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朔本就不常说话,他现在只想做,不想说,长满厚茧的手在叶嫣然的身上不断撩起阵阵颤巍,一阵的撩拨後,他停下动作,叶嫣然布满红潮的脸疑惑道:「师……父?」
黎朔默默的将她从他身上移到床板边,然後深沈的吐出一口气:「……伤口,裂了。」
叶嫣然眨眼,淡淡道:「喔,那你好好修养。」
黎朔闷哼,又咬了几口直到她呼了痛,才放过她,沾染情欲的嗓音低声喃喃:「若不是……待我回去定要……」
嗯,她不是很想知道他说了什麽呢。
待他完全冷静下来,整整衣领,叶嫣然准备下床,却被身後的人扣住手腕,只听到黎朔说:「再等我一日,我明日就和你一道离开。」
「可是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没有理她迳自说着:「我已经跟皇上提过了,只要我活着回到京城,他就会当面接受我的官帽。」
「……」
见她不说话,黎朔皱起眉,「生气了?」
怎能不气?她气的都乐了,「所以你那时才会说这是最後一次,你是在用你的性命跟他赌?」
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叶嫣然很不高兴,她甩掉他的手,冷冷道:「师父,我很生气,真的。」
她顿了顿,又说:「你跟他赌的哪里是你的命?你赌的是我的命。」
他身子僵硬如石,「这是他给我的唯一一个机会,错过我们就要在边疆过完下辈子,我不想让你受苦……」
「你怎知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即便前方是悬崖我跳下去也没有怨言!师父,这麽多年了你还是不懂我!」
「你说我太小不让我怀孩子我答应了,我和你置气过吗?」
「你不想让我在你下属面前出现,我哪一次不是带上面纱才见人,我和你闹过吗?」
「你每一次扔下我去打仗,我跟你说过我其实很害怕你死掉所以都偷偷哭泣吗?师父!你当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只能在你怀里什麽也做不得的叶家小姐?」
黎朔脸色铁青的难看,看到叶嫣然气的要转身离开,他不顾身上的伤势,从床上起身却碍於行动不便狠狠摔下,跌落床底下,黎朔一生何时如此狼狈过?
他在疼痛中咬牙说出:「别、走!」
「……师父你不用这样。」
「哪样?」
「苦肉计真的对我没用。」她说完也不扶起黎朔,自己就走出了房门。
狠心的小丫头。
黎朔发泄似的往床柱打上一掌,然後,床歪了。
等叶嫣然处理好王老爷那对麻烦的父女後,再次进门看的就是眼前这麽一副诡异的景象,她嘴张了又合、张了又合,最後只能吐出这麽一句话:「师父有什麽话不能好好说?一定要这样折腾你自己?」
黎朔在地上动弹不得,想上床奈何伤口痛不行,而且床柱被他打断了,所以他只得趴在床边,叶嫣然看到的就是他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忽觉莫名好笑,「你是在闹脾气吗,夫君?」
听到她喊他夫君,悄然松了口气,黎朔略微无奈的回,「……你觉得呢?」
他深觉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她气死……。
「因为我是个好妻子兼好徒弟所以我原谅你了。」叶嫣然说的多好听,然而黎朔只想骂脏话,生平头一次。
所以什麽时候才要扶他起来?
好妻子?
好徒弟?呵!
「然儿,地板很凉。」他暗暗提醒她。
「嗯,我知道。」
「……?」
「没事,正好让你泄泄火,你方才不是慾火挺旺的?」
果然原谅什麽的只是说说而已的吧?
黎朔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嫣然,云淡风轻的说:「有没有泄火我是不知道,不过我伤好後恐怕不是一整夜这麽简单了。」
「不要威胁我。」
「三天。」
「……你可以?」她保持怀疑态度。
「试试?」他的眼里好像多了一点不知名的火光。
最後叶嫣然还把他扶起来了,但是床歪了也没法继续躺,她只好委婉的跟王老爷家的丫鬟说想换个房间,却瞧那丫鬟惊恐的在床柱和他们两之间来回看着,然後一路颤抖的领他们到另一间间房。
叶嫣然觉得她一定误会了什麽。
祉芸:
标题为什麽是之一呢?简单来说就是爆字了,一篇打不完,所以下礼拜还有之二,有没有之三我不确定,个人希望不要再暴字就好(´・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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