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原本的陈芊芊来完成这个故事 — 明日大婚

正文 以原本的陈芊芊来完成这个故事 — 明日大婚

“惊马吗?那就来吧。”女子把竹简甩到桌上,飞身催马而去。

“三公主,三公主,您慢点!”贴身侍卫梓锐连忙狂奔着跟上,他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带刀侍卫。

花垣城大街上商户云集,人流如织一派繁华。

纵马的少女身形纤细,容貌甚佳,急急地催马狂奔起来,‘玄虎城少主从北方来,自光华门入,此时应已经行到了延康坊’再快点,可不能让他如愿嫁给二姐。思及此,她挥动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打在马屁股上。好在长街纵马本是她常做的事,商户百姓早已习惯,此刻虽人仰马翻一片混乱,却并未有人受伤。

远处一列车队拐入长街,车队缓缓行进,马车纹饰绣着玄虎图腾,而身着同色铠甲的玄虎侍卫秩序森然,护卫着最中央的一辆宽大马车徐徐行进。少女的脸上露出极为嚣张狂妄的笑容‘终于还是赶上了。’

正在此时一辆水果车直直的冲向少女坐骑。水果贩子面对这样的情景竟然是没有丝毫慌张,衣袖之中还隐隐的有寒光闪烁,显然有所图谋。见状,少女连忙勒马,她诚然早有准备,此刻装作惊慌失措,施展轻功飞向了玄虎车队。在这一刹那的功夫,前方不远处的车队稳稳的停了下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掀开了马车帘子。韩烁面容露出几不可查的轻笑,足尖点地施展轻功,骤然飞身上前,长臂一揽紧紧的抱住了空中的少女。韩烁揽着怀里的少女,一双黑如点墨的眼眸骤然深沉起来,眼神中透出强烈的征服欲。两人旋转落地。

陈芊芊站定,将韩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笑了起来,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睛也缓缓的眯了起来,“小模样长得还挺标志。”又想起自己应该先问对方是来路,连忙用马鞭指向他,“你是何人?”

韩烁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玄虎城少城主,韩烁。”

“哦,就是那个来我们花垣城入赘的韩烁……”说着,陈芊芊满意的看到韩烁脸色深沉的皱了皱眉,花垣玄虎是积年累月的宿敌,怎奈花垣战力不强,一直处于下风。此次却大败玄虎护城军,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个羞辱敌国少主的机会。不等韩烁说话,陈芊芊直接一招手,对着身后扬声说道:“来人!”

话音一落,陈芊芊身后,陈芊芊的贴身侍卫梓锐和侍卫队追赶上来:“请问郡主有何吩咐?”

陈芊芊唇角勾起了一个极为愉悦的笑容,随即用马鞭指了指韩烁,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把他洗干净,今晚送到我府上。”想嫁给二姐吗,不如让我来磨磨你的性子。

侍卫梓锐看着主子,也瞬间戏精上身,一脸担忧的演起来:“三公主,此人婚配要经城主亲自下令,这当街强抢于礼不合,小人担心城主怪罪……”

韩烁听到梓锐称呼红衣女子为“三公主”,不禁骤然抬起了眼帘,一时半刻之间,那双淡漠的眼眸竟是多出了一丝惊诧。刚才没仔细看,这三公主倒生的不错。他看这三公主竟有一丝失神,以至于只听到了陈芊芊“明日大婚”这四个字。计划要紧,韩烁急忙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抛下。

下一刻,只见韩烁突然脸色苍白,双腿一软,捂着胸口缓缓栽倒在地上,而他身后的壮汉侍卫白芨演技夸张地冲了过来。“少君!你是不是发作了少君!”白芨赶忙上前,将一颗药丸塞进韩烁的嘴里,一边熟练地为韩烁顺气。玄虎少君心疾缠身,据说活不过二十,陈芊芊自然早就知道,她娇艳的笑了一下,一双纤细的秀眉高高上扬:“快病死了?那还不趁人活着,赶紧送入我府中。”

说完之后,陈芊芊便调转马头走了,梓锐和侍卫队连忙跟了上去。

星梓府中,一个小厮急急跑入二郡主的房间。“长街抢亲?花车游街,祭天也都免了?”陈楚楚身着华服站在花纹繁复的云母六扇屏风边上,侍女们正在一旁整理陈楚楚身上的衣服。梓竹便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继续说道:“众人议论是三公主偏好美色,着急和韩硕洞房呢。”

闻言,陈楚楚脸色当即一边,严厉低声训斥道:“梓竹,芊芊是我的妹妹,岂能妄议!”

自己却也抑制不住,嘴角轻扬了起来。

梓竹也连忙乖觉的垂手说道:“小人知错。”又眉飞色舞的八卦道:“听说三公主长街纵马后直接就去教坊司了呢。”

“林七,林七!”陈芊芊一手拎着马鞭,抬腿迈进了教坊司的大门。乐人们看到三公主,连忙恭敬的行礼问安。

一个绿衣女子也拿着鞭子,一脸骄纵,眉毛轻皱,缓缓从屋子里走出来:“陈芊芊!长街纵马抢亲还不够,还要来我教坊司聒噪。”

乐人们见状,连忙退下躲避,只有花魁苏沐还留在原地,笑着看两个女子。

陈芊芊噗的笑出声来,眉飞色舞道:“多亏了你的情报,要不然,还真让他如愿嫁给我二姐不成。”

“也就是你,能想出长街纵马这种点子,我们听到都惊呆了。”林七眨着一双狐狸眼道。两个女子手挽手,转身迈进屋子里,苏沐抱着琴一脸宠溺的跟在后面。

一曲凤求凰毕,陈芊芊正狼吞虎咽的吃着炙猪肉。

“只是这样,裴司学只怕是要伤心了,你和他可是从小许下的姻缘。”林七忧愁地说,裴恒是裴司军独子,以男子之身称为司学,是花园城中最尊贵的男子,也是花园城中所有女子的春闺梦里人。他和陈芊芊是从小许下的婚约。

陈芊芊一脸不在乎:“他才不会喜欢我呢,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我了。”这也是她一定不能让韩烁如愿嫁给二郡主的原因,裴恒对她不理不睬,却对颇通诗书的二姐青眼有加。她与韩烁成婚,裴恒就能如愿向城主请求退婚,之后母亲大概会因为对裴恒的愧疚,顺理成章的把他许配给二姐,佳人才子,他们应该会很幸福吧。

吃了炙猪肉,又喝了两壶桃花醉,陈芊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赶回府的时候,大红的花轿已经停在了月琉府的院子里。

杀杀韩烁的锐气也不错,陈芊芊想到了长街上剑眉星目的少年郎,不自觉的笑了笑。耳边却传来司仪说出的三个大字:“守宫砂。”

她不管自己连喜服也没换,气不打一处来的推门进去:“这会儿点什么守宫砂,你现在点了,一会儿洞了房还能剩下吗?你们家守宫砂是日抛的啊!”

裴恒当年与她定亲,被迫点上守宫砂,那屈辱的表情至今她还记在心中,为了安慰他,她也给自己点上了守宫砂,却只换来他冷冷的一句:“三公主自降身份,点上男子才需要点的守宫砂,是要来羞辱于我吗?”

韩烁看着冲进来替自己解围的女子,心头竟有一丝异样,他却只以为是心疾又严重了,连忙抓紧了藏在袖子中的断魂散。

女官早知道三公主的脾气,连忙带着随从,说着小人告退就退出门去。梓锐也拉走了还依依不舍的白芨。

仅仅只是过了片刻的时间,喜房之中就只剩下了韩烁和陈芊芊两个人,气氛就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陈芊芊咳了两声,装作毫不在乎的道:“韩少君,我们是走个过场,还是直奔主题?”她把两只手轻轻搭在韩烁肩头,她日日混迹于教坊司,自是看惯了恩客们调戏乐人的模样,此刻倒也信手拈来。韩烁连忙推开她的手,起身走到圆桌前,对着陈芊芊笑了一声说道:“大婚之日,怎少得了喝酒助兴。”

陈芊芊也舒了一口气,看来这装色痞也是需要一点技术的。她走到桌前,接过韩烁倒的酒,杯底隐约可见白色粉末,陈芊芊诡异一笑,果然,听说他把马都杀了,怎能不对她又后招。她趁韩烁不注意,扬了杯子里的酒,又拿起筷子亲切道:“韩少君,这结婚呀礼节冗长繁杂,你作为男子,辛苦一日累了吧,来吃菜。”

韩烁见陈芊芊喝了酒,戒备也放松了几分,看到一边竟然有自己最喜欢的清汤素面,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花垣是她的地盘,她若是想杀他大可明目张胆的来,不必把毒下在菜里。

两人又聊了几句,左不过是今后同心同德,相伴白首之类的客套话。花垣玄虎是宿敌,玄虎少君和花垣郡主同心同德,说出去鬼都不会信吧。

韩烁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头晕,失去控制的躺倒在床上,耳边还传来陈芊芊的声音:“少君,你怎么了少君?”

难不成,毒下自己杯子里了?

看着昏睡在床的韩烁,少女轻轻笑了一下,她早就打听到了韩硕最喜欢吃他母亲煮的清汤挂面,就让梓锐在面里下了蒙汗药,她才不要跟这个玄虎城的质子发生点什么呢。

她不禁又看了躺在床上的少年一眼,这只小老虎,睡着了还是挺温柔的嘛。她翻开少年的衣服。

不一会就在袖口里翻出个不大的白瓷瓶子。

“梓锐,进来。”少女一声轻呼,跟班梓锐立刻推门跑了进来。

“三公主,有何吩咐啊?”梓锐狗腿的插着手,转流眼珠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少年,一脸了然的笑意,好像在心里说,三公主功夫了得啊。

少女用下巴点了点床上躺着的韩烁:“他跟班呢?”

梓锐眼睛滴溜溜的转,举起大拇指,眉飞色舞的说:“我早按三公主的吩咐把他们都迷晕了,此刻人都在后院。”又拿起手在脖子上比划比划,“三公主,是不是要把他们,咔嚓?”

“咔嚓什么咔嚓?”陈芊芊瞪了瞪眼,梓锐哪都好,就是偶尔有点二。

她拿出刚从少年身上搜出的白瓷瓶子,递给梓锐:“去,查一查是什么药。”

“好嘞。”梓锐接过瓶子,一溜烟地跑出去。

“等等,再给我烧俩鸡腿来。”陈芊芊冲着梓锐补充道。

韩烁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揉揉眼,却发现床榻被褥甚是陌生,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此刻他是在陈芊芊的月璃府,昨夜是他的大婚之日。

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却毫无喜悦,要不是因为心疾,何至于此,思及此,他狠狠的握了握拳头,大呼一声:“白芨!”

白芨没进来,倒是床上的女子悠悠转醒过来,脸上还挂着荡漾的春意,似乎对昨夜发生的事甚是满意:“醒了呀?”

陈芊芊的芊芊玉指轻轻划过韩烁的脸,却被韩烁立刻打下去。

“呦,还害羞了”少女扑哧一声笑了,翻身下床,却登时跪倒在地上,膝盖也磕破了。

少女满脸慌张的神色:“我的武功,我武功呢!”

韩烁也立马慌了神,难不成断魂散没杀的了陈芊芊,倒废了她的一身武功?早听说这三公主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却武功了得。韩硕从小跟着母亲学习武义,练武的不易他何尝不知道,此刻到有些觉得可惜。

“三公主,你没事吧?”韩烁两步起身走到陈芊芊近前。

“我..我的武功呢,我是个废人了。”陈芊芊一脸悲伤,软绵绵的跌在韩烁的怀里。

韩烁心中竟有了一丝悔恨之意,不对呀,怀里的人是敌国公主,他怎能心软。

韩烁把陈芊芊扶到床上:“你现在什么感觉?”

“绝望。”陈芊芊只吐出两个字,又悲伤地说,“突然好像吃石榴,这个季节应该没有石榴,也对,武功尽失的人不配吃石榴。”

“白芨!”韩烁大喊一声,“去给我买石榴。”

“是。”屏风后一直听着屋子里动静的白芨立刻答道。

“少城主,瓶子查出来了,是断魂散!”梓锐一脸得意,吆喝着进来。后面还跟着听到动静赶回来的白芨。

陈芊芊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梓锐,母亲怎么就选了这么个人在她身边。此刻不如将计就计,把戏继续演下去。

梓锐见到韩烁也在,才发觉自己闯了大货,担忧的捂捂嘴,似乎想把话收回去。

“少城主,瓶子绝对不是我们少君的。”跟进来的白芨连忙解释。

这次轮到韩烁撇嘴了,这不是不打自招贼喊捉贼吗?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芨在身边。

陈芊芊闻言,瞟向韩烁。韩烁则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迎接随之而来的狂风骤雨。

“少君,我昨日当街抢亲,与你洞房花烛,少君有些疑虑也是有的,只是不知,少君竟然想结果我的性命。”言毕委屈的把手捂在脸上,似是在哭泣。

“我..”韩烁被少女的哭声噎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此刻,我已经没了武功,成了个废人,少君若是想结果我,那就来吧。”陈芊芊继续呜咽哭泣。

韩烁全眉毛皱在一起,连忙说:“我,我不是。”

“那少君以后都会陪在我身边吗?”陈芊芊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问,若是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陈芊芊眼里没有一滴泪水,只是韩烁没心情仔细看她。

“我会的,我会的。”韩硕连忙许诺道,转眼看到白芨梓锐两个人,看戏似的倚在一起,又怒从中烧,“白芨,还不去买石榴。”

“少城主,城主来了。”门外一个小厮进来回话。

“什么?”陈芊芊一下子坐起来,“母亲来做什么?”

“城主听说您身体抱恙,武功全失,这才来看看您。”小厮回话道。

陈芊芊连忙眼疾手快,把梓锐手里的瓶子藏在枕下,又拿起帕子假模假式的擦了擦眼睛,韩烁则站到一边。

“芊芊,你怎么样了芊芊?”城主由桑齐扶着,一脸焦急的走进来,进门槛的时候险些跌倒。

看着脸色颇为苍白的陈芊芊,城主的眉毛皱得更紧,吩咐一边的桑奇道:“快去请沅沅。”

又看向一边的韩烁:“是不是你对芊芊做了什么,才让她失去了武功?”

“母亲没事,我不过是....”陈芊芊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大力的干呕起来,“哎呀,倒是很想吃梅子。”

城主的脸色变了,颇为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韩烁:“你怎么,昨日才成亲,你怎么今日就有了孩子?谁的?”

陈芊芊也不好意思了,眼神闪躲说:“我也不知道。”

城主又训斥了芊芊几句,就回宫了。又留下韩烁和陈芊芊小两口在屋子里面面相觑。

“我早上才失了武功,就有人去找母亲告密了,看来是有人盯着你,也盯着我呢。”陈芊芊眉毛轻挑,斜倚在榻上,吃着梓锐递过来的用琉璃盏装着的梅子。

韩烁挥了挥手,让梓锐和白芨出去,自己坐在桌边,看着陈芊芊道:“三公主为何要帮我?”

“帮你也是帮我自己。”陈芊芊吃着梅子含糊不清的说。

“也对,三公主有了身孕,未婚先孕,只怕是在民风彪悍的花园城也不可容忍吧。”韩烁冷冷的笑。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陈芊芊翻身下床,套了件外杉就往外走,边走边吩咐说,“你要是不想被我休了赶回玄虎城去,就赶紧跟上。”

教坊司里,陈芊芊大声呼叫说:“林七,林七呢?”

“你看看你的人,瘦的,高的,参差不齐,歪瓜裂枣,不如我们比试比试。”陈芊芊插着手说。

“好啊,比什么?”林七挑挑眉,冲一边的小厮吩咐“去给我把苏沐找来。”

“我们就比,谁的人最有魅力吧。”陈芊芊扶着韩烁的肩膀,“我出韩烁。”

这是她和林七昨天商定的计划,玄虎少君与乐人比试,定能让教坊司众人再火一把,他们两个也可以坐收渔利,赚的盆满钵满了。

“少君,不会不敢吧?”陈芊芊挑衅的冲韩烁说。

“我们少君英勇阳刚,举世无双。”韩烁还没说话,一边的白芨先愤愤不平地说。

“那最好。”陈芊芊冷哼道。

这时,一个美艳的男子已经站在廊下了,看到他们几个出门,苏沐冲陈芊芊走过来:“三公主有礼了,怎么昨日成婚,今日就来小人这了。”他斜瞟了眼韩烁,偷偷笑了笑,“莫不是玄虎男子,不行?”

一边侍从早把琴摆好了,苏沐的琴是教坊司数一数二的好,若说花垣城有可以和他相比的,怕是只有裴恒了。陈芊芊用苏沐递过来的扇子敲着下颌,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韩烁,好像在说,怎么样,我花垣男子不错吧。

韩烁冷哼一声,抽出白芨的佩剑,飞身上前。在场众人皆惊慌失措,陈芊芊还没来得及阻止,韩烁就开始舞剑,身姿曼妙,加上洒下的点点梨花,看客们皆赞叹连连。

陈芊芊得意的冲林七眨眨眼,回头猛然发现,韩硕已经飞剑冲她刺过来。

“哎哎哎”陈芊芊连忙后退,只是梓锐躲在他后面,让她无路可退。林七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已经有一紫衣女子飞身上前,替她挡住了韩烁的剑。

来者正是二郡主陈楚楚。

“芊芊,你怎可带你的夫君来教坊司?”女子半是责怪的问。又厉声转向韩烁说,“放恣,竟敢对芊芊刀剑相向。”

两人又过了两招,芊芊看大事不妙,上前拦住两人:“二姐,不不不,误会一场。”

本来是小打小闹,二姐怎么来了,陈芊芊咽了口口水,天哪天哪玩脱了,有谁来给我解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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