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抹茶黑蜜蕨餅 — CH19:心尖寵是什麼懂不懂?

正文 抹茶黑蜜蕨餅 — CH19:心尖寵是什麼懂不懂?

南项魁立马拨打给负责安蜜安全的保镳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保镳的报告,火都不打一处来。

「你知不知道那女人是谁?那女人是云大少爷的心尖宠,心尖宠是什麽你懂不懂?」

「我让你们顾个女人,你们却如此的散漫,我养你们都是干什麽吃的。」南项魁怒吼出声:「废物,全都给我去找,马上封锁盘查所有的交通要塞就算是把南城翻过来都要把人给我找出来,要是找不到你们全部给我自尽。」

南项魁气的将手机狠狠摔到了地上,赶紧起身穿起衣服,快步的走出房间。

南城最偏远的码头44号仓库。

「把人给我弄醒。」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下巴抬了抬对旁边的手下命令。

手下领命,将准备好的一桶水,泼向了地上的人。

「咳咳......」地上的人儿被刺骨冰冷的水,惊的睁开了双眸。

「呵......我以为是一个多厉害的女人,没想到你也不怎麽样。」宋茜玟用鞋尖抬起安蜜的下巴,安蜜看向眼前的女人,不用猜好像也能知道是谁了。

「你绑我做什麽?」安蜜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废话,她绑她还能做什麽,不就是因为忌妒,所以绑架她,并且想要除掉她。

她试着动了动手上的绳索,发现绑的相当牢固,才真正明白这不是排练好的戏,而是真实发生的现实。

她只好抬起头对上宋茜玟的眼睛,眼里没有惧没有怕只有无奈,她没想到,这种戏剧性的戏码真的发生了。

「我绑你是为了弄死你,只要你死了,彻就会是我的了。」恶毒的话语从宋茜玟的口中出口,让她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恐怖的狰狞,眼神也向淬着一层剧毒的扫向安蜜。

听到宋茜玟的话,安蜜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只有更多的无奈:「你们这种人怎麽都会有这麽荒唐的想法?我就算死了他也不会是你的,你只会把他推得更远而已。」停顿了一下,她略带些俏皮的说:「让我猜猜你之後是不是又要说,明明是我先遇见他的,凭什麽是你?你不配之类的。」

「呵。」宋茜玟冷笑一声,「你蛮懂的嘛!既然明白就该识趣的离开。」

「果然是这句,你会不会换点新鲜一点的句子。」安蜜不卑不亢不惧怕不退缩的态度,将宋茜玟激怒了。

宋茜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抬脚就踢向了安蜜的腹部,安蜜手脚被绑住,根本无法防备只能闷声的挨下一脚,吃痛的缩着肚子。

看着她极力缩着肚子的样子,她冷笑:「呵,你孩子承受力到不错,这样一脚都还弄不死他。」说着伸手就要去触碰安蜜的肚子。

安蜜惊恐的缩住肚子往後退去:「你......你想做什麽?你不要靠近我。」

从宋茜玟的那一脚踢上腹部的那刻,她是真的感到害怕,这一脚也彷佛在提醒安蜜,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的肚子中有一个生命需要她的保护。

「我是不可能让你生下彻的孩子的,这孩子是不该存在的,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见安蜜拼命退缩的样子,宋茜玟只觉得可笑,但见安蜜终於露出了害怕,她又有一丝得意。

「你凭什麽做决定,这是我跟彻相爱的证明,你没资格说三道四,你赶紧将我放了,不然......拍......」

安蜜话还来不及说完,宋茜玟就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宋茜玟下手可没在客气,只瞬间,安蜜的脸上就浮现了清晰的红色五指印,还带着指甲滑过皮肤的点点血珠

「贱人,少跟我炫耀,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抢走了我的彻,你如果不出现彻早就跟我在一起了,怎麽还有让你怀孕的份,这一切都该是我的,你就不该存在,你就是该死。」宋茜玟整个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眼神的阴毒要浓厚了几分,看着安蜜缩着肚子的样子,更是不舒服:「给我动手,把她肚子里的孽种给我弄死,我要让她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收到命令的手下将安蜜从地上架了起来,一旁的几个手下,拿起棍子一棍一棍的往安蜜的腹部打去。

「呜......住手......算我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安蜜咬着牙,眼泪不断的夺眶而出,可任她如何乞求如何说破嘴,宋茜玟都不可能停手。

宋茜玟捏住安蜜的下颚,鄙视的道:「求?呵......你就算求我,你一样得死,不过死前,你会先看到你的孩子死在你的面前,但是你也不用太伤心,因为我很快就送你过去了。」

「就算我死了,你也得不到彻,只会得到他无限的赠恨。」安蜜看着地上流出的血水,腹部传来的痛楚,让她心痛的都快要无法呼吸,她缓缓地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并轻声的跟逝去的宝宝道歉,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没有能力保护你。

但你要帮妈妈撑过这个难关,只要撑过来妈妈一定帮你报仇,你也一定要等我,一定要在来当我的孩子,以後妈妈一定不会在让任何人伤害你。

看着留下的血水,宋茜玟有了痛快,但这还不够。

安蜜咬着牙,承受着棒棍打在身上的痛,她愤恨的眼神看着宋茜玟那如胜利者的姿态,在心中发誓一定会让她为今天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在又一击重棍打下来的同时,她终於撑不住的晕了过去,见人晕了过去,宋茜玟正准备上前探询,也在同时「碰」仓库的大门被人重重的打了开来,门撞向墙壁发出了巨响。

被剧烈的声音吓了一跳,宋茜玟停下了动作,惊恐的望向门口,她看着那越走越进的面孔,直到逐渐清晰,见来的人不是云彻才放心的开口:「你是谁?你为什麽会来这里?」

「宋茜玟,你是不是忘了南城是谁的地盘?在我南项魁的地盘如此的放肆,谁给你的胆?宋绍兴那老头吗?他来找我谈合作的时候,可是说诚心想跟南家合作,没想到这还没几天他就是这样跟我展现诚心的。」南项魁的声音低沉有力,犀利的言词不给宋茜玟一点反驳的空间。

宋茜玟听到这熟悉声音,也认出了来的人,听到南项魁的话,她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那可说是比调色盘还要精采。

在宋茜玟呆住的同时,南项魁也跨步上前,看到地上的血,还有被两个手下架住,并昏厥过去的安蜜。

脸色也跟着惨白了,那惨白的程度比起安蜜可能也不逊几分,心里不断的喊着,完了完了,我这南城看来是保不住了。

此时南项魁只祈愿,安蜜命能保住,不然云彻的怒火可能就不只是将南城铲平了,恐怕是让南家都得一起跟着陪葬。

他直接抬脚踢翻宋茜玟的手下,接过安蜜,手指靠近鼻尖探了探鼻息,呼吸很微弱,至少还有呼吸,这让他暂时松了一口气,得赶紧送去医院,晚了错过时间还是一样完蛋。

「这里全部的人都给我绑起来,至於这位宋小姐,也同样给我绑起,并通知宋绍兴,让他给一个的交代。」说完,南项魁就急匆匆的抱着安蜜冲出仓库,坐上停在外头的车子,车子很快就发动离去。

车子一路的狂飙,可说是分秒必争,不知道闯过多少的红灯,才顺利的到达医院。

到达医院之後,安蜜马上被等待的医护人员推进手术室里,同时间南项魁手机也响了起来。

当他看到上头跳动的名字时,心都跟着颤了好几下,他吸了一口气,才接起电话。

「彻。」怯怯喊着电话那头的名字,一边踌躇着该怎麽跟云彻说安蜜的状况。

「蜜蜜呢?」云彻冰冷的语调,劈头直接问重点,一点都不拖延,听南项魁这怯生生的语调,也大概能知道安蜜情况不好。

「刚推进手术室。」南项魁头垂了下来,诚实的报告。

「嗯!艾伦马上到,你安排他进去。」云彻只是低声的应了一声,没有南项魁预想的发火。

「好,那你呢?」

「我随後。」云彻话音刚落,艾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南项魁看到了艾伦,马上迎了上去:「我看到艾伦了,我先带他进去。」

说完就挂下电话,安排艾伦进了手术室。

艾伦刚进去没多久又出来了,一出来就问:「彻,到了没有?」

南项魁摇头,紧张的问:「是不是安蜜怎麽了?」

「蜜蜜失血过多,需要输血。」艾伦担忧的张望着门口。

「输血?血库里没有吗?」南项魁不解,输血为什麽要找彻?难道这男人还霸道到不准其他人的血流在自家女人身上了?

「蜜蜜跟彻一样是特殊血型。」艾伦开口解答。

南项魁点头,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居然都忘了彻是特殊血型了。

几分钟後,一道疾风一般的身影,出现在艾伦面前,南项魁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手术室的门,打开又阖上,他看到的只剩残影。

两个小时後,手术室的门终於打开了。

安蜜从里面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艾伦也跟在後头走了出来,此时的安蜜麻醉的效果还没退去,人未见清醒,鼻子处带着呼吸器,脸色白的就如一张白纸,看着这样的安蜜,云彻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痛的他都快无法呼吸了

云彻压抑着心口的痛,走到艾伦面前问:「蜜蜜,怎麽样了?」

艾伦摘下口罩,微微笑:「我出手,绝不会让蜜蜜失去任何一个器官的,不过很遗憾孩子流的很乾净。」

云彻知道艾伦是真的尽力,他没有指责他,只能说这孩子与他们无缘。

「没关系,孩子以後还会有的,只要蜜蜜没事就行了。」失去孩子他也难过,但比起孩子他更在乎安蜜,只要安蜜还在他们以後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蜜蜜这次算是大伤,之後得好好补,不然容易留下病根。」艾伦叮嘱。

「嗯!你拟定一个食谱给我。」云彻认真的点着头,眼里依然有藏不住的难过。

「好,蜜蜜可能要晚些才会醒,不过麻药退了可能会挺疼的,到时候你可别太抓狂。」这种事情艾伦一定要跟云彻声明,不然等安蜜喊疼的时候,遭殃的就还是他。

「不过......我得先跟这小子算帐。」云彻收起眼中的伤心,转过身,双拳紧握,快如鬼魅的速度,一把抓住了想逃跑的南项魁。

「你真厉害呀!我让你照顾我的女人,你照顾到让她躺在医院里。」云彻冷冽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拳头也相当的凌厉,招招不留情的打在南项魁的身上。

「啊......轻点......别打脸......」南项魁的惨叫不断的响彻在医院。

艾伦只是在旁边观战,没打算上前给予南项魁任何帮助,因为他觉得南项魁也真的是该打,云彻这样还算轻了。

看没多久,他就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值班到早晨,刚要休息就接到云彻急切的电话,他立刻连觉都不睡了,匆匆的坐上飞机赶到南城来。

一顿胖揍结束後,南项魁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但他该庆幸的事情是云彻总算是消气了。

云彻坐到病床旁的沙发上,微挑眉,眼里淬着一层寒冰,看向南项魁:「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好好解释一下情况。」

南项魁摀着红肿的脸,还有嘴角传来的痛楚,将情形快速的交代。

大致就是南家的保镳觉得不过只是守一个女人而已,再加上误把敌人当成盟友,才造成了悲剧。

「那些人呢?」云彻撑着头,姿态慵懒的问。

「全部都被我关在了我家的黑牢中,等候你的处置。」南项魁说话语诉很慢,小心翼翼深怕扯到嘴角的伤口,但只要说话就一定会扯到,让他只能咬着牙,想恨又不敢恨。

「嗯,直接处理掉。」话落他起身走到病床前,轻抚着安蜜的脸庞,看着安蜜的眼神满是温柔,根本没有刚才的冰冷冷厉。

南项魁看到那温柔到彷佛能出水的人,惊吓的下巴都要掉了。

艾伦则相当的平静,毕竟他看多了,习惯了,他很平常的拍了拍南项魁:「会习惯的。」

说完就离开了病房,去到隔壁的病房补眠去了。

四个多小时後,麻药渐渐的退去,安蜜被隐约的钝痛感给痛的睁开了一双水眸,刚睁开就对上云彻温柔如水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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