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ico唱見同人 — *肉〈依存症〉

正文 nico唱見同人 — *肉〈依存症〉

【甘党/伊东天月】

#此篇含肉描写

「没有你就没办法好好生活呢。」

当初他以为这只是对方一如往常的撒娇,所以他没有想太多,也只是一如往常的揉着他柔软的发,笑着承诺会尽快回来。

他一开门时,看见屋内异常的凌乱,走进房,床上一团鼓起的棉被里估计就是他的爱人了。

天月不知道原来他说的没办法好好生活不是情话。是认真的。

「あまちゃん……好想你……」

床上那人猛地掀开被子,脸上爬满不知道重叠几次的泪痕,原本饱满的声线虚弱的让人心疼。

天月不在,他就不知道要做什麽。不知道要做什麽,就觉得自己好没用……所以他离家的这段日子,伊东歌词太郎整天散发着负面情绪,毫无动力,彷佛生存的意义也失去了……

对,就是这麽夸张。

「呃呃?歌词太郎你你你等等噢!我去求援。」

天月不知所措,扔下包包跟失去光彩的伊东歌词太郎,冲到客厅拨电话给まふまふ。

电话接通,随意寒暄几句,整个没进入状况的天月描述了自家恋人的症状,想说内心世界异常复杂的まふまふ应该会比他有头绪吧。

「欸?呃……那个吧、依存症?」

「依存症?什麽意思?」

「就是……嗯,不好讲欸,大致上就是失去了一直依赖着的人事物就会变得暴躁、颓废、失去人生目标之类的。」

「这麽可怕?那我该怎麽办啊……歌词太郎看起来快死掉了的样子。」

「你要让他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要知道你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了。让他彻底感觉到你的存在。像是……」

まふまふ顿了顿,说出一个短短的动词。

「……哈????」

「嗯,对,我不知道还能怎麽办了嘛……あまちゃん你加油啊!拜拜!」

天月无语地望着已经被挂断,发出恼人嘟嘟声的手机。虽然まふまふ在某方面是挺可靠的啦,不过……

『像是……身体结合?』

脑袋里的录音机突然放出まふまふ的声音。他试着想像了下,一直以来很可靠、偶尔撒撒娇,总是温柔地抱他的人……在自己身下……那生无可恋的池面……

「啊啊啊啊没办法啊啊啊啊啊啊!」

把脸埋进掌里,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一直以来几乎都是歌词太郎在下厨的,但天月看今天……不,大概从他离开起,对方就暂时失去这个技能了。

天月看着仍旧一脸失神,蜷缩在椅子上的歌词太郎,无奈地搔了搔头。他只好认命穿上围裙,打开冰箱。

白茫茫、完全空旷的冰箱。

「歌词,你……这几天都吃什麽呀?」

唇齿微开,呆滞了几秒才转头面向天月的歌词太郎露出灿烂的笑,歪头耸肩。

……好吧,这位应该是失智了。天月觉得自己现在的眼神大概是死了似的无言,一连开了好几个柜子——好几个空的柜子,总算是让他找到了两包泡面。

他回来前有先吃了些小东西,但还是一次煮了两包,怕饿着歌词太郎。反正就算对方吃不下他也能帮忙解决。

但其实完全没有那个困扰。

歌词太郎看起来非常缓慢地进食,可怎麽才过十分钟那小锅就见底了……?这到底什麽巫术啊?天月瞪大眼盯着歌词太郎。

吃饱了之後,歌词太郎还是一样恍神,他抱他、吻他、不停地跟他说话。

过了三个小时,他绝望了。看来得用まふまふ那招了。

天月拉着歌词太郎的手指,带他来到床前,感觉整个脑袋热烘烘的,抿紧唇,走到歌词太郎身後,双手贴上他宽厚结实的背,前额靠在自己的手背上,几乎全身的力量压在歌词太郎的身上。

「あまちゃん,现在是……什麽状况?」

「……我、我在推倒你。」

「欸?原来你在推倒我呀。感觉倒是像撒娇居多呢。」

话是这麽说,不过歌词太郎依旧使不上什麽力,摔上床之前他翻身让自己正面朝上,怀里抱着天月,圈在腰间的手臂感觉不是好几天没有好好进食的人该有的力道。

天月双腿分开,膝盖分别跪在歌词太郎的两侧,歌词太郎仰躺着,紧抱着天月的腰。

他清楚感觉到屁股下那比主人还要精神的小歌词太郎正威胁着自己。

「——伊东。」

「嗯?」

「这次我在上面。」

歌词太郎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牙,亮晃了身上那人的眼。

「悉听尊便。」

天月俯身,拨开遮住视线的几绺发,一手将之扶在耳後,另一手按着歌词太郎的胸膛稳住自己。

舌尖描摹着歌词太郎的唇形,滑过对方的门齿,迟疑了下才更加深入,夺取对方发出的所有声音。

他感觉得出来天月在颤抖。是因为这姿势让他累了?还是……害羞?

这样的前戏对两个早已准备好的人而言过於冗长。天月拉开两人呼吸间的距离,为了同步两个心跳的频率。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抹上自己後头那不应用来接纳的口,以及爱人的前端。

「伊东,亲爱的……」

从头到尾任凭天月的歌词太郎应了声,学着刚刚对方的举动扶住他过长的发,两人的视线交会,并且融为一体。

他勾起唇角,眸子跟着弯成细线,歌词太郎从没见过天月如此勾人的笑颜。

「我回来了唷。」

歌词太郎没能坚持自己的诺言。似是无法忍受对方的折磨,或是天月难为情的可爱模样,天月缓缓在他胯间落坐後,他忍不住夺回了主导权。

吻去天月不满的语句,歌词太郎轻笑,鼻息为不知何时红透的耳加了温。

「欢迎回家。」

***

他不是什麽恋人依存症,或是爱情依存症。

他自己知道,这是天月依存症。

恋人谁都有可能,爱情跟谁都可以发生,但天月只有一个。他没有恋人、没有爱情依旧可以活得好好的,但他无法想像没有天月的世界。朋友也好,恋人也罢,不为身分,只因为他是他。

『没有你就没办法好好生活呢。』

或许只有他知道,这不是情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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