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特傳】相同的命運不同的過往 — 28.原來我……對不起三角螳螂!?(漾曰

正文 【特傳】相同的命運不同的過往 — 28.原來我……對不起三角螳螂!?(漾曰

现在四周散发着某种灵异的臭味,而且然後还有腐蚀所发出的嗤嗤声。

默默地退了一步,我开始考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拖着漾漾开始逃跑了,因为螳螂人用一种极度怨恨、好像自己被丈夫抛弃三百次的怨妇目光看向我们这边……在更精确一些的话是瞪着漾漾看。

从刚才就冒了一身冷汗,现在我的冷汗根本是用喷的。

漾漾你可以不要在关键时刻脚软吗!

等等!喂!那边那只正在移动中的昆虫给我等一下!人不是他杀的人不是他杀人不是他杀的人真的不是他杀的!而且漾漾也没抛弃过你三百次,死螳螂你现在、马上、立刻把你移动中的脚步收回去!

只见脸不断被腐蚀的螳螂人很戏剧性的迈着步伐,一步一步往我们这边走过来。

接着就像电影上常使用的定格效果,我们四周的时间跟声音好像缓慢了下来,我看到螳螂人走了几步,然後停了下来、全身颤动。

有一枝细针从他的胸口突出,螳螂人错愕的回过头。

原本站在一旁看戏的安地尔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他的後面了,手上的黑针直直穿透螳螂人的背後从前方贯穿而出。

「安……」螳螂人用一种极度错愕的表情看着他。

「我说过了,不要对我的猎物下手。」表情仍是冰冷不变,安地尔缓缓的抽回手上黑针,「任何人都一样,想抱怨的话……嗯,我看你也没办法抱怨了。」

就在安地尔语毕的那秒,螳螂人突然整个人像是沙子一样猛然分解,黑色的血液喷满了四周地面,却连一点皮肉都没有留下来。

硬拖着漾漾往後退了几步,黑色的血在我们脚前腐蚀掉地面。

就在螳螂人消失的瞬间,原本残余的白雾也全部崩解,四周突然浮出很多青白色的火焰,就像鬼火一样幽幽的发着冷光,而且数量越来越多,几乎把整个地下洞窟都填满了。

「这些应该就是湖之镇所有的灵魂了。」看着四周,夏碎学长和身旁的人点了点头。

随着鬼火越冒越多,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彷佛置身於人潮满满的商店街里一样,鬼火一飘过我的身边,我马上有种被透明人撞到的感觉。

好险的是感觉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威胁存在於这堆鬼火之中,有个能力似乎比较强烈的鬼火远远地飘在安地尔旁边,并不在我们附近。

「好了、你们什麽比赛的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安地尔看似随意的用指尖拈起了一个青白色火焰,勾起冷冽的微笑说着,然後那抹火焰就消失在他的手上。

刹那之间,我感觉到成群的鬼火之中能力最强的那一个突然之间消失了。

「你想玩什麽把戏。」收起了幻武兵器,学长眯起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没什麽,只是你们两位都在,看来我要带走我想要的人可能还要费点力气。」安地尔耸耸肩,完全不想做多余的事,「还不如待会儿趁你们不注意时候在偷偷把人抢走比较保险一些。」

闻言,我马上把漾漾推到自己的身後。

「你以为你还有时间做那种事情吗。」学长突然笑了,就在同时、以他为中心的地面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法阵,然後圆形的图腾启动,慢慢绕着圈子。青白色的火焰开始逐渐减少,一片又一片的、直到整个地下石窟都变回原本的空旷。

「送魂,你担心我把整个湖之镇的灵魂都吃光吗。」环起手,安地尔与学长正视,「放心,我对杂食没什麽兴趣。」

「我知道,因为你刚刚吃的那个人,就是湖之镇唯一的白袍。」一秒不差的接了安地尔的话尾,学长同样冷冷的回话。

「你还真是人材,如果不想跟我们作对的话,我还挺欢迎你过来加入成为我的搭档。」睁着眼看了学长好一阵子後安地尔突然之间笑了出来,然後他伸出手指比出噤声的动作,「我知道你知道很多事,但是点到为止就够了。」

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安地尔笑笑的说,「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仅仅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学长毫不犹豫的决定继续爆料,「这种话由你这种已经脱离公会的人来说还真奇怪,我以为你投入鬼王之後就忘记了这种想法。」

我和漾漾同时愣住,然後往安地尔那里看去。

我们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麽?公会?

守世界里被称为公会的也只有那个袍级联合公会而已,而且听说它的历史非常悠久。我们学校有很多人都出自於那边,学校本身也与公会有签订条约互相合作。

所以那个安地尔以前是公会的人……?

「你真的知道太多,我还以为这件事情应该早就被封口了,没想到无殿出身的人果然与一般袍级都不同。」学长成功的达成了挑衅鬼王第一高手的成就,只见安地尔的眼睛猛然一变,冰冷的盯着学长看,「你究竟知道多少!」

被看着的人一点害怕的情绪也没有,学长抬手制止了夏碎学长欲抽出兵器的动作,「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的情报来源不是公会,而是无殿。所以包括你曾经是医疗班最高领导同时双具黑袍资格後来反叛投入耶吕鬼王旗下的事情我全部一清二楚。」

「耶吕鬼王一党被歼灭之後,我不清楚你为什麽会变成比申恶鬼王的手下,不过你是公会的第一要犯、同时也是反叛者这是无庸置疑。」学长看着他,以最後一句话做为结论,而且还顺势附加一抹很欠打的冷笑。

就在同一秒,安地尔瞬间出现在学长面前,黑色的针抵着学长的额头,「这些事情你如果透露出去,你应该很明白我不会再留一手陪你玩了,可爱的後辈。」

学长眯起眼睛,「你也会害怕被知道过去吗。」

「我和你这位连真名都被封印起来的小後辈不同,袍级身份是我的耻辱,也是无聊的象徵词,我挺讨厌跟那些东西扯关系。」见到学长一点也没有动摇,安地尔无趣的收回黑针,「不过如果你要加入我们阵营,我倒十分欢迎。」

「少开玩笑了。」学长露出嫌恶的表情。

「并没有跟你开玩笑,而且我也肯定这个未来必定存在。」不知道打哪来的自信,安地尔说出了这种拥有绝对把握的话。

学长愣了一下後立刻狠瞪了他一眼,两人周遭的气氛一触即发。

「那也要你能躲过这一劫再说。」就在学长语毕的同时,地面上同时出现了好几个移送阵的光圈,下秒我们的眼前一次出现了众多的袍级与无袍级者。

比赛的其余队伍在此同时到达。

我们的身边不知道何时也跟着站满了袍级,帮忙我将漾漾从地上扶起来的是七陵学院的人。

因为我对这间学校的记忆只停留在然的身上还有他们的祭服很特殊,所以并不是很了解他们有哪些选手,不过所有人的脸都被帽子的垂饰遮住,其实也分辨不出来他是哪一位,「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

和对方道了谢,只见来者和我点了点头,退後了两步回到他同伴的身边。

位在湖之镇的对伍几乎全部到齐了,七陵学院全部到位,兰德尔学长、庚学姊、莱恩还有重新回来的千冬岁以及正牌滕觉原本的黑袍搭档、默罕狄儿他们都到场了。

庚学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看见我和漾漾全身都是黑血後皱起了眉。

整个场面在一瞬间立刻变得杀气腾腾,然後我跟漾漾两人很像是某个路过的路人甲乙,除了完全状况外还很像是来插花跑龙套的人。

照这种状况看下来,如果安地尔现在想逃走顺便抓个人质的话,我和漾漾应该是最衰的头一号目标。不过我想安地尔就算要逃跑应该也很轻松才对,如果他要抓人质的话十之八九是要把我们直接带走。

毕竟他是很少见的双袍级,我听说现在的双袍级除非是强得逆天的人否则公会已经不会同时给予双袍了。不过九澜大哥其实也是双袍级,只不过凤凰族的本身就拥有蓝袍的资格,所以母亲是凤凰族的他可以算是例外。

这些事我是最近才从西瑞那里听来的,没想到眼前马上出现一个也曾是双袍的人。

我们上次能从安地尔手上逃掉除了是奇蹟之外也是因为有菈芮丝帮忙的关系,而且和我猜测的一样,安地尔真的和学长一样是逆天的存在。

松了口气,我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剩下半条命而已,轻咳了几声,我看了一下在场的袍级选手们,我想有这麽多人,就算是安地尔应该也要花一些力气来应付吧,我和漾漾这两个绊脚石兼敌人的目标继续待在这里实在不妥。

看着自己的手掌,我猛地握紧了拳打算先带着漾漾转移出去,虽然现在感觉有些无力,但靠符纸的话应该还是能把我们两个人传送出去吧。

再不济也得先把漾漾送出去才行。

「安地尔,你的身份已经透过水晶及时传送出去了,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就是比申恶鬼王第一高手,你还要继续用那张脸皮吗。」千冬岁手上漂浮着一颗眼球,相当冷漠地说着,脸上带起了他的鬼面具。

安地尔冷冷一哼,然後右手掌覆盖住脸,手掌拉下之後他的脸已经变回原本的真面目了,黑蓝色的长发照样束在脑後,安地尔完全没有被识破的慌张,「全世界都知道,那又怎样。」

看了千冬岁一眼,安地尔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般,「你们有点惹到我了,所以今天我就要把我要的人带走。」然後他勾起笑,像是在挑衅千冬岁和学长似的发出了绑架宣言。

好了,这下子我们真的要落跑了。

「少废话、给我陪命来!」正牌滕觉的搭档血刀猛然一出,几乎是在眨眼的瞬间就往安地尔的脑袋横劈过去,动作之凶狠猛戾,彷佛安地尔是杀了他家十八代的凶手。

不闪不躲,安地尔手上弹出了根黑针。

空气中划出一点擦火的流光,接着血刃被硬生生的弹开。

「你虽然很厉害,不过在我眼前看来,我随随便便都可以掐死你,要上的话还不如全部一起来还比较有意思。」安地尔环着手,冷冷勾起一笑。

虽然他的挑衅很自大很白目,但我是不是听错了?安地尔的实力有逆天成这样吗?

「韦天,麻烦你先将我们队里的候补队员送出去好吗。」学长看着我们身後的七陵学院这麽说着,其中一个看起应该是队长的人立刻就走出来了,「褚同学和羽同学?不好意思,接下来你们不适合在现场了。」

我明白……我一切都明白。

我不止明白,而且还等这句话等很久了。

接下的场面不但儿童不宜还很危险,所以像我们这种未满18岁又弱小的目标还是先走为妙。

正当我很正经的这麽想的时候,学长的口气立变,「如果你想在现场看血喷来喷去、皮肉掉来掉去、人头滚来滚去然後看某个变态一直往你那边跑的话,你可以继续留下来没关系。」

漾漾立刻转向韦天,「不好意思,一切都麻烦你了。」

你这家伙……信不信我会把你就地掩埋啊?!

「不好意思,那麽韦天先生,麻烦你了……」无言的看着一开始还想留下的漾漾,我松开手让他先往七陵学院的队伍旁边走去,而我殿後。

韦天微笑点头,下秒他的周围立刻发出了微弱的光芒,圆形的阵法在地上转动着。

就在漾漾踏进阵法的瞬间,安地尔居然突破了挡在我们面前的众多袍级者,我听见身後猛然传来一阵骚动和刀剑相撞的声音,伸手直接把漾漾推到韦天的身边,我才刚要加快脚步跑进阵法时,身後突然传来了一股拉力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整个人拉出移动阵的范围。

转过头,浅紫的双眼与笑得很机车的蓝金双眼对上,我和安地尔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只要他愿意、就可以顺势把我身後的漾漾也一起抓出来。

心一横,我乾脆借力使力直接撞进安地尔的怀里,把人推到距离移动阵很远的地方,「韦天先生请先把他送出去!」

不顾漾漾想要冲出阵法外的举动,韦天伸手挡住漾漾的去路,原本微亮的光芒突然转为有些刺眼的光,不一会儿漾漾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完全不想成为学长他们累赘,我迅速反抓住安地尔的手腕、扭过身就想将身旁的人摔出去,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只要拖延一点时间就够了。

但是安地尔完全没有给我反击的机会,手使力一拉就把我整个人牵制在怀里,我的鼻子还直接撞上硬到不行的胸膛,眼前顿时白花一片。

「哎呀被逃掉一个了,不过无妨、褚同学那边有的是机会。」在眼花撩乱之际,我不知道安地尔是故意说这些话给我听还是他正在挑衅学长。

但不管是哪个,我想他都成功了,学长熊熊的怒火连我都感受到了,「羽你别呆站着不动!」

「等等冰炎、若若她刚刚……」

当冰炎暴吼出声的当下,若若第一个反射动作就是翻出火符以极近的距离贴上了安地尔的脖子,暗红的火直接喷发出来熊熊燃烧着,接着以不自然的流动方式环绕在周围,注意到安地尔的手臂稍微放松了些,少女原本想挣脱开来後直接逃掉的。

但眼前突然一黑,满身是血的人突然之间站不住脚,整个人几乎是半挂在安地尔的手臂上,身边的热气很快地全数散去,安地尔毫发无伤的收紧手臂支撑住怀里的女孩。

「尚未成熟的身体使用负荷过重的能力後的结果……你们应该不会不知道吧。」维持着一贯的微笑,安地尔看着让羽若茴自掘坟墓的某黑袍。好啦、这下子真的更容易带走了。

「……」往旁边看了自家搭档一眼,见到夏碎朝着自己点了点头後冰炎不悦的咋舌,羽明明平时都不曾使用过的,为什麽偏偏在这种紧要关头……

「什麽……?」伸出手试图抓住些什麽,少女的眼前不但是一片漆黑,耳边也只能勉强听见有些模模糊糊的谈话声,在几乎失去知觉的状况下安地尔还在她的身边,好不安。

如果说只抓到一个人也没关系的话,那不就表示安地尔下一步就要把我带走了吗?

只有我一个人……要被带走吗?

微微颤抖的手突然被宽大的掌心所收拢,暖和的温度从另一端传来瞬间让人安心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并不是女孩所期望的话语,「别担心,等会只是睡一下罢了。」

「我说过了,不会跟你走的。」立刻抽回手,女孩恶狠狠地说着。

「你在害怕吗?」跟着收回空荡荡的手掌心,安地尔双手环抱着少女的腰低下头凑了过去,他低声在羽若茴的耳边说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猛地袭来、有些呛鼻,即使白色服装上头尚未乾涸的黑血全都沾上自己的衣服安地尔也觉得无所谓,他只是很在意对方不断颤抖的身体。

只见怀里的人用力摇了摇头,整个脑袋低着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挑了挑眉,安地尔突然抓着人闪过长枪的攻击,接着马上突破由袍级所搭建起来重围,蓝金的眼往旁看去,抽出银针一弹、便轻而易举的挡去了红袍的攻击。

无视於众多袍级就围绕在四周,安地尔再次垂下了脑袋、凑近了正在挣扎的羽若茴耳边,「我都说过了别担心哦?我会保护你的。」

瞪大着眼睛,女孩愣了好一会,就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安地尔……他到底在说什麽?

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但她却还是下意识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转过头,即使看不见眼前的景象,粉发少女仍然侧过了脸,失焦的浅色眼瞳倒映着安地尔的侧边的脸庞,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个笑容是冲着冰炎等人而来。

渐渐不再颤抖的手抬了起来,只在眨眼间、重物摔落地面的声音响起。

将脑袋转了回来,掌心中不知何时执起了双刃,刀锋上头沾满了血,有些疑惑的往前方看去,墨色的眼瞳整个失焦,面对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场面少女猛地歪了下粉色脑袋,自眼眶溢出的黏稠液体滑过脏污不堪的脸颊,滴落在地,发出相当细小的声音。

所有人不约而同一愣,就连在不知不觉被砍去了双臂的安地尔也是如此。

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少女往前走了几步,彷佛像是断了线的人偶,羽若茴毫无预警的往前扑倒陷入昏迷。

攻击与反击就在那个人倒下的那瞬──开战!

那个男人逆着光,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但是我知道他在笑。

好看的唇往两边勾拉起来,形成了一个非常诡谲的、血色笑容。

在那个冰冷的梦中,赤着双脚、流着血泪的粉发女孩在彷佛无尽头的阴暗小路上不断行走着,一次又一次、一步又一步的在岔路上走向了任何人伫足的道路。那个如同噩梦般的梦境直到最後,无数的岔路最终分成两边,尽头各别站着了两个男人。

不知所措的女孩停下了脚步,泪珠不断的从眼眶滚落,落在了自己的掌心,回过头、染血的双脚在黑暗的道路上印出了无数的亮色脚印,低下头,掌心中的血泪也全都是淡淡的粉色。

然後,孩子迈开了步伐,再次错过了她所挚爱的人们。

彷佛能感受到来自身旁的错愕视线,小小的手臂环住了有着蓝金色利眼的男人──为什麽我会这样?

谁也不知道为什麽。

睁开眼,我瞪着前方的景象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恶梦。

一红一黑的身影就站在我的床边,几个穿着蓝袍的人边怒吼着边飞奔而过,在原本就很吵闹的四周形成了更加吵闹的巨大声响。

「若若,你的身体还行吗?」第一个出声的是千冬岁,他见到我挣扎着想爬起身立刻担心的在旁边扶着我乾着急,心想把人拉起来也不是压回去也不是,反倒是学长很直接的就把我压回床上勒令我不准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才刚醒过来脑袋还没开始运转,一见到自己躺在医疗班所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就急着想起身探查大家的状况,完全没发现身旁就是自家人,还以为是不知道从哪跑来的红袍和黑袍。

下意识白了把我压回去的那人一眼,下秒、我就听见来自地狱的声音,「哦?翅膀长硬了嘛?」

呃、是我听错还是怎样?我怎麽好像、貌似、疑似听见学长的声音?

「你没听错耳朵也没问题,现在道歉我可以勉强留你一边的脸颊。」

咳嗯、听说人总是会屈服於恶势力,我和那种会反抗坏蛋的超级Hero不一样,人家有钱有势有实力有勇气还有帅哥美女会自动靠过去,像我这种平民小百姓根本不能比。

更何况俗话说得好,当别人打你右脸时左脸也要过去让人巴一下,但我秉持着能留一边的脸颊安好我就留,所以……

呜呜对不起啦学长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认成路人甲乙丙的啦呜呜。

所以我立刻就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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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天→→POPO极为缓慢搬迁中。

2018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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