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他的洋娃娃 — 舔

正文 【HP】他的洋娃娃 — 舔

我回到了医务室,放轻脚步,慢慢地接近守在我身边的教授。只见教授已清醒,他拉了张椅子,坐在我身旁。那双厚实的手,依旧紧握着,我那已失去脉搏跳动的手腕。他不舍地看着我的脸,在我面前留下了泪水。

我悄悄地到他身旁,温柔地抚着他的背。但是,占据他心中的痛苦,似乎让他感受不到我的触碰。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阳光的他,居然也有心碎的一面。

「教授…请不要为我哭泣…我不值得您这样难过…我只是您教导过的众多学生之一…」我在心中喊着。

「教授…请不要在意我…您过去在课堂上已经十分疼爱我了…这样就够了…」泪水,又从我的眼角滑下。

「紫儿…紫儿…紫儿…我求你醒过来…我求你回来…」教授激动地呼唤着我。

「紫儿!回来!」

「紫儿!我求你!回来好吗?」

突然间,我的魂又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教授的呼唤,似乎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要将我推出考伯特的身体。这时,躺在床上的我,绽放出柔和的白光,宛如一扇敞开的大门,迎接着我。慢慢地,眼前的景如同起了一层薄雾,让我看不清前方。我的意识,也逐渐淡去。奇怪的是…我能感受到有人握着我的手…

「紫儿!你醒来了吗?你醒来了吗?」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路平教授在我身旁。

「嗯…」我勉强撑起身子,摸着自己的脸庞。

「紫儿~这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教授含泪而笑。

「不…我才是那该说谢谢的人~教授,是您的呼唤,让我醒了过来…」我们对彼此笑着,感谢着奇蹟的发生…

听到我醒过来的消息,凯、芬、亨利顿全都冲了过来。大家围着我,有说有笑。然而,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因此,庞芮夫人希望我继续留在医务室休息。虽然,我获得了重生的机会,但是,先前鲁休斯带给我的梦魇,依旧徘徊在心头。

到了晚上,他们三人向我道过晚安後,便回到各自的寝室。我躺在床上,阖着眼,准备进入梦乡。正当我快要入睡时,突然,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

「是谁!?」我被吓得用棉被遮住身体。

「紫儿,是我~」

「汤姆…原来是你…」看到汤姆的脸,我松了一口气。

「紫儿,谢谢你醒过来了!」汤姆坐到我身边。

「嗯…感谢上帝,让我再次获得生命…」

「这是…凤凰的泪水…我想,你背上的伤口应该还没有好,能让我替你擦药吗?」

「我…嗯…」我转过身,背对着汤姆,脱下宽松的白色上衣,将我的背部露了出来。

「到底是谁!对你做出这种事?」汤姆颤抖的手,摸着我的背。随着他的手逐渐往下滑,我害怕地尖叫了出来。

「啊!不要!!」

「紫儿...你还好吗?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受伤的原因不只是那把匕首…」汤姆温柔地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

「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忍着泪,不敢告诉他实情。

「没事的…告诉我好吗?我会保护你的…没人会伤害你…」汤姆从後方抱住了我…

「汤姆…汤姆…」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我卸下了心防。

「不要紧的,紫儿…我是站在你这里的…那件血衣,照理来说,破掉的地方应该只有背部的部分。然而,前面的衣领也被撕得一蹋糊涂,告诉我,到底是谁?」

「是…鲁休斯.马份…当时,我想要阻止你杀害邓不利多,结果却被他拖进密室…他想要强暴我…」我边说边流泪。

「然後呢…」汤姆轻轻地替我擦着药水。

「他没有侵犯成功,因为有人阻止了他…」

「谁?」

「路平教授!」

「但是,他却造就了另一桩悲剧…紫儿,我不会原谅这两个人的!」

「教授…是他的声音把我的魂召唤了回来…」

「他必须这麽做!因为是他害你被谋杀!」

「汤姆,请不要责备他!至少,在我即将被玷污时,他提供了死亡的选择…当下…我真的觉得我好脏…即使只是被鲁休斯的贱手触摸…」

「紫儿,你就像珍珠一样洁白~」汤姆亲吻着我的背,轻柔地舔着我的伤口,那滑腻的舌尖触碰着我肌肤的每寸毛孔。

「汤姆,不要这样…我的背上还留有血迹…」

「血迹…我并不害怕…因为我想要拥有你的全部啊~告诉我,紫儿,若我不能对付路平,那你希望我怎麽做?」

「这次无论你做什麽,我都不会阻止你。我只有一个要求,汤姆。千万不要立刻杀死鲁休斯…」

「紫儿,这我无法接受!」

「听我讲完…不要一下子就杀死他,我要他在痛苦、折磨、凌辱中慢慢死去。你能为我做到吗?汤姆?」我收起泪水,此时的思路比平常还要清晰。

「可以,交给我!」汤姆的愤怒,使他的唇在我的背上颤抖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渐渐复原。在大家的帮助下,我也回到了正常生活。就在某天课程结束後,我回到宿舍,发现属於我的东西都不见了!

「这是怎麽回事,我的东西都不见了?」我紧张地向室友询问。

「哈哈~你不要紧张啦~有人帮你把宿舍升级了!」室友笑眯眯地看着我。

「宿舍升级?那不是只有学生会长或级长的权利吗?或者,家里要很有钱,然後跟长官又有点关系…」

「通常是这样没错。但是,好运就不偏不倚的降临在你身上了!从今天起,你要搬去单人房了!不要太想我喔~嘻嘻~」

单人房位於葛院宿舍的最高楼层,打开房门,房内的空气暖烘烘的,壁炉的火苗燃烧的正旺盛。我脱掉大衣、毛帽,随手披在棕色沙发椅上,将雪靴脱在米色地毯上。鹅黄色的墙面,木质调的书桌,整个房间看上去既雅致又温馨。床铺上的红棕色毛毯,象徵着葛来分多如狮王般的热情。我抱着这毛毯,勇气,似乎又悄悄地回到我身边。

过了晚上十点,我胡乱吃点东西後,便换上睡衣,准备就寝。突然,有人敲了我的房门…

「汤姆?你怎麽…」

「你都可以潜入史院男宿了,溜进葛院女宿对我来说当然轻而易举。」汤姆擅自把房门推开走了进来。

「住得还习惯吗?我想你还是一人住会比较舒服~」

「汤姆…我可以搬进单人房,是你在後面帮忙吗?」

「自从成为男学生会长後,权力自然提升了许多…」

「你还是如此迷恋权力…不要忘了…邓不利多教授对你的劝导。即使,所有师生是如此敬畏你…他依旧能看透你。」

「紫儿…邓不利多怎麽想并不重要。你要就寝了,不是吗?」汤姆解开斗篷,脱下衬衫、领带,以最舒服的姿态躺在沙发上。

「你要…做什麽?」

「我想留在这边陪你,晚上你可能会做恶梦。如果被吓醒,发现身旁没有人,是一件蛮可怕的事情。」

「嗯…汤姆,你不需要这样,赶快回你的房间吧~」

「只是睡觉而已,你也要想这麽多?」汤姆对我笑了笑,便闭上双眼,无论我怎麽叫,都装作听不见。

我趴在床上,看着汤姆的身影,在火光低微之中,我也进入了梦乡…

「紫儿…」

「是谁在叫我?」回头一看,一头金白色长发,鄙视的双眸,黑色的手杖,不是别人,而是鲁休斯。

「紫儿,你干嘛那麽怕我?」鲁休斯猖狂地大笑着,一步步朝我逼近。

「滚开!滚开!我叫你滚开…」我歇斯底里地大吼,突然间,求生的本能将我带回现实。我睁开双眼,原来,我还躺在床上。刚刚的梦境太真实,让我心有余悸。我跳下床,汤姆似乎被这骚动给吵醒。

「紫儿,还好吗?睡不着吗?」他从沙发椅上坐了起来。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只是,刚刚做了个梦…鲁休斯出现在梦里…我没关系,你继续睡吧~」

汤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了我。

「没事的,梦魇已经过去了。我在这里陪你,不是吗?这里只有我们而已…」汤姆温柔地将我拥入他怀中,轻抚着我的秀发。

「嗯…我知道…」在他的安抚下,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带着我回到床边,轻拍着我,并且慈爱地哄我入睡…

隔天,我是第一个到达教室的人。我坐在书桌前,打开教科书开始预习。这时,路平教授走进了教室。西装笔挺的他,一头金发疏得整整齐齐,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跟我打了个招呼。

「早啊~紫儿~」

「教授早安~」

「对了,紫儿…」教授拉了张椅子在我旁边坐下。

「我已经找到了不少有关上次事件的证据,也向魔法部提出了告诉,他们明天下午会审问鲁休斯…你…方便出庭吗?」

「我…我不确定…全校是不是都知道了…」

「没有,你不用担心。邓不利多的死亡会盖过你的事件。我会陪你一起出庭,你只要稍微说明一下就可以了!」

「嗯~好的~我明天下午会跟您一起到魔法部。」

「做得好,我们一起把鲁休斯送进阿兹卡班。最近,你还好吗?我看你还是每天准时来上课,如果真的不行,就不要勉强。」

「教授,我没问题的。要是一个人一直待在宿舍,会很容易胡思乱想。再说,我总得接触人群,不能老是躲着,这并不能帮助我,唯有学着继续向前,才能忘却伤痛,迎接未来。」

「果然,我没看错你,除了认真念书外,你的生活态度也让我十分景仰。」教授拍了拍我的头,便走回讲台准备上课。

课程结束後,我到化妆室洗了把脸。冰凉的水,彷佛洗去了过去的累赘。我拿出毛巾,大略地把脸部擦乾。当我放下毛巾的刹那,镜中,居然有两对眼睛盯着我。一个是我,另一个则是跩哥。

「你没事干嘛跑进女厕?」我转过头,厌恶地看着他。

「因为你…瑞斗…瑞斗大人…杀了我父亲。」跩哥拿着魔杖指着我,从他的口吻中,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痛苦。他全身颤抖着,男儿泪不争气地从他眼角落下。

「所以呢?你来这边,要杀掉我,是吗?」我毫无畏惧地走向他,我靠的越近,他的手抖得更厉害。

「你…你…不要逼我,我可以在这边把你杀掉。反正,萨拉扎一直很想把你做掉…」跩哥的威胁中,带着懦弱的喘气声。

「杀我?你父亲对我做了什麽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吗?还有,若你真的杀了我,汤姆会对你做出什麽事呢?你敢承担吗?」我鄙视地看着他,慢慢地从口袋中取出新买的魔杖。

「你给我後退!你这麻种!要不是你,我父亲的死也不会这麽痛苦!他的手脚被剁下,五官被割下。他被阉割,被斩首示众。他的头颅,还被瑞斗大人吊在我们家大门口!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跩哥举起了魔杖,正准备要往我身上施咒。

「Crucio(酷刑咒)!」我提早一步,喊出了咒语。

跩哥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他的眼珠滚向後脑,露出了如鱼肚的眼白。口吐白沫的他,想求救,然而又难过地说不出话来。我走到他身旁,看着那头金白色短发,马份家族最为自豪的遗传,泡在化妆室的污水之中。他抓住我的脚踝,请我饶了他。然而,看着他,彷佛看到鲁休斯。当下,我失去了同理心,心中充满了仇恨。我一脚踢开了他的手,并狠狠地往他的鼻梁上用力一踹。那张如白纸的脸,瞬间,被鞋上的泥土以及鲜血,画得像万国旗似的。

「跩哥…不要再找我麻烦。今天还不算什麽,要是你真的敢对我做出离谱的事,让你失去性命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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