生大胆

所谓的大胆是指对喜爱的追求和执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绝不人後,一见钟情早已满街都是。当然,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有任何永远之处。

而男生呢?没有女生的大胆却有着占有率提升的现象,一旦是男女朋友那麽女生就必须全心全意爱着男方,不可和其他男生胡来,一旦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不然双方一起下黄泉。

社会的自由并有没引领世人迈向美好的未来,反而比以前还要可怕、恶心及病态。

「你每次都对我那麽凶……亏五还把你当弟弟看待」龙策低着头小声说

「是喔?那我好爱你喔。老-哥-!」胧月轻轻笑了一声

龙策一听,脸全红了起来

胧月又笑了,这次是哈哈大笑,使得龙策更加不好意思,龙策随即捏了捏胧月的脸已是他不要在笑了。此时的胧月却已在龙策的鼻头上香了个吻。

「很爱你,老哥……也谢谢你」

喀嚓

一个响亮的快门声

妍安正处理着校刊事务

这学期她更忙了,她当上了学生会会长,审查校刊也是其中一个事务,满桌子的手稿及照片,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投稿信,使得妍安头昏脑钝

突然,她眼睛亮了,她看到了一个照片名

『月星吻』

她按了下去,不到几秒钟,胧月和龙策的图像就显示出来

妍安吓了一跳,随即冷静下来,她看了看照片…在後面多加了三个字

兄弟情……

「哪个猪头拍的啊?」龙策哇哇大叫

胧月耸了耸肩,现在学校的学生人手一本校刊,全是冲着那照片而来

龙策紧张的要死,反倒是胧月老神在在,但是心中也是极度不爽,因为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随意拍照又刊登照片

胧月悠闲的坐在咖啡厅外,学校内的咖啡厅是很少人会来的地方,会来也有会写作业的学生及爱喝咖啡的老师

「呼。」唐衍满身是汗的坐了下来

「臭…」胧月挥了挥手

「先生!你也帮帮忙,我一练习完就直奔这里耶」唐衍叫了声

「那好啊。你就是食堂看看啊」胧月挑了眉睁大眼睛看他

「别…我的错」唐衍赶紧道歉

「算了…那群人是跑哪到现在都还没来…」胧月不高兴的嘀咕着

这学期的胧月和唐衍没有任何的冲突,且更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会这样,是因为经过龙策的调解,让唐衍知道胧月对妍安完全没有感觉。

「抱歉!抱歉!迟到了!」龙策喘着气,有些上气不接下去

胧月笑笑的说没关系,但是这种厂晶和接下来的凤湘和妍安就完元的不一样,她们一来还没说到半句话就被骂到狗血淋同。

因为骂得很难听,龙策和唐衍完全无言以对而凤湘和妍安则是陷入呆滞及惊讶的状态,妍安还因此眼光泛红只差没有泪满面。

开始制作海报,宣传学校的海报

其实胧月的学校根本没必要做宣传这种东西,但因为文政安的命令使得学校不得不宣传,也因此学校从学生里挑了一些各方面都十分强的学生来做宣传的角色。

胧月艺文

龙策数理

唐衍运动

凤湘音乐

妍安管理

在学校里三大校草被捧为和神一样,因为他们不仅能够夺得版面且德、智、体、群、美五大方向都有十分高的成绩,而校花们却只能在校内当壁花。

唐衍喜欢和妍安坐,妍安喜欢和胧月坐,可惜妍安总是被唐衍和凤湘包夹,至於胧月理所当然是和龙策坐在一起。

他们的动作就好像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甚至会让人怀疑他们两个是同性恋。

「吼!哥,拜托你别和胧月那麽亲密好吗」凤湘哇哇叫

「你管我。」龙策吐了吐舌头後又在胧月的脸上亲了一口,当然胧月也回亲了龙策一口

这场景,让妍安的眼神充满着忌妒及失望,她多希望龙策若是他改有多好,她总是如此的想着

妍安的心思全被唐衍看着眼里,可是唐衍不敢说,是根本不可能说,他晓得妍安的心只有胧月而没有任何他占席的位子。

「妍安!怎麽在发呆?」凤湘挥了挥手

「啊!没有啊」妍安回过神来

「赶快做好吗?我5点一定要离开学校」胧月冷冷地说了这一句

「好啦!这不是在做吗?」凤湘发了个牢骚

胧月随便吃了个晚餐,就往餐厅奔去。

胧月的薪水变少了,因为他只能坐3个小时。

今天的人比较少,但即使如此胧月所负责的A区还是最忙的一区,只见胧月忙进忙出的,没有一刻闲的。

「胧月,我有事跟你说,你过来一下」岚姐用随身麦克风说道

「好」胧月回了此话後,就走回休息室

打开门,见到岚姐正在抽烟,胧月咳了医生已是岚姐把菸熄掉。

「有事吗?」胧月问道

「你和瑞祥一定要如此下去吗?」岚姐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是我和他的事…岚姐不需担心」

「不需担心?这不可能的。」

胧月没有答话,但他的眼睛直盯着岚姐的双眼,他的眼神透露出一个讯息……别多管闲事。

「难道你不能退一步吗?」

「我有我的原则…」

「原则!又是原则!难道你不能把原则放一边吗?」岚姐吼道

「不可能……」胧月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岚姐

「就为了原则可以抛弃三年来的友谊!」

「是……」

「你们情昭日月啊!」

「岚姐……教你一句……日会蚀、月会缺……我要忙了……」

胧月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休息室,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岚姐站在原地,此时曾古久走了进来。

「老大……」岚姐有气无力的叫道

「谈判失败?」九老大如此问到

岚姐点了点头一脸沮丧,反观是九老大则是一脸笑容,这使岚姐百思不得其解

「老大,你笑什麽?」

「华岚啊!你还太嫩了」九老大摇了摇头

「怎说?」

「这三年来,我们和那两个小夥子一路走来,胧月早已将我当亲人看待,尤以瑞祥他最为关心,处处替他着想。但是你看,瑞祥却一次又一次的使胧月失望。反倒是你,若你碰到如此情况早已抓狂打人了,胧月选择了最痛苦的方法也就是冷漠,但这已是三年的日月,要一时冷漠或忘记那根本是天方夜谭。现在胧月的心底一定还留着瑞祥的位子,咱们何不静观其变,乐观以对?」

岚姐低着头,她赞同九老大的想法,所以就没再多说什麽了。

但是在她的脑中却一直想着这麽一段话

日会蚀、月会缺……

胧月和龙策坐在树下看同学打球

胧月还是不懂球类运动到底有什麽好玩

就每人都给一颗,那样也不会吵架啊

当龙策问胧月喜欢什麽球类运动时,胧月这麽答道

「Ihateball!」

这答案使龙策哑口无言,所以每次体育课一但是球类运动,龙策一定会陪在胧月旁边,形影不离。

「你暑假要做什麽?」龙策好奇问到

「现在才几月啊?就想到暑假。」胧月笑道

「问一下不行喔?」龙策嘟了嘟嘴

胧月看着身旁的这位老哥,真的是超可爱的,不管愤怒、高兴、嫉妒甚至哭泣,龙策所表现出来的真的只有可爱可以形容。

「暑假喔…我会先回台北一趟,然後把工作辞了。」胧月看着那自由的蓝天白云

「为什麽要辞掉工作?」龙策惊讶的问道

「工作那边我另一份工作比餐厅赚得多,且我也想要专心在学业上」

「可是这样你不就没朋友了吗?」

「我有你们啊。」胧月微了一个笑

龙策红着脸,不敢再继续看着胧月,胧月见状就笑了笑,把头一在龙策的肩膀上并说了句「谢谢你们…」

「你暑假要不要跟我出去玩?」龙策抬起头来问道

「去哪?」

「南部!」

「那不就热死…我可不想晒黑啊…我可不是唐衍!」胧月语带酸味的说道

「你可以准备防晒乳啊!还有钱一切我出!」龙策把声音提高说道,尤其最後的六个字

「这不好吧……」胧月犹豫了起来

「老哥说的算!」龙策在胧月耳边说了此句

「那老哥…我可以带我弟去吗?」

今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

厚重的衣物及棉被都已收到另一个柜子,等待下一季的冬天到来。

考场里人挤人,考生和陪考人。一大群人,他们所散发出的汗臭味令胧月觉得刺鼻,胧月几乎都待在冷气房里看着他锺爱的小说家所写的小说,各国的作家都有,整整数十本书叠在胧月的桌上,所有的书都不知道看了几百遍几千遍但是就是爱看。

胧冰这时走了过来,两天的考试已经结束了,看胧冰那笑嘻嘻的样子想必应该是考得不错。

胧月搞不懂为什麽胧冰要考两次,第一次明明就考得不错,考第二次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

「你考两次试试要做什麽?」胧月向胧冰问到

「啊…因为我想和哥哥读同一间啊…」胧冰害羞的说

「那胧静和母亲呢?」

「舅舅说他会帮忙照顾。」

「你喔…傻瓜。」胧月摸摸胧冰的头

胧月走在那台北街头,他已经三年没回来这个地方,一切的一切也变化许多,尤其以高楼大厦变得很多。外头正下着毛毛雨,真是个怪天气,随着世界天候的变迁,各地的天候变得奇形怪状。

胧月不喜欢下雨天,因为他讨厌潮湿的感觉,他喜欢阴天并伴随着凉风徐徐吹来,这正是胧月喜欢的天气。

胧月还不想那麽快就回去老家,他和胧冰在外面晃了一个下午,把整个信义去都晃遍了,还特地花了钱去大楼顶部看台北市的市景。

世界高楼台北101的观景台。

「哇!视野真好。」胧冰大叫一声

「还可以啦…不过可能因为外面下着小雨所以不怎麽清楚……」

离开了101,胧月问了胧冰要吃什麽晚餐,胧冰想了想回答道

「吃夜市!」

胧冰手上拿着一堆食物和喝的

各式各样的小吃都有,蚵仔煎、盐酥鸡、烤玉米……

不过最可怕的是棉花糖,因为光是棉花糖,胧冰手上就有三只了,这还不包括胧月手上的两只……

「我都不知道你吃那麽甜…」胧月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胧冰

「哥,你不知道我是大蚂蚁吗?」胧冰开心地说道

「小心得糖尿病…」胧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却发现胧冰没有在听他说话,看到胧冰眼睛直盯着前方一位男子。「那谁?」胧月好奇问到

「哥你不知道喔?那个是很有名的Youtuber啊」

「嗯…我没有在看那个…」

「哥…你这样不行喔…太落伍了…」

胧月躺在床上

老家确实变了不少,是舅舅的杰作吧。胧月如此想道……想当初他们家最苦的时候,听说就是舅舅伸出援手才令他们家度过难关。

当初的惨状,始料未及。

一系之间,父亲的公司走向灭亡之路。所伴随的是父亲的死亡,十万多名员工失业上街,整间企业的消逝

那时……胧月才6岁……

原本应该是快乐的童年时光,全变了调……

当初那些企业朋友一个个消逝得无影无踪,亲人从阿谀奉承转变成看不起甚至切断关系不与往来。

胧月的人格在那时第一次的转变……

变得不相信任何人,他只为自己而活,并且发誓他要使害他们家庭的人付出代价。

血债血还……

如今…胧月将要面临人格第二次的转变

他的转变还没定型

他在等…

等什麽?谁也不知道…

隔日

胧月起的很晚,他起床已是下午了,甚至是胧静叫他起床。

胧月伸了个懒腰就走出房门,这时李木欣正看着新闻台,新闻台正播报那惨不忍睹的杀人案,令胧月觉得反胃…

「转台吧…看那没用…」胧月一屁股坐了下来

「醒啦?肚子饿吗?」李木欣慈祥地对着胧月笑了笑

「不饿…」胧月打了个哈欠,随後问「胧冰呢?」

「还在睡呢。」李木欣把电视机关掉说道

只见那胧静迅速的从房间里跑出来把电视打开,一转就转到他最喜欢的偶像剧,盘起腿就看了起来。

「都一个样……」李木欣不禁哀叹

胧月只是笑笑以对,他回到老家才真正知道胧冰和胧静这几年来究竟是怎麽过的,一个是电脑、一个是电视,他们每天必须要花一至两个小时在这上面才肯罢休。

「晚餐会煮你爱吃的,看你瘦成这样,要好好的补一下才行!静儿,看完电视就去把家事做一做,我出门一下,我回来时候要看到都做好!月儿,不准帮她!」李木欣讲完就关上了铁门

胧月打了个哈欠,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很累,他打算趁这个暑假把身子好好的养一下。

笑声从胧月的老家传出来

这已是久违的笑声了

自从胧月的父亲死亡,胧月南下读书後就没听到了。李木欣面带笑容望着他前面的三个子女,她的慈祥笼罩了整间房间。

自南下读书也三年了,胧月都没好好看他的家人,这次回来,所有的家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三年的时光、三年的岁月都没有再一起,怎麽可能不会变。

胧冰和胧静变得最多

从那小毛头变成现今的美型男、从那黄毛丫头变成如今的柔美女

胧氏一族都有着一个同样的特点,那就是稚气,这个特点似乎是遗传那已故的胧月父亲,可是从那照片来看,三个儿女几乎没有一点像胧月父亲,大多数都遗传到李木欣。

李木欣天生就有贵气之相,当然她多少也有点稚气,想当初她出社会之时,追求他的人络绎不绝,在门口站岗的人可以从台北排到台中。

「我明天陪你去你学校吧!」胧月对着胧静说道

「怎麽?」李木欣疑惑问道

「看以前的老师…」胧月边说边翻着书答道

「嗯…你在看什麽书?」李木欣又再次问到

「白鹿原」胧月回道

胧月回来老家的时候,胧冰和胧静一直被念,电视儿童、宅男宅女、低头族…等,使得胧静对胧月发了牢骚「哥,拜托你也多看电视或是多用电脑和手机吧!」

就冲着胧静这句话,胧月开始很认真的看起电视和用起电脑及手机,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有些不习惯。

他不是很喜欢看那些偶像剧和本土剧,反而觉得陆剧和韩剧好看些。

不过看来看去胧月还是觉得教育节目比较好看,有时再看看综艺节目和西洋电影。

他也在龙冰的协助下办了Facebook和Instagram,只是Instagram它用起来有些别扭,因为要拍照发文…

当然在这段期间,胧月也教了聋兵要怎麽自己写程式,虽然胧冰一开始在那边疯狂抱怨,但是在胧月的教导下也是学出了兴趣。

胧月打字的速度非常快,快的让胧冰和胧静都完全傻眼

文政安正坐在办公室

他显得有点烦躁

烦躁也是理所当然的,公司的运作不如预期的好

上半季的营业额比起去年同季少了整整两亿之多,五次企业里排倒数第二,只赢过那正日渐弱败的燕氏企业。

而文政安也烦脑着,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现今点名能够取代五次企业的另外五个企业,李氏、卫氏、陈氏、郑式及荃式给取而代之。

「你说Edward又出手了?」文政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心情整个荡到谷底

Edwrad,是现今台湾企业界里一个传奇的代名词,他解决了台湾企业界里很多的疑难杂症,但是他从不现身,只会用电话跟你联系。

「你帮我处理一下,先这样。」文政安将那电话挂掉

文政安起身望着窗外,他的眼神透露着绝望之意

一场企业的战争正要悄悄地开打。

台湾南部

北回归线以南

天气和北部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胧月根本不敢拿下墨镜,对他而言那太阳就是那该死的毒蛇,一但正面见面就会被毒伤,胧月一直窝在冷气房里,他要等到下午才出去。

胧冰的跟随令文妍安、凤湘及郭敏三人兴奋不己,三人紧抓着胧冰不放,这道令胧月轻松不少,不用花太多照顾弟弟。

「你这样出来玩就没意思啦!」龙策不高兴的斥喝着

「反正我来高雄最重要的就是看东帝士和寿山夕阳,之後再去吃个海鲜,就可以漂亮的END。」胧月笑笑地望着龙策

「你喔……」龙策摇了摇头

「好啦…那等他们回来,我们再出去吃东西吧」

他们在寿山待了几个小时,那橘红色的夕阳的确迷人,又不刺眼。

那夕阳就有如一颗带着温和之光的钻石缓缓地沉入台湾海峡之中,在它落下的那一刻,天色瞬间化为一片墨色,只见那月亮正散发着它那孤寂之光,星光也忽亮忽暗,东方一亮、西方一案令人摸不着头绪。

夜晚的高雄,也是热到胧月有点受不了…

不过晚餐的那间海鲜餐厅到也是不错吃,一盘海胆炒蛋将那海胆的鲜味表现得淋漓尽致,鱼类的鲜味在清汤中无限的蹦出。

来到夜晚的驳二特区,港区的海风让这闷热的天气凉爽了不少,胧月望着那黑夜中的港口,听着那拍打在水泥墙的海浪声,让他有些放空…

「哥,吃冰」胧冰递了一支冰棒给胧月

「谢谢,我的好弟弟」胧月接过并笑了声

「哪有…我才要谢谢哥…已经很久没有出来玩了…」胧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哥哥的错…如果哥哥能够再努力点…你就可以天天出来玩了。」胧月望着天空这样说道

「讲这样…你永远都是我最厉害的哥哥啊。」胧冰的语气听起来有点责备

胧月笑了笑,并摸着胧冰的头,再等等吧…我的好弟弟,哥哥会努力让你和母亲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回到饭店

唐衍一洗完澡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直到龙策叫他起床,因为若他不起床,龙策就没有地方睡觉了。

胧月正专心的看着书,他看到忘我的境界,直到胧冰叫他要睡觉了,他才把电灯关掉。

胧月一上床,胧冰就把他紧紧抱住

「干嘛?」胧月吓一跳说

「我不抱东西,晚上会睡不着…」胧冰小声地说

胧月这时才意识过来,小时候胧冰也是抱着他才睡得着,回到老家也是看着房

间里有好多娃娃。「好…那赶快睡了…」胧月摸了摸胧冰的头说道

当然,胧冰撒了个小小的谎,已经长大的他早就已经不需要抱东西就可以睡着了,但是不知曾几何时,他就变得很喜欢自己的哥哥,喜欢哥哥的胸膛、喜欢哥哥的手臂、喜欢哥哥身上的气息……等,他喜欢着他的哥哥。

胧冰有个秘密…但他不敢说。

他们到了中午才离开高雄

因为郭敏太晚起床了

唐衍和龙策完全不敢提早上起床时的事情

胧冰整个是窝在胧月的胸躺里,且胧月还紧紧的抱着他

确实,胧月真的很爱护自己的弟弟

他也喜欢着自己的弟弟

对胧月而言,他会顺着自己弟弟的要求,因为这就是胧月心中的想法,亲人永远是第一

「胧月……你这样不会使胧冰太依赖你吗?」唐衍偷偷地问胧月

「不会啊…我喜欢让他依赖。」胧月笑笑的说

唐衍见状就也不在多说什麽了,此时唐衍的心中只有两种想法,一事胧月真的是个好哥哥,二是胧月太照顾弟弟了。

到了屏东早已是晚上了,原本预定要先去的海洋生物博物馆的行程也只能延後了,他们先到福华饭店办理Cheekin,把行李放下後就开始逛那垦丁大街。

杂乱的人群在这只有短短几公里的垦丁大街来回走动,人群中清一色短袖装或者海滩装甚至有些男生是赤裸着上半身,女生则是穿着比基尼,这景色看得唐衍和其他女生眼都花了。

胧月和龙策讲了一整晚的话,话题什麽都有,从学业、经济、政治……样样都有,可是不管什麽话题,龙策永远说不过胧月,胧月的舌头太厉害了,他可以把有说成无,把无说成有。

「够了…我不想再跟你讲下去了」龙策吐吐舌头说

「呵…」胧月冷笑

男生的房间静悄悄的,因为胧冰睡着了,胧月市好不容易才哄他睡着,唐衍和龙策正等着胧月出下一张牌,不过其实唐衍很不想玩了,因为胧月已经连赢二十三场了。

「十葫芦!七葫芦!三一只!我赢了!」胧月出牌之快速连龙策都看傻了

「吼…不玩了啦!」唐衍不高兴的把牌丢在床上

「欠我2400元…回台中之後记得给我」胧月把帐记在他的记事本里

「呿…我要去seven啦!要去吗?」唐衍起身问到

「不了…帮我买瓶水回来就好…」胧月这时打开电视,电视正上演着胧静喜欢的偶像剧

门关上了,胧月盯着电视,看着那不切实际的偶像剧,虽说是不切实际,胧月有时也是会想着,这种剧情若出现在现实会是什麽样子呢…他回头看着刚刚翻了身的胧冰,并轻轻地为了一笑。

相比男生的房间,女生的房间倒是一团乱糟糟,桌上摆满着化妆品,床上丢几如山的衣服以及地上满地的购物袋。

「妍安!我的洗发精呢?」

「凤湘!我的内裤呢?」

郭敏的声音一直从浴室里传出,这使得妍安和凤湘时的烦躁,说实在的,房间的一团乱也是由郭敏一手搞出来的。

郭敏可以说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孩子,在外头打扮着美丽漂亮使人喜爱,但自己的住所就如同狗窝一样?

凤湘看着偶像剧,在那一直笑,笑得实在是有点夸张。而妍安正搜寻着手机内的精品消息,一但看到喜欢的就直接把它定下来,不管他价钱多少。

当唐衍和龙策回来时,看见一向晚睡的胧月很难得已经睡着了。唐衍走到热水瓶前倒起热水开始煮泡面吃,他那倒水的声音,惊醒了胧月

「什麽时候回来的?」胧月揉了揉眼睛

「刚刚……来,你要的水」龙策将那矿泉水递给了胧月

「谢…」当胧月接过水时,唐衍那吃面的声音实在有够大声的,这声音惹来胧月的斥骂「是没家教吗…?」

唐衍赶紧把它吃面的声音变小,但刚刚那声斥骂已经将胧冰从睡梦中吵醒

「哥…在吵什麽?」胧冰用那有如娃娃音的声音

「没有…睡吧…」胧月的脸及语气瞬间变调

「喔…哥也早点睡喔…」胧冰说完就抱着枕头又缓缓睡去

「你们两个也赶快吃一吃睡吧」胧月看着唐衍和龙策说道

「是的!长官!」唐衍汉龙策异口同声的说

男生健壮的肌肉、女生水润的肌肤

在这海滩上展露的无一不漏,唐衍老早就换上那泳裤在海水里尽情的玩乐,唐眼古铜色的肤色及他那在篮球队里练的身材使得许多女生尖叫声不断。

龙策和胧冰在那玩水,泼得一身都是水,女生们也跟着加入战局,一群人像极了小孩子。

「呼…好累…你怎麽不下水!」凤湘从战局脱身後走到胧月身边问道

「不想。」胧月笑了声

胧月是这一群人中唯一没有穿泳装的人,他身穿着无袖背心及海滩裤,戴着墨镜,墨镜底下的双眼眼观着四方,脑海中却想着这世界的变化、世界的变迁。

世界总是变化无穷

从富有至贫困,从贫困致富有

人的心中、人的脑中总是会随着世界的变化而改变

但胧月却不这麽想

他觉得世界就是以人为中心

以人的思想做改变

俗话说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这是胧月的最高思考领域也是胧月人生的最终目标

「哥!下来玩水啦!」胧冰在海上挥了挥手

胧月真的是爱弟深切,只要是胧冰的要求都会做到,而别人的要求只要自己不喜欢绝不会做。

胧月将那背心脱下就缓缓地走向海的那一边。

这一趟下来,胧月给人的感觉和平常不同,为什麽?那个原因众所皆知,就是胧冰的存在。

胧月和胧冰,两人个性南辕北彻但却又环环相扣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天地相连,永衡之;天地相分,万物均灭;天地相隔,如邻似亲;天地相合,花鸟风月。

睡了,全睡了

在国道上的唐氏企业的私家车里的一群人都睡了,唯独胧月没睡,他望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车子,却不晓得刚刚醒来的胧冰正望着他

好帅…胧冰心中这样的想着

胧冰醒来的同时,不知怎麽搞得,其他人也跟着醒了

龙策正听着他喜欢的音乐,在那边愉快地哼着歌,唐衍倒是想着想赶快回去他豪宅的床,郭敏喀滋喀滋的吃着她包包里的零食,凤湘讲着那刚刚吵醒她的手机而妍安则是喝着她热水瓶的香草茶。

各式各样的感觉全在一部小小的汽车内全部展现

「怎麽了?」龙策问那刚刚挂电话的凤湘

「没有!就老妈又在那边问东问西了。」凤湘翻了个白眼

接着就听到凤湘开始数落自己的母亲,她的数落惹得旁人哈哈大笑,只有胧月没有笑,而胧冰见自己的哥哥不笑,自己也跟着不笑了。

扭曲了…

一切的道理早已不存在。

太平之时

为了死一人而哭上几月

战乱之时

为了杀上万上而乐上几年

人世间

道理终究存不存在

规律究竟是要遵守还是不遵守

世间之理早已黯淡无存……

时间齿轮,光阴似箭

这趟旅程在到台中之後,就此划上句点

唐衍的专门司机很好心地将所有人送回住所

当胧月进房门时,他吓了一跳

整间住所焕然一新

油漆重新刷过,客厅多了一组沙发和一组的电视音响组,地板也变成了木质地板,淡淡的木头香气正缓缓地散发出来。

「舅舅在搞什麽啊…?」胧月抓了抓头

这时胧月瞄向後方的胧冰,只见那胧冰一直在窃笑着「胧冰…是不是你跟舅舅要这样的?」胧月指着胧冰并大声的问到,胧冰在这时早已经笑翻了

「是舅舅跟我说我考上好的高中就会答应我的一个要求啊」胧冰哈哈大笑说

「你喔…就只会麻烦舅舅」胧月摇了摇头

胧月看了看四周,就算是胧冰的要求,这个改变也太大了吧…整间住所几乎是全新翻新,且还送给胧冰和胧月桌上型电脑和笔记型电脑,不过令胧月开心的事又得到了几本新书。

「我先去洗澡…等下给你煮个东西。」胧月拿起他的换洗衣物就走向浴室

「对了!你先把你的衣服脱下然後丢到洗衣机里喔。」说完就关上浴室的门

胧冰坐到沙发上,他打开电视,并快速地转到西洋电影台,环顾起四周,舅舅真的全部做到他的要求,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愿望,和胧月一起单独的着再一起,一起读书、一起睡觉、一起做各自爱做的事情……等。

「你要洗可以去洗了喔」

胧月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这一瞬间,胧冰的心中小鹿乱撞着,胧月那若影若现的身体,令胧冰整个都快克制不住。

「哥,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我的一件事?」胧冰害羞地问道

「恩…记得啊」

「那我可不可以要你做那件事…」

「喔…可以啊!可是我忘记是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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