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入佛門深似海/劍三 — <番外──金屋為君開>(慎!!!)

正文 一入佛門深似海/劍三 — <番外──金屋為君開>(慎!!!)

#忠犬徒弟攻x豪迈师父受

#r18

#还愿的万字大肉文

#图为雁门关炸无间长情,意外的水中效果...看看师父的表情多淫邪、徒弟的表情多可怜!#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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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邺城之役前夕司予跟师父表白之後,他们一起熬过那场持续了近五个月的围城。此间粮草被截,後勤物资要不是有墨殷这个战力顶着,拖到司予去报信引来江湖散力支援,这场战败多半会更加惨烈憋闷。接着他们随大多数的江湖人士一起自大堂正规军叛出,不再把生命白白浪费在无知的宦官昏军手中。

他们原以为收复洛阳後,这场战争应该能迅速告终。却没想到这为期八年的战役,才只进行到第四年中。他们回到恶人谷的部队,依旧在後勤帮忙。听着武林人士反客为主,不再听凭朝廷,扶持有江湖威信的建宁王上位。听着毛毛与莫雨大放异彩,两盟关系和谐到只要谢渊一点头,就可以合作替两位少爷办婚礼了。

战争又逐渐走向对大唐有利的局面,已经有了共患难相扶持经历的师徒二人,关系也因为墨殷知道司予心思而隐隐改变,只是谁也没察觉,唯有偶尔碰上的师门能明显发现他俩互动间的亲密。

战役结束後,师徒二人来到扬州,在这里协助重建。

司予就这麽追在墨殷身後又是六七年。这几年他除了更积极地在师父身边悠转,也变着法子送了许多小东西。好逑汤不必说,那是隔三差五煮上一碗,铜偶、铃铛、相思子、磨损的古琴、一对的饰品配件「悦」「卿」,还有各式烟花如海誓山盟、千衷不逾、无间长情、比翼心灯……许多用来追求人的小玩意儿,凡是他能在路途蒐罗到的,都怀着热忱去找找掏掏,找到了便欣喜地一股脑儿塞给师父,为这灰蒙蒙的战争期间增添一些温馨。

反正他们是散人,偷个懒也不打紧!

墨殷向来都只是笑着收下,偶尔揉揉徒弟脑袋,回塞一根糖葫芦或是一张食谱。唯有一次司予按着将他祁师兄怂恿,找来春宫图、真丝肚兜、黄瓜、籽菜油,送给师父後,得到墨殷「小和尚,戒色啊!」的调侃。

当然,回头墨殷遇到了祁九,不免一顿师徒友好的切磋。

本来司予以为,能这样相伴同游已经是师父能给与的最大回应,也就心满意足,珍惜着这样的日子。可没想到,当他突发奇想,用鳖脚的铸造技艺,笨拙地背着师父用身上所剩不多的金子,造了间小金屋,挂上同心锁,附上一句「金屋藏我心,师父可愿住?」,却是打动墨殷的最後关键。

当天夜里,司予本已睡下,却突然察觉榻边有人。他警觉地睁眼,可眼神才刚犀利地看清来人,又转为呆。

他看见师父拿着一小罐子,半跪撑在他身上。

月光照在墨殷脑後,叫徒弟看不清他的神情。

感觉到师父审视的目光在脸上打转,司予呼吸不免有些急促了起来,乾乾地试喊了声,「师……父?」心如擂鼓。

「嗯。」墨殷应了声,把那小罐子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接着伸手过来,在徒弟脸上掐了一把,道:「小和尚,咱认识几年了?二十年了没有?」

司予立刻陷入回想,「十八年了。」

「也这麽久了……」墨殷慨然叹道。

「可贫僧实打实地与跟在师父身边,也不过十一、二年。」司予语中未免没有遗憾。

「哟,这是在抱怨为师麽?」墨殷失笑,伸出手不客气地拧了拧他徒弟鼻尖。

司予却未这突然的亲昵举动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月光下,整张脸可见地红了。

「哎你……」墨殷又笑了,司予觉得师父今天心情特别愉快。

他也不问师父怎麽夜里跑来,尽管心里突生一股期待。

他不问,墨殷却没打算打退堂鼓,一如往常直白地将来意诉诸。

「本来想问你,经过了这些年可还心悦为师,」不等司予张嘴就要认,他压下身子,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低笑道:「看你这样子,想来是不用问了。」

司予脸上尽是痴迷,尽管墨殷并不明白这徒弟怎麽就这样喜欢自己。

但是被一个人十数年如一日地喜欢着,用那样真挚单纯的眼神注视着,这感觉真的很好。

他贴在徒弟脸上的手掌暧昧地划过唇角,低声道:「要不,咱试试?」

以前,是试两人能否相处,这结果让人满意。这七八年两人虽未到寸步不离同房共寝,但也算得上是长期同进出。墨殷觉得这徒弟很让人省心,追求起来也没什麽让他厌烦的地方,总是小心翼翼地讨好,偶尔才会大胆地说几句喜欢,让他记着这徒弟不是只想做徒弟。但大多时候,小和尚就只是默默地围着他转。

司予每次偷偷打听适合送情缘的礼物时,那神情傻得不能再傻,偏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而当他捧着成功寻来的小礼物献上时,眼神总是闪亮亮地邀功,活脱脱就是讨奖赏的小狗。

而且那个奖赏多半只是期待摸摸头。

墨殷都要为这徒弟感到心酸了,怎麽就这麽没追求?

所以,在收到徒弟感觉就是鼓起勇气,才敢这麽大胆地问他要不要住进他心里的纸条,墨殷突然就觉得自己心软得不可思议。

试试吧。

试试看,和这个徒弟成为情缘。

不比少爷和穆玄英的乾柴烈火,他们这样细水长流也没什麽不可以。

所以,既然心里已经接受了,这次他夜里带着润滑来,就是要试试两人身体契合!

司予看着他师父再明显不过的表示,瞬间脑子白了一片。

他不知道该先狂喜师父接受他的心意,还是要先慌恐师父这发展进度太快了!

他连师父的唇都还没亲过呢!一下子就要直奔最亲密的一步,先让他深呼吸个!

於是他用力闭上眼,大大做了个深呼吸後,再睁开就是满眼兴奋,反被动为主动,抬手勾住师父脖子,将两人最後那点距离彻底变为负数。

活到三十几岁,再单纯他也是知人事的。尤其以前有方兄,後来有师兄,这两人可没少给他塞一些教学图,或是半强迫地给他解说。

虽然那两人的出发点都是逗他面红耳赤就开心,可他会说他很认真地都记下内容吗?

送给师父的春宫图他也先偷看过的!

接吻,不只是唇语唇相贴。

司予伸出舌头舔了舔师父略显乾燥的下唇,用舌尖描绘着师父的唇形,甚至大着胆子去勾他唇缝接处。

「呵。」墨殷被亢奋的徒弟突然亲个正着,也就呆了那麽一下。他见徒弟虽然主动,却始终在外徘回,不敢探进他嘴哩,不免失笑。

他张开嘴,不客气地用舌头去蹭徒弟的,蹭一下收一下,引着他进来。司予也不再犹豫,热烈地追逐着师父的舌头,品尝着师父散不去的酒香。

这番热情的吮吻在寂静的小卧室里发出啧啧水声,他们互换着气息,一者含着菩提冷气,一者则是醇酒灼息,喘息声间杂着,一点点侵夺彼此的理智。

此时司予的手也没闲着,无师自通地任情慾牵引,在师父腰间暧昧摩娑。

他手上没摸到金属腰带,入手就是一片温热的肌肤。墨殷是近战的战士,还是精英等级的,从小习武,浑身的肌肉都无比结实。司予知道当这人使力时身上会爆发出怎样庞大的力量,可现在摸起来软中带硬,一派任人施为的样子,透着一股温顺邀请。他师父的皮肤因为长期在野地在战场上打滚,有些粗糙,却和他豪迈阳刚的样子再符合不过,光是摸过去都让司予心里一颤,兴奋地。

墨殷还是那套基本等於上身没穿的恶人朔雪,只有护臂护手和护领,留下大片胸肌劲腰惹人遐想。尤其他来是有目的的,所以已经事先卸下身上的金属防具,只剩下皮制部分。

司予说不出浪言,但是他诚心认为师父的纹身令无衣还似有衣,乳头若隐若现其中,非常性感。

总有那麽几次两人亲密接触,他都想狠狠咬下那肉粒,又或着温柔地含着叼着,想看它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样子,那一定既可怜又可爱,让人想再用力疼惜。

司予心念一闪,便翻身将师父压下。他稍稍抬起头,银丝在两人唇舌间牵起,墨殷一时不知道他要干麻,舌头还追了出来。他又舔了舔师父舌尖,接着沿唇角、脸颊一路舔吻,一口含住耳垂,还用虎牙轻咬,惹来墨殷「嘶」声。

「师父、师父……」他急切地一遍遍唤着。

司予只是把他以前就想碰触、想舔的地方都亲一遍,像是大型犬在占地盘,急切地想展现亲昵。他放开耳垂,顺着师父自动撇开头露出的悠美颈子往下舔,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伸手解开师父的护领,露出底下掩住的性感锁骨。他唇齿路过时一口叼住,用牙齿轻噬,舌头在上面画了一圈,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嗯。」他师父不知道是应了他的呼唤,还是在叹息而已。

他丢开护领的手此时摸回师父身上,在那隆起的胸肌上来回搓揉,对那触感爱不释手。他感受着师父的心脏在他掌下有力地跳动,然後才满意地勾起食指,去逗弄左边的乳首。

他长年持棍,指腹生茧,摸在软如薄膜的乳晕上,让墨殷敏感得忍不住伸手在他胸膛抵了一下,想去拨开他那只手。

司予握住师父那只手,执到唇边亲吻,「师父,放这里。」他把那只手丢到自己头上,低头又继续埋首师父起伏的胸肌中。

墨殷啼笑皆非,本想拍打他徒弟的光头,哪知右边的乳尖被虎牙上下一夹,一股电流从那处窜到他全身,令他下意识抱住那颗光头,把人又往自己胸膛压下。

「啊!」

此举被司予解读成了鼓励,他便用牙齿叼住那挺立起来的肉粒,上下扯晃,带给师父电流般的刺痛与道不明的快感;他又不时改用舌头舔弄,舌尖从四面去勾去挑,再用温热湿濡的舌面整个包覆舔过,舌苔上一粒粒的突起刺激着乳晕处的敏感区。

「哎……」墨殷从喉间发出低吟。

司予抬起头,用充满慾望的眼神看着月光下,他师父的娃娃脸上泛着红晕。

他师父的声音和脸一般画风,带着几丝阴柔,和他豪迈直爽的个性颇为冲突,可偏偏平常又被那股懒劲调和,只让人觉得心痒痒。

此时他那声呻吟,低哑柔媚,何止是搔过司予的心头,根本是搔在他全身蠢蠢欲动的肌肉上,浑身犯痒,直想磨蹭发泄出这股悸动。

於是他用牙略施点力,磨着那红肿的乳首,口齿不清地轻唤着:「斯呼……」

从墨殷的角度,他则是看到原本在他身上做记号的徒弟突然抬头,背着月光的脸上为阴影笼罩,偏偏那双向来温和含情的眼中,如今闪着浓烈的情感与几乎喷发的慾望。

他低低地笑了出来,一只手掌贴着徒弟的脖子延伸到背脊上抚摸着,一下下撩着人。另一只手则去抽他身上随便系着的腰带,然後扯下宽松的下裳。

和尚的恶人儒风套,一样是遮不了什麽的衣物。小和尚方才又已歇下,上身已空,只有为了应付突发状况而穿着的下裳,腰带为了睡觉舒适自然不可能系紧,所以墨殷轻易地就把小和尚拨到剩一件暗色里裤。

司予退开,配合地将所有衣裳除下,露出壮实的裸身。

回过头,他看着师父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床上,被褥被垫在他背脊下,发丝散乱,额际被体温逼出汗湿,娃娃脸上已是动情,眼角湿润,勾着浑然天成的媚意,一副又天真又放荡的样子,尽是邀请。

司予俯下身去,将手探进师父下裳,沿着大腿往上抚摸,隔着里裤去揉他已经半抬头的慾望。

墨殷轻哼两声,朝他勾勾手,「你过来。」

司予乖巧地爬上床,半跪在墨殷身体两侧。

墨殷勾下他脖子,再度唇舌交缠,展开一场嬉戏追逐。他的手则一样朝小小和尚摸去,感受着徒弟在他手中逐渐发硬变大。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套弄,指腹滑过铃口还蹭了蹭,一边估量着大小。

好吧、勉强还行。再大他可就要中途落跑,假装没有要做到最後一步。

那啥,虽然他很有冒险尝鲜精神,但听说男性欢爱的第一下总是要痛的,墨殷自认还是对自己的下半身有所了解,那里洞小狭窄,塞什麽进去都觉得可怕。更甚者阿九说了,第一次基本上就别奢望会舒服,两人别因此对性爱恐惧就成了。

他说要「试试」,自然是尽量尝试,直到真不合才退。

好歹他也是做人师父的,别让徒弟受挫才是!

「师父在想什麽?」

正有些走神,他便听到小和尚愉悦夹杂着紧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才发现对方已经放开他的唇,同时下身也主动蹭了蹭。

他抬起另一只手拍拍小和尚的脸,伸手指向来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罐子,直白问道:「知道怎麽用那油?」

感受着师父那只手在他茎身用指尖画圈,司予红着脸结结巴巴回答:「知、知道,是涂、涂在後边的……」

「乖,等会儿轻点,否则别怪为师踹你。」墨殷又捏捏司予的脸,半认真叮嘱。

司予瞠大眼,「贫僧以为师父会想在上边……」

墨殷横了他一眼,「为师暂时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倒是有几次看到你想瞟又不敢瞟我大腿屁股,嗯?」他调侃着。

那声「嗯」上挑带笑,无比勾人。司予脸变得更红,耳尖都彷佛能滴出血来,「那、那是师兄和、和方兄以、以前给我看了些东西後……贫僧没想随意轻薄师父的!」他呐呐地解释。

「紧张啥?为师不让你轻薄了麽?」墨殷笑着拍拍他光头,指使他帮自己除下裤子。

当两人终於裸裎相见,司予的目光不由自主贪婪地流连在师父的大长腿上,当然也没害羞地避开师父腿间被自己摸硬的分身。

墨殷自觉地翻过身去,偷偷做个深呼吸才把修长的腿一收,半跪在床上,上身抱着被褥,屁股高高抬起,腰支弯成柔软的弧度,将後穴整个展露出来。

司予立刻被这艳景刺激得呼吸转急。

师父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大开,挺翘的屁股被腰撑着展示那一处神秘之地,呈现绽放的雏菊,任君采撷的模样。而往下则是浓密的体毛,其中还挺着师父充血狰狞的性器。

他把手放在那肖想很久的臀部,只揉了两下便沉溺於手中的弹性,禁不住又加大力道,这掐掐那摸摸,再白皙的臀上留下指痕。

「是揉够了没?」墨殷闷闷的声音从被褥堆中传来,略有些恼羞。

司予仗着师父看不到,「波」的一声迅速地在其中一臀瓣上印下响亮的一吻,收获颤栗的师父一枚。

他翻过床去拿来那小罐油,倒了一些在手上,随手把那罐子放回去,便又窜回榻上。

他直接将承着润滑油的手掌复在师父的後穴,感受着那处皱褶一缩一放。司予的右手掌在那处上下摩擦,将快滴下去的油给抹回来的同时,也让墨殷的大腿根油润一片。

小和尚努力压抑渐渐粗重的呼吸,左右手去掰开臀瓣,聚精会神地盯着师父被更加展开的乾涩穴口。他将右手食指第一节沾着润滑探入,立刻就感受到那处有多紧致,所有皱褶都争先恐後地朝他手指挤压而来。

墨殷在异物进入身体的第一瞬间,还是没忍住喘息,同时腰支下压得更厉害,凹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的喘息听在司予耳里,判断师父只是不习惯,便没有停下,而是缓缓地将整根食指末入後穴。

「呼──」成功探进去後,司予才发现自己竟紧张得屏息,深怕弄疼师父。

他食指尝试着在里面旋转勾弄,引得墨殷臀部与腰支一阵不自觉地摇摆,大腿也颤了颤。

他将手指浅浅抽出又探进去,模仿性器的抽送,同时指根小弧度地划着圈,将穴口慢慢撑开。

「师父可还行?」动了一会儿,他想加入第二根手指,却有些犹豫。「贫僧可能再多加根手指?」

这问题在墨殷耳中听来有些羞耻,他紧了紧抓着被褥的手,边低喘边压抑着奇怪的感觉,没好气地回应:「哎、别问我,你、你自己看着办。」

於是司予毫不犹豫地抽出食指,然後和中指一起直接末入。

「哎你!」墨殷呻吟了一声,那声音柔柔哑哑的,比起责怪更像欢迎。

司予舔舔嘴唇,左手开始揉捏着他臀瓣,右手配合着二指抽插的节奏,也韵律地用指腹按着右边臀瓣,给他分散排斥感。

师父真好摸啊……

当他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终於想起来书上曾写道,男性穴口往内探约一指节长的地方,会有一处戳刺碰触到便会令人疯狂的敏感点。基本上在欢爱时,承受的一方要享受到快感,必须要从那处得到抚慰。

司予想着好险有灵光一闪。

他左手依旧在师父的臀瓣和腿根、大腿内侧来回揉捏摩擦,右手三指这次不一个劲往里面钻,反而不断屈起又伸展,在墨殷穴内柔软的肠壁磨蹭抠弄,藉着润滑不断变换着地方,几乎把每处皱褶都压过一遍。

墨殷也知道他徒弟在做什麽,他咬着下唇,拚命压抑下身被入侵的怪异感,尽量舒展身体,任君探索。

「啊!」突然,他全身一颤,一股电流从身後某处窜到四肢百骸,又酸麻又舒服,让他几乎腿软。

「师父,是这里吧?」司予眼睛一亮,三指又尝试着往那处顶。

「嗯!」又是一声压不住的呻吟冲出口,墨殷胸口大力起伏,脸红得要烧起来。

司予像是找到讨好主人方式的大犬,三根指头一边蹭开他穴口,一边往那处抽插。

「哈、呼、别、别总往那、嗯……」

被那奇异的快感冲得头有些晕乎,墨殷艰难地边说带喘。

司予这回却是不听,依旧照着原先的方式在为师父拓宽。只是他另一只手往师父身前摸去,抚慰上那软了一点的性器,开始前後伺候,身体也往前倾压在墨殷背上,细细地在上头啄吻。

待他感觉师父的宝贝完全硬起来,後面也拓宽得差不多,便直起身,高跪在师父两腿间,抽出他体内的手指,将油抹在自己的分身上,扶着茎身对准师父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用前端蹭着,忍耐着说地声:「师父,贫僧进去了?」

墨殷一咬牙,嗔怒道:「不进去还干麻?」

司予舔舔虎牙,用左手把穴口拉开,接着一挺身就将前端埋进去。

「嘶!」

「唔!」

即使有了润滑与拓宽,当比手指还要粗的肉刃刺开後门,墨殷还是痛得喊了出来,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液,身体不自主缩瑟。然而他下半身被司予抓着,没法往前跑。

「停、停会儿!」

司予则是被那紧致又温热的地方包覆着,那感觉比想像中还有美妙,让他舒服得叹息。虽然想直接捅进师父深处,让整个性器都得到慰藉,然而他听得出师父还未适应,只能硬生生忍下,并心疼地不停在师父身上落吻。

司予伸手去揉拧墨殷被冷落的乳首,变着指法挑逗,一边也去拨弄他的宝贝,三点刺激,希望转移他疼感。同时,他也观察着师父的身体起伏,慢慢往师父敏感点挺进。

「师父,还行吗?」司予询问。

墨殷一下子想笑又觉得疼,他故作龇牙咧嘴道:「你在床上问我行不行?这是在挑衅吗?」

司予一愣,也笑了。师父的反应总令他意外。

「那徒弟就动罗?」司予加大了挺进的动作,直直撞上记忆中的那个位置。

「啊!」当快感沿着脊椎攀岩向上,狠狠压过痛感,甚至结合起来成为更加令人兴奋的刺激来源,墨殷忍不住仰起头,大口喘气。

司予见有效,立刻小幅度地抽出又挺入,卡着角度用前端抽插起来,时快时慢,每一下都撞在会让师父失神快乐的点上。

「呼、呼吼!」他全身都软了下去,只靠小和尚的手臂揽着他的腰,才勉强维持住抬起臀部的动作。

墨殷失算就在於,他只做足了会痛到底的心理准备。那些说承受方第一次通常只会痛不会有快感的,是建立在挺进方没能克制住冲动,或是两方都没有耐心做足前戏,这才导致情事失控。可他的徒弟啊,从来都那般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哪怕自己才是第一次,却能忍下来,固执地按教学好好给他拓宽适应,定要先让他爽了再说。

像现在,明明他自己只有前端的头进入墨殷身体里,却为了能带给他最大的快感,强忍着只在入口处直直撞着他的敏感点,没往深处奔去。

墨殷在喘息间强撑起上半身,自己往後挪了一步,屁股正迎上小和尚的挺进,让这次的进入偏移了位置,擦着让他舒服的地方,深入里边。

「别、别担心,进来。」墨殷回头,看着他徒弟说。

司予本就因师父主动吞吃他性器的动作感到身心俱是舒爽,再看到师父特意转过头,用舒服得红了眼角的、湿润的双眼瞅着他,知道了师父的意思,这便想忍都忍不住了。

他扶住师父的腰,用最後的意志力将茎身缓缓末入。当他完全埋在师父体内时,忍不住幸福地吁出一口气。

他心里是压不住的甜滋滋,为师父的主动、为师父的贴心、为师父的喜欢。

越想心跳得越快,他一把抓住师父的下身把玩,喘了两声道:「师父,贫僧动了。」

经过方才连续快感的冲击,墨殷的身体现在并不排斥体内夹着异物的感觉,那点捅开身体的钝痛在小和尚的循序渐进下,也不怎麽疼,都能忍受。

现在他认为比较大的问题,是他徒弟太温吞了。

於是,他一点都不委婉地说:「动吧,别瞎磨蹭了……啊!」

司予自然听得出师父语中催促之意,便开始前後动着胯部。头先还能有韵律有节奏地抽插,时时记得要去摩擦师父的敏感点。可到了後来,两人的呻吟喘息都粗了,司予就放开来没有章法地胡乱冲撞,囊袋随之一下下击在师父臀上,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於耳,刺激着他们其他感官。

「小、小和尚尚、你慢、啊、慢点……嗯……」墨殷反而被这样的横冲直撞弄得快感迅速堆积,尤其他分身还被徒弟虚虚地圈在手里,当他身体被撞击得一前一後摇摆,茎身便被徒弟粗糙生茧的手掌摩擦刺激,让他几乎要缴械。

可他徒弟在他要攀上高峰时,却突然用拇指堵住他铃口,不让人发泄。

墨殷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转过头带着委屈发脾气,「做什麽?」

司予看着师父陷入情慾中动人的模样喘息,带着哀求讨好的语气安抚道:「师父在等会儿,我们一起?」

墨殷皱起眉头,但接受这个理由。

他突然用力把上半身整个撑起,人往後一仰,落入他徒弟地怀抱。墨殷反手勾住小和尚的脖子,侧过脸去亲他,两人唇舌交缠,墨殷口中的醇酒烈香直往司予鼻腔脑仁钻。这吻又重又激烈。

墨殷就着这姿势自己上下动着腰,臀瓣磨蹭着司予。他在心里默数三下,突然屁股重重地往後一撅一夹,便感觉徒弟全身一颤,然後一股热流注射到他体内。同时,他前端被小和尚压住的慾望也被释放,一起喷发出来,白灼之液撒在徒弟手上。

发泄之後,两人双双往前倒在床榻上,喘息着享受高潮後的余韵。

墨殷结实的手臂搭在徒弟搂在他腰间的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做完之後缓过来,他觉得神清气爽,没感觉怎麽疲倦,身体也没有传说中的酸痛,只是後面有些钝痛,但满足感却比以前找女人还大。

其实是那快感堆积得快,不然从小和尚插进来到他们一起泄出,满打满算也一刻钟的时间,和他平时差不多。

墨殷回头在司予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又拍拍他头,以示嘉奖。

司予眨眨眼看着师父餍足的样子,一股喜悦与满足油然而生。

他感受着还没在师父体内的部位已经软下,就抽了出来,霎时一股白浊混着润滑油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被带出来,从穴口缓缓滴落到大腿与床被上。

墨殷也感觉到下身有东西流出来,脸不禁一黑,敲敲眼前的光头,训道:「以後别射在为师体内,清理很麻烦。」

司予听到「以後」两个字,人都乐了,哪里会去反驳说是师父突然用力,他才猝不及防地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点头,然後爬起来披上外衣,勤快道:「师父等会儿,贫僧去给你打水擦擦澡。」

墨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懒懒地躺回去,等人服侍。

目送小和尚精壮的背影关上门离去,墨殷舔舔唇角,心道:早知道这般舒服,就早点处理他和小和尚的关系!

无妨,两人既绑定了情缘关系,以後有的是时间「玩耍」!

司予抬了一桶热水进来,肩上还挂了两条毛巾。

墨殷没坐起来,只是侧躺着磨蹭往前挪到榻边,对着自家徒弟眨眨眼,摆明了没要自己动手的意思。

司予没有迟疑,把一条毛巾浸了热水後拧乾,小心翼翼地给师父擦脸。

墨殷闭上眼,任司予用温热的毛巾描过他眉目鼻唇,擦拭耳後颈子、擦拭锁骨颈窝、擦拭两条手臂……

司予又洗了一次毛巾,才将它覆在墨殷弹性的胸肌上。只是他的动作与其说是在帮师父擦澡,不如说是隔着毛巾抚摸挑逗。那力道不轻不重,让墨殷觉得有些痒。

他也不说话,就是眨也不眨眼的盯着小和尚动作。

待他擦到腹肌与肚脐,司予抬头看了眼他师父,像是在询问他的半勃起该怎办。

墨殷一点害羞也无,大喇喇地指使徒弟:「什麽怎办?不是擦澡吗?该怎麽做怎麽来。」

「是,师父。」司予对他一笑,乖巧地应了。

他小心地用毛巾包住师父半抬头的分身,仔细擦过一圈之後那肉柱也更硬了。但司予什麽反应也没有,洗了毛巾又抬起师父大腿,擦拭那些从後穴流出来的液体,一丝不苟地进行师父交代的工作。

他像是没感觉到墨殷瞪着他的视线,擦完正面就把人抱起来翻个身,从後颈背部给他擦起。

面朝墙壁地墨殷臭着脸,盘算着之後怎麽欺负徒弟。

然後他就感觉到一只手指把他还湿濡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下压,另一只指头伸进去,在肠壁内轻刮着,引导那些精液流出。

情事才结束不久,墨殷的身体还很敏感,徒弟的动作直接让他感觉到快感窜升,忍不住就哼哼出声。

可那小和尚依然什麽反应也没有,依旧按着做事步调,仔仔细细地用手指在他体内刮了一圈,然後为了用指腹把液体往外带,那只手指就在他身後进进出出地。

墨殷真要生气了。

被自己的指示和小和尚的耿直给堵得气闷。

他听到司予把毛巾拧乾的声音,接着感觉到他抬起自己大腿,用毛巾把剩下的残液完全擦去。

墨殷想,要是呆徒弟问他「然後呢」,一定要整他一番。

然而他想错了。

司予直接把他抱起来往床榻里边放,然後在他身後躺下来,抬起他一条大腿,就这麽挺身顶入他身体里。

「唉!」司予在他耳边发出满足的叹息。

「你……唔嗯!」被乍然进入,他下身没有多少不适,反而前不久身体的快感记忆立刻被翻出来,让他本就勃起的宝贝又硬了几分。

墨殷这才反应过来他被徒弟调戏了!

「好你个小和尚,知道欺负师父了?嗯?」墨殷不知道该气还该笑。

「贫僧没欺负师父,只是师命不可违,夫意也不可违,只好这麽办。」司予边动作边愉悦地说着,声音还挺无辜的。

「啧。」墨殷终於失笑,拍了拍小和尚,示意他先把他放开。

小和尚还是那麽听话,立刻停下动作,眼巴巴地看着师父翻身而起。

墨殷「哼哼」两声,把徒弟翻到正面,同时顺手在他胸前胡乱抓了两把。他两条修长健美地双腿跨开在司予身体两侧,一手扶着徒弟的茎身,一手拨开自己臀瓣,将那顶端对准自己湿润的洞口,在徒弟火辣辣的目光下,缓缓坐下。

他才吞吃下一半的小小和尚,就故意「噢」了一声,带着明显的戏弄道︰「好像润滑不够了,坐不太下去啊。」但他此时又牵起徒弟的手,十指相扣当作支撑点,不让小和尚去构床头柜上的小罐子。

他身体依旧起起伏伏的,自己找准了方向自己动,虽然姿势有点别扭,可还是舒服,舒服得仰起脖子,又余光去看司予额上冒汗,粗喘着气一脸难受,眼中露出一股委屈。

他自觉欺负回来了,这才突然一坐到底。

「嘶!」他们俩人同时发出嘶声,都是一阵舒畅。

尤其司予方才还不知所措,忍受着折磨,突然就得到莫大刺激,差点没一下子射出来。

骑乘位比後背位还要能让两方贴紧,就连墨殷都因这意想不到的深度与填充感而呻吟。

「别动,乖,师父让你舒服。」他笑得邪气又妩媚,阻止徒弟忍不住的挺腰动作。

他双手撑在司予的腹肌上,不客气地这边捏捏那边戳戳,同时也扭动着身体成狂野妖媚的弧度,腰支前後摆动不说,不时又撑起坐下,没有规律没法预测的一下下刺激着司予。

当然,最刺激司予的,是师父在他眼前毫不收敛的放荡与纵慾之态。

他相信这样陶醉喘息,主动勾引人的师父,只他一人得见!

司予心里胀得满满,忘情地挺起上半身,把师父抱在怀里,用唇去寻师父的。

墨殷的反应是热情地回抱,双脚同时夹住他的腰,热烈地回应徒弟满腔爱意。

他在徒弟怀里继续上下起伏着,这回没阻止对方跟着动作,而他的分身则在两人紧密相贴的肌肤间磨蹭,他也没特别忍,很快地就要射了出来。

查觉到他的眼角红得厉害,司予抱着人转了圈把师父压倒在床上,然後抽出自己在他体内的肉刃,将自己的与师父的贴在一起,用手掌包覆住,快速地耸动起来。

墨殷看着他这番动作,知道是刚才的抱怨被听进去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最後,他在两人先後攀上高峰前,把人拉下来,落吻在他光头上。

这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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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日码万字,死鱼觉得自己可以去放假了(?

写完这个,我的耻力又增加了!

等哪天我再进一步克服第一人称的耻感,我觉得我就更不要脸了...

对了关於一刻锺...突然想强调是因为最近超级反感BL文中动辄数时辰,我呸(?

不喜欢强调攻的性能力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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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个写文bgm:五毒的汉子

五毒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隆起的胸肌隐藏在苗疆~一望无际的原野任你来流浪中原姑娘此刻都再想像

五毒的妹子你胸怀宽广我愿融化在你雄壮滴胸膛~一望无际的高原任你来流浪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样晴朗

给我一个定身一朵美好的想像

给我一个清风催开百花香

给我一队基友在美好的竞技场

给我一个眼神热辣滚烫

五毒的汉子你威武雄壮蜘蛛一牵丝像捕风一样云湖九宫和丝绸任你来流浪锁足封内还减治疗量

五毒的妹子你胸怀宽广蛤蟆一嘲讽像定军一样四大五小的副本任你来流浪记得上个枯残蛊加秒伤

>>听着听着突然萌上补天x毒经#笨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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